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真的审美果然很好,现场布置得低调典雅,非常好看。纪望过目了婚礼上的所有物品和流程,还有诸多细节,才决定去休息,倒一下时差。 而小旭早就倒下了,他这次跟纪望来,也不是想要帮什么忙,而是纪望的婚礼,小旭不可能不出现。 更何况,李风在这里,他想李风了。 纪望一觉睁眼,已经是晚上。睡醒发现天都黑了的感觉并不好,手机也无消息提醒。他打开网络,给祁薄言发了个消息。 说自己到了m国,已经看好了现场,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 眼看着文字信息已经要把屏幕翻一页,却不见祁薄言回他。 大概还是在忙,为了挤出来和他结婚的时间,祁薄言也是遭罪了。 本来他们商量的是祁薄言只需要抽出三天的时间就行,两天来回,一天结婚。 祁薄言难以置信地和纪望说:“这是我们两个正式婚礼,不是广告拍摄,新婚第二天你就让我回来工作?我不!” 不就不吧,这不仅是他的婚礼,也是祁薄言的婚礼,不管怎么说,祁薄言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纪望隐约听到走廊上有争执声,很耳熟,是夕真的。 他赶紧裹上睡袍拉开门出去,却在走廊上看见一个他本以为绝对不会看见的人。 夏长阳。 夏长阳见到他,同样一愣,继而面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模样:“你要跟他结婚?” 纪望不知道夏长阳复杂的脑回路到底怎么回事,可他此时也不能说,他是和祁薄言结婚。 谁知道夏长阳会利用这个劲爆消息做点什么,他怎么说都算是祁薄言的对家了。 夕真不知道是不是顾虑到这点,没有正面回答:“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有毛病吧!” 夏长阳:“你之前不是喜欢他吗?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他脚踏两条船!” “你在这里为他布置婚礼现场的时候,他正和祁薄言浓情蜜意呢!你怎么能这么蠢!”夏长阳愤怒道。 纪望:“……”原来夏长阳知道他在和祁薄言谈恋爱。 夕真想走,夏长阳却拉着他,两位alpha动了怒,走廊上不同的信息素互相碰撞,眼看着就要打起来。 纪望屏住呼吸上前:“你们再吵下去,我想酒店的保安就得上来了。” 夏长阳凶狠地盯着他,眼眶发红,就像是被夺去心爱宝物的alpha,气愤又充满占有欲,恨不得把夕真圈在自己怀里,不让纪望看到一分一毫。 夕真可不愿成为夏长阳的所有物,他一把将夏长阳推开:“阿望你怎么醒了,吵到你了?” 纪望:“没有,我是自然醒的。” 夕真:“那刚好了,下楼一起吃晚饭吧,我知道有家餐厅的披萨很好吃。” 两个人互相对话,就似将夏长阳排斥在外。 夏长阳脸色白了下去,就像斗败的公鸡,不明白为什么夕真非要在“脚踏两条船”的纪望身上,死不悔改。 纪望迟疑地望着夏长阳,正准备说点什么,夕真却扭过头,毫不客气道:“还不快滚!” 夏长阳眼睛都湿润了:“如果你能原谅他,为什么当初对我……” 夕真好想要将误会进行到底了:“你能和纪望相提并论吗!” 说完之后,夕真抓着纪望的手,大步离开。 之后在那家据说很好吃的餐厅里,夕真魂不守舍,吃吃停停,不时叹气。 纪望知道他在烦恼什么:“他好像误会了,没关系吗?” 夕真勉强地说:“放心吧哥,我到时候肯定会盯紧他,不会让他乱来的。” 夏长阳误会现在结婚的人是他和夕真,也确实有可能会来闹婚礼现场。 不过既然夕真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纪望也放心了。 夕真很快就恢复了元气,对他笑道:“这个套房是我专门为了你和祁薄言订的蜜月包厢,床头柜里有我送你们的礼物。” 纪望本以为,是点什么餐具啊,睡衣之类的东西。 毕竟新婚礼物,左右不过是这些。 但是纪望拉开了抽屉,这才意识到他低估了夕真的恶趣味。 盒子里有一整套雪白的情趣婚纱,有整块的头纱,白色蕾丝丁字裤,以及布料极少,几近透明的上衣,垂坠着一圈珠子,甚至还有装饰在各种奇怪地方的饰品。 纪望从没碰过这些玩意,他总觉得他手随便一碰,就给撕坏了。 不过这衣服,到底是他穿还是祁薄言穿? 想了想祁薄言穿起来的效果,纪望鼻腔有点热,竟然有点感谢夕真这份礼物了。 的确很性感。 纪望捞起那层纱,估量了一下尺寸。他不清楚到底是买给祁薄言的,还是买给他的。 不过他和祁薄言的身材都差不多,好似都能穿的样子。 这时门铃响了,纪望以为是夕真又或者是醒过来的小旭。 没想到门外竟然是叫他惊喜的祁薄言。 祁薄言提着行李箱,风尘仆仆,上来就给他来了个激烈的热吻,只把他从门口吻进了室内。 最后踉跄跌倒在了大床上,床承受着两个人的体重,还晃了晃。 祁薄言黏糊糊地用脸去蹭纪望的脸:“哥哥,好久没见,想我……” 他的话语停住了,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旁边的东西,脸色骤变:“这是谁的衣服!有人在这个房间?” 纪望心想,这脑回路跟夏长阳也是有得一拼了。 “想什么呢,这是夕真送给我们的新婚礼物。”纪望赶紧解释,免得祁薄言的大好心情要因为这个莫须有的奸夫而尽数毁掉。 祁薄言回过神来,勾起那轻飘飘的白纱,目光落在了纪望身上。 纪望不等祁薄言说话,就直接道:“想都别想!” 十分钟后,纪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长长地叹了口气。 浴室门外的祁薄言兴奋的声音传来:“哥哥,穿好了吗?快出来让我看看。” 纪望走了几步,只觉得这些蕾丝弄得皮肤很痒,尤其是特别勒的部位…… 他扶着墙,深深地吸了口气:“好了……在我说可以之前,不许把眼睛睁开。” 作者有话说:婚纱灵感源于p站,嘿嘿
第99章 番外二(哥哥的新娘) 祁薄言哪会这么老实,刚听到纪望的声音,就想睁开眼,结果迎面而来的头纱将他弄懵了一瞬。 纪望把头纱套到了他的脑袋上,隔着朦胧的网纱中,他看见了纪望的身体。 修长结实的体魄,按理说是不适合这种过于柔美的装扮。 可只需一眼,祁薄言就鼻腔发热。 原因无他,只因纪望的身材太好,胸也够大,被类似于小背心大小的白纱罩住两片饱满的胸肌,中间隐约形成一条暗影。 再往下看,纪望的腹股沟都暴露在空气中,那轻薄布料只能遮住部位,却掩盖不住形状,反而让人觉得更过火。 祁薄言从没见过这样的纪望,就像从梦里走出来一样,还是祁薄言年少时的春-梦,非常让人心动。 祁薄言要朝前走,纪望却在往后退。 套着白纱的祁薄言,看起来很美,比纪望更像一个新娘。他挑起白纱,无辜笑道:“哥哥怎么看起来有点怕我?” 纪望鼻尖冒汗,心里想着,那是因为你看不见你现在的表情。 一副强忍着要把他吃得一干二净欲-望的脸,以及那铺天盖地,钩织成网的信息素。就像是害怕猎物逃跑,才布下天罗地网。 祁薄言舔了舔嘴,给出了并没有什么信用的承诺:“哥哥,我不会做什么的。” “你别怕。” 男人上头时说的话,是根本不能信的。 纪望便被祁薄言一步步逼到了床边,踉跄地坐下。 房间的衣柜门,是由两面镜子组成,正对着床头。谁也不知道这个设计,是哪位天才想出来的。 总之,这镜子如今将纪望和祁薄言的情状,显现得一清二楚。 只见他坐在床边,微微佝偻着腰,穿着白色丝袜的脚,一只被迫踩在了祁薄言的肩上。 …… 他身上近似于内衣的情趣服,肩带已经滑落下来,露出被吮吸到红肿,还被揉捏出清晰指印的乳肉。 双腿被大大分开,祁薄言的脑袋埋在那处,贪婪地起伏着。 哪怕镜子里并看不清祁薄言在纪望腿间做什么,但那口水发出的黏糊动静,以及颤抖地想要合拢的双膝,都清楚地显示了,祁薄言在做什么。 祁薄言轻轻地喘了口气,他退了出来,头纱被固定在他的长发上,情欲在他脸上呈现出一种让人无法直视的艳色,他手指按揉着纪望的腿根:“哥哥,别再夹我的脸了,差点喘不上气。” 纪望努力想要放松自己的双腿,闻言低声道:“抱歉。” 他双手抱住了大腿,微微往旁边分,挺认真地说:“我自己抓着,应该会更好一点。” 祁薄言一愣,继而无奈地笑道:“哥哥,你总能知道怎么样才能把我招惹得更硬。” 纪望挺冤枉的,他不会特意去招惹祁薄言,谁会想要被干得动弹不得。祁薄言不发情的时候,都很难让人招架了,更何况真发情起来。 纪望受不住。 他的alpha优势,只在于他被干得一塌糊涂以后,勉强地装出无事的样子,起码在第二天,不叫人看见他被人操透了的模样。 他相信如果不是精液里过于浓郁的信息素,并不会被抑制贴和掩盖喷雾所隐瞒,那么祁薄言一定会想要将精液留在他的生殖腔里。 哪怕那并不能孕育一个孩子,但祁薄言会那么做。 不能一直留着,那么就留一晚上吧。 和祁薄言在一起后,纪望的生殖腔里就总是肿着的,里面始终保持着湿润的状态。 alpha的生殖腔不会自己湿润,只会被射进去的精液,浸成湿润的假象, 祁薄言手指勾着小而窄的蕾丝内裤,将纪望整个臀肉都绷紧了,又痒,又麻。 硕大的欲望埋入了他弹性极佳的臀部,下流地来回抽插着。 祁薄言揉搓着他的胸部,满足地笑:“哥哥的胸好像被我干大了。” 纪望忍着臀部穴口被磨蹭操弄的异样感,颤抖地说:“alpha的胸部,是不会因为精液而变大的。” 他这样认真的语气,直白地科普,反而叫人觉得色情。 祁薄言用力地蹭了下纪望的穴口:“能直接进去吗?” 纪望收紧了双臀,狠狠夹了下祁薄言的前端:“你想我死吗?” “那再帮你舔一下?”祁薄言说完,就把头埋了下去。 纪望以为祁薄言是帮他弄前面,却没想到是后面。甚至连那条蕾丝内裤都没脱,只是拨开了边缘,就把舌尖用力地送入,那个即将要被插入的地方。 他发现了,祁薄言好像偏爱帮他口交,分明alpha的那里,也没有omega勾人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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