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实在吞不进去,才张口让那根东西退了出来,带着湿淋淋的水光,扯出一根细长的丝线,轻轻断在了他精致的下巴尖上。 闻让改换思路,一手握着,侧过脸来,一点点舔了上去,这让他轻松了很多,可掌心的温度,舌尖的触感都被过分兴奋的神经眨眼间输送到了四肢百骸,连手指尖都莫名发麻发热起来。 “唔——!” 脑后的头发被不大客气地抓住了,握着性器的闻让抬起脸来,嘴角边一片水光涟涟。 傅琛抓着闻让后脑头发的手指略微摩挲了一下,就像是平日里揉拿铁那样,“闻老师已经吃饱了吗,怎么不好好吃?” 他明明是轻声问的,却偏偏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闻让保持着这个跪伏在傅琛身上的动作,垂下眼看着那根和傅琛本人一样难搞的东西,低声解释,“太大了。” 确实很大份。 最后吃完的时候,闻让根本含不住,下巴和嘴角黏黏糊糊地挂了不少。 爱干净的傅老师,于是跪坐起来帮闻老师收拾,指尖刮掉了闻让唇角的湿滑,抵进了他柔软湿热得一塌糊涂的口腔里,低声命令道:“吞下去。” 闻让不仅乖乖地咽了,舌尖还卷着傅琛指尖舔了一圈,吃得干干净净。 于是傅琛抽出手指,干净的那只手捧住了闻让的侧脸,垂首亲了他一下,低声说了句,“哥哥,好乖。” 在那一刹那,闻让的瞳孔猛地紧缩,他下意识地想去看傅琛,却被傅琛一把按住了后脑,按进了自己温热的颈窝当中。 被包裹在熟悉的草木调香气中,闻让一点点地放松下来,轻轻出了一口气。 ---- 周末也更哈,一口气发完嘿嘿 关于傅琛开的那个宗教黄腔,如果有冒犯到骂他别骂我,因为他俩天天开乱七八糟黄色玩笑。
第99章 “叩叩——” 闻让漱完口洗手的时候,小琪敲完门在门外说:“是……赵权老师,赵权老师说有话要和闻老师说。” 论私人感情,闻让不大想见赵权,但是顾及到这是后台,万一赵权闹起来,要让人看傅琛和他的笑话,于是对冲了个澡,准备换晚宴礼服的傅琛道:“我出去一下。” 傅琛倒是一派无所谓的样子,只是在闻让要推门的时候说了句,“问问他到底还要演多久深情前男友这种让人想睡觉的戏码。” 不管赵权以后想要演多久,目前看上去是没有演腻味,闻让见到赵权的时候如是作想。 “有什么事吗?”闻让问,他嗓音显而易见地有点哑,闻让说完也觉得对着赵权这样有些不太得体,故掩饰版地轻轻咳嗽了一声。 “值得吗?”赵权注视着他,哑声问。 闻让觉得莫名,“什么?” “你为了功名利禄去接近傅琛,为了权势地位讨好他,付出了这么多,最后本末倒置一无所有,听说傅琛续约连分成都不跟你签了?你这么努力去平他的疑心,可是他从来没有相信过你。” 赵权又问了一遍,“真的值得吗闻让。”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闻让抬手比了个打住,哂笑一声,“赵权,这不是值不值得的事情。”又好似真的不太能理解赵权的执着,“你三十多的人了,到现在还不能接受吗?” “接受什么?” “接受我不喜欢你了,接受你对我没有吸引力了,接受我确确实实地喜欢傅琛,甚至哪怕他没有那些,只是我手下带着的普通艺人这件事情。” “你不会喜欢他,如果他是个普通的小艺人。” 闻让看上去很平静,半点没有被赵权这句话冒犯到,“既然你这么理解,那我当初选择你,也不过是因为骆嘉平独大太久,我要拉一面属于我的大旗来和他、和他身后那些打擂台而已。” “我不信。”赵权看上去很笃定。 闻让于是一哂,“在傅琛这件事上,你笃定我是那样的人,轮到你自己,你倒又不相信了。” 赵权盯着他,一字一顿,“我确实不能接受,因为我知道登高必跌重,你和他这种人在一起,只会有数不尽的委屈和苦头吃!” “我哪种人啊?”傅琛端着杯气泡水慢悠悠地晃了出来,宽松的浴袍领口下清清楚楚印着一道吻痕。 他难得吊儿郎当地捡着赵权的话尾,“你这人怎么还人身攻击啊。” 赵权则直视闻让,“你看,他根本不尊重你。” “哪方面?”傅琛故作疑问不解,“除了床上我一般都很尊重人,要不你问问闻让有没有爽到?” 为了防止礼服褶皱,傅琛没有第一时间换上晚宴礼服,此时只穿了一件黑色打底短袖,套了件黑色的丝绒浴袍,懒洋洋地半靠在墙上,和赵权妆造齐全,带来的如临大敌之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赵权。”闻让率先开口了。 可没成想,赵权却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冲着傅琛走过去,并且抬起了右手。 闻让对上次显然心有余悸,脸色一紧一个箭步就拦了过去。 “你以为我要打他?” 赵权的脸色,因为闻让这纯属下意识的举动,而变得无比难看。 闻让:“……” 赵权因此惨淡一笑,握成拳状伸出来的右手缓缓打开,挂着一对对戒的项链由此重重跌落在了空气之中。 就仿佛落下来的东西不是这么一对精致的对戒,而是一根贯穿闻让脊柱的钢条一样,让他僵在原地,一时间完全失了应对。 ——什么东西,我根本没有…… ——傅琛会怎么想…… “你看到了吧,那个话题。”赵权定定地看向傅琛,“我本来是要跟他求婚的。” 几乎是赵权话音落下的那一刻,闻让就扬声驳斥道:“别说我压根就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也不会答应你!” 而被前任情敌示威到了眼前的傅琛却看上去很不解,他歪着头想了想说:“好的知道了,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别太难看了。”闻让的嘴角紧紧抿着,盯着赵权,言辞暗含警告,“赵权。” “我闹得难看?”赵权惨笑一声,反问。 闻让寸步不让,绵里藏针,“虽然我和你的合作已经结束了,但你还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你还要接戏,还要看到好本子,你如果调整不好你自己的状态,让人以后怎么和你合作?” 同样的话,赵权听过闻让在电话里使用过许多次,用来对待那些不听话的新人,骨头轻的老人,但他从没想过,会有朝一日出现在自己身上。 “我要跟他谈谈。”赵权瞥开视线,他眼下酸涩,已经没有足够的毅力再面对着闻让坚持,见闻让眉头略皱又要阻止,厉声道:“傅琛!你别他妈的一味地躲在别人后面了!” 对于赵权的无力,傅琛非常好脾气地笑了一下,“赵权,时至今日你还看不明白吗?不是我躲在闻让身后,是你曾经的闻让自己要挡在我的面前。” 见赵权由此博然变色,傅琛抬手拍了拍闻让的后腰,“我OK,他想谈就谈吧。” 闻让看上去还要坚持,但见傅琛如此,只得作罢,点点头,把休息室让给了他们。 “你想跟我说什么?”傅琛站了起来,走到小吧台边上,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边晃动冰球,一边问:“总不能是诸如:把你的闻让还给你这种偶像剧台词吧。” 傅琛装出一派遗憾的模样,优雅地摊了摊手,“那好像不太行。闻让是人,不是东西。” 看到傅琛这么一副笃定慵懒的样子,赵权就觉得心口发涨,或许不仅仅是为了他自己,也为了闻让。 他的闻让是那样一个清贵人,从小到大都没吃过什么苦,却要被傅琛糟践。 时至今日赵权想到那日傅琛在自己耳朵边的那句话,还有闻让刚刚哑着的嗓子,都恨得能呕出血来。 可能不止那些,傅琛或许还会在闻让难受得流泪的时候,兴许还要故作惊讶。会对闻让做很多、做各种,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 “你不适合他。” 赵权哑声道:“你只是看他一时新鲜,觉得他体贴、会照顾人,拿他当保姆。” 傅琛觉得太好笑了,非常辛苦才忍住不在赵权的面前大笑出来,他捏着杯子晃了晃,“赵先生,你觉得适合闻让的感情是什么呢?” 杯子被轻轻地放到了吧台上,傅琛开始细数疑问,“是你稳定上交的全年收入,永远响三声就会被接起的通话,只要有他的场合就好像装了跟踪器的眼睛?” “闻让不需要这些。” 傅琛的嘴角翘了一下,他走到赵权一步之前,轻声说:“你的年收入比不上闻让自己就能赚到的,他的员工永远在第一声铃声响起时接通电话,他富有、年轻、好看,没有你的地方也会有非常多的眼睛黏在他的身上。” “你现在觉得适合闻让的是什么?”傅琛反问。 “我能和他在一起一辈子。”赵权盯着傅琛的眼睛狠声道。 “好伟大的一辈子。”傅琛夸张地拍了拍手,“好平庸,好无聊、好窒息。没别的了吗?愿意和闻让过一辈子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吗?在你眼里他得要多不堪,才该捧着你的一辈子感激涕林?” 他一连说了四个好字,层次递进分明得就好似在话剧表演的当场,又在尾音处徐徐收拢,口吻可惜,“闻让需要的——是鞭子、铁链和被吝啬给予的糖果。” “你什么都给不了他,是闻让一直在给予你。给你强势的选片权、给你自由的工作安排、给你稳定的感情。他现在不想给予了,你倒不允许了。” 傅琛就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一样对着赵权笑出了声,“这是个什么道理,站着伸手要啊?” “还是说,你并不是为了闻让这个人,你所揣测的闻让是你内心想法的写照?”傅琛眼底那层充满恶意的、寒浸浸的东西终于浮了上来,“赵权你的那份对赌偿还,还好么?” - 不过十分钟不到,赵权就走了出来,这远比闻让设想的时间要快上许多,赵权刚一出门,他就疾步走了进去,甚至半点余光都没有在赵权身上带过。 “他跟你说什么了。”闻让开门见山,又像是怕傅琛误会,“我从来没有打算和他结婚,事实上要不是出了那档子事,我应该早就和他提分手了。” “Come on, honey.” 傅琛放下酒杯,脱掉了浴袍,接过小琪递来的衬衫穿上。 “我不是老古董,他急吼吼地要跟你求婚,只能说明你很好,他急着把你套牢,仅此而已。” 扣完衬衫扣子,傅琛仰起头,方便闻让给他打领结,同时说,“他说,要我把你还给他。” “然后呢?” 修长的手指勾出细腻的真丝领带后,闻让捏着饱满漂亮的领结勾了勾,调整了一下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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