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卫吹干头发走进卧室时,钟忻已经将自己收拾妥帖。他洗了澡,还上网查了资料,对穴道做了简单的润滑。他之前从没想过会委身于人,对这方面毫无经验,因而非常青涩,算是浅尝辄止。 看祁卫穿上浴袍,钟忻更加紧张,攥着枕头吞了口唾沫。 说不害怕是假的,两个Alpha亲热已经很有难度,何况是信息素更强硬的Enigma?祁卫的身材钟忻心里有数,性器的分量足以让任何男人自惭形秽。 “祁先生……” 祁卫看出他的紧张,伸手让钟忻过来。Alpha赤脚跳下床,不知怎么就扑进Enigma的怀里。 “怕吗?” 钟忻身体止不住发抖,他轻轻点头,被祁卫安抚地拍了拍。 “我们循序渐进,先慢慢来。刚开始会有点疼,你实在受不了了,就告诉我。” “好。” 钟忻咬住舌尖,颤栗着被祁卫抱进浴室。他太惧怕了,网上看到的猎奇图片像一张张幻灯片,不断从眼前闪过,组成恐怖电影。他坐在大理石台面上,紧紧搂着祁卫的肩:“祁先生……我不行……” Alpha不是天生屈于人下的,他们在性爱中习惯了掌控主动权,没办法适应如此巨大的角色转变。祁卫皱眉看着他:“我们什么都还没做呢,要不今天先休息?” “……” 钟忻抱着祁卫的腰大口喘气,闭上眼睛:“信息素……” 这正是祁卫预想的第一步。 Enigma释放出乌木信息素,慢慢笼罩住怀中的Alpha,那股幽深醇厚的气息仿佛无形之手,轻柔抚摸钟忻的脸颊与下颌,随即来到锁骨,心口,覆上Alpha腺体的位置。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祁卫开口了,声音很沉,像是重低音的乐器,又像经年酿造的美酒,醉人于无形。钟忻在信息素的安抚下放松四肢,不再剧烈颤抖。 “我不知道……” 来回之间,钟忻已经被压到半身镜面,后背一片冰凉。祁卫温热的手掌托住他的下巴,强迫Alpha抬头献祭出脖颈与肩颈,轻声叹息:“来,给我你的信息素……” “宝宝。” 此话一出,钟忻直接发出高亢的呻吟。他被这样露骨的调情吓懵了,可祁卫却预料到他的反抗,直接掐住他的脖子,低头咬住Alpha跳动的腺体——毫厘之外可是心脏! “祁……啊!” 剧痛从胸前传来,祁卫的犬齿完全刺入Alpha腺体中,注进些许Enigma信息素。可哪怕这样低浓度的信息素,对钟忻来说也实在是太过了。仿佛被无数子弹射穿,他感受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剥皮抽筋般的巨大痛楚。 每根血管都烧起来了,他仿佛坠入岩浆里,在灰飞烟灭的痛苦里承受着祁卫厚重深沉的乌木信息素。这根本就不算洗礼,简直是浩劫,灾难,一场屠杀,一场犯罪—— “呃啊!祁先生,祁先生!” 祁卫放开钟忻的脑袋,抬眸望着他。Alpha看到Enigma眼中一片平静,冰山之下汪洋裂缝。 “我,我好难受……” “忍一下,不然等会更难受。”祁卫不再温柔绅士了,他像个发狂的暴君,再度掐住钟忻的脖子,咬开出血的腺体,让Alpha记住自己的味道。钟忻哆嗦着发抖,双腿如绞死的蟒蛇,缠住祁卫的后腰。 “别抗拒,你要放松,慢慢接纳我……”祁卫用手指抹去嘴边的血珠,把钟忻抱到浴缸里,亲吻他的额头,“看着我的眼睛,宝宝。” 钟忻攥着祁卫的浴袍衣领,像是干涸岸边垂死挣扎的鱼,挺腰弹动,最后软了下去。 Alpha唇边溢开血色的花朵,祁卫撬开他的嘴,插进自己的手指,轻轻安抚。钟忻生涩地舔吻他,佛手柑香气已经彻底被乌木淹没了,他未经人事的身体正在自我革命,为即将驻扎的侵略者让出领地。腺体的剧痛转化为酸涩麻痹的痒意,祁卫让钟忻撑着浴缸扶手,四肢着地跪下。 “祁先生……?” 看着Enigma拿来一套工具,钟忻发出惶恐不安的嘤咛。祁卫将消毒过的器具一一拆开,无意识露出锋利的犬齿:“你的生殖腔太小了,贸然进入的话,一定会撕裂。” “所以……”祁卫挑起眼尾,用不容反抗的语气命令道:“把屁股抬起来。” 钟忻眼底滑落下极小的泪珠。 “不行,不行——疼!” 反抗的手腕被强硬压下,钟忻面颊贴着冰冷的陶瓷浴缸,嘴唇也因为过于惊惧而苍白。祁卫耐心做了很久扩张,用导管慢慢磨开生殖腔口,再度咬上钟忻的腺体,力道又重又狠!钟忻眼前炸开白雾,四肢百骸过电般抽搐起来,全靠祁卫扶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摔倒。 “啊啊啊!” 钟忻往前猛然挣扎,扑到祁卫怀中嚎啕大哭。细口导管终于钻进艰涩的生殖腔,来到这处荒芜地。正如祁卫所说,Alpha的生殖腔退化得很严重,哪怕是软管在里面也寸步难行,轻轻一碰,钟忻便发出凄惨的尖叫,哼得祁卫心脏也跟着揪作一团。 “好了好了,都进去了。”祁卫抱着哭泣的钟忻,“你真的很棒……但是我们还要继续,放松点。” 钟忻实在受不了被器具撑开的异物感,手脚并用往外爬,祁卫将他禁锢在怀里,打开阀门开关。被温热过的粘稠液体钻进软管,缓慢流进钟忻的身体里,最后来到宫腔内,滴落进去。 钟忻瞪大眼睛,用无助悲凄的目光看着祁卫,他又忍不住落泪了。 “祁先生……好胀……我受不了……” 祁卫看了刻度,加大液体流通的速度,按住钟忻的腰让他完全塌下去:“这是带有我信息素的扩张精油,你必须含着他们过一整晚。” “什么?” 钟忻受不住这样的折磨,直接上嘴咬祁卫,在Enigma肩膀留下明显的牙印。男人不为所动,将设定好的刻度全部灌进钟忻肚子里,拿出软管。Alpha原本漂亮精瘦的腹肌被撑出明显弧度,向外鼓出一团,不难看出生殖腔内积累了多少液体,完全胀满了。更夸张的是,因为Alpha生殖腔的功能退化,腔口完全没有张开的迹象。 带着乌木信息素的精油被彻底封存在钟忻体内。 “好胀……我真的不行了祁先生……我要死了……” 钟忻难受得摇头,祁卫轻轻吻他的耳垂,将人横抱出浴缸:“做得好棒,全都吃进去了,你要是再动,我就给你按摩一下……” Alpha差点翻白眼晕过去,这样强烈的憋胀感让他生不如死,跪坐在床上干呕。祁卫哪怕心疼,也不会放任Alpha弄出精油,否则钟忻之后的日子会更加难熬。 这就是Alpha给Enigma孕育孩子的代价,而钟忻面临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太深了,我好想吐啊祁先生……难受……” 钟忻躺在床边打滚,祁卫将他抱进怀里,抚摸Alpha凸起的脊骨:“想点别的?” 钟忻掐着祁卫的手臂,气若游丝:“我现在感觉死神离我……就差一点了。” “那我把你拽回来。”祁卫拿出捆绑带,抚摸钟忻颤抖的大腿,“然后捆在我身边,谁也抓不走你。” 钟忻泪流满面,任由祁卫将他的大腿紧紧捆在一起。被强行合拢的双腿挤压着圆隆的肚腹,钟忻感到那些精油在体内横冲直撞,却因为找不到出口,只能刺激青涩而娇嫩的腔肉,洒下祁卫的信息素,揉进血肉骨髓之中。他已经被祁卫从内到外灌溉了,这样完完全全的浸润让他身心俱疲,心情更是说不出的恐慌。 然而祁卫始终搂着他,按压他隆起的腹部,酸麻的大腿,凸起的蝴蝶骨,亲吻他心口的血迹,带泪的双眼。后来钟忻破口大骂,抓着祁卫发泄一通,把最狼狈懦弱的一面全都展现给他了。可温柔的丈夫一遍遍安慰钟忻,与他共同度过这样漫长难熬的夜晚。最后祁卫从身后抱着钟忻,听他惨淡微弱的啜泣,还有捏紧被单的摩擦声。 “祁先生……” “嗯?” 祁卫撑起手臂看钟忻,Alpha眼睛都哭红了。他想起初见时那双眼睛,明明都是哭过,可现在都钟忻更楚楚可怜,也更惹人疼爱。 **他忽然发现钟忻是俊俏的,脆弱的,可以轻易扯断玩弄的。** “天亮了吗?” “……快了。” 那是祁卫永生难忘的一夜,他在钟忻眼底看到某些东西坍塌的痕迹。天亮后祁卫抱着钟忻去浴室排出精油,Alpha在他无情的按压下宛如失禁,窘迫难安地分开大腿,让乌木信息素从穴道里流淌而下。钟忻呆愣地看着祁卫,眼神越来越混沌,像个无知的孩子,连排泄也不会了。 “宝宝?”祁卫抚摸他重新平坦的小腹,音量很轻,“还有哪里不舒服?” “祁先生……抱……” 钟忻伸出手臂,在熹微晨光里拥抱住他的丈夫。祁卫将钟忻托到手臂上,抱着他走出浴室,回到房间,佛手柑信息素越来越浓。 “祁先生,我是不是,要发情了?” 钟忻躺在祁卫身下流泪,**语气却是羞涩的,期待的,甜蜜的。** 被Enigma信息素驯化后的Alpha出现了典型的*性别认知失调反应*—— 尽管这一切,都在Enigma的掌控之中。 祁卫从高处俯视钟忻,露出斯文优雅的微笑:“不是。” 他缓缓脱下浴袍。 ---- 一滴也没有了。。作者是辨泰 别骂
第8章 08 == 阳光明媚耀眼,透过乳白的纱,洒在Enigma均匀饱满的上身。钟忻手臂环过祁卫肩膀,轻轻抚摸男人的后背肌肉。 微凉,坚硬,像某种叫不出名字的岩石。 祁卫让钟忻搂着,手指缓慢巡游过Alpha略显单薄的前胸:“平时喜欢做什么运动?” “打篮球和跑步。” 因为一夜没睡好,钟忻的大脑十分昏沉,他的动作很快变得僵硬,似乎意识到自己过于亲密的举动,却又本能地想更贴近祁卫,得到男人的安抚。刚刚他有瞬间的错愕,甚至以为自己是Omega,等待祁卫的宠幸与疼爱。 Enigma信息素,真是太霸道不讲理了。 “好习惯。”祁卫按住他左胸口腺体的伤,指尖轻轻发力,“还疼不疼?” “有点……” 钟忻皱眉发出“嘶”声,脑袋不停往枕头上摩擦。脖子莫名酸痛,连带着肩膀与后颈也火辣辣地疼。祁卫仔细查看钟忻的伤口,拨开他的手,下床找来碘酒棉与纱布。给腺体处消过毒之后,祁卫还要拿纱布缠住钟忻的脖子。 “祁先生,为什么要缠这里?” 祁卫忽视了钟忻疑惑的目光,利索地打好结:“怕你蹭到。” “哦。”虽然还是不明白,但祁卫应该不至于害他。钟忻闭眼躺了会,迟来的困意终于如潮水般涌来,慢慢裹住他的每个细胞。 “困了吗?”祁卫将手背靠在他额头上,确认Alpha没有发烧,“先好好睡一觉。”
48 首页 上一页 6 7 8 9 10 1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