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部剧是个仙侠剧,我是他的竹马,后来反转成了反派,但对他一直挺不错挺在意的。” 他撇撇嘴:“她们说我在剧里对男主百般放水维护,堪称虐恋情深。” “哦,意思就是你是他的舔狗嘛。”我懂了。林森可能是嗤了一声,可能也没有,毕竟他最近总是很乖顺的样子。 他翻身坐在我大腿上,看着我小声道:“才不是。”亲了亲我的嘴,“要当也只当你的舔狗。”
第6章 ==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拿手给人撂开了:“你好油。” 他像是备受打击:“?油吗?” 我嗤笑:“对付十八岁的我尚且有用,可惜我都二九了。” 他追上来在旁吹屁:“可是你在我心里就是十八。” “得得得,您厉害,您牛逼,我还有点事,去书房忙了。”我前脚刚进门,后脚他就跟上来了,我睨他一眼,不耐烦了:“又有什么事?” “你忙你的。”他有些扭捏,脸颊发热,“我给你口。” “?”我愣了愣,“啊?” 他手动推我,我傻子似的砰的坐到椅子上,他向上看我,样子挺勾人,我就有些没稳住,问他:“你外卖多久到啊?”林森解开我裤链,小猫吃东西似的闻了几下,眯了眯眼,笑道:“半个多小时呢,应该是够了吧。”我想够了够了,赶紧赶快吧。 他先是隔着布料舔了舔,含进去凸起的那一块,差不多了扒开内裤,勃起的阴茎啪的一下便甩他脸上了,林森被打的委屈,我看着好笑,假意安慰道:“哦呦不痛不痛,给你揉揉。”他也笑道:“好啊。”没想到他顺杆子上树,象征性摸了几下,交差道:“好了吧?” “好了。”说完上嘴舔柱身,仔细又色情,就跟故意勾引我似的,我摸他的脑袋,哑声道:“乖孩子,含进去。”林森就听话的张开嘴,龟头将他的嘴撑开的极大,他不大适应的蹙着眉头,急切的想要呼吸,最终放缓下来,一点一点的吞进去,我能感受到他口腔的温暖,如同泡在泉水里,可惜他吞了一半就没有办法继续了。 阴茎将他的脸颊戳的一鼓一鼓的,林森不想让牙齿剐蹭到我,又想继续往里面吞,我想再进去可就是喉咙还要更深了啊,会很不舒服的。可能我的尺寸确实不大合适,便打算凑合凑合。 我说:“随便弄弄吧,别勉强自己。” 我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究竟是什么样子,隐忍还是可惜?总之不是什么快乐的表情应该就是了,不然林森不至于一看见我的脸就发了疯一样往里面吞,甚至是挤压进去,去劈开了通路。因此我控制不住的抓住他的后脑勺,他的头发并不柔顺,反而略硬,暗想他这样迁就我的人头发丝竟然不是柔的发软,倒是另一种程度的新奇。 我的胯不禁往林森的嘴里顶着,手抓住他的头发同步往前抽送,林森有些喘不过气,或者感到痛苦,身体跪都跪不稳,抓住了我的皮带稳住身形,呼吸粗重的抬眼看我。他的上目线好看极了,此刻场景更有些示弱的勾引人,我看着实在无法吞进去的剩下那一小截,故意笑道:“露出点可惜了,这活你还是比不过前面那几个。” 可能我在试探林森的底线在哪。我甚至以此为乐。偶尔会怀疑林森的底线是我吗?还是他自己。 这之下隐藏的其实只有一件事,而我自己当时却没有意识到——我对他产生了好奇心,我想探究他这个人。 或许林森感受到了,他在这方面比我聪明灵敏得多,因而听到我的话后并不生气。在我猛的冲刺最后射在他脸上的时候,林森腿软的坐在地板上,大喘息夹杂着咳嗽,眼泪控制不住的砸向地面,缓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我。 他的眼尾绛着一小晕,眼泪汪汪,脸颊和嘴唇偏偏还留着大量的精液,可怜又娆骚的。林森舔了舔嘴角的白色东西,客观评价道:“好难吃。” “男人的精液有什么好吃的?”好吃才有鬼了。 我伸出一只手:“起来,去洗把脸,外卖估计没多久了。” 他愣了愣,抿嘴的样子好像在害羞,矜持的把手放在我的手心里,知道的是以为我在牵他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邀他跳舞。 我和他一起进了洗手间,毕竟被舔了总得洗一洗,我是个爱干净的好男人。林森洗着洗着突然惊讶的啊了一声,我问怎么了?他犹豫的摇摇头。 我进书房前他很正经的同我说:“我会口的比他们更好的。下次一定会全吞进去的。” “……不不不,不用了。”我无故的惶恐起来,“逗你玩的,还以为你会生气。” 坐在书桌前我怎么样想怎么觉得不对劲,甚至冒出些冷汗——我初认识林森时,他是暴娇人设,因为这个人设在我这里比较吃香。后来我和他解约,他说自己的暴娇是假的,自己不关心他,甩给我七千万要我继续包养,结果之后突然就文静起来了。 我以为文静易羞涩就是他原本的性格,可是外甥女又同我说,他性格很冷。如果文静羞涩是他的本体,冷酷是他对外的壳——我又否定了,我同他提到张旸时,那时他有些害怕,害怕我会因为这件事对他产生嫌疑,或者说不要他,因此情绪不大稳定,好像骂了脏话……但骂到一半却止住了。今天又那么不害臊的勾引我,仿佛同不久前亲我一口就要脸红的不是一个人。 一个正常的人会有那么多面吗?可能是会有的。 但是他演技向来都很好。 我挠了挠头,觉得还是多观察观察他,总不可能林森是要谋财害命我吧,太不可能了。因此这个头脑风暴暂时平息了。 翌日我带他去见了外甥女,三个人落座,外甥女先问我:“舅舅,你工作不忙了吗?” “啊?我?还行吧,忙也不忙的。”我还不知道这妮子言下之意是什么?嫌我在这当电灯泡了。可我也不乐意来啊,林森说我不去他就不去,出门前把我气老火了。 外甥女撇嘴,转头掬起和蔼可亲的笑容对林森打招呼:“林哥你好,我是——”话说道一半,脸色苍白的僵硬道,“你,你的下嘴唇,怎么,怎么有——”我猛然想到昨天的事,掰过林森身子仔细一看,崩溃的捂住脸,恶狠狠的低声凑近道:“臭崽子,昨天怎么没告诉我嘴巴破了一个小口?” 林森说:“可今天从起床到出门,我也没有特意规避你,你却都没察觉。” 哎,这人还能反手一个污蔑呢?我瞪他几秒,向外甥女解释说:“他自己不小心咬破的——”林森立马接:“你信么?” “……”我简直要上手掐他脖子了,“……林森啊——” “我和张旸没什么关系。”林森看着魂飞了的外甥女淡淡道,“我和你舅舅有很多很特殊关系。” 谁来一刀捅了我,我这还怎么在小辈面前挺起脊梁骨做人。 ---- 更这个章主要是想起一件很好笑的事想在作话里说一嘴。当初写关于某一本书论文的时候,有一个人名怎么都想不起来。 我就翻书:色拉叙马霍斯 关书打字:色霍拉马斯 感觉不对再翻书:色拉叙马霍斯 自信关书:霍拉马叙斯 好像更不对:色拉叙马霍斯 勉强关书:色拉马叙斯
第7章 == 在连续两个月的高强度工作下,公司有了很大起色,那天我给自己放了个假,睡满了一觉,起来时林森正好回家,在门口拿酒精给行李箱消毒。 我问:“杀青了?那么快,这才三星期不到。” 他笑了笑:“本来就是去客串的。明天倒是还要去拍杂志封面。” 我挠了挠头发,随口问道:“几线杂志啊?” “准一线正刊,我拍的是他们的周年庆封面。” 我祝贺道:“那我就提前给你说一声恭喜恭喜。”说完正好有人打电话,号码没标示,也不是b市的号,林森说谁啊,我回答:“估计是骚扰电话,号码不认识。我接接看他要说什么。” “喂?你是高阳吗?” 我有些惶恐,声音听着怪熟悉,还以为是哪个合作客户:“啊,是,我是高阳。请问您是?” 那边滞了两秒,才回答:“我是贺允。” 这回轮到我愣神了,贺允是我大学发现自己性取向后的初恋,那个时候我因为自己的性取向问题变得非常暴躁阴郁,贺允就同冬天里的小太阳似的,把冰都能给照融了,我的心自然也就被招惹上了。 后来追了他半年,好在自己追人方式稳妥得当,没把人搞恐同,答应和我在一块了。他家在他快毕业的时候就催促他去相亲,贺允不敢坦白,我没怪他,毕竟我两都是靠家里给钱的学生,等我两真正赚钱了再出柜也不迟。 结果柜是没出成的,他出国留学去了。我两谁也没说分手,但临走前我送他去机场,他把我送他的领带夹物归原主,这个领带夹是我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我没花家里一分钱,自己想办法赚钱买的,对我而言自然意义非凡。它还给了我,不就证明不需要我了么? 中国人总是含蓄,对于明白一件事情,有时甚至不说,你要去细品眼神和表情,侦查动作和行为,要自己先在观察中痛彻心扉一番,最后在醉酒里明白对方要你知晓的事。 我是颓唐了一段时间,但很快就抛之脑后了。只是那个领带夹一直被我放在抽屉里,主要不是为了怀念他,是为了纪念我赚的第一桶金。 我扯回思绪,礼貌问好:“啊原来是你,抱歉,不知道你的新号码。” “没事,是我自己没有告诉你。”他顿了顿,身旁似乎有男人在对他说话,声音在哪里听过,“……我在机场,你可以来接一接我吗?” “……这么多年没见了。” 我察觉到林森在仔细听贺允的声音,眼神时不时落我身上,以免节外生枝,我走到了阳台关上玻璃门,拒绝道:“不了,最近公司比较忙,没什么空可能。你喊张剑那小子来接你吧。”当初大学属我,贺允,张剑还有李琳四个人玩的最铁,我和贺允搞上后张剑恍惚了几个星期,等贺允出国后,他仍然恍惚了几个星期,还甚为可惜的同我说:“不是吧阳哥,真分了?不要吧。”那样子活像我外甥女嗑cp被林森当面打假捂着脸难过道:“你们真的不是真的吗?不要啊——” “张剑他……”贺允看了旁边一眼自信满满的张剑,说,“其实他现在就在机场这。” 我半晌没说出话,好家伙这是背着我投敌了啊:“……你喊张剑接一下电话。”听筒发出滋滋的声响,过一会儿才传出清晰的声音,“喂,阳哥。” “免提?” “啊不,蓝牙。” 我这才敢说:“你他妈的还有脸喊我哥,我和贺允分手那么多年了你还想把我两往一块——”
27 首页 上一页 2 3 4 5 6 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