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夸赞落在余扬耳朵里无异于嘲笑,他知道贺靳屿这是发觉到自己撸管撸的频繁才久久不射。但他不知道,贺靳屿是有意为之—— 那只抚摸他阴茎的大手极富技巧,掌心拢在龟头上,又滑落,让敏感的头部紧紧箍在虎口,随后虎口收紧往上一提,茎身的皮肤都被撸上来,附在龟头还有冠状沟处,叫余扬爽的无法自持,死死压抑的呻吟泄漏在空气中,宛如随时能够点燃贺靳屿这颗重磅炸弹的火星。 可就在余扬以为贺靳屿就要将他震入云间的瞬间,那只淌着自己腺液、余精的手,停下了。那只手的主人的双眼始终看向他,捕捉着每一秒都在变幻的情绪,竟是度身事外的理智。 余扬徐徐喘气,听见外头有人路过,立马屏息凝神,连呼吸都不敢了。 可贺靳屿偏钻他清醒的空子,重新在挺立的性器上玩弄起来。 修长的食指指腹贴着卵蛋处的皮肤一路向上,极尽挑逗地在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小洞处一勾。 哪怕再多半点动作,余扬硬到发抖的老二就能射出来。 贺靳屿不肯。 他漫不经心地将手放进余扬宽松的校服短袖里,拿湿漉漉的大拇指磨他的乳口。 “等会要去做什么?”他将余扬未答的话题再次抛出,迎着余扬通红的双眼提问。 余扬张着嘴,溢出来的却是软弱无助的哭腔。 贺靳屿耐心地一手箍在性器底部,一手罩在性器头部,让临射时的极致快感折磨少年。 “去...啊,不、别——等会,等一会,下课了就、呜呜...” 余扬被快感折磨到崩溃,脑袋软趴趴地靠在男人的胸膛上,气喘吁吁地战栗。 贺靳屿拿下巴亲昵地蹭蹭他凌乱的发旋:“嗯,下课以后去哪?” “去,呜,回呜、回家。” 贺靳屿轻柔地问了问他的发顶,仿佛不是自己将余扬弄的一塌糊涂,语气爱怜:“主人送你回家好不好。” 全盘掌控着余扬这件事令他愉悦。这只小狗若是被圈养,那么从此往后定夺它衣食甚至生死的人... 贺靳屿恍然从混沌中疼醒。 余扬狠狠咬了他的脖子,大概要留印记。贺靳屿回头看了看,原来是有学生想碰碰运气站在器材室门口,讨论着除去刷卡解锁门禁外,还有什么法子能让他们进来偷几把球拍。 讨论声中还夹杂着远处几道呼喊余扬的声音。 “诶刘曼,你看见余扬了不?” 余扬神经紧绷,下意识将身体缩紧贺靳屿的阴影里,双腿中间是挺立的肉棒。 贺靳屿放开禁锢余扬性器根部的那只手,搂住余扬劲瘦的腰肢。 “没看见啊。” “奇了怪了,叫他拿个球结果人没了...” “是不是回班去了?” 过度惊吓使余扬的性器疲软不少。 突然传来一声明媚的笑声。 林彦舒路过器材室听见他们在问余扬,也忍不住开口:“你们都没看见余扬吗?” 余扬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贺靳屿突然开始发狠撸动他那根东西,幼嫩的肉柱在他手中像个手动档,贺靳屿怎么动作,余扬的精神就往哪儿崩溃。 那窗是开着的。 甚至能看见平日里一起玩闹的同伴们的表情。 越是这样,贺靳屿越不收手力,咕叽咕叽的水声就要飘到窗外去—— “诶,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贺靳屿搂着怀里宛如即将失足坠落的攀岩者的人。 余扬紧紧抓着他胸前的布料,欲海沉浮中,这是唯一能够栖息的孤岛。 贺靳屿抬起手,漂亮修长,充满着雄性美与男性荷尔蒙的指间,满挂着稠白黏腻的精液,在alpha戏谑抹动间拉出长丝,粘连得淫靡情色。 那扇窗嘭地被关上了,吓了外头人一跳。 “什么啊,有老师在吗?” “老师,我们想进来借个器材~” “老师?” “老师!” ...... 贺靳屿置若罔闻,让余扬靠在自己胸前,空出手抽过纸巾,拭去两人身上的污秽。 余扬喘息着盯着为他清洁的男人,呼吸不知何时随后者轻柔细致的动作平缓下来。 贺靳屿刚才是不是说他是自己的主人?余扬有些羞耻于如此主导性的称呼,又忍不住想,贺靳屿这么说的原因。可惜他的脑袋在经历高潮后难以清醒,所以思来想去也无法找到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 放学后贺靳屿的车果然停在校门不远处。 余扬咬牙,原本决定当作没看见,却在扭头要走前被一声喇叭逼上了车。 贺靳屿的侧脸在外面略过的景象下也变得模糊。 余扬郁闷许久的心情也跟着模糊起来。像所有容易迷茫的青少年,他觉得心里有哪处正在扭曲,可他不知道“那”到底是哪,只知道如果不强行转移注意力,心脏就会传来细密的、针扎般的酸疼。 他还知道自己现在特别想问贺靳屿,有关于那个、有着至少自己非常,非常,非常不满意的答案的问题。 你...喜欢我吗。 就像我喜欢你那样,喜欢我? 会吗? 会,吧。 思想像打了结的毛线,团成一团找不着头绪。 几分钟的车程,度日如年般难捱。 等余扬终于孤注一掷地想要再勇敢一回,贺靳屿却像是预料到那般打断他。 “下车吧。”贺靳屿看着挡风玻璃外来往的行人。 冷香好闻,但闻久了总感觉心底盘虬着滔天寒意。 余扬下了车,半途又折返回来,要贺靳屿把车窗打下来。 他酝酿半天。 问为什么不喜欢自己,显得跌份;问是不是喜欢自己,又显得幼稚。他还没想好,但嘴巴已经冲动地发出了声音。 “贺靳屿,你...”最后卡在半道,后面想说的说不出口。 贺靳屿的眼睛深邃,立体的眉骨总是为他带来几分深情,让人明知道这片海域深不见底,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余扬无论看几次,都像只走不动道的羚羊。 贺靳屿总是知道他的词不达意。 男人摇摇头:“余扬,你不喜欢我。” ... 余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小区的,当他回头,车子已经不见了。 他走到家楼下时,看见老旧的密码门前正站着一个人,一身浅色衣裳,似乎在哪见过。 浅衣一见他,便两眼弯弯,是个甜美精致的omega,走上前余扬才发现,身高跟自己竟然差不多。 那omega等候他多时。 “找你不容易。”omega闻到他身上传来的冷香,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认识一下,我姓唐,唐钰宁。” 唐钰宁介绍的得体,但并没有几分礼貌。 ---- 轻微边缘控制+公众场合
第45章 === 淞湖岸灯火通明。 泊车、进门,开灯。 别墅内外干净如样板房,庭院里的绿植开着,照明灯下飘飞着微尘般大小的飞虫。 贺靳屿坐在沙发上,眼前划过一帧帧要务,张秘书刚才又发过来几份新合同,说是唐氏的意思。 唐氏很有意思。 贺靳屿一开始认定唐老爷子与许氏暗渡陈仓,因此未曾有过让万弘搅进去的念头。即使唐氏变卦,以集团利益最大化的道理来讲,也寻不到万弘头上。 偏偏唐许反水后,唐老爷子第一个找上的就是贺靳屿。 贺靳屿反复翻阅着笔记本上的内容,面色平静如常,心绪却越飘越远。 他上周回了趟本家,去看贺铭贺纪。 市南临海,本家依山傍水,是座轻田园风的大别墅。贺靳屿自记事起就在这长大,那时候的家远不如现在温情,还是个阴沉沉的大房子。 继母生下贺铭贺纪后不久,他父亲便出了车祸瘫痪在床,十年来全靠高昂的护理仪器吊着一口气。贺靳屿每次回家都会跟他呆上十分钟,谁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贺昌渠总是涨红着脸,怒气冲冲地将水杯、花瓶扫在地上,并叫贺靳屿滚出去,咒骂着他的大儿子,要他永远别回这个家。 可贺昌渠又心知肚明,这个家离不开贺靳屿。 贺靳屿静静看着日益衰老的父亲在床上无能狂怒,只道,我下回再来看您。 贺铭贺纪长得快,贺靳屿一手托着一个,在楼下陪他们玩。 贺铭大眼睛翘鼻头,整个人可怜巴巴地央求说,哥哥,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淞湖岸住? 贺靳屿问她为什么。 之前在公园遇见余扬程翼然那次,贺铭程翼然两个小姑娘互留了联系方式,几乎每天都要通过父母说几句话。 贺铭掰着指头,程翼然说她爸爸回了老家照顾外婆,现在跟着爷爷奶奶住呢,如果在淞湖岸就能天天找自己玩了。 贺纪也在贺靳屿怀里嗯嗯嗯应合,跟姐姐是一伙的。 贺靳屿故意颠颠手臂,把俩小屁孩吓得搂住他的脖子,一阵乱声尖叫,吵的继母慌慌张张跑过来,看见兄弟妹三个在客厅里嬉闹...... 笔记本早已黑屏,印着贺靳屿难得的笑意。 他回过神想,唐氏的邀约是否跟唐钰宁有关。 可唐钰宁又出于什么原因呢?难道仅仅只是想要讨自己欢心? 贺靳屿摇摇头甩开如此可笑的想法。 他却不知道唐钰宁竟然会动用老爷子的权利去搜查公共摄像头,一路寻着他送余扬回家的路线,找到了裕岭。 来者不善。 不着痕迹地打量余扬一番,唐公子双手抱臂,浑身散发着不属于这儿的上流气息。 余扬戒备地看着他。 唐钰宁悠悠然问:“余扬是吗?” 见余扬不说话,唐钰宁不依不饶,带笑继续说:“别怕呀,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不认识你。” 余扬颠了颠挂在右肩的书包,把腰间的外套系紧了些。 唐钰宁依旧是抱着双臂:“我认识你就行了。” “找我干什么?” 唐钰宁听见这话,桃花眼更弯了些,活像只安全感过足的猫,完全没有余扬似的警戒:“就是想看看贺靳屿新找的小情儿是什么样。” 余扬咬着后槽牙,莫名其妙:“你他妈没病吧?” 可他无法不去注意唐钰宁使用的字眼。 唐钰宁嗤笑一声,不疾不徐地说:“他口味变了挺多。” 余扬终于想起来自己曾在贺靳屿的车上听过这道声音。 这人是贺靳屿的炮友。 “你是贺靳屿的、炮友?”虽然时常跟丁毅一伙人无底线地玩闹,面对陌生人时余扬还是忍不住地卡了壳。 唐钰宁一听对方嘴里蹦出来的“炮友”二字就冷笑起来:“炮友?贺靳屿跟你说的?” 他被余扬盯着他的眼神惹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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