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他:“是什么?” 就连江峤也把茶杯放下,好奇地等着他的接下来的话。 陈一鸣一拍桌子:“他说江峤有对象了!!” 众人不约而同把目光看向江峤:“哈?” 江峤:“……”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陈一鸣:听说江峤有对象了!你们知道吗! 梁承安:嗯,很熟。 江峤:……别说了。 * 对不起,我已经欠了大家两更了QAQ。但是周末事情有点多,暂时还不上,明天见呀。
第37章 江峤在学校一直有高岭之花之称, 源自于清冷的质和独来独往性格。学校里喜欢的人很多,但是敢于向表白的人却很少,为数不多的都被以“不想影响课业”拒绝了。 很多人都猜测, 到底要有多优秀、多幸运,才能获得江峤的青睐。 这个问题一直以来都没有答案。 陈一鸣这个消息无疑是爆炸性的,原本热闹的包厢顿时安静, 目光齐聚在话题的当事人——江峤身上。 江峤没想到偶尔八卦一下也能吃瓜吃到自己身上,更没有想到周元居然这大嘴巴, 一想到被梁承安知道自己拉挡枪的, 少不了又要被取笑一顿,就觉得脸上躁得慌, 更重要的是座的都是篮球队的人, 别提多尴尬。 被十几双眼睛盯着,江峤嗓子都有干:“我……” “我当是什大。” 旁边的梁承安突然出声打断的话,众人的目光朝望去,就见慢悠悠地说:“周元的废话也相信, 上次说网球队的助理一直看, 肯定对有意思,结呢?” 徐宁接过话:“结是裤子夹裤腰上了……” 众人静默了几秒,突然爆笑出声, 陈一鸣笑得最大声:“卧槽,我居然忘记这件了,太搞笑了!当天还穿了红色内裤!” 周文昂捂脸:“那场面, 真是太丢脸了。” “就是, 差被坑了!”另一个男生说道, “陈一鸣,是不是傻?江峤有对象也不可能被知道啊!” “嗐!怪我太天真, 信了的邪!”陈一鸣说完自己倒了杯啤酒,仰灌下,“我自罚一杯。” 其人嘻嘻哈哈笑成一片,话题就这轻易揭了过去。 只有周研研暗暗打量了江峤和梁承安一会儿,又看看饭桌上闹成一团的大伙,觉得自己像是这个包厢里唯一的知情人。 徐宁见她长叹了一口,以为她有心,连忙问她怎了。 周研研摆摆手:“寂寞罢了。” 徐宁:“??” 另一边,江峤暗自松了口,端杯子喝茶压压惊,刚放下杯子,背后的椅子横过一只手臂。 旁边的梁承安随手搭的椅背上,微微靠了过来,贴着的耳边问:“紧张什?” 的呼吸扑扇江峤的耳根,温热的息尤为明显,江峤听到自己心跳加快的声音,故作镇定:“没有紧张。” 梁承安低笑了一声,又问:“那是真的吗?” 江峤反问:“什是真的吗?” “懂我想问什。”梁承安的声音很轻,几乎是音问,“什时候让我转正,小天鹅?” 江峤握着杯子的手蓦地抓紧,下意识看向场的人,发现大家都互相聊天,没有关注和梁承安才稍微放松下来。 但是心脏的跳动却是越来越快,几乎是要遏制不住的频率。 江峤回想和梁承安认识以来,对方虽然没有直白地表态过,但是说的话、做的,都是追的意思,而也一直默认梁承安的追求。 不确定自己是否做好了准备,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一刻是松动的。 “我……” “承哥!江峤!” 陈一鸣的大嗓门打断了江峤的话,用转盘从对面转过来两杯啤酒:“两个说什悄悄话?大家都喝酒,怎喝上茶了?一人一杯,都给倒好了,不要客。” 梁承安收回搭江峤椅背的手,两人默契地将刚才的话题暂且搁下。 酒杯转到面前,梁承安端其中一杯,问江峤:“要喝吗?” 明天没有早课,江峤也不拒绝:“可以。” “少喝。”梁承安嘱咐了一句,将杯子放到的手边,对其人:“要开车,我就不喝了。” 陈一鸣也就是个哄而已,周文昂还对江峤说不想喝就别喝,都是自己人,不用意。 江峤也想放松一下,笑了笑:“不要紧。” 锅底和菜品很就上来了,浓香的川味锅底冲击着大家的味蕾,令人食指大动。 江峤嗜辣,恰好这家川味锅底又十分正宗,辣得够劲,几筷子下来,大冬天里的额上都冒了细细的汗。 梁承安见状,给递了纸巾:“擦擦汗。” 江峤咽下嘴里的牛肉,接过纸巾擦了擦汗,一边吸一边说:“好辣呀。” 说着端手边的啤酒一口喝光。 梁承安:“……” “不是让少喝吗?”梁承安无奈地说道,这才开始吃,江峤已经喝了三杯了,偏偏非要去涮最辣的那个锅底。 江峤却不意地说:“开车不要喝,我不会喝多的,放心。” 梁承安看吃得开心,也不多劝,给涮了几块清淡的羊肉缓缓。 一顿饭吃到十钟,从火锅店出来,大家各自散去。 江峤最近练舞有累,晚上喝了酒不免犯困,上了车就调整了座椅,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梁承安看连安全带都没有扣,懒洋洋地蜷缩副驾驶上,不免有好笑,倾身过去帮系安全带。 的手不经意擦过江峤的鼻尖,江峤下意识伸手握住,掀眼皮看了一眼,迷糊地问:“怎了?” 静谧的车内,两人的距离靠得很近,几乎是能听到对方呼吸的程度。 梁承安保持着探身的姿势,低看向江峤。 喝了酒的江峤脸色有红,困倦的眼神里带着淡淡的水雾,正一眨不眨地和梁承安对视。 一月的寒冬里,车内连暖都还没有开,梁承安却觉到了燥热。 的喉结无意识滚动了一下,出声问:“醉了吗?” “醉?”江峤重复了一下这个词,是喝得多了,但是还不至于醉,于是摇了摇,“没有。” “没有就好。” 梁承安俯身靠近,距离鼻间两厘米的位置停下,声音有沙哑:“刚才的问题还没有回答我。” 酒精的刺激下,江峤的反射弧度比平时慢了半拍,半晌才反应过来问的是什。 什时候让我转正? 这是刚才包厢里,梁承安问的话。 此时,两人独处的空间里,梁承安再一次问。 和刚才调侃的语不,眼前的梁承安的身上多了一种强势的侵略,像是撕开了温和的外衣,露出了内里想要侵.占和掠夺的本性。 江峤有恍惚,仿佛看到了当初学校礼堂楼梯间的梁承安。 “梁承安。”喃喃地叫了一声。 “嗯?”梁承安温热的手掌抚着的脸,耐心地问,“想说什?” “梁承安。” 江峤只是重复地叫着的名字,梁承安也不厌其烦地回应着,直到两人被骤然响的手机铃声打断。 是江峤的手机响,梁承安靠得太近了,伸手摸了两遍口袋也没有成功把手机掏出来。 “我来吧。”梁承安说道,拉开了距离,帮把手机拿出来。 来电的是袭茜,梁承安看着屏幕上的“妈妈”两个字:“是妈妈。” 江峤接过手机,没有接。 铃声不停地响,梁承安提醒:“不接吗?” 江峤抓着手机,神色恹恹地“嗯”了一声,袭茜这通电话大概是因为江闻轩来找的情,接了也只是重复地向她解释自己和江闻轩没有继续来往。 袭茜连打了两通才作罢,江峤将手机随意丢到一边,动作多少带着孩子。 梁承安很少看到这表露自己不高清的情绪,关心地问:“怎不高兴?” 江峤抿了抿唇,许久才问:“为什会喜欢我?” “为什?”梁承安笑了,不假思索地说,“因为好。” “可是我除了跳舞,什都不会。”江峤皱着眉说道,“我甚至连舞蹈都不是为自己跳的。” 的话中带着不明显的厌弃,梁承安听得出来这一句“除了跳舞,什都不会”不是故意谦虚的话,而且切切实实地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 梁承安想上次去湘山团建时,魏颖拜托照顾江峤,曾提到江峤不快乐。 时至今日,依旧不快乐。 梁承安不清楚造成不快乐的原因是什,但大致能猜到是和家庭有关,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太大了。 江峤是独生子,和父亲的关系不好,由此可见舞蹈不可能是为了得到父亲而跳,那就只剩下的母亲了。 看着江峤落寞的样子,梁承安心疼地伸手抱住,而江峤没有拒绝,顺从地让抱着自己。 “不能这样说,小天鹅。” 梁承安低声又温柔地说:“很好,善良、礼貌、认真、勇敢、炙热,还有很多很多,身上任何的特质都值得我喜欢。不管是为谁而跳,都没有辜负自己,很棒。” 江峤眼眶微热,低声问:“是这样子吗?” “当然。”梁承安坚定地说道,“不要因为谁否定自己,不值得。” 言语是有力量的,而当它从信任的人嘴里说出来时,力量就会翻倍,会一抚平心中的彷徨和不安,给予再次前行的勇。 江峤蹭了蹭梁承安的肩膀,声音闷闷地说:“家里有人吗?” 梁承安:“没有。” “去家吧。”江峤有贪恋温暖的怀抱,声音中不自觉带着丝丝懒散,“我今晚不想回去了。” 梁承安一愣,抱着的手紧了几分:“说什?” 江峤说:“上次不是说家里有‘沉默与偏执的对抗’原片吗?我去家看电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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