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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话，楼舒城也不急，就这么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最后，拾玉成先败下阵来，轻轻点头：「嗯。」 不可否认，刚刚出来见到这个场面，他确实是害怕的，他还想活着，不想死，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他们只是来汇报情况。」 难得的，楼舒城第一次对自己做的事情做解释，确实为了安抚他的心，不想让拾玉成心里有结。 「哦。」拾玉成有些受宠若惊，但还是温顺地点头，看在他肩膀上发了个哈欠，有些犯困了。 「睡吧。」 摇摇头，拾玉成睁着眼睛，看着对面摆着的钢琴，有几分兴趣。 这东西很昂贵，普通人家根本买不起，以前有人邀请他去咖啡厅的时候，有见过一次有人弹这个，穿着帅气的西装，一双漂亮地手在上面飞舞，就像是是个活泼的精灵。 「你会弹吗？」 「想听？」楼舒城并没有对他的称呼有什么反应，看着他眼睛兴奋的光芒，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 「今晚乖一些。」 拾玉成微微一愣，随即红晕从脖子瞬间蔓延到脸上，估计衣裳底下都是红的。 「嗯？」 拿鼻子在拾玉成脖子上蹭了蹭，忍住一把撕掉的冲动，楼舒城喝了口茶，缓解了一下喉咙的干渴。 「想。」拾玉成点点头，没有正面回答楼舒城的第二个问题，算是答应了。 楼舒城点点头，起身解开袖子上的口子以及衬衣上面两颗扣子，抬腿走到钢琴前面坐下。 钢琴不是新买的，有些年头了，是楼舒城留学以前，他的母亲买的，他也跟着学了些，后来去了德意志留学，空闲的时候，也会学一学钢琴，算是会弹。 拾玉成看着坐在钢琴前的楼舒城，呼吸一顿，像是有什么撞进了心里，消失不见。 虽然不懂弹得是什么曲子，但是拾玉成觉得好听，尤其是楼舒城坐在那里，就像是外面的大学生说的王子。 一曲完毕，拾玉成眨眨眼睛，楼舒城什么时候过来的。 对上楼舒城野兽一样的眼睛，心里忍不住颤了颤，不知道明天起来，腰还能不能要。 这一晚，拾玉成十分配合他，还有点沉醉在楼舒城弹钢琴的惊艳里。 睡过去之前想到，楼舒城居然会为了他弹钢琴，真稀奇，这世上听过他弹钢琴地人应该不多吧。 两人在大厅里胡闹，家里的下人早就被管家赶走了，关好门，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转身看着明珠含笑的眼神，忍不住有些脸红。 「管家先生。」 「回去吧。」 「嗯。」 实验室里，看着被白马垅扔进来，看不出本来面貌的人，乔千莲几乎是两眼放光，跟饿惨了的哈士奇见到食物一样，恨不得趴在上面不肯下来。 最后还是白马垅将他撕下来的。 对着白马垅不悦的脸色，乔千莲重重的「哼」了一声，小心指挥其他人把这些人带走去清理干净。 「你也走。」见白马垅站在那里不动弹，乔千莲就气不打一出来，凭什么去抓人的时候，把他绑在车子里，简直就是巨大的耻辱。 白马垅看都没看他一眼，听了这话，二话不说，转头就走。 乔千莲在后面看了，气得眼眶都红了，把白色的袍子一扔，换上自己的衣服，也走了。 不就是被上了一次吗，他又不是小姑娘，没什么损失，恢复了照样生龙活虎的。 开着车来到林五儿的地方，没想到早就有人到了，衣服都脱了一半了。
第27章 安心 「赵副官。」来人对着赵宪明点点头，走到他对面坐下，把手里的纸条递给赵宪明。 「这是真的？」 「是真的，我朋友从北平下来的时候，路过我这里，当笑话一样告诉我的。」 「那小皇帝怎么突然做起这种事了？」 「不知道，据说有人听到北平那边说，因为女人的钱好赚。」 赵宪明笑着摇头，这女人的钱确实好赚，每日里的妆点打扮，哪一样不花钱？ 一点一点的就多了，不然哪里养活那么多胭脂水粉店。 不过，这护肤品听着倒是稀奇，应该和雪花膏是差不多的吧。 接完头，赵宪明双手背在身后，慢慢回去，虽然说小皇帝的想法有些怪，但是也不能忽视了。 要是哪天强大起来就不好了，越王勾践还隐忍了三年，最后一举成功。 楼舒城听到赵宪明带回来的消息也是沉默了一会。 他当然知道女人的钱容易赚，就他手底下的工厂，不少都是在做胭脂水粉的，护肤品这种东西，还比较少。如果真被小皇帝研究出来，价格又便宜的话，对于他们这些地方军阀来说，确实不是件好事。 「小皇帝哪里来的钱做这些？」 楼舒城想了一会，就想到了这个，清政府现在已经是名存实亡了，一个小皇帝，还被敌国控制得跟个傀儡一样。至于那些醉生梦死的皇室，哪有脑子想这些，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只顾眼下。 「最近市面上出现了不少宫廷御用品。」还是有人给赵宪明送了个鼻烟壶和他说起来，他才知道的。 「皇室的面子也不愿意维持了吗？」楼舒城倒是对小皇帝要做的事有了点兴趣：「你让人去收购那些从宫里流传出来的东西，能收多少收多少。」 「是。」 赵宪明走后，楼舒城又坐了一会，这事看着冒险，但不失为一个赚钱的办法，既然有钱赚，为什么不掺和进去呢，毕竟他的军队也是要钱养活的。 这件事他交给他管财政的人，同时让雪花膏工厂研究，至于研究什么，就随他们了，方案已经给了，就等着什么时候出来。 把事情交待清楚，没什么事做的楼舒城先是去看了看睡午觉的拾玉成，然后去书房看了一下午书。 「大少爷，方大少爷来拜访。」 「让他进来。」楼舒城头也没抬，把手里的书翻页，接着看。 没一会，明珠就带着有些憔悴的方艾兴进来了。 「楼将军。」方艾兴看着抬头看着他的楼舒城，心里不舒服，明明拾玉成是喜欢他的，他还想好了，等过几年有了儿子，他就和家里说出来。 不管家里同意不同意，他都要和拾玉成在一起，可是现在拾玉成却落到了楼舒城的手里，不知道受了多少罪。 想着昨天见到拾玉成时的憔悴，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楼舒城本来就是看着方艾兴，对于他的一些情绪变化，自然是清楚的看到了，心里有些不悦，就像是属于他的东西被人觊觎了，这种感觉十分不好。 尤其想到拾玉成心里对方艾兴不一样的感觉，眼里隐隐有些杀意，然后又收回去了，暂时还不急，不能把人逼紧了。 「有事？」 「啊……哦……」方艾兴猛然回过神，脑子还有些没转过来，说话结结巴巴地：「那个……家父说在中内附近丢了一船货，想请将军帮个忙找一下。」 「货……」楼舒城轻笑了声：「什么货？」 「丝绸，将军也知道，家父一直做的都是丝绸生意，这次从北边运回来一船货，结果不知为何被人截走了。」 「我这边并没有收到有人劫船的消息。」楼舒城把书合上，手掌放在封面上，正好挡住封面上，正在受苦的人。 方艾兴被他说的一愣，心里明白，楼舒城这样说，就是拒绝了他的要求，也不好再说。 嘴唇张了张，再次抬头看着楼舒城，还是把心里想要知道答案的事问了出来，只是有些艰难：「玉成……还好吗？」 「方少爷。」楼舒城看着他这模样，心里更不悦了，对于方艾兴和拾玉成之间的事，他完全没放在眼里，同样的，这话方艾兴有什么资格问？用什么立场？ 「你管的太多了。」 方艾兴一噎，突然想到楼舒城这人的可怕，脸色有些发白，不再说话，尴尬地坐在那里。 过了几分钟，实在是有些难熬，方艾兴决定起身告辞，告辞地话刚说完，门就被推开了。 「楼将军……」见到方艾兴，拾玉成忍不住眼前一亮，视线看到楼舒城抬头看着他，想到那天被楼舒城逼着不能提和方艾兴有关的字，眼里的光彩一暗。 「方少爷。」 点点头，打了个招呼，拾玉成走到楼舒城旁边坐下，还没坐稳，就被他揽住了腰。 「什么事？」楼舒城对于他的情绪变化自然是感觉到了，不过没说什么，有些事总得慢慢来。 方艾兴看了两人一眼，就离开了，椅子上的两人都没留意。 「没……」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会见到方艾兴，就更没心情了。 楼舒城有些不悦，抬起他的头，凑近了。 两人的呼吸喷在彼此脸上，就像是交缠在了一起，怎么也分不开。 「嗯？」 拾玉成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有些不自在，觉得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的温度，似乎隔着几层衣服烫在皮肤上。 「我想去看电影。」 除了这个，拾玉成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理由可以出门了。 之前养伤的时候，他也提出了要回戏班子，楼舒城直接拒绝了，还把两人关在房间里三天。整整三天他就没下过床，他都怀疑，会不会死在床上，事后他还在床上躺了几天才终于可以下地走动了。 楼舒城态度很明显，不想让他回去，虽然不知为什么。 听他说要去看电影，楼舒城没问理由，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只是拾玉成还来不及高兴，就被楼舒城接下来的动作看傻了。 同意了之后，楼舒城穿好外套，又让人给他拿了件披风亲手给他穿好，牵着他的手就出去了。 这是……要和他一起去的意思吗？ 拾玉成愣愣地跟在楼舒城身后，有些迷茫。 「不是说看电影吗？」 楼舒城回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拾玉成，扶着车门没动，在等着他自己走过来。 因为来不及扫，雪在地上铺了很厚的一层，洁白一片，站在雪地里的拾玉成一身青衣，再加上披了墨绿色的披风，显得整个人都小小的，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株雪地里的青松，坚强却又温柔。 拾玉成回过神，看着楼舒城的眼睛，突然笑了，小跑着过去，快到车门的时候，滑了一下。 楼舒城把人接住了，免得直接磕到门上：「别胡闹。」 「嗯。」 第一次，拾玉成有安心的感觉，很难得，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是感觉还不错。
第28章 人体试验 再次把烧热的试管放水里炸裂，乔千莲索性不再做实验，看着以往最喜欢的事情，这会却兴趣缺缺。 昨天去找林五儿的时候，他完全没想到会在那里见到杜玉白，看着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脱得差不多了，他尴尬得脸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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