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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校草,你家小漂亮掉马啦!

时间:2023-09-26 09: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就是微澜啊

  他蹭地冲出画室往楼梯方向走,谢言清正拾级而下,细长手臂支着楼梯的雕花镂空扶手,看到他,弯起狐狸眼:“哥哥,晚上好呀。”

  谢言久几步上去台阶,提溜着他衣领将他提起来,怒喝:“我画室的那些画呢?!”

  谢言清愣了一下,恍然道:“哦,哥哥说那些画,你还不知道呢吧,我和妈妈最近要搬回来住,她现在怀了宝宝,想做美术胎教,”

  他凑近谢言久小声道,“我是在为你好,你想万一妈妈看到你的画室里贴着你妈妈的画,一不小心气的动了胎气,孩子若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爸爸不得怪你头上?”

  谢言久一个字都没听进耳朵里,揪着他衣领的手更紧,厉声逼问:“那画呢,你把它们放到哪里了?!”

  “你也知道我妈这个人心很细,不管藏到什么地方都有被她发现的风险,真要以绝后患的话......”

  谢言久脸色一点点变得煞白,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在打颤:“你是说......你都扔了是吗?!”

  谢言清面上带着温良无害的笑,似无奈地对他叹了口气,那意思就好像在说,没办法,我尽力了。

  谢言久狠狠剜了他一眼,奔向家里的垃圾桶,他本来抱着万分之一的希冀,想也许谢言清不会撕碎纸,可看到一整袋堆起的白色碎纸片,他感觉浑身血液在这瞬间都倒涌上头。

  齿间咯吱发着颤,分明在四月春时,却仿佛置身最寒冷的冰窖。

  无数个日夜,他握着画笔一笔一划亲手留下念想,是支撑着他走过这几年的全部信仰。

  谢言清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他转身时,对上他眼中淬了利刃的阴冷,有些发怵。

  这样的谢言久像才从地狱爬出来的索命恶鬼,下一秒可能就会将他生吞。

  可谢言久只是提起垃圾袋默默回了他的房间。

  谢言清生怕他还想把画粘回去,忙大着胆子跟了上去,解释道:“对不起哥哥,只有把画弄成这样,妈妈才绝对看不出它原本的样子,

  哥哥喜欢的话可以自己画好收藏起来,何必定要贴在家里,现在妈妈才是家里的女主人,我劝你还是不要和她对着干。”

  谢言久抿唇不语,他摸不清他的想法,试探着道:“哥哥生气了吗?只是一些画而已,我们兄弟若因此嫌隙,那哥哥未免太过小气了......”

  谢言久阴沉地冷笑,背后的手拉开书桌抽屉,拿出一把剪刀,以谢言清没反应过来的速度行至他身前。

  剪刀在他胸前衣服上咔嚓作响,没等他回过神,被剪碎的衣物布料已经落了一地,还有清晰的痛感,是剪刀戳到皮肤留下血痕。

  听到动静的林蔓下来时撞见的便是谢言清泫然欲泣的场面:“哥哥你干什么......”

  谢言久将剪刀轻巧一扔:“清清生气了吗?只是一件衣服而已,我们兄弟若因此嫌隙,那你未免太过小气了。”


第22章 来自岁岁的心疼

  “一件衣服而已?!”谢言清还没说话,林蔓就先急了,“清清的伤不是你弄的?!”

  她也讨厌谢言久,但从前碍于谢承,只能忍着,可原则性的问题她不能退让,反正她有信心谢承会站在她这边。

  谢言久凉薄的一眼掠去,像才发现他受伤似的:“哦,可能刚刚不小心碰到了吧,毕竟剪刀又不长眼。”

  孕妇情绪浮动太大不好,但林蔓也被气的快站不稳,谢言清眼里含着泪扶着她,哆哆嗦嗦地看着谢言久,俨然一副被恶霸刁难的柔弱姿态。

  谢言久才懒得看他装模作样,眉头一横要赶他们母子滚出去,谢承就回来了,林蔓等到救星,当即便喊了他过来。

  谢承从林蔓和谢言清那知道全部原委,再看看现在明显谢言久处在上方的局势,他其实很烦处理家里这些鸡飞狗跳的事,也希望谢言久能和林蔓母子和平相处。

  秉着能尽早解决就解决的心思,他命令谢言久:“给清清道歉。”

  “凭什么?他把我房间里贴的画都撕了!”

  “撕了你再重新粘好不就行了,再说你整天就知道画那些有什么用,你妈又不可能回来,你看你弟弟,这次b市数学竞赛拿了一等奖,你有那个时间不如做些正事。”

  提着袋子的手不自觉攥紧,谢言久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凉,他很难想象这样薄情的话会是从和母亲结婚多年的男人口中说出的。

  画是可以重新粘好没错,但纸上的撕痕却永远也无法复原,就像人的心,一旦受了伤,也不是一点甜言蜜语就能挽回的。

  长睫轻轻颤了颤,谢言久抬眸盯着谢承,轻声道:“你这样说,是不记得今天其实是我和妈妈的生日了吗?”

  这是五年前母亲选择在这天结束生命后,他就再也绝口不谈的一个日子,更不会给自己庆生。

  谢承愣了愣。

  不需要再等这个答案了,谢言久知道,他不可能记得。

  “老公,我......我肚子好痛!”林蔓手抚着挺起的腹部,没骨头似的往谢承身上倒,谢承自是顾不上回答谢言久的问题,转而去关心林蔓。

  谢言久只觉辣眼睛,呵斥他们出去前,谢承冷声警告:“如果你小林阿姨出了什么事,波及到孩子,我跟你没完。”

  谢言久冷嗤:“您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她当了这么多年小三还活得好好的,命大得很,老天都嫌她晦气不要她。”

  谢承太阳穴突突直跳,瞪了谢言久一眼,谢言清也在他几次三番挑衅后再装不下去小白花,临出门前看他的眼中也满是怨念。

  谢言久全然不当回事,人走后他就坐在桌边,把被谢言清撕碎的画纸倒到桌上,拿了胶带,垂头悉心重新将它们粘牢,仿佛这样,那些撕痕能淡一些。

  屋外晚风惊动树枝,“沙沙”的声音接连不断,一茬茬海浪似的,常人或许爱听这种声音,但对此刻的谢言久来说只会平添烦躁。

  他抬眼望向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沉下来,方才折腾那一通,现在已经八点多了。

  他起身去窗边将窗户重新推回去,并没留意自家窗底下有道快速躲藏到一边的小小人影。

  环境重新恢复静寂,他坐回桌边继续忙碌,八点半,窗户被人轻轻扣响。

  起初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敲窗户的声音一直不停,谢言久心头烦闷,椅子因着他急促站起的动作向后“刺啦”地在地上摩擦,不知是什么人在跟他恶作剧,他走到窗边准备教训下对方,再度推开窗,下方却突然冒出来一个人。

  温辞岁举起右手,眉眼间笑意盈盈:“嗨。”

  谢言久低下眼注视他,他今天戴了顶驼色贝雷帽,纯白小吊带,外罩件浅蓝针织开衫,仍是双马尾打扮,洋溢着青春朝气。

  从胸口到脖颈蝴蝶结的地方有几条带子,没被外衫遮住的部分在黑夜里白的发光。

  “给你带的,祝你生日快乐。”温辞岁将左手的小袋子示意给他看。

  谢言久不禁怔愣,暖流从四肢绕到心房,缓缓淌过全身,他方才将眼神从温辞岁的皮肤上移开,本就惊讶不已的内心顿时如遭重击。

  温辞岁出现的太突然,所以先前在自己房间里发生的事......他不会都听去了吧?!

  他不仅没做好这么快就再见温辞岁的准备,更不知如果温辞岁真的听见,自己该怎么办。

  “黑森林慕斯,我想你肯定会喜欢。”温辞岁将蛋糕从袋子里取出来递给他。

  谢言久:“你怎么知道?”

  温辞岁却无法直说他买的就是他曾偷吃,还说好吃的那个蛋糕:“嗯......直觉吧。”

  “那你怎么过来了?”

  温辞岁双手横放在窗沿上,下颌抵着手臂,扬起脸:“一天没见,我想你了。”

  温辞岁的脸就近在他眼底,明明知道他在撒谎,谢言久却也感觉自己被撩的心跳好像加速了一拍。

  温辞岁提议:“我知道一个地方,我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去那玩,要不要和我一起?”

  他清润的黑眸亮起,语气里也盛着些期待,反倒显得他更像那个想去玩的人。

  反正也不想在这个家待着,还不如和温辞岁一起出去。

  ===

  温辞岁带他去了郊区一个公园,临近九点,两人卡着个末尾混了进去,谢言久跟着他来到一处喷泉前,温辞岁向喷泉走近一点,喷泉收到感应就开始工作。

  他蹿到跟前双手捧起去玩水,蹦来蹦去,谢言久观察了一会他的动作才知道,原来他踩的脚踏可以控制水柱的大小,甚至会随着他的动作改变颜色。

  喷水的场景七彩炫目,他停下来转身冲谢言久招手:“你也过来玩啊!”

  “......”

  温辞岁跑过来拉他,手上的水滴到谢言久腕间,凉的他微微退缩,温辞岁却浑不知觉,把谢言久拖进来后就继续自己嗨,谢言久不想扫了他的兴,照猫画虎做了做温辞岁的动作,没蹦几下,注意力便全放在身畔的人身上了。

  垂在两边的黑发铺开在他肩头,一跳一跳的,白衣润湿的部分陆陆续续晕开,如同那晚雨中他故意湿身引诱自己,现在这般无意识下的情态却更撩人。

  但谢言久只是默默凝视他,眼里是他从前面对温辞岁时不曾有,也不易察觉的浅淡温柔,虽然他get不到温辞岁的点,但好像仅仅只是看着他玩的痛快,内心的满足并不亚于自己和他一起玩。

  让温辞岁玩了个够,他方才握住那截细细的腕,将人从喷泉里带出来。

  他走的很快,温辞岁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他兀自没有玩过瘾:“你干嘛?”

  “今晚气温低一些,淋湿了会感冒。”

  “哦~”其实温辞岁都没觉得有多冷,但还是为谢言久的话开心,“你关心我。”

  少年耳根些微发烫,彼此皮肤相触的部位也升腾起热度,他松开手,二人走到一张长椅前,谢言久挨着他坐下:“谢谢你今天陪我,其实......我已经五年没过过生日了。”

  “那我是第一个给你过的?”

  “嗯,第一。”

  温辞岁将“第一”这两个字在心里反复默念,它听起来很独特,相比第二第三第四,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能让他在谢言久心底的分量加重。

  谢言久:“还有,对不起。”

  “嗯?为什么道歉?”

  “今天弧了你,白天还说了气话。”

  “我理解,你有你的苦衷。”

  “所以,你都听见了吗?”

  温辞岁知道他紧张,便隐瞒了其实自己换了女装回来扒墙角就赶上吃瓜现场:“我只知道你弟弟撕了你的画,但我还是不知道你家的情况,你放心,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

  “让你知道也没什么,”温辞岁再一次在他最需要温暖的时候出现,他潜意识里将他当成值得倾诉的对象,“他撕的画上我画了我妈,你看到的那个女人,她曾是我爸的秘书,俩人一次意外搞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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