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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协议

时间:2023-09-25 21:00:04  状态:完结  作者:远山苍

  “祁卫。”钟忻向他喊了一声,快步冲进祁卫怀中,“等多久了?”

  “刚到。”祁卫抚摸他的后肩,“在路上给她买了蛋糕,还有你爱吃的草莓。”

  钟忻仰头看他:“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什么?”祁卫与他浅吻,看清钟忻手心的小番茄,哑然失笑。钟忻往他嘴里塞了一个,喂自己吃了一个,美滋滋坐上副驾驶。他们很快到家,钟忻提议出去散步,于是祁卫将车停在地下车库,牵着钟忻走进花园。

  祁卫察觉到钟忻今晚情绪有些低落,体贴耐心地问:“发生什么了吗?你好像不是特别开心。”

  钟忻轻轻摇头。他得到祁卫的许多“秘密”,丈夫想瞒着他的,都被他机缘巧合知道了。他答应过叶澜和上官睿,也不愿再揭开祁卫的伤疤,让过往的伤痛影响到祁卫。

  可他似乎也不需要安慰丈夫,毕竟祁卫已经很成熟强大了,不需要他迟来的关切。钟忻想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好搂着祁卫的腰,与他在月夜下接吻。

  “怎么了,乖乖?”祁卫摩挲他的唇,“我想听你说,告诉我。”

  钟忻释怀了,祁卫的过往已经无法改变,他们的未来才刚刚开始。从前他不需要任何人可怜,所以祁卫给予他尊严与爱,现在他要回报给年长者,用无名指的婚戒,还有珍藏在心属于祁卫的点点滴滴。

  曾经钟忻以为婚姻是牢笼,但爱让年轻的久旅者遍尝酸楚甘心束缚,爱让精明的野心家几经权衡放弃自由。

  他就是祁卫的底牌。

  祁卫给钟忻讲了许多趣事,Alpha被逗乐,趴在他后背咯咯地笑。他们商量周末去哪里玩,给女儿做什么辅食,卧室的窗帘可以拆下来换洗,接下来一周都是好天气。

  不久前,钟忻在祁卫的书房里偶然找到一束干花,过了好久才回想起这是初遇那天他送给祁卫的。没想到Enigma带回家后并未直接扔掉,而是精心保存在抽屉里,与他们的结婚证一同被祁卫上了锁。

  那时的祁卫是什么心情,又怎么能预见,他横刀夺爱的不止这份“漂亮”呢?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我觉得特别幸福。”钟忻与祁卫十指交扣,“真的很幸福。”

  祁卫已经猜出钟忻知道了些什么,但他选择安然接受钟忻的善意隐瞒,并决定对此保密:“我也很幸福。”

  Enigma脑中想了许多,他打算在两人初遇纪念日那天向钟忻求婚,往后每年都如此。漫漫人生长河里,作为年长者的他等了钟忻太久,从此只争朝夕。今晚钟忻不愿说也没关系,他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他总会知道的。

  “我想到一首诗,可惜不记得后文。”钟忻闭眼轻蹭祁卫的下颌,淡淡的酒气让他话语缱绻迷醉,“月光倾泻而下,如丝温柔抚摸。玫瑰青藤长椅,携手转瞬白头……”

  “是的,我们会老去,随着年龄虚弱。”祁卫接过话,捧着钟忻的脸亲吻他,“可我会更紧握住你的手,因此你看,每天我都会多爱你一点……”

  “多于昨天,而极少于明天。”

  两人同时说出这句话,含笑望着对方的眼眸。康加奈尔的初夏夜晚凉爽,海风潮湿温润,带着乌木与佛手柑交融的香气,款款而至,柔倦曼妙。

  **祁卫心想,是时候翻修这座花园了。**

  【全文完】

  ----

  写在后面:

  感谢能看到这里的你!也特别感谢陪伴我连载的所有宝贝们,如果不是你们,我应该不会坚持下来。

  最后三章一万六千字的内容是我某天喝酒之后,在微醺状态下通宵写完的(原本打算再写一卷,可那晚非常亢奋,直接完结了:)醒来之后重新读了一遍,觉得这个结尾简直神来之笔,于是没有再修改。我是一个不习惯写“太满”的偷懒作者,喜欢留白,要是能让你们感到意犹未尽,那应该算是我的成功和荣幸——相信平行世界里面的钟忻和祁卫会幸福地生活下去,直到永远。

  后续还会有一个番外,写两人伪NTR扮演游戏,小忻作为祁总下属的妻子被凌辱而不得反抗,被这样然后那样最后🥺🥺balabala,也许还有一些带崽文学,会分享在微博@千湖野生代言人

  结尾引用的诗歌名叫《L'éternelle chanson》,我作了改动。原文如下,翻译来源于百度百科:

  *Un rayon descendra, d'une caresse douce,*

  *(一缕阳光会倾斜而下,如丝温柔地轻抚,)*

  *Parmi nos cheveux blancs, tout rose se poser,*

  *(在我们银白的发丝间,处处轻堆玫瑰花,)*

  *Quand sur notre vieux banc, tout verdâtre de mousse,*

  *(当在我们的老长椅上,都是墨绿色的青苔,)*

  *Sur le banc d'autrefois nous reviendrons causer.*

  *(在那时的长椅上我们将重新交谈).*

  *Et comme chaque jour je t'aime davantage,*

  *(就像每一天我爱你多点,)*

  *Aujourd'hui plus qu'hier et bien moins que demain,*

  *(今天比昨天多而极少于明天)*

  *……*

  *C'est vrai, nous serons vieux, très vieux, faiblis par l'âge,*

  *(真的,我们会老去,很老,随着年龄虚弱,)*

  *Mais plus fort chaque jour je serrerai ta main,*

  *(可我每天会更紧握你的手,)*

  *Car vois-tu, chaque jour je t'aime davantage,*

  *(因此你看,每一天我爱你多点,)*

  *Aujourd'hui plus qu'hier et bien moins que demain.*

  *(今天比昨天多而极少于明天.)*

  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情,也接收了太多负面情绪。希望大家都平安健康,务必珍重!

  我们有缘再见。


第42章 番外(上)

  ===

  等待开门的这段时间,钟忻再度拿起手机确认丈夫发来的消息。

  形同陌路的两个人,哪怕隔着冰冷的聊天框也能传达出若有若无的厌倦与愤意。钟忻自嘲地笑了笑,门从内侧打开了。

  极其威严的男人,高不可攀的气场让钟忻起了个寒颤。Alpha不敢与他对视,只能看到男人的下巴。

  上位者自然是无需先开口询问的,有求于人的钟忻才应该是主动的一方。他抿唇做了许久的心理抗争,直到冬夜的风将他吹得头晕目眩,才嗫嚅着开口:“先生,您好……”

  丈夫说过了,他的顶头上司是位高权重的超分化者,相较于S-Alpha,人们习惯称其为Enigma——眼前这位沉默的男人,正是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Enigma。

  优雅,强大,自负。

  钟忻跟着Enigma走进家门,丈夫的叮嘱犹在耳畔。财年马上结束,业绩平平的他自然与晋升挂不上钩,但又实在眼馋那丰厚的奖金与薪水,于是动起妻子的歪脑筋——他以各种理由拖着不与钟忻离婚,正好可以威胁钟忻。

  于是他们达成约定,钟忻去老板家里一夜,两人第二天直接离婚。钟忻感到可悲又可笑,脚步也愈发沉重缓慢。

  “你叫什么名字?”

  Enigma坐在沙发上,锃亮的皮鞋直接对准钟忻。他眼中有戏谑的笑意,这让Alpha倍感羞辱。

  “……”

  Alpha无法回答,捏紧的拳头忽然松开了。他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站立着接受男人的视线审判。

  他听到男人轻蔑的笑。

  “既然来都来了,还需要我教你吗?”Enigma用皮鞋随意指了个方向,“脱吧。”

  钟忻瞪圆眼睛,手指捏着裤缝摩擦汗水。墙上的挂钟摇摆着时间流逝,Alpha在诡异的寂静里解开大衣扣子,脱下裤子,只剩一件淡黄色的毛衣。

  “过来。”Enigma挑眉,“你害怕什么?”

  钟忻走到他身前,单薄的身体已然开始颤抖。他垂眸错开与男人的视线,捏着毛衣下摆,漂亮的五官皱在一起,看上去快哭了。

  “继续脱。”Enigma点燃香烟,“既然要为你丈夫办事,是不是应该拿出点诚意来呢……钟忻?”

  木质香气如铁笼落下了,强硬霸道的Enigma信息素抽在Alpha脸上,瞬间掌控了这具脆弱的身体,让他双膝发软、摇摇欲坠。钟忻跪倒在Enigma面前,露出惊恐的神情:“不要——”

  被知道名字,被羞辱嘲笑,被信息素压制,被……

  完全凌辱。

  Enigma指间夹着香烟,温润的眉眼被雾气熏得迷离,又添了几分欲色。钟忻手扶着膝盖喘气,他的身体已经在Enigma信息素刺激下出现了反应,头脑发昏,肉穴敏感而多汁。

  “唔……先生……”钟忻哀求他停止信息素的压迫,“祁先生,求您……”

  祁卫把烟灰抖在钟忻的大腿上,微笑着靠近他,放低音量:“让我看看你敲开我家大门的勇气,小家伙,把衣服好好叼到嘴里。”

  “啊……”钟忻开口辩驳的瞬间,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舌头大力地亵玩,搅弄得他呼吸粗重,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模样可怜极了。祁卫将毛衣塞到他嘴里,认真欣赏起这具白皙的身体。

  双腿细瘦干净,性器粉嫩高翘,淫荡地吐着水液,美中不足的是小腹处的纹路,似乎是为了掩盖一道长横伤口而特意烙上的蛇形花纹。

  这可真是扫兴。

  祁卫踩着钟忻的大腿,用皮鞋尖磨蹭他腹部的纹身,漫不经心地说:“为什么要纹在这里?”

  钟忻咬着毛衣满脸涨红,含糊不清地回答:“手术……刀疤。”

  “手术?”,祁卫饶有兴致地继续踩他的下体,“你已经生了孩子了?”

  钟忻声音小得快要听不见,细若蚊吟:“嗯……”

  祁卫闻言挑眉,用皮鞋碾过他的小腹,踹走垂下的织物,露出钟忻最难堪的秘密;熟红的乳尖已经被玩得肿胀糜烂,高高挺立在冷空气中,挂坠一对银色的乳环,像是奴隶才会佩戴的东西。

  “啊……别踩了……”钟忻吐掉毛衣,企图推开祁卫的脚,却被男人踹到地毯上,仰头双目失神。

  “啊!”

  祁卫没想到钟忻这么脆弱,明显慌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调笑的表情,扔掉香烟,起身走到钟忻旁边。

  “谁给你穿的,你老公?”

  祁卫随口一问,钟忻却听出满满的恶意,绞紧双腿不肯回答。祁卫用手撕烂他的毛衣,彻底将Alpha从衣物里剥了出来,抚摸他微凉的身躯:“纹身也是?你这么听他的话?他平时在公司唯唯诺诺,是不是回家就在你身上撒气?”

  钟忻越听越委屈,被祁卫说得鼻尖通红,眼底氤出晶莹的泪。祁卫夹住他的乳环,不算绅士地拉扯,拽得钟忻惊喘连连,急忙伸手要护着胸膛:“别弄……别弄了!”

  “我不可以弄吗?”祁卫歪头说,“他在这里写了名字,还是说你不想给我弄?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钟忻羞愤欲死,捂着贫瘠的乳,像是捍卫可笑贞洁的失足娼男。祁卫把他拖到客厅角落,将他压到镜子上:“自己玩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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