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只会点野架的人哪里是学过专业散打的对手。 凌景曜抽出皮带就直接捆住他的双手,用力一拉,恶狠狠地抬起唐郁的头,冷笑,“不仅骂我还敢跟我动手?活腻了是不是?” 唐郁被迫昂着头,喘息着从反方向的位置看着凌景曜阴鸷的表情,那张红润柔软的唇仿佛下一瞬就张开,露出洁白锋利的牙齿咬断他的喉咙。 “小……叔叔?” 正在这时,一道稚嫩、困惑、还有点害怕的声音从房间的一角响起。 两个男人均一愣。 唐郁脸噌的就红透了。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孩子睡觉会不踏实,这幸亏是在打架斗殴,如果真的顺了这死变态的心思那什么,这会儿他只能以死谢罪了! “你给我松开!”唐郁脸色通红,自己以一个跪地求饶的姿势双手反剪在身后,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凌景曜看着他那蜜色的肌肤上从脸颊一直红到锁骨,再到衣服遮住的地方,那些他都见过的地方。 只是,之前的是因为被他上出来的颜色,这次是因为丢脸。 凌景曜哼了一声,心情一好,解开皮带,松开了唐郁。 他扭过头看着晓雯,道:“你出来做什么?不是说了九点睡觉吗?” 晓雯紧张地站在角落,小声说:“我听见有吵闹声,有点害怕。” 唐郁立即站起来,红着脸带着孩子先进房间安抚睡觉。 “唐叔叔,小叔叔是不是因为我才要打你的?”回到房间,孩子很担心。 “不是,跟你没关系,就是……我和他有点个人的问题没有解决好。”唐郁脸上的热度还没有消退,但还是温和的安慰,“晓雯别怕,他就是对我才这么凶,这里很安全,安心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晓雯听话的点点头,又闭上了眼睛。 又过了半个小时,唐郁一直等到孩子彻底睡踏实了,才脸色正常地出来。 看到凌景曜靠在过道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他白了他一眼。 凌景曜当没看见,幽幽说:“原来你是怕被小屁孩儿看见。” 这他妈不是废话吗!家里有个孩子,这死变态还成天就想着下半身的事,还他妈是在客厅! “我下班了,你跟你自己的双手过吧。”唐郁走回客厅,在地上找到自己的电话卡,心疼的看着被“碎尸”的手机。 又要花钱重新买手机了。 时间已经很晚了,凌景曜也不是非要打个炮才能睡觉的人,但是这傻逼隔三差五的骂他,要是不做一次,他觉得对不起自己一个月十万的包养费。 “站住。”他走出来,顺手拿了门口的车钥匙。 “你干嘛?”唐郁现在对他靠近自己都有点警惕,怕这变态又要捆他。 “草你。”凌景曜说的义正言辞,拽着唐郁的手腕就走出了房门,顺手给大门反锁,免得里面的人出来。 被拽进电梯的时候,唐郁才反应过来,“这里离你公寓很远。” “你也知道远,就会浪费时间。” “谁浪费时间,不是你精虫上脑非要在客厅……还把孩子给吵醒了。”对于这位少爷倒打一耙的行为,唐郁一点不惯着。 “你再给我顶嘴试试?”凌景曜黑着脸,“你信不信我就在电梯里草你。” 唐郁瞬间闭嘴,他不敢试,这死变态搞不好真敢这么做。 凌景曜见他识趣,哼了一声,带着人下了停车场,上车后,他找了个地址,设置导航。 看到最后定位的是个不远的酒店,唐郁警惕起来,“你要去酒店开房?” “不然呢?”公寓太远了,他也懒得跑。 看来在这边酒店包个长期很有必要。 但唐郁不愿意。 凌景曜找的酒店一看就是豪华级的,这种地方不可能不登记,两个男人登记一间房,还这么大半夜的,不用脑子都知道这俩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之所以能接受公寓就是因为那是私密的地方。 看着凌景曜启动车子,唐郁找了个借口,“酒店要花钱。” 凌景曜笑了,“又不要你出钱你怕什么。” “怕你扣我工钱。” 凌景曜阴阳怪气的哟了一声,“现在知道怕了?骂我打我的时候怎么没看出来呢?” 唐郁心道,你那是欠骂。 但他没还嘴,眼看着要到酒店了,他道:“要不,去我那儿?” 凌景曜一愣,鄙视道:“你家更远。” “不是,我是说我在这边租的房子,就那。”唐郁还给他指了一下,比酒店还近一点,就在红绿灯旁边的小区里。 对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凌家少爷来说,住过最小的房子就是那栋用来打炮的公寓了。 而为了宽敞舒适,三居室被他改成了一居室。 所以当他站在只有12个平方的房子里,看到一米二的床时,他眼皮跳了一下。 “你确定这是住人的?” 唐郁道:“当然是住人的,你看这是厨房,这是衣柜,这是卫生间,洗澡上厕所都没问题,还一门关进出,不会有人打扰。”
第35章 杰作 凌景曜看着简单用塑钢窗材质围起来大概不到3个平方的卫生间,嘴角抽了抽,无语地看着唐郁,“我给了你十万,你就不能租个好一点的地方?这他妈转个身都难。” “这边租金都贵,暂时过渡一下。”唐郁被他嫌弃的眼神看得有点难堪,又找房子的优点,“这间是靠外墙的,所以隔音效果还可以。” 凌景曜抿着唇,显然对这个地方很不满意。 两个一米八几的男人挤在这小空间里的确有些转不开身,唐郁耳根渐渐发烫,声音也小了,“那要不然还是按照你说的去酒店。” 凌景曜站在这个没有空调没有大床的逼仄空间,看着唐郁逐渐泛红的耳朵,心里一动,“去洗澡。” 唐郁怔了一下,“你、你……” “少废话,洗澡,快点。” 唐郁见他不走,也不知心底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更加紧张起来。 他走进卫生间,开花洒,却想着难道真的要另外再租一个好一点的? 应该不用吧,以后抽时间还是去公寓,那边什么东西都有…… 东西! 卧槽!他这里什么东西都没准备! 还是该去酒店,酒店至少有安全套啊! “你怎么一到晚上就这么磨蹭。”就在唐郁在“坏了坏了”的时候,凌景曜已经走了进来。 卫生间就那么一点点的空间,多一个人立即就动弹不得。 唐郁心下骇然,刚要张嘴说自己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凌景曜已经欺身上前。 早已经等的不耐烦的凌少爷不给他任何再找借口的机会,只想把自己的食物拆骨入腹,好好享用。 唐郁在浮浮沉沉中只想到了一个问题——但愿这房子是真的隔音。 因为凌景曜那死变态一开始就没完没了。 直到后来唐郁求饶说第二天还要上班,凌景曜才颇为餍足的停工。 没有空调没有风扇,九月的天在云城也还是挺热。 两个人挤在一张一米二的小床上一直到后半夜,凌景曜被彻底热醒了。 他一身的汗,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出来,看到睡成大字的男人,自己是无论如何也睡不上剩下的一点缝隙,只能穿好衣服开门走了。 坐上车,他开了空调,凉快了一会儿就给自己的助理打了电话。 尽管已经是后半夜快三点,助理接电话还是很快,“凌总。” “你这两天抽空在骊山大道这边找套小一点的房子,面积和玉华公寓差不多就可以,价格无所谓,手续要在一周之内办好。” 骊山大道线路很长,助理答应了一声又问,“那是要离凌总你家近一点还是远一点?” “近一点。”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再买部手机,和我同款的。” 以唐郁今天找各种理由借口不去酒店的情况来看,他压根不想被人发现自己跟男人开房,被当异类。 他白天多数时间还要去公司,如果晚上还要在他这12平方逼仄的空间里做,他就是脑子有泡。 所以再买一套就近打炮的房子就势在必行。 回家后,凌景曜在回自己的房间前先去了一趟次卧,看到小孩儿睡的很安稳,这才回了自己房间休息。 唐郁早上5点半闹钟响了。 他在一阵头晕目眩中摸到闹钟关掉,艰难的醒过来,身上黏糊糊的。 床上早没了其他人,可他睡的死沉,连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他揉着腰下床去洗漱,看着镜子里青黑的眼眶和身上的痕迹,低声骂了一句,随即就被自己沙哑的嗓音给吓住了。 说了不玩那种,那死变态还非要玩! 唐郁张大了嘴,昏暗的光线也看不清自己的喉咙,但吞口水会有点疼,估计是肿了。 他想用手机打灯看看,却突然想起,他的手机被那死变态给摔碎了。 赚凌景曜那十万,看病都得多花钱。 唐郁换了一件领口稍微小一点的T恤,徒步朝着凌景曜的小区走去。 等到楼上,刚好六点。 唐郁悄声去了厨房,将昨天已经备好的食材拿出来开始做早餐。 六点半,早餐做好,他才去叫晓雯起床。 这几天的相处下来,晓雯非常听话,早上会自己起来穿衣洗漱,一点也不让唐郁操心,甚至比他照顾桐桐还省事。 等晓雯坐在餐厅吃早餐,唐郁才去叫凌景曜。 凌景曜打开门时只穿了一条平角裤,一脸的起床气,对出现在自己房门口的唐郁,半眯着眼睛阴沉说:“大清早你找操吗?” “你说话能不能有个把门的,你不是一个人住,家里多了个女孩子,去把衣服穿上!”唐郁比他还烦,说话声音又沙哑,把人往卧室一推。 凌景曜被推得往里走了几步,脑子也清醒了一点,操了一句,不得不去穿上睡衣睡裤,骂骂咧咧,“我可算知道我哥把人弄我这儿来是干什么了,为了不让我好过,好让我回老宅,太狠毒了!” 唐郁心中哼道,那是凌先生为了让你这个富二代成熟起来,别总像个流氓一样。 也就是这张脸能迷惑人,但凡一接触都知道这就是个流氓变态。 “你声音怎么回事?”凌景曜站在洗漱台前洗漱,回头又问了一句。 提起这个,唐郁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好意思问我,不是你……” 想到家里还有孩子,他没说出口,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凌景曜恍然大悟,笑的不怀好意,“哦,我的杰作。” 他漱了口,拽着唐郁进来,打开探灯,“张嘴我看看。” 唐郁张开嘴。 “扁桃和悬雍垂有点肿,多喝水,吃点润喉的。”凌景曜勾勾他的下巴,笑得意味深长,“我也吃了,我怎么没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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