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里雾里的两个字显得十分无厘头 ...... 不一会,季边呈突然笑了...... ---- 今天太忙了,但我又不想断日更,写得狗屁不通就提交了,睡前修了半天终于改的稍微能看了??,晚安??
第07章 饮料 与此同时另一边...... 晚自习下了季边呈就没了人影,程荔还在等赵云涛来还书,最后两人结伴回那个死气沉沉的寝室。 在门口还能听见的说话声在进门时戛然而止。 程荔能感受到大家在慢慢地忽视自己包括赵云涛,在寝室和自己唯一的交流几乎就是讨论题目,这还要归功于前一次考试程荔物理考了年级第十二,不然估计都没人给自己讲话。 程荔开始也想不通,后来索性不想了,在他的认知里,对于不重要的人多在意一分都是对喜欢自己的人的不尊敬。程荔在做完最后一道阅读题时恰好熄灯了,摸黑收拾好一切为第二天早上节约时间,一切都仅仅有条,像一个旅客一样生疏地上/床,最后悄然入睡 · 这两天作业不少,再加上换了学校,从一个轻松的环境融入到高压的环境实属不易,即便有季边呈帮助,程荔过的也不轻松。 不想被负面情绪侵占的程荔打算晚上开始夜跑。其实程荔一直有夜跑的习惯,这还要从他小时候说起。 小时候,爷爷总说冬天跑步可以使心脑心血管大大增益,所以每逢冬天的夜晚程荔每天都会被逼迫着跟去跑步,那时候他十分厌恶跑步。后来爷爷走了,程荔以为自己不会再去了,可是他没有。 寒风肆意呼啸在耳边,冷燥的空气充斥了整个鼻腔乃至肺部,儿时的痛苦和已故的灵魂达成和解,夜里冷风不再像儿时那样刺耳,在爷爷去世后它变柔了,柔的像是曾经有温度的陪伴。 程荔在这样的怀念里习惯了夜跑。 后来,在每个跑步的夜晚里,他逐渐和村上春树产生共鸣------变得享受跑步那段独处的时间... 奔跑时,自己处于完全放空的状态,可以全身心地抽离出疲倦、琐碎、压力......然后任由自己思绪偏离、胡思乱想。 自习结束围着操场慢跑五、六圈,也算是对当天压力彻底的释放。 夜晚的操场不仅有跑步的学生,散步的小情侣也不少,每天学业太忙了,只有晚上结束所有课程后有短暂的时间去谈情说爱,去和自己学生时代的爱人分享每天的喜怒哀惧,分享最纯真的感情。程荔看着一个个肩并肩的身影,说说笑笑,油然一种以后老了要是有人陪自己这样散步就好了的感觉,想到这里心中一种莫名的满足感灌满了整颗心。 ... 程荔刚跑了两圈,还在自己的世界里沉浸,一抬头看见从一边进入操场的付洋,看起来有点急。程荔不想和他打照面,加速往前跑。 “欸,程荔!”一声高昂的叫声引来了好几人的回头。 程荔认命的停下,甩去脸上的不耐烦面向付洋说:“有事吗?” “这个这个。”说着把手上的那瓶没有盖子的饮料塞给了程荔,“跑步多累啊,这个送你了。” “我不要!” “拿着呗,我中奖了,这瓶送你了,一口没喝,还是满的。这个瓶盖我拿去再兑一瓶。”说着加快了步伐,“拿着吧拿着吧,一般人我还不给呢。” “我不,,欸!!!”话还没说完付洋已经往超市跑走了。 程荔一脸黑线,拿着那瓶敞口的饮料,一边跑,一边在操场上找垃圾桶。操场有两侧50米跑道,一侧旁边是看台另一侧全是樟树林。诺大的操场一个垃圾桶都没有,只有在在树林那边才有移动的垃圾桶,一般是阿姨打扫完卫生随意放的,位置也不固定。 放眼望去,只见的黑黢黢一片,除了若隐若现的幽会情侣程荔啥也没看见。他一边跑步,一边看垃圾桶的位置,一边注意不让饮料洒出来,一边还要忍受每个路过的人都要瞟一眼自己的尴尬处境。程荔脸上的黑线更深了,他现在撕了付洋的心都有了。 ------- 另一边的季边呈正好绕着看台那边往树林方向跑,巨大的橙色照灯下,在人群中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很熟悉的人小心翼翼地端着一瓶什么东西,跑两步就往右边树林看几眼,看起来十分滑稽。季边呈嘴角没忍住往上勾了勾,迎面向他跑去。 快要接近时,脑袋往右往的程荔还没注意眼前的人。季边呈看情况不妙赶紧停下避让,制止的语言还没来得及发出来,两个相对的人就在跑道上戏剧地撞上了,混乱中季边呈怕对面的人怕他摔到,一把将其扶住,与此同时,他的袖口、腹部、裤子处感到一阵冰凉。 “欸!!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 程荔手里的饮料撒了季边呈一身,甜腻腻的味道扑面而来,在薄弱的灯光下,依稀可见被饮料色素染的斑驳的外套。 程荔、季边呈:...... 两人一言不发,很默契地往中间草坪里走去,季边呈走在程荔后面,看不见的一只脚上还有一个被程荔踩的大黑脚印... 季边呈一边走一边脱外套,程荔则是着急忙慌地摸着口袋里的纸巾,嘴里还一直叨叨着抱歉。如果他刚刚还是想把付洋撕了,那么他现在就是想把它大卸八块! 走到无人区程荔赶紧擦拭季边呈的衣服。 “没事,我自己来吧。”程荔依旧没停下来,带着愧疚的心情帮对方擦拭。 两人站的位置很巧妙,恰巧站在一个与路灯背光的位置,巨大的强光打在季边呈背部,宽大的衣服上能够清晰地看见季边呈身体轮廓的投影,打湿的部分甚至能影影约约地看见几抹肉色,程荔有些发神,恰巧这时,手上的纸因太湿而阻力变小,往下擦拭时从手上滑脱了,没了格挡,程荔的手就这么贴在了季边呈腰上,滚烫的肌肤一下使程荔回过神来......程荔立马把手抽起,暗自咽了咽口水,十分窘迫地接着道歉 “我真的没看见你”程荔语气和眼神十分诚恳 “我知道,不用道歉,我也有问题。”季边呈拿过纸巾擦拭多余的液体 知道你还不让开?程荔心里是这么想但肯定不会说出来。 程荔语气闷闷地说:“那现在怎么办,我请你吃饭补偿你一下?” 程荔知道依照季边呈的尿性,肯定会说算了,然后自己再随便糊弄两句,就可以溜之大吉蒙混过关了。程荔小算盘打的震天响,在心里傻乐。 “想补偿就帮我把衣服洗了吧。”顺势把衣服扔进程荔怀里。 程荔当场石化在原地... 季边呈处理好衣服,把用过的纸巾折起,脏的一面折在里面然后纂在手里,看他没动,拍了拍他的肩说:“走吧,荔枝哥,去找垃圾桶。”语气带着打趣和逗弄。 程荔机械地迈开腿走在季边呈旁边,没走两步摸了摸脑袋无厘头地来了一句“确实。” 季边呈:? 然后程荔学着季边呈的语气和语调说:“如果这次事件要划分责任,我认为是我三你七,首先,你向我迎面跑来,在视野开拓的前提下,你有绝对的判断能力和风险预测能力,在你看见我......” 程荔一个人在风中劈里啪啦分析了一大堆,季边呈也不急,在一旁慢慢地听他讲,嘴唇抿地很紧,似乎在憋笑。 待对方说完,季边呈发出沉思后的回答:“嗯...你说的有道理。” 程荔攀着话尾往上接:“所以这个衣服..” “洗吧。”程荔话还没说完就被季边呈打断,碰壁的程荔气急败坏道:“我发现你好不讲道理。” 季边呈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就差笑出声了。 这时,程荔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笑意和话音戛然停止,两颗脑袋同时转过去看身后的人。 ------是杜涵今,看守完晚自习,正绕过操场去车库的途中碰见了他俩 “咱们喜怒不形于色的大学霸啥事笑这么开心啊?”下课后的杜涵今和课上是两个风格,上课有多严肃下课就有多放松。 季边呈推了推眼镜没说话,并排的两人都有点尴尬,谁也没发出声音。 杜涵今又接着说:“我还以为咱们一中的操场晚上只有小情侣才来散步呢,咱班大学霸也来呀。” 程荔分不清他是在阴阳怪气还是只是打趣,附和到:“太累了,出来跑步放松一下。” 杜涵今扫视了他俩一眼然后淡笑到:“挺好的,你俩好好考啊,考好了老师请你们几个吃饭。” 然后错步往车库方向走去。 程荔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有些蒙,看了眼季边呈,季边呈已经恢复到了之前高冷的样子。 看程荔疑惑,解释道:“她经常这样,不必在意。”说完两人又接着并排往前走。 时间有些晚了,走到操场口时两人各自道了再见就都往自己的方向回去。 一回到家的季边呈赶紧松开鞋带准备去洗澡,一弯腰就看见了白鞋上的那个大脚印,然后轻哂一笑,声音很轻是从鼻腔发出来的,把一边全神贯注的猫咪吓了一跳。 “喵!” · 气喘吁吁的程荔回到寝室已经累的不行了,这个寝室已经彻底变成了冰窖,没有人主动跟他说话除了赵云涛。 回忆来到大概一周前,他们在讨论一个数学证明题,一筹莫展时,程荔路过插了一句“可以用定义法”。 短短的一句话,声音那么大分量是那么低,没有人在意,甚至没有一个眼神,只有从头到尾的无视,全都假装没听见,继续各抒己见。 从那次起程荔是明白他们铁了心的要孤立自己了,估计多半都是因为赵云涛的缘故,只是顺便把他连带了,程荔也没有多的举动,直接没有任何触动地立马划清界限。 冰窖寝室就冰窖吧,至少学习氛围挺好的,至少有个难兄难弟赵云涛和自己说话。 程荔从小在众星捧月里长大,家里有钱成绩还好,一路包裹在大人的宠惯和同龄人的仰望追捧里,乖张爽朗无所顾忌的性格让他从小就备受追捧,同时也备受厌妒。曾经他会改变自己企图来消除他人的厌恶,直到他六年级在地上捡到一张要好的朋友掉的纸条,上面赫然写着“程荔去死吧,真恶心。”几个大字时,他忽然明白无论自己怎么做都不会让讨厌的人满意,最后洋洋洒洒的扔掉纸条,回到最初那个有恃无恐的舒适区。 ——— 视角又拉回到现在,跑完步兴高采烈回到寝室的程荔看他们不理自己也懒得自找没趣,把书包放下后从里面摸出一个新手机。上次失手掉在地上的手机屏幕上被摔出几个裂缝,趁着新手机上市程荔重新买了一个。 程荔的父母在隔壁市做生意,蓬勃发展的经济连带着他们的事业一起从树苗长成巨大的树冠。早出晚归、喝酒应酬的忙碌生活导致他们根本无心管孩子,和很多人一样,他们总是喜欢用金钱去弥补精神上的缺失,迫不得已却又不可奈何,好像给的物质越多就越能弥补自己的愧疚一般。这最明显的就是表现在生活费上,对于一切物质上的要求几乎有求必应,程荔每个月生活费多的吓人,看上什么都是大手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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