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不想吃,但女孩直接说道:“白先生,您还是好好吃饭,如果不补充营养,我们只能让医生过来给您打针了。” “......”白秀只好张开嘴,强忍着恶心把所有的粥吃下去。 半小时后,白秀说要上厕所,侍女向上通报后,便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明明卫生间就在他住的套间里,可这个侍女仍然跟着他进卫生间,看来是真怕他跑了或者作出别的出格的事。 白秀扭头看着背后一眨不眨盯着他的侍女,烦躁地快速上完厕所,然后看了一眼套间里的人员布置,男的有八个,女的有六个,全都像盯苍蝇一样盯着他。 草,有生之年还能被困在金丝笼里,想当初他还是个混迹在贫民窟的流浪儿,结果两年过去,居然成为两大顶级财阀炙手可热的争抢对象。 他洗了很久的手,最后不得不出去,他看见站在墙边一个侍女手里端着一个盘,盘上面放着针剂和药片。 “白先生,夫人要求您这几天好好休息,医生说您心神不宁,怕影响睡眠,这是新开的安神药,请您吃下。”侍女走上前来。 白秀冷着脸别过头:“真的是安神药吗?我怎么记得这是致幻的。” 以前在审讯凛冬时,他见过一个战士给凛冬灌下去这个药片,也同样美其名曰是“安神”,不过具体功效那战士也直接跟白秀说了,吃了会产生幻觉,然后“吐真言”。 侍女摇摇头,坚持道:“确实是安神药,夫人只想让您好好休息。” 白秀冷笑道:“我不吃,你能怎么样。” 侍女抬眸,杀气腾腾的眼神转瞬即逝,冲旁边的男人使了个眼色后,几个男人走上前来,一下子就摁住他,强行把他脸朝下按在床上。 紧接着,冰冷的针尖刺入他的后脖颈,短暂的痛感过后,他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强烈的困意涌上来,眼皮越来越沉,他控制不住地闭上眼睛。
第175章 我只会更讨厌你 再睁眼,已是第二天早晨,他睡得很死,起来时的确神清气爽,看来这药确实能安神,不过物理上的安神只能补住一个缺口,心理上的创伤永远存在。 他侧身躺着,腰上搭着一只手臂,不用看他都知道是池锦升的。 白秀的睫毛垂了下来,眼神闪过阴翳,两根手指拈起池锦升的真丝睡衣,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到对方的肌肤,然后把那只手扔到背后。 池锦升本就睡的浅,醒了之后第一件事是抬臂再次抱紧他:“白秀,你别生我气了,我知道错了,那天只是想留住你,没有别的意思。” 白秀没有说话,整个人就像一滩死水,不管池锦升怎么往里扔石头,他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他只觉得心累,全身无力,心脏被人揪着一般的痛,他和池锦升之间还有太多话没有说出,有很多东西他想亲自问明白。 “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究竟是不是百里家的事?还是景明的事?还是什么?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你总是冷暴力我,你真的喜欢我吗?”池锦升见他不说话,气急败坏地抓过他的肩膀,强制他转过身正面冲着自己。 白秀双眼通红,血丝遍布眼球,他同样抓住池锦升的衣领,暴怒地把他推倒在床:“池锦升!你他妈的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吧?你还有脸问我喜不喜欢你?你呢?你喜欢过我吗?你他妈的就是利用我,你就把我当傻子是不是!” “从头到尾,我......我他妈就是你的垫脚石,我那么努力,你知道我有多努力,我就想......我就想追上你,结果都走到这里了,我才知道你一直在利用我!你凭什么利用我?”白秀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几乎是狂吼出来的,吓得门外守着的侍女冲进来查看情况。 池锦升眼神示意她出去,他扭过头,一脸不敢相信地盯着白秀,道:“这些又是谁告诉你的。” “好啊,既然你问,那我就告诉你,那天在车上,我没晕,我把你和燕北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你还有什么话说?”白秀握紧拳头,浑身颤抖。 池锦升怔了怔,立即冷下脸盯着他:“你都听到了。” “是,我全都听到了,我也知道你接近我的目的,现在我觉得你很恶心,分手,我要分手!你听见没有?快把我放出去!”白秀的声音陡然提高,他举起拳头,狠狠砸向池锦升的脸。 一声闷响传来,池锦升的脸颊顿时像调色盘一样,鲜血从嘴角溢出,他的目光像狼,胜券在握般地弯起嘴角。 “分手?不可能。”池锦升抬起手掌,稳稳接住白秀再次落下的拳头,“只要我活着一天,只要你不收回分手的念头,你就永远别想从这里出去。” 白秀看着这张曾经自己最喜欢的脸,恍然间却觉得陌生,他以为他完全了解池锦升,事实上他只看到了池锦升想给他看到的一面。 而真正的池锦升,冷酷无情,自私自利,所有人都不过是他手上的可利用资源。 也怪他太天真,从人群中厮杀出来的人,又怎么可能单纯无辜?单纯无辜的人早该死在十几年前了! 池锦升稳坐副会长的位置,手腕和能力自然不是他一个初出茅庐的人能想象的到的,所以,被骗是他活该。 池锦升出去了,走之前狠狠摔上门,发出的动静极大,他走后片刻,就有男男女女进来,粗手粗脚地扯过他的头发,强行让他仰起头。 紧接着,一个男人狠狠打了他一巴掌,单手用力地卡住他的下巴,把手里的一瓶液体灌进他嘴里。 白秀惊恐地瞪着他们,疯狂地挣扎,像即将被宰杀的羔羊,他以为池锦升让人给他灌毒药,他还不想死! 冰凉的药水从燥热的喉咙中滑下,咽进肚子里时,有一种翻江倒海的恶心感,白秀死命扑腾,但于事无补,他把那瓶药喝了下近乎三分之二。 喝完药,架住他的男人松开手退到一旁,他跪在床上,咳嗽了好一阵,颤抖地伸出手抚摸自己被打的一边脸,那里又痛又热,打他的人下手有点重,滚烫的鲜血从他嘴角溢出,口腔里尽是血腥味。 他哭了,一瞬间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他呆呆地跪在床上,视线逐渐模糊。 池锦升走出别墅后,在大花园门口碰上了在这等他的燕北。 燕北香肩半露,一件手工勾织的开衫滑落在胳膊弯里,整个人从容慵懒,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靠在栏杆边,见池锦升冲她走来,便扔下手里只抽了一半的烟,讥笑道:“被小东西赶出来了,真没用。” 池锦升一言不发,低着头神情落寞。 “他打你一巴掌,我让人帮你打回去了。”燕北嘴角勾起一个阴险的笑容,“你猜他会不会哭呢?嗯?” 池锦升瞪大眼睛,想也不想地扭过头就跑,不过两个异能战士拦住他的去路,燕北见他着急,也没有卖关子,直截了当地说:“我让人给他灌了特别的药,要不要和他做那些是你的选择,反正,你要是栓不住他,自会有别人来代替你。” 燕北这话一语双关,所谓的“代替”,一个是指继承人的位置,另一个,也许是代替他成为白秀身边的人。 而这个“别人”,大概说的就是姜山。池锦升暗暗咬紧牙齿,强忍着怒气,甩开拦着他的人,脚步匆匆往白秀所在的别墅去。 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白秀原本白皙的皮肤浸染上一层粉色,他躺在床上,双腿夹紧被子,眼圈湿润红肿,头发像散开的蒲公英一样,几根软毛随意地撇在眼窝和鼻梁的交接处,他在哭,哭得让人怜惜,声音断断续续,听得池锦升激起强烈的兴奋感。 白秀呜呜地小声啜泣,在看到池锦升下腹逐渐硬挺的东西时,又极力地往后躲,哆哆嗦嗦的样子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子。 池锦升伸出手想摸摸他,但看到他厌恶恐惧的眼神时,却倏地停下。 他很清楚,现在他说什么都没用,白秀不会相信他,燕北的所作所为同样代表着他,他只恨自己又给了燕北空子钻。 白秀的眼泪像花瓣一样落下,从鼻梁坠落,淌进另一只眼睛里,他瑟缩成一团,颤抖着说:“你给我下药......卑鄙无耻。” “白秀,如果你肯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听你的。”池锦升落寞地坐在床边,抬手拉过白秀滚烫的手臂。 白秀拼命甩开他,恶狠狠地说:“要是你用这种方式留住我,我只会更讨厌你!我不愿意的话,你是准备强上我吗?” 池锦升望向墙角边的发财树,在花坛中,有一个漆黑的东西,藏在两颗鹅卵石的夹缝中,他起身拿过水壶,浇在上面。 他踱步过来,解开束腰的皮带,抓起白秀的手腕,两手并做一手,压在后腰上,他拽下白秀的睡衣,从床头柜里取出小雨伞。 这事池锦升没少做,今天却做的格外慢,恍若过了一个世纪。 白秀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池锦升缓慢的动作像是在挑衅他,欺负他,更像一种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嘲笑与压迫。 他气的眼泪打转,可催情药的效力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好,尽管心里对此深恶痛绝,在药的作用下,他还是情不自禁地配合着池锦升的动作,小幅度扭%-动起来。 老男人的体力依旧旺盛,都奔三的人了,仍然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大力征伐,他们缠.绕在一起,让人脸红的声音不绝于耳,白秀终于败给了池锦升野兽一般的发泄方式,他两眼一黑,再也坚持不住地往前栽去。 第二天早晨,白秀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新的房间里,房间布置与之前那个大差不差。 不过这个床上没有锁链,而且房间内所有的尖角都被软垫子包上,有些干脆换了圆角的家具,估计是怕他有轻生的念头。 他虚弱地看着这个装潢华丽的房间,低下头,微微地喘着气。 他难过地红了眼眶,池锦升为了达到目的果然不择手段.连这种下三滥的方式都用上了,说明根本没把他当人看,他就当自己瞎了眼,摊上一个只计较自己前途的人。 白秀倔强地擦掉眼底蓄满的泪水,在醒来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家庭医生走进来给他检查伤口,看到那里如此泥泞不堪时,忍不住挑眉看他反应。 白秀咬着牙,嘶哑着声音:“你笑什么?” 医生的眼神带着戏谑,带着手套的手故意用了点力,在那里按了按,白秀登时疼得直冒冷汗。 “好好休息,吃清淡的,这个药膏清洁后早晚各一次。”医生把药膏放在桌子上,“我给你个建议,你不如多听大少爷的话,不要忤逆他。” 白秀听完反笑道:“我也给你个建议,你嫁给池锦升吧,生一个大胖小子。” 医生恼怒地抿了抿嘴唇,她没好气地拿测温枪抵在白秀头顶:“37度8,有点发热,盖好被子不要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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