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齐屿轻轻笑了一声, 握住了他的脚腕, 将他拽到身边,将裤子脱下, 慢悠悠地说了一句:“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 陆在霖如此直观地看向那已苏醒的巨物, 脑子“嗡”的一下炸开,直到他感觉到手心的滚烫, 半晌才反应过来,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柿子,撇过了头。 “嗯?” 齐屿捏着他的下巴,让陆在霖被迫直视他的眼睛。 陆在霖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看到了齐屿那热烈的目光,就像是有一团火在剧烈的燃烧,让他有种感觉像是被老虎盯上的猎物,无处可逃。 陆在霖已经分不清现在的心情到底是期待还是惧怕多一点,好像在一闪而过的瞬间,他看到了齐屿隐藏在心里那些黑暗的负面情绪,向他扑来,但是很快地又收了起来,藏回心底。 感受着手心凸起的青筋,齐屿用力地握着他的手,不让他缩回去。 齐屿的吻落了下来,柔软的舌头滑入口中,急欲撷取眼前的甘甜。 他的吻又急又凶,陆在霖只能仰起头配合。 过了很久,齐屿才松开了他。 陆在霖倒在柔软的被子上,轻轻地喘着气,似乎还能感觉到手心里滚烫的温度。 盒子被齐屿捏得变形,齐屿撕开了包装,将东西放在了陆在霖手心里。 “帮我。” 齐屿的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低哑暧昧的浅笑。 陆在霖不受蛊惑地跪坐在他的面前,紧张地手都抖了起来,将手心里的东西翻来覆去看了一遍,迟迟不敢主动向前一步。 齐屿握着他的手,一步一步教他。 陆在霖低着头,僵直了身体,心突突地跳个不停。 齐屿感觉到他的紧张,笑道:“好像买小了?” 陆在霖不敢说话,更不敢看向齐屿的眼睛。 直到他被放倒,腿搭在齐屿的臂弯。 齐屿温柔的吻落了下来,似乎是在安抚他害怕和躁动不安的情绪。 那副唇齿一路游离到耳际,轻轻咬着他的耳垂上的软肉。 陆在霖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顺从地闭上双眼,就像是一切都理所当然。 本能想抱住眼前的Alpha,这是他喜欢的人,是他愿意付出一切的男人。 也许是前戏足够温柔,也许是用量足够多。 并没有任何不适感。 对上了齐屿灼热而专注的目光,陆在霖被他的眼神烫了一下。 陆在霖重新闭上双眼,睫毛轻颤,回避着他的视线。 双手搂着他的腰,任他占据了所有心神。 “疼。”让他咬着下唇瓣,眼眶瞬间积聚了一层水雾。 陆在霖忍不住轻声啜泣。 齐屿一边吻他的脸颊,一边安抚着他。 陆在霖泪湿了眼眶,氤氲着水雾,朦胧地看着齐屿。 小脸带着委屈的神色,却让齐屿觉得充满了绮丽旖旎的神色。 凌晨。 陆在霖抽抽搭搭地在齐屿怀里小声哭着。 “乖,不哭了。” 齐屿轻轻拍着他的背,一直在哄着他。 陆在霖抱着他的手臂不愿松开,情动中仿佛听到男人在他的耳边温柔低语。 在被抱回床上的时候,陆在霖困倦地呢喃着:“明天要上课。” 还未听清齐屿说了什么,他就睡了过去。 闹钟响起的音乐,让陆在霖皱着眉头,拉过被子盖住了耳朵。 齐屿温柔地喊他起床,陆在霖动了动浑身酸痛的身体,又睡了过去,直至齐屿掀开了他的被子,感到一股凉风袭来,还未等他回神,清凉的膏药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凉丝丝的膏药将那火辣辣的疼痛感覆盖,陆在霖紧紧握着齐屿的手臂,忍不住闷哼出声。 “唔,好凉,不要。”声音沙沙哑哑,软软糯糯的就像是在撒娇。 齐屿强忍着躁动,给他涂好膏药就收回了手。 “要去上课吗?” 听到齐屿的话,陆在霖连忙点点头,顾不得害羞,连忙想要翻身下床。 站起身的时候,因为腿脚酸软又跌落在床上。 齐屿连忙扶着他,紧张地问:“还好吗?” 陆在霖看着眼前的齐屿,轻轻踹了他一脚。 齐屿在他颈侧落下一个湿润的吻,笑道:“还满意吗?” 陆在霖想起昨晚的点点滴滴,又不想让他得逞,故意说了句:“还行吧。” 齐屿顿了一下,挑了挑眉,低眸轻笑:“看来是不太满意。” 陆在霖把脸埋在他的肩膀,小声说:“你知道就好。” 齐屿轻笑一声:“不急,今天不是有课吗?” 陆在霖哼声:“没课又怎样?” 齐屿:“那你三天都别想下得来床。” 陆在霖:“……” 他果断地闭上了嘴,他丝毫不觉得这是一句戏言,甚至有种预感,不久之后就会发生。 赶在上课铃声响起的那一刻踏进了教室,陆在霖再一次在宋老头的死亡视线下,龟速行驶地坐到了最后一排,简阳留给他的位置,他也恨不得脚步生风,可是他身体不太爽利,只能慢吞吞地走着。 宋老头一向喜欢提前来到教室备课,甚至来得比学生还早,所以一向不喜欢学生迟到。 等他坐下,简阳就用一种八卦的眼神盯着他,然后指了指微信界面的群聊。 简阳:齐屿不行啊,这都能让你回来上课? 松嘉悦:啧,小陆这一身的信息素,连阻隔剂都盖不住了。 白安然:辛苦了小陆。 陆在霖看着简阳发的那句话,想起昨晚的那一整盒套,齐屿只用了一个。 温柔得就像是在品尝大餐前,尝了一口开胃的小菜。
第47章 宋老头的课, 安静到只能听到他在讲台上高谈阔论,粉笔在黑板上滑动发出沙沙声响,有些沉闷。 陆在霖坐如针钻, 一直在看着手表上的时间。 疼。 一股撕裂,尖锐的疼。 在家时还觉得好好的,到了课室坐在这冰冷坚硬的木凳子后, 那疼痛感极为明显。 强忍着不适,终于等到了下课。 一旁的简阳看到他脸色有些苍白,连忙问道:“你没事吧?” 陆在霖摇摇头, 简阳看到他后颈腺体贴都没遮住的牙印, 再看看他的样子,忽然间明了。 简阳犹豫地问了句:“要不要送你去医务室?” 陆在霖一边收拾着课本,一边说道:“没事,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下楼梯的时候,陆在霖十分庆幸,还好他们的教室在二楼。 随着下楼迈开的步伐,拉扯的疼痛感更明显了。 他小心地下着楼梯, 宽大的裤子遮住了他微微颤抖的双腿。 简阳一边扶着他,一边笑道:“你这次可是遭老罪了,可你今天还能回来上课, 男神莫不是真不行吧?我还以为你这个星期都不来了。” 陆在霖:“……那可真是太行了。” 虽然全程都很温柔, 可是他俩的尺寸对不上号啊。 不然他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疼得坐立不安了。 齐屿在楼下等他,看到他走路的姿势, 立刻就皱紧了眉头, 他上前扶着陆在霖,着急地说:“哪里受伤了?” 陆在霖摇了摇头, 感觉到周围的目光汇聚在这里,他双颊绯红,顾不上许多,扑在齐屿怀里,攥着他的衣服说:“抱我回去。” 齐屿把他轻轻放在了副驾驶的位置,摸了摸他的额头,表情难看地说着:“好像发烧了。” 陆在霖头昏脑胀,瘫软在椅背上。 齐屿帮他系好安全带,快速地拨打了医生的电话。 在迷迷糊糊中,陆在霖感觉他被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闻着枕头和被褥里熟悉的冷杉味道,他抱着被子安心地睡了过去。 半睡半醒间听见了齐屿和其他人交谈的声音,听得并不清晰。 陆在霖微微蹙眉,呢喃地说了一句:“好吵。” 窸窸窣窣的声音戛然而止。 随后,一只冰凉的大手贴在他的额头,又摸了摸他的脸,陆在霖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 是熟悉的味道。 齐屿轻轻摩挲他的脸,看他如此依赖自己,空缺的心被他一点点填满。 整个房间散发着冷杉的木质香,陆在霖睡得很甜。 齐屿给他掖了掖被子,然后离开了房间。 祖宅的家庭医生正在挑选药材,看他出来之后,便对他说:“少夫人的身体比较虚弱,少爷还是先让他好好休息吧。” 齐屿淡淡地说了句:“换成西药吧。” 中药的味道大,又苦,娇气包肯定不愿喝的。 管家笑眯眯地端了杯水来,齐屿接过那杯水,问:“奶奶吃饭了吗?” 管家:“她还在楼下等您。” 齐屿把水杯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看陆在霖还没有清醒的迹象,重新关上了房门。 齐老夫人看见他从楼梯下来,跟着放低了声音,说:“孙媳妇还好吧?” 齐屿闻言,低声笑了笑,“有点低烧,现在睡着了。” 齐老夫人打趣道:“那孩子长得真漂亮,难怪让你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 齐屿:“还请奶奶别告诉他。” 齐老夫人:“不用我说,他自己能看得到。” 齐屿低声一叹,有些懊恼,当时情急就直接把他带回了祖宅,并没有想那么多。 齐老夫人:“难得回来一趟,陪奶奶坐会吧。” - 温润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纱窗,一缕缕的洒落在房间里面。 房间被晒得暖烘烘的,陆在霖睡得昏昏沉沉的,感觉脑袋很重。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精美的浮雕花纹,垂落在地上的纱帐被挽了起来,目光从回廊一直看到最外面,那里有一扇木窗,初夏的风微微吹进来。 陆在霖有些惊讶地出声:“这是拔布床?” 陌生的房间却充满了熟悉的味道,这里应该是齐屿的房间,他忽然想起在苏州时,齐屿曾经说过,他家里的祖宅就位于A市,是四合院的风格,还说自己会喜欢的。 陆在霖穿过回廊,赤着脚踩着地板,一路寻着声源的方向走去。 楼下的佣人听到动静,看向了楼上的陆在霖。 “少夫人。” 听到这个称呼,让陆在霖愣了一下,是在叫他吗? 陆在霖:“齐屿呢?” “少爷应该在打理花田,他每次回来祖宅,第一时间就是打理那片花田。” 花田? 陆在霖有些茫然,他怎么不知道齐屿还喜欢种花。 他还在思考的时候,听到佣人喊了一声“少爷”,接着齐屿走了进来,看见他赤着脚,快步上前将他拦腰抱起,“地板凉,怎么不穿鞋?” 陆在霖:“不想穿就不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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