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的强迫?喜欢他的喜怒无常?喜欢他的无用怜悯?还是喜欢他床伴多还都是Alpha? 是啊,想想就觉得很搞笑,他一个Alpha怎么可能去喜欢这样一个和他同性别的“垃圾”Alpha?邹喻清在心里苦笑。是他这段时间太轻松了,以为一切都会变好,是他忘了以前的心酸与泪,才会让自己陷入这种更加悲惨的境地。 更多推文+v: “好吧,那我也放心了。”卫鸣诀笑着耸了耸肩,不以为然,“我走了,你继续休息吧,到时间了就来上班,这样我才能给你发工资啊,不是吗。”说罢,转身潇洒离去。 可刚踏出邹家门,他的表情又冷了下来,心如乱麻。邹喻清说不可能喜欢他?每次一想到这,他的心情就烦闷到想肆意发泄。 拿出手机又开始翻起“床伴列表”,他回忆了一下,点开身形样貌最像邹喻清的那一个,约了今夜的时间。 卫鸣诀离开后,邹喻清还是没从呆滞中回过神。刚才他是故作镇定与淡然说出那番话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卫鸣诀的反问多像一把利剑,直接贯穿他的心脏,让他从一开始的茫然到痛感遍布全身,直至无法呼吸。 都说面对面看着对方聊才能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邹喻清这回是真的信了。就算昨天在徐妄离开后他一直反驳自己内心的好感,不断给自己灌输“卫鸣诀是个摧毁他生活的人渣”这个思想,可今天的见面和对话让他幡然顿悟——他好像真的有些喜欢卫鸣诀。 “操。”低下头,邹喻清颓废地抿紧嘴。还说卫鸣诀是疯子是人渣呢,他不也是疯子吗,竟然会对这个把他拉进深渊的Alpha有好感。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喜欢Alpha,毕竟自己也是Alpha。不过没人会想到的吧,他明明是个自尊心那么强的人,却在被强迫后渐渐喜欢上对方。 但卫鸣诀对他确实很特别,身为Alpha这些他自然也能感受出来。卫鸣诀在公司也很有威信,除了看上去有些凶,同事们对他的评价都很高,觉得卫鸣诀是个很人性化的好老板,这点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这段时间里,他受卫鸣诀照顾不少,不仅是他,连妈妈也被照顾得很好,很久没有发病了,状态也好了很多。 这些都是因为卫鸣诀。所以他怎么会不动心呢?就算这个人曾经强迫过他。 可卫鸣诀并不喜欢他。邹喻清不禁捂脸自嘲苦笑起来。是啊,他和卫鸣诀根本不是一路人,那个Alpha见过的人多了,他只是其中一个最普通、最底层、最拿不出手的罢了,又怎么敢妄想卫鸣诀对他有一分好感与喜欢? 腺体处隐隐又传来伏特加信息素的味道,邹喻清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病得不轻,花了好几天才筑起的心里防线在短短几秒又被切割断裂。 * 深夜十点,S酒店2108房间内,卫鸣诀身穿白色浴袍坐在沙发椅上等待着浴室里的Alpha出来,他看着浴室门内隐约显现的身影,似乎真的看到了邹喻清。 很快,那个Alpha便擦着头发出来了,他刚想笑着走去坐在卫鸣诀腿上,就听到卫鸣诀说:“今天不要笑,不要说话,多点反抗,不许释放信息素。” 突然他鼻间闻到一丝薄荷味,又挑了挑眉,“喷了香水?薄荷味的?” “是啊,喜欢吗?前几天刚从法国带回来的。”Alpha说着把身子倚向卫鸣诀,轻声道:“不过卫总今天怎么换口味了,想玩强迫play吗?” “不是让你不要说话吗,去床上吧。”说罢,卫鸣诀推开身上的Alpha,站起身脱去浴袍,那Alpha也十分配合地褪去浴巾先行躺在了床上,却在下一秒被翻过身。 草草做了润滑,没有一丝怜惜,卫鸣诀挺身而入,发出喟叹。他低下头看着因为疼痛而面色泛红一直延续到脖颈的Alpha,想起了那天和邹喻清的疯狂夜晚。 “痛……呃啊——”Alpha没忍住发出痛呼,却还死死压抑着自身信息素。 那不似邹喻清的声音让卫鸣诀蹙了蹙眉,随后用手掐住身下人的后颈,“闭嘴。” 身下的Alpha只能咬紧嘴唇承受着身后的“攻击”,痛到两眼泛泪。但很快,快感袭来,他又忍不住呻吟起来,又再一次被卫鸣诀紧捂住嘴。 这下,眼前的无声背影才和邹喻清重叠六七分。抬起头加快动作,最终他闭眼无意识唤了一句“邹喻清”后,释放在Alpha的后背上。 ---- 因为生活太苦了所以感受过一点点好的人就会对对方产生好感与信任,本来觉得邹喻清是A不会那么轻易就喜欢上同为A的卫鸣诀,但后来想想我们小邹撇去A的身份也是个缺爱的小男生啊T T于是就这么写了
第39章 真的狠 这一夜并没有让卫鸣诀放松下来,反而更加烦闷。并没有理会走起路来已经有些异样甚至刚擦完身上液体的Alpha,他把人赶走后当即点了支烟,随后打开手机给夏凡打了一通电话。 “卫总。”深夜一点不到,夏凡依然很快接起了电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一听就是刚从睡梦中醒来,“需要去接您吗?”接着,电话那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是在穿衣服。 “不用。”卫鸣诀呼出一缕白烟,对于吵醒夏凡睡觉这件事好像早已习惯,也毫无愧疚,“我给颜悦放了几天假,还是派人看一下她,估计会有人找她麻烦。” 刚套上一件外套,夏凡停下了,“好的卫总。”挂断电话,他睡意消散了大半。虽然知道是因为颜悦可能会被那帮人盯上,卫鸣诀才会如此重视说保护她,但他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但相比起邹喻清,颜悦其实根本不会威胁到他什么。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卫鸣诀,他从未觉得如此烦躁过。迷迷糊糊睡了大概四个小时,卫鸣诀干脆起床洗了个澡,在派出所刚上班的时候就走了进去。 他去的不是为民,而是目前正拘留着黄岩的派出所。这个Alpha老老实实地被扣押在这里,走出来时无法在他脸上看出任何波动,在恶性事件过去后的日子里留下的只是无尽的沧桑。 他的脸上应该会有一丝担忧,毕竟他还有生病的妻子和年幼的孩子,可卫鸣诀看着对面那戴着手铐的黄岩许久,都没有发现。 “为民街道派出所张警官,认识吗?”卫鸣诀紧盯着黄岩,想从这个男人的神情中发现些什么。 但黄岩只是微摇了摇头,说了句“不认识”。 “加了可卡因和二乙酰吗啡的那一批抑制剂,除了给他,你还给谁了?”不知道是吧,卫鸣诀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不知道的话只能用对话套出来了。 果然,黄岩的眉头微皱了一下,眼眸中还有一丝讶异,但很快被掩饰过去。最终他选择了沉默。 看吧,果然是他。卫鸣诀握紧了拳头,又想起因为这批抑制剂而痛苦的邹喻清,咬牙道:“为什么要单独给邹喻清?到底是谁指使你的?”他的身边从来没有因为他而遭遇过这种事的人,邹喻清是第一个。 可能因为本来自己身边的人就足够“暴力”,没人敢碰。可邹喻清不一样,他是个普通人,即使是Alpha,脾气也不太好,但面对这些法律暴徒,是无法对抗的。 对面人的沉默让卫鸣诀更加愤怒,在他拍桌站起的瞬间,警察走了过来,示意他控制情绪,又因为时间关系把黄岩带走了。黄岩依旧一声不吭,没有再看他一眼。 “操。”走出派出所,卫鸣诀坐上车又拿出一支烟,刚想点燃再习惯性朝为民街道开,便突然反应过来,猛踩刹车。 这几天,就不去邹喻清那里了吧。想着,他便开车往公司驶去。 * 在卫鸣诀没有出现的第五天,邹喻清放弃了等待,收拾好东西后便重新回公司上班了。 腺体恢复得不错,伏特加信息素基本闻不到了,贴了一张抑制贴,他坐在公交车上看向窗外。 这些天他在自我怀疑中度过,虽然到了晚上很困,但脑子异常的清醒,也可以说是清醒地认清自己的心。 他无法反驳卫鸣诀的话,也无法忽视自己这几天希望卫鸣诀可以拿着随便什么吃的来看望他的心情,即使卫鸣诀的态度可能又突然来个180度大转变,然后他们又会争吵。 可惜的是卫鸣诀用行动告诉他,他们是不可能的。 回过头闭上眼,邹喻清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嘲自己明明一开始都不想和那个人有什么关系,但现在却不一样了。 感情这种事确实难以捉摸。 周一的上班路有些堵,掐着点到公司后,慕云立马迎了过来,“清清你终于来了啊,想死你了都!” 笑了笑,邹喻清道:“我这不是来了吗,你呢,好点了吗?” “当然!给你发消息的时候就已经完全好了,所以你哥哥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啊?天啊,应该会很梦幻吧,毕竟娶的是卫总的弟弟!诶,清,你的腺体……”兴奋地说着,慕云突然看到了邹喻清贴着抑制贴的腺体,“你是易感期到了吗?应该不是,易感期不可能去布置会场的。” “呃……” “是因为场地那边有很多Alpha和Omega吧?其实这种大型活动有时候是挺折磨人的,信息素莫名会突然混在一起,难受死,我懂。” 邹喻清还在想要怎么找个借口解释,慕云就已经帮他找好了借口。 “是啊,最近被太多信息素影响了,贴个抑制剂会好一点。”附和着慕云的话,邹喻清点头尴尬笑道。 “是吧,啧,好想去看看现场哦,话说卫总的弟弟也才刚成年没多久吧,就结婚了啊?看来你哥哥真的是真爱哦。”话锋一转,慕云又开始八卦起来,“清啊,你也得速速跟上啊!不过你是不是还在上学?我都差点忘了你是实习了,开学就大四了吧?到时候事情又多又杂,你还会来我们这里吗?” 邹喻清看到慕云眼里闪着光,看来是不希望他走。他轻笑出声,“看情况吧,今年是肯定会在的,开学后就没课的时候过来。” “好啊!那到时候你把课表发给我哦,这样我就有盼头了,看你什么时候会来。”慕云笑得一脸开心,邹喻清也露出温柔的笑意,直到他看见卫鸣诀从门口走了过去。 是没看见他吗?邹喻清抿了抿嘴,看着卫鸣诀的背影消失在楼层口。 是看见了不想和他打招呼了吧。邹喻清心想。明明以前还会专门进来犯个贱再走的,现在就不屑一顾了,难道是真的发现了他的心思,在拒绝他吗。 真的狠。邹喻清垂下眼眸,心里有些失落。 “清?清?你怎么啦?是不想把课表给我吗?”慕云疑惑地看着面前突然有些愣神的邹喻清,呼唤了好几遍。 “啊?没有,到时候会发给你的。”回过神,邹喻清不好意思道。 “哈哈哈开玩笑的啦!好了好了,该搬砖了!”说罢,慕云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邹喻清也打开电脑准备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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