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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烬燎原

时间:2023-09-23 01:00:08  状态:完结  作者:碳基老爹

  “?!”余扬满脸震惊,“校长办公室??你们这么大胆?”

  贺靳屿只是笑:“你胆子也不小,敢骑在我身上。”

  余扬龇牙咧嘴地反驳:“这不一样!”但他心里知道,其实都一样。他无法不嫉妒贺靳屿嘴里那个omega学姐,也无法不嫉妒唐钰宁,不止这些,他还嫉妒贺靳屿多活的十年里遇到过的那些人和事。

  唐钰宁是对的,贺靳屿什么没见过,什么没遇到过,他如何辨别贺靳屿所给予的哪些才算特别?是否贺靳屿从开始就给他制定了界限,所以每次都回避他的喜欢。

  贺靳屿确实是这么想的。

  可每每余扬做出什么始料未及的举动,框住少年的那个圈就会自动扩大,回过神来,原本狭小的限制早不知何时变成了无垠的原地,反而是余扬小心翼翼地,踩在他心上,每到一处就问,请问他能进来吗?

  但余扬不知道,他对贺靳屿不断放宽的纵容无知无觉。

  他想征服这个高大强壮的男人,表面无比坚定,内心却依旧在仰视对方。

  贺靳屿仁慈地结束了余扬的纠结。

  他抓着余扬的上衣后摆,将略长的衣料攥进手心,狠狠下拉。

  肉棒第一次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地挺进了柔软紧致的穴内,两人皆是粗喘出声,余扬紧紧夹着穴肉,悲切地发现甬道竟然是湿的,仿佛从一开始就做好准备伺候贺靳屿。

  贺靳屿克制地向上耸动了一下,年轻人高热的穴道不停吸他,软肉在亲吻alpha硕大的龟头似的,贺靳屿舒爽得头皮发麻。

  余扬想让贺靳屿的东西出去,贺靳屿就将手中的衣摆往下扯,迫使他钉在自己的阴茎上面。

  “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讲我的第一次吗?”贺靳屿提着劲瘦的腰,将肉棒啵地从熟红穴口拔出。

  余扬咬着牙:“你不就是想炫——”

  臀肉猛地被抽了一下。

  “错了,”贺靳屿慢悠悠地把人怼回性器上,“是因为我跟那个学姐...也是这个姿势。她坐在我身上使劲地动,整个校长办公室都是我跟她信息素混在一起的味道...”

  “呃呜...”没有一层薄膜阻隔的快感更加直白,“谁想知道你跟...你跟别人是怎么做的......!”

  又一记抽打。

  引起余扬闷声哼哼。

  贺靳屿好整以暇,以逗弄他为乐趣:“她叫的可比你大声多了。”

  贺靳屿的比较让余扬觉得自己像个被招嫖的男妓,哪怕贺靳屿本身没有这份恶趣味,他还是禁不住面薄地想逃开。

  alpha贪婪地闻余扬身上散发的信息素,伸手在对方丢在一旁的盒子里取出一片新避孕套,娴熟地撕开包装,将膜套箍在茎身,再次不留余力地送进余扬深处。

  说来好笑,贺靳屿的生命里似乎从未有谁长久驻足,几乎全是过客。母亲的早逝,父亲的暴虐,全部烙印在他的人生里无法剔除。

  当他第一次在操场远远望见余扬时,他便想起小时候每年去上坟,在墓园门口总能遇到几个特别活泼的孩子。贺靳屿没有五颜六色印着卡通的便宜衣服,他穿的都是上好羊绒大衣,整个人裹在漆黑当中,头发是黑的,眼睛也是黑的。

  刺眼的是围绕在他们身边,默许他们打闹的成人。

  想看看他们痛苦的样子。

  好不容易停了一会儿的雨又下起来,风在楼道里呼啸。

  余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压到贺靳屿身下去了,撅着屁股动弹不得,只能一下一下承受汹涌的撞击。

  余扬身子不算软,腿被贺靳屿掰着合不拢,久了腿根直打颤,连着臀肉同时战栗起来。

  “不要了...呜呜...不、不能再来了!”

  余扬失神地摇头,贺靳屿慢下来,卡着他的腰往自己胯下磨。贺靳屿倾身,两人之间没有半点缝隙,再度开始耸动。

  余扬被顶得不行,整个人往前缩去,贺靳屿见状一个重顶,把他顶在床头,脑袋差点撞上去,被贺靳屿护住了。

  “逃什么?”贺靳屿舔他的后颈,端的十足的游刃有余,“刚才背过的单词还记得吗?”

  余扬没想到这个时候了贺靳屿竟然提学习:“什么...?”

  贺靳屿的五指在余扬挺翘的臀肉上摁出五个深陷的窝。

  “我考你,答不出来就罚。”

  余扬直接懵了,他刚射完一次,脑袋空空的姓什名谁都不知道了,贺靳屿竟然抓着这会,要考他?!开什么玩笑!

  余扬猛地挣开贺靳屿往外爬,贺靳屿捉着他的脚踝直接把人拖了回来。眼泪在眼里打转,他越是这样贺靳屿反而罚的越狠,最后那么撞上去,一颗黄豆大小的泪珠就掉下来,被操出来似的。

  最好两个人一起病了,共沉沦在不正常的高热里,享受理智尽失的缠绵。

  贺靳屿擦去余扬眼睫上的一滴泪,动作极尽温柔,可随后又将人摆弄成别的姿势,做着掠夺无度的行为。

  余扬快被可怕的快感折磨疯了。

  贺靳屿射精又是漫长的几分钟,他将躺在身下的余扬尽收眼底,放在少年胸膛的手,顺着肌肉微隆的弧度一路轻抚,竟又将余扬刺激的干性高潮了一番。

  丝丝冷意从外面溜进房间。

  贺靳屿把余扬拢进被子里,静静抱着余温未散的人,心脏怦、怦,缓慢又坚定地跳动着。

  被天气束缚在家里的日子并不孤独。

  贺靳屿喜欢看余扬朝他露出后背与脖颈,脆弱之处的暴露有种信任他的暗示。

  “余扬。”

  贺靳屿轻唤少年的名字,拂的余扬心头一酥。

  “其实今天是我的生日。”

  贺靳屿自顾自地说:“但我不喜欢过生日,因为我母亲的忌日也是这一天。”

  冗长的沉默。

  贺靳屿其实并不需要、也不期待余扬能给出什么反应,他只是某一刻觉得很轻松,便将话讲了出来。

  屋里唯一的光源被贺靳屿熄灭。

  余扬像个小火炉,蒸的被窝十分暖和。

  两股热源贴的特别近。余扬靠着贺靳屿的胸口,被怦、怦跳动的心脏一下下震着后背。

  贺靳屿突然被抱住了。

  余扬扎在他颈窝里,胸腔里同样是心脏跳动的声音,比他更剧烈。

  “生日快乐。”

  贺靳屿闭上眼睛:“嗯。”

  “贺靳屿?”

  “嗯?”

  “...生日快乐。”

  “嗯。”

  “晚安。”

  “晚安。”

  ----

  小车车


第52章

  ===

  贺昌渠八年前还不是整日只能躺在床上的病秧子。

  贺靳屿跟他几乎分享同一个背影,将父方的强势遗传了十成十,长相却更像母亲靳嘉苓,五官立体深情。

  也正是因为这样,贺昌渠不喜欢靳嘉苓连带着不喜欢他,将这段利益间的联姻当作任务,待靳嘉苓生下儿子后就很少回家,即使回家了也不亲近妻儿,冷漠的像个陌生人。

  在贺靳屿出生前,靳嘉苓日记里出现最多的是贺昌渠三个字。他的母亲似乎很爱这个冷淡的男人,她老旧照片上的眉眼十分温柔,哪怕是冰川也会为如此温暖的人消融吧。

  丈夫的冷漠并未影响她对独子的爱。

  靳嘉苓会心疼地摸摸儿子软乎乎的头发,耐心又温柔地宽慰刚过完四岁生日的贺靳屿,问他是否因为爸爸不在感到伤心。

  贺靳屿记不大清当时的情形,只记得自己抱着母亲,说不是的,他一点儿都不想要贺昌渠来参加自己的生日。

  为什么呢?

  因为每次他回来你都会哭,而且、而且你们今天早上还在吵架,他打了你。

  靳嘉苓把儿子抱在怀里,她是个十足耐心的omega,轻轻拍打着他的哭嗝。

  只是后来也没能实现不再跟父亲吵架的保证——这也是母亲唯一未履行的承诺。

  有时靳嘉苓会带贺靳屿逃出那个钢筋水泥筑的牢笼,没有眼线和保镖,就是妈妈和孩子,走在海边,像贺靳屿最羡慕的寻常人家一样,可以前言不搭后语地说话聊天,可以累了就跟妈妈坐在甜品店里。

  漂亮的母亲和可爱的孩子,总是惹人多看几眼。

  那种心情难以言喻,贺靳屿现在想来那大概是就是幸福。

  这点幸福支撑着他走出母亲离世的阴影,逼迫自己忘掉总是出现在眼前的,一张僵硬扭曲的,最熟悉的脸。

  他在成长中的每一步做到的“最好”,都再也换不来母亲一次温柔的夸奖,只有贺昌渠宛如面对某个部下的一句,不错。

  他显然不喜欢这个,被他当作跳板的女人生下的孩子,但他也无法忽视贺靳屿过分突出的优秀,他们留着同样的血液。

  贺靳屿半夜醒来,余扬睡没睡相,手臂横在自己胸前,怪不得气短。

  他没少打量过余扬,光明正大的,不留痕迹的,每个角度他都曾细细观察,就像他高中那会觉得累了就爱看着宿舍窗外的枝桠发呆,光秃秃的树枝每一天都在变化,不知道什么时候圆楞楞的花苞就绽开了,虽然花朵生白、平平无奇,但贺靳屿就是忍不住继续看下去,直到光溜的树杈上长满小花,清淡的香从窗户缝里爬进来,被单沾满这份香气。

  余扬醒着的时候,眉间总有种幼稚的忧郁,却跟他略带弧度的眉毛和饱满的唇十分和谐,交汇出某种特有的,令人着迷的强韧。

  贺靳屿因着第一眼的纯粹,迸发出后面无边的染指欲。靳嘉苓的日记里写到,她希望小屿先是健康,再是快乐,平安顺遂地长大——不要像自己暴戾阴鹜的丈夫。他却到底留着贺昌渠的血,阴暗又变态,藏在人模人样的皮相下,像的不止是背影而已。

  鲜活能如何,特别能如何,他是一潭死水、一片死寂的森林,人们为了皮囊权利前仆后继地进入,却要么迷失,要么连涟漪也激不起。

  而涟漪终将归于平静。

  贺靳屿突然迷惘起来,他本该是个自信且坚定不移的人,能站在万人前侃侃而谈,能在摄影机下平淡如常,却瞬间有些失言,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时此刻的心境。

  许是真的病得不轻。

  甚至有点看不懂他认为有些笨的少年。

  看不懂雨为何还在一直下一直下。

  贺靳屿屈着高大的躯壳,在雨夜向熟睡的余扬靠近了些,隔着一点不算距离的距离,刚好够散发的热意拂在身上。

  睡着了。

  ----

  醒来以后就睡不着的贺靳屿这回就睡着了捏~


第53章

  ===

  台风在城市肆虐了整整一天半,张励打电话给贺靳屿报备工作的时候,贺靳屿烧还没完全退。

  余扬大早就去上学了,贺靳屿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手机里好几条消息,全是余扬发的。外卖的感冒药放家门口啦,晚上他想吃什么啦,让他好好休息别乱动啦……好像让贺靳屿病愈该他全权负责,事无巨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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