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到那一看,现实与理想有偏差。 中途碰上了李恩娅,她不由分说也跟了上来。 我跟沐词打了个照面。 他看样子也像刚来,而且是刚来学校的刚来。 还没来得及换校服,口罩都戴在脸上,显然是和我一样,被匆匆忙忙叫来的。 情况不太好,高一的要和我们班的打起来了。 “这里本来就是我们先占的,你们高一的可以申请篮球社,何苦跟我们抢位置!” 和他们对骂的是我们班上之前篮球队里一个队员。 对方不甘示弱:“高三都被禁止参加社团活动了你们还霸着干嘛!” “这是我们的自由活动场地,你管得着吗?” “这也是我们的自由活动场地!” 双方各执一词,还都头头是道。 李恩娅看着我,有点懵,我让她先回去。 “不行,这些人在这你上去打架,他们谁都拦不住!我得待着。” “……” 好吧,也是真理。 谁能拒绝一个大力出奇迹的姑娘拉架呢。 “干什么?推推打打的?”我看他们真要动手,就抢先一步把人拉开了。 他们看我来,叫了声宥哥,我没理他们。 高一的我就熟那个沐词,结果他现在隔岸观火,一副事不关己的壁上观样子。 我看着又恼火又无语。 对面的人显然不服气,大概知道有人在他背后撑腰,腰杆子还是硬挺了些骂我:“高三的都不讲理了是吧?没怎么着就想打人是不是?” “高三犯得上和你们动手?”李恩娅在我身旁回问道。 她这一句,成了战火的开始。 大概是我们最近风头实在太盛,他们又听说了一些传闻,所以总有人觉得我和李恩娅有点故事。 当然,我们之间仅限于“兄弟”,没别的了。 可能知道娅娅拂了沐词面子,一帮人试图想报复一个女生,在她身上找快感。 话当然也就不好听。 “不是吧不是吧?学姐,大晚上的你不在女生宿舍,跟着薛宥跑过来算怎么回事啊?不会真是你俩想搞什么吧?” 他说完这句话。 在场的人愣了一半。 我也在这一半之中,只是手比脑子反应快,我忍不了直接推了他一下。 “你他妈说什么呢你?” 他不怒反笑:“恼羞成怒了?” 沐词发现情况不对,终于想动手劝架,可惜已经为时已晚。 “她天天不是和你黏在一起,就是和其他男生一起玩儿,薛宥你脑袋顶上帽子都不知道多少个了!” 我他妈,帽子不知道,锅倒是被扣的不少。 李恩娅想上来拉我,但她没拉住,我想不通为什么这些人要对她的恶意这么大。 也不接受有人在我面前这样羞辱一个女孩儿。 我用拳头推了他一把,力气还没怎么大:“跟她道歉。” 他被推的踉跄,要不是身后有人接着,早就摔了。 嘴挺硬:“我不!怎么,说错了?还是说到你心坎上了?” 我又推了他一遍,力气重了些,这回后头有人接也不好使:“跟她道歉!别让我说第三遍。” 有人害怕,已经过来拦我了,毕竟现在这个时间老师睡觉的睡觉,离校的离校。 出了事不好办。 李恩娅也上来拦着我:“算了,他爱怎么说怎么说,有些人就喜欢无耻口嗨还自以为是,跟这种人动手脏死了。” 严岐也附和,两个人一边一个,真怕我冲上去。 这会儿就有意思了,沐词亲自上场替他们道歉,冠冕堂皇的话听得我更恼火。 “不是,词哥你跟这些人道歉……” 显然还是有人不服。 但是李恩娅说她面子要回来了,就算了,和严岐一起拉着我走。 但是总有人嘴贱,行走的扫雷机器人,一戳一个准。 “他怎么这样啊?难怪他妈离婚都不要他。” 我忍。 “薛愈这么多年可干过不少腌臜事,本身就不干净,他弟能比他好到哪去?也就只有那群小姑娘迷的要死!” 走一半我转头回来:“你说薛愈什么?你有能耐再说一遍?” 我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说薛愈的不好。 他就算再不好,也和他们无关,他们又不是亲历者,凭什么红口白牙就说出来这些话。 “我说,你哥就是个垃……” 我拳头砸上去:“你他妈还真敢再说一遍!” 这一下可算是把群架序幕都拉开了,高一的再也忍不住扭打上来,严岐看架势不对,一边让李恩娅去找老师,一边带入上来帮我。 草,真TM膈应死人! ---- 笑死,有些人打架这么凶,见了哥哥还是要哭唧唧。预判一个愈哥的生气程度:100%
第25章 一鼓一板㈣ 我没想到这么快又能见到薛愈,但我并不想以这种方式。 “打架就算了,还打群架!薛宥,你好能耐。”他气得牙都打颤,眼睛里的情绪让我不敢直视。 我被薛愈拎着甩到床上时人是傻的,他力气好大,我根本不可能挣开。 我后悔了,后悔死了,我不应该一时鲁莽冲撞,直接打了人。 昨天晚上我动手后沐词才想劝架,可他张了嘴,劝架就成了添油加醋。他上手,我火气一下冲到顶,可以说打到一处去了。 当晚就请了家长。 我哥在异地一时半会儿飞过来,沐词他妈也恰好在国外。 今天下午三点多才见上面。 校长“亲自接待”。 这待遇满学校找不出来几个。 丢死人。 等不到对方家长,我哥先带我回了家。 他在学校百般维护我,路上却一句话都没说,进门的时候才张口,肉眼可见地生气。 “我大半夜接到你们老师的电话说你打架,吓得你哥工作都来不及安排就订机票飞过来,就怕你出什么事儿。” 但其实我没事,被我打的人脸上挂了彩。 我身上伤不重…… 我仰躺在床上慢慢起来,看他两手掐腰站在我前面居高临下地骂我。 “我是真没想到,没想到啊薛宥!”他眼眶发红,惹得我也不好受:“退一万步讲,你打不打架对我而言无所谓。但我是你哥啊,我他妈担心、心疼你啊!怕你进医院,怕你一个人待在这边没人照顾。” 我其实很少被他凶,他平时待我温柔又捧在心尖上宠,他一凶我我难免会害怕和掉眼泪。 我一掉眼泪,他就舍不得,但今天不一样。 薛愈看着我哭,眼中只有片刻动容,然后就烟消云散。 我去拉他的手,摇头道:“哥我知道错了……” 我哥没把我甩开是万幸,他蹲下来,与我视线齐平,我只觉得他好像冷漠了几分。 他问我:“宥宥,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舍不得打你?嗯?我不是说过要乖一点,你哥被你撺的火正攒着呢。是不是宥宥长大了,哥哥的话不想听了?” 他这一连串问得我只会摇头了,尤其是最后一句,我哪敢不听他的话。 他搂着我,低头亲了亲我头顶,明明温柔,却让我忍不住在他怀里发抖。 “撒谎。”简单两个字,很轻,但敲在我心上了。 “不……哥,哥哥,别……” 我被他拉起来,往书桌那儿走。 他将我上半身全都压下去,让我腰塌下来,姿势和动机就显而易见了。 哪被他这么打过,我又惊又怕又羞,是着急得想挣开他,却被他一只手摁住。 他另一只手解我裤子,我心里忐忑不安,哭着说我自己来企图让他对我怜悯点儿。 可他已经够对我怜悯了,一直以来是我在一步一步试探他的底线。 薛愈乐见其成,也不怕我跑,松开抓我的手就站在那看着我自己脱裤子。 我肯定只是因为怕羞才不让他动的,但是细想这事儿自己做才更羞耻才对,一时竟手脚均僵。 我一边儿掉眼泪一边看薛愈,眼里满是祈求跟委屈,反倒惹他不悦。 他掐着我下巴跟我接吻,将我吻得喘息不止,又趁我不防,空出来的手直接把我下身剥个精光。 目的达到,却把我背对着摁回床沿。 “哥哥……”我小声叫他,害怕得厉害。 可是我现在哪有资格和他讲条件。 “怎么着?” 巴掌落下来,我刚想说的话也咽下去了。 好疼,清脆的一下也响的不得了,可不是他之前跟我做爱时随手拍我两下,分散注意力的力度。 比那更疼,更麻,我差点儿没忍住就叫出来了。 “好疼,我真的知道错了,哥哥…哥哥轻点。” 我认错讨饶一个也不落下,也还是没能打扰他一下比一下重的巴掌,均匀分布到我屁股上。 本来还觉得很凉,现在只有又热又疼的感觉了。 “宥宥多大了?十七了,哥是不是也不应该再打你了。”他平淡地询问,但其实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摇头,脸也烫的要命,把头埋在被子里哭声明显:“没…没……是我错了,哥哥怎么打都是对的。” “哦。”他又补了一巴掌,让我疼得直哭叫,也拿不住他今天要做什么。 “是吗?” 生气是必然,但总不能一直生气吧。我知道错了。 我忍不住,把腿更分开一点,在他那个位置看应该是春光若隐若现。 但我真怕他气得昏头,根本不想操我,只想教训我。 后来的一巴掌没落在臀瓣上,反倒是往花儿那儿打了,要不是有肉挡着,他这一下指定会打到那里。 薛愈说我:“只露一半做什么?有能耐全露出来,你难道还怕挨打?” 我当然怕! 本意又不是让他打我那儿…… “宝贝儿,咱俩今天算算这段时间的总账。” 他今天真的是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任凭我百般求饶认错,也还是逃不掉打。 反倒是我哥,一句一句质问。 “先说第一个,喝酒和谁学的?” 一句问题接一巴掌。 “抽烟和谁学的?” “口交谁教你的!” 前两个我可以说耳濡目染,最后一个我真的是支吾半天都没办法给答案。 一个回答接一巴掌。 不回答接两个。 他手怎么不疼啊? 那他不疼我疼啊…… 我被薛愈打得半天都只会哭,只会叫他哥哥,又粘人又撒娇,只想他吃一吃这套。 可能气也过了点,没之前那么软硬不吃,薛愈停手半天没动作。 我抹眼泪回头看去,他对我勾勾手指,我就自甘堕落跑到他怀里去,尽管他刚刚还在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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