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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祷月亮

时间:2023-09-22 07:00:05  状态:完结  作者:宇宙真美啊我操

  闻炀不置可否,他身上有毛子血统,身高直奔一九二,和季苍兰差了将近十厘米,此时被坐在身下稍一仰头就能碰到鼻尖,薄唇在唇上碰了碰。

  安静的房间里是两道错落浅淡的呼吸和小刀慢慢割开布料的声音。

  季苍兰屏住呼吸不敢乱动,右腿撑不住重量,他尽数用左腿使力,大腿从芯儿里微微颤起来。

  房间里布料被刀尖划破,嘶啦——发出轻响,震得他耳朵生疼。

  季苍兰没穿内裤,割开布料刀锋就贴上细腻的皮肤,乍一下冷得头皮发麻。

  其实也很害怕,怕闻炀这个疯子会直接拿刀捅进来。

  他现在看着还勉强算个正常人,但他疯的时候季苍兰也见识过。两人之前一起去过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宴会,里面触目惊心的表演也不是没有,血腥又色情,正常人看得心惊肉跳,变态看得热血沸腾。

  好在吓了他一会儿,刀刃就从洞口撤走,被随手扔在地上。

  季苍兰下意识侧过脸看了眼军刀的位置,又瞥了眼敞开的窗户,很快又转过来。

  “进后面吧?”闻炀不容置喙地抻了下长臂,从沙发柜最下面的抽屉里摸出瓶润滑剂。

  季苍兰抿着唇借力扶在他肩膀上,不让自己掉下去,听到他这么问,才脸色苍白地问:“我有选择的权力吗?”

  他全当没听到,单手磕开润滑剂的瓶盖。

  瓶盖刚一打开,一股浓郁的橘子味就立刻散在空气中,被挤了两股出来,黏稠的液体瘫在掌心,被热度融化,并着手指探进紧闭的后穴。

  快五年都没用过后面,紧得不像话,闻炀耐心又急切地给他扩张,季苍兰把额头靠在他肩头,抿唇忍着体内奇怪的肿胀感,不想让人看到痛苦的表情。

  但很快就有一只手从胸膛下穿过,掐上尖瘦的下巴迫使季苍兰后偏过头,两指掐在脸颊上,捏出嘟起的薄肉,和他接吻。

  季苍兰拧着细长的眉毛,一扭头,把他的手甩开。

  闻炀哼笑了一声,不再强求,红亮粗大的阴茎龟头顶在腿缝间,混着亮晶晶的淫水,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起来,时而撞到微突的阴蒂去,时而差点顶进后穴紧缩的穴口。

  “你——”

  季苍兰稍微勃起了,性器被下腹的布料紧绷在里面,即便摸上去也是隔靴搔痒,他有点受不了这种吊着人的痛苦煎熬。

  “干什么?急着要操啊?”

  闻炀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轻啄他侧脸滑下的薄汗,被躲开,眼神一暗,一只手伸上来捏住下颌两侧,捏出白嘟嘟的肉,迫使他转过头和自己接吻。

  季苍兰这次不再挣扎,低着头,唇刚开了条缝,就被滚烫的舌头卷了进来,用力吮吸了下他舌根,又麻又痛。

  被吻得七荤八素,季苍兰挣扎着从他手里挣扎出来,细细喘了口气,一了百了地说:“你能不能快点进来?”

  一边说着,他一边拆了子弹盒里装的避孕套,后抻着手去摸臀缝间的阴茎。

  闻炀的性器被他纤细的五指包裹着轻轻撸动,嗓音哑着沙意,倒打一耙地问:“想要了?骚不骚?”

  话音刚落,握在阴茎上的手微一用力,把他拽得闷哼一声,被戴上“小孩嗝屁”套,季苍兰握住撸了两下, 自己顶在扩张过的后穴上,磨蹭几下,顶了进去。

  “唔——”

  他直接坐了下去,胀大粗热的性器直直顶到润滑液未能进入的深处,皮肉像被一刀生生刺了进去,痛得他挤出了滴眼泪,蜷缩着上身靠在男人身上。

  闻炀没多余的反应,只是问他:“这么骚?都爽哭了?”

  说完,直起身,吻走他脸侧滑下的水,顺着水渍的痕迹一路吻到耳垂,在耳垂与下颌骨交接的地方落下了一个啄吻,轻笑一声,低沉压着暗火,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你来动。”

  季苍兰蜷在他怀里喘息了一会儿,等身体适应了体内的粗大,才重新动了起来。

  还没抬几下,阴茎就被湿热的后穴挤了出来,闻炀后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季苍兰皱着眉心,纤细的手指握住男人涨红粗挺的鸡巴,一只手借力撑在闻炀腹肌上,重新吃了进去,后仰着脖颈,发出一声轻小的呻吟。

  忍过刚刚顶进穴口的饱胀感,他才慢慢动了起来。

  细韧的腰被裹在黑色的制服里,随着起伏的动作来回摆动着,汗珠从脸颊凝出,随着热气融进汗里,染上艳色的光,顺着白净的后脊一路下滑,最终顺着股沟汇入溅起水光的穴。

  闻炀在这时又亲了上来。

  季苍兰还是很本能地加深这个吻。

  红润润的唇被舔开,涎液被勾缠的红舌相互渡走,他身上轻轻颤着,被吻攻走了最后的城门。

  闻炀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放在他脊背上,感觉到细微的抖动,觉得有点好笑,舌尖故意在他敏感的上颚滑了下,如愿地听到被堵着的唇里发出小声的哼吟。

  季苍兰被吻得难以喘息,向后猛地一用力想要摆脱这个缠人的吻,单手撑在他下腹,直起身一下一下坐得更深。

  视线迷蒙地从眼缝里流出来,红艳艳的唇珠乍眼夺目,两颗黑痣随着皱起的脸蹙了蹙,色情又纯净的感觉。

  “呃唔……”

  穴心深处冷不丁被撞进去一根又粗又热的棍子,忍不住缩了缩紧热的穴道,让闻炀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喟。

  细瘦的腰随着身后顶弄的动作前后晃荡,纯黑的衣服里裹着一条腻白的河,漾在眼前。

  季苍兰忍耐着那种夹着细微疼痛的爽感,细长的眉毛微微蹙起,发出低微的淫叫,猫一样挠在心上,勾的闻炀更硬,狠狠往里撞了下,顶上深处一处小小的突起。

  “啊!——”

  阴茎在某刻猛然操到了前列腺,他猛然僵直了身躯,高高向后并起肩胛,叫了一声。

  “爽吗?”闻炀一只手隔着粗糙的布料在他胸前揉捏着红肿的乳粒,又掐又揪,身下的动作不停,不断朝上顶弄着腰,想深一点,更深一点,交合处发出激烈又暧昧地水声,穴口软红的肉被肉茎带着往外翻了些,又重新被操回去。

  “好深……”

  季苍兰眼角水淋淋地,红唇张合着吐出热气,被操得有点想干呕,太深了,他觉得害怕,身体却本能地张合着艳红的穴肉,主动吞下没入小口的肉刃。

  秾黑的发丝随着汗液凝在脸侧,衬得愈发白。

  闻炀扶着他细韧的腰,抿着唇狠狠朝里凿开,垂眸去看交合处的泥泞,穴口被操得翻出了边缘艳红的肉,每抽出一下,就翻出来,又被重新顶回去,像朵艳红荼蘼的玫瑰。

  他向前起身,单手压下季苍兰的脖颈,贴在耳边低沉地笑了一声:“下面都操开了,像朵红玫瑰。”

  “闭……闭嘴……”季苍兰耳根子悄无声息地红下去,打翻了夕阳,染红了白白的河,一路顺着后腰凹下去的腰窝艳到了被操红的穴口,无力地握住他撑在一侧的手腕。

  闻炀快到射精边缘,劲瘦的腰身狠狠冲刺着顶弄,一下比一下深,恨不得死死凿进去,在某刻隔着套子撞上肉口,被吸得头皮发麻,深深叹喟一声。

  “啊!!——”

  被冷不得没入穴心,眼前泛起白光,他纤细的脖颈高高仰起,小腹薄薄一层肌肉跟着一阵抽搐,腰也忍不住朝前不住地顶弄,小巧的肉棍在衣服里蹭的射了出来。

  闻炀直直望着他,在射精的时候低喘加剧,瞳仁变得更深,英俊邪戾的五官因射精的爽意皱起,显得有些狰狞。

  季苍兰喘了口气,等到他射完,眼尾红着扭过上身,朝一塌糊涂的穴口看了一眼,小声说:“拿出来。”

  空气中一声“啵”地轻响,稍稍疲软的肉茎半挺着从穴口撤了出来。

  “套子呢?”季苍兰脸上一边,刚要自己伸手去够,另一只手就先一步摸了过去。

  在操红的穴口拍了两下,拍得不轻不重,他咬着唇低低叫了一声,敞开腿低头去看他并了两指,摸着还未合上的穴口探进去,手指在紧热的肉壁里细细摸着,惹得季苍兰又是一阵细碎的呻吟。

  套子被捅得有些深,闻炀的手指在里面摸了一分钟才捏出来,随着一个鼓起白精的套,一并流出股透明粘稠的淫水。

  “下去——”

  闻炀在贤者时间,警惕最小,大脑分神地拍了拍他屁股,刚开口,眼瞳里就映出一道虚影。

  季苍兰动作飞速地抬腿从他身上闪了下去,躬身从地上捡起那把打开的军刀毫不犹豫地朝他刺过来。

  “唔。”

  闷哼响起的瞬间,刀刃已经刺入皮肉。

  闻炀果断握住他握刀的手,垂眸看了眼插进腹腔上方的军刀。

  季苍兰全身力量压在他身上,准备起身前说:“我不想杀你,等他们发现你的时候你也不会死——”

  话音还没落,握在刀上的手就蓦地往下一沉,原先只进了一半的刀刃全部插了进去。

  他一皱眉,下意识看过去。

  闻炀咳了一声,握着他手,眼瞳靠上,露出大半瘆人的眼白:“去给我叫医生。”

  本来季苍兰那半刀只是刺进脾脏外缘,为了放血让他昏迷,给自己尽可能多争取一些时间,半小时内叫来医生他就不会出现生命危险。

  现在闻炀握着他刺得更深,脾脏破裂短时间内就会休克,进入休克状态就危险了,一分一秒都等不起。

  刀刃从肌肉层拔出发出“嘶啦”一声划破皮肉的冷响。

  闻炀直接把刀抽出来了,鲜红的液体蜂拥着从衣服里渗透出来。

  季苍兰没想到他会直接把刀拔了,立刻握紧拳,瞪圆了眼睛,骂道:“你他妈有病啊!”

  闻炀懒懒靠坐在沙发上,偏头冲他一笑:“叫医生。”

  季苍兰铁了心要走,反反复复咬着唇,最后还是说:“随便你。”

  从他手里干脆利落地抽出手,路过衣柜的时候又找了件外套披在身上,两只手抚上大敞的窗户往下望了一眼。

  他们现在在二楼,哪怕落地摔下去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两只手已经滑到了窗台,左腿先一步跨了出去,正要把右腿转出去的时候——

  “爸爸!”

  季苍兰紧急顿住动作,就在以为是听错的时候,门外又是一声响亮的叫声——

  “爸爸爸爸!我爸爸在哪里?”

  是季涵的声音。

  很熟悉的催命鬼叫法。

  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闻炀的方向。

  闻炀捂着喷血的伤口坐在沙发上,深且沉的视线稳稳和他对上,一耸肩,笑起来,重复了刚才的话:“去给我叫医生。”


第8章 8

  季苍兰状态也不好,本来刚才去夺刀的时候就扯到了右腿的伤口,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

  整个人像支被折断的青竹,颓唐又苍白,蜷着腰腹煮熟的红虾一般跨坐在窗台上,门外的季涵似乎是被人抱走,声音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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