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几乎是顿顿有肉,张良汉为了他已经花了不少钱了,可还是忍不住付出一点,再多一点,哪怕就只听他叫声老公也觉得高兴,“乖宝,你……” 他本想问你爱不爱我,可是忽然又觉得如鲠在喉,一是农村人没那么讲究,二是这话本来就特别矫情。 他悄悄地哽咽了一会儿,程问喜已经吃掉了四分之一个甜甜的沙瓤西瓜,这回真是今年的最后一批瓜了,马上卖瓜的就不来了,再过两天就没得吃了。 “甜吗?” “嗯……” “那你还吃不吃?我明天正好不忙,去多背几个回来也行,留着慢慢吃。” “不吃了,西瓜也腻了。” 又腻了,什么都腻了,这个小东西连头也不抬起来,跟他说话的时候很没礼貌。 张良汉又摸了摸他的嘴巴,帮他把嘴角的汁水擦掉,走出去看了看今天的天气,好热,热得人心里发慌。
第6章 糙汉子×精致人儿 自从安上了热水器,张良汉就成了村里面家喻户晓的老婆奴,而且还因为他们是村里面第一个安装热水器的有钱人,便还吸引来了不少小朋友。 小朋友接二连三的来过了四五回,都发现了这个新奇的小玩意儿其实没啥大用处,除了能流出热水以外很无趣,于是渐渐也就不来了。 而程问喜本来就是个腼腆的,没人来的时候他也有法子自娱自乐,每天捧着小说、电视、电风扇,一个人就可以玩儿的不亦乐乎。 但张良汉看见了小孩儿来来去去的又跑又跳,忽然在就心里生出一些别的心思,他想已经结婚了小半年了,或许是时候要孩子了。 一晃就过去了小半年,天气渐渐从晴到雨,北方秋天的雨不算太大,但是天空阴沉沉的会把云压得很低。 张良汉脱了裤子上炕,今天下午没有活干,抓过来老婆的脚给他剪剪指甲,顺便……他还想说两句心里话。 “老婆,你饿不饿?” 他现在已经习惯了叫老婆,在床上程问喜也会有时候叫老公,这小半年他得到了人生里最美好的一切,现在需要更进一步发展下去。 城市里面一眼望不到头,前一阵张良汉刚去打听过了,要想买一套房子少说也得二十来万,再加上杂七杂八的装修,没有十万的首付拿不下来。 娶老婆的时候给了岳父四万,一次性付清了他的本钱,接下来的每一分都得自己挣,但是在这之前,他还想要一个孩子。 也很有可能是两个,最好是一次性生个双胞胎,没有人会不喜欢龙凤呈祥的喜气,张良汉也是一样的。 但是程问喜好像不怎么喜欢,前一阵那些倒霉孩子来家里参观的时候弄乱了他的藏书,他虽然嘴上没有说啥,可是很明显不高兴了。 不过这也还算正常,毕竟就这性格。张良汉剪完了忘怀里摸了摸,把他的脚放在自己肚皮上,“我说……你饿不饿?” 这时候他才抬起头来,看上去很不明所以,张良汉于是又只好重复一遍,再摸了摸他的小脚丫子,“饿不饿?” “不饿。”程问喜摇头,抿嘴笑了一下。除了看书的时候他会这样,有时候写字的时候也很目中无人。 张良汉知道他最近在写小说,好像心里怀揣着金庸一样的武侠梦想。 “晚上我弄点儿面条,你不饿我就少煮几根……手擀面吃吗?喜欢什么卤?柿子炒鸡蛋?土豆炖排骨?” “不要太油的,太油吃了晚上很想喝水。” “不油,我把面上那层油刮了,单煮一锅排骨。你不是想要冰箱吗,等这个冬天过了,来年我就把母猪卖了……本来也老了,该死了。” “卖了母猪换冰箱吗?还有钱吗?我们把空调也一块儿买了吧?明年夏天就……” 他想要的太多了,张良汉很怕自己满足不了,扑上去亲住他的嘴巴,出去做饭之前,他还想要一次。 “过来,老公抱。” 长得嫩,皮肤也好,小脸白白净净的,怎么都不像一个庄稼人。所以他不愿意让程问喜去土地里,不舍得给他很大压力,白娶了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漂亮老婆,现在外面人都说他是天生的缺心眼。 他不想当缺心眼,也不愿意别人侮辱他老婆。紧紧抱着程问喜掀开了那条新裤子,这一身都是他给买的,真的很好看,很像一个城里人。 白衬衫,黑裤子,在家里他舍不得穿,在外面也舍不得穿。于是张良汉就让他自己选,不穿以后就不给买了。 他选择了在家穿,看书写字的时候,穿着干净的衣服趴在桌上很慢很慢的思考时享受一下。 张良汉把他的裤子解了,用双手摸进他的雪白胸脯,一下子就顶进去了,低低的叹了口气,“再过来,往我怀里钻,先不看了,陪陪我……陪我说会儿话……” 程问喜听话热往他怀里钻,放下书摆到左手边的窗台上。 他顺手把破布缝的窗帘也拉上,外面下着黄豆大的冷秋雨,空气也凉凉的,抱在一起很暖和。 张良汉用手揉了揉他的奶头,下面那个黝黑的物件看上去很可怖,程问喜只撇了一眼就收回来,搂着他的脖子,两个人叠坐在炕上。 炕就是床,床就是炕。在农村这是床,在城里这是炕。 其实程问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进城,但他就是很想去,不想让自己埋没在黄土里。 金灿灿的麦田要熟了,这场雨过后就是红彤彤的枣、黄橙橙的柿。 漫山遍野的粮食,留不住他对城市的思念。 张良汉紧紧搂着他,清醒中迷茫,迷茫中清醒。 就这样抱了一会儿,他开始狠狠地动弹,终于把他当成了自己老婆,没有再感觉到疏离和冷落。 “宝贝儿亲亲我,叫老公。” 也不是专门在哪儿学的,反正就这样说出口了,说完以后凑上去,让他含着自己舌头舔。 这样亲很过瘾,但同时也很腻味。叫别人看着了嫌恶心,但如果是自己,他只觉得享受。 他把舌头伸进去,狠狠地搅动着让人含,程问喜吃了好一会儿,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他掐着程问喜的尖下巴,然后一口一口吃掉了那恶心死人的口水。 “想不想?想就叫出来……你看你,都脸红了。” 他自己已经很想了,就怕老婆不太想,不过还好程问喜不爱撒谎,说什么就是什么,在这方面不矫情也不拖拉。 点了点头,坐在他大腿上摇了摇,白皙圆润的屁股,激得张良汉狠狠吸口气,“太香了!奶子真大!衣服掀起来!掀起来!” 他又要钻进去,程问喜于是只好解开扣子,用手拢住他两边的头发,怀里抱着老公的头颅。 张良汉吸舔着他的香奶子,双眼迷离,抬起头来亲了他一下,“爱不爱我?冰箱也给你买……再等一会儿……房子也买……” 他要买,就买,钱可以再挣,老婆就只有这一个。还想孩子,要好多个孩子,细毛毛落在地上,好像孙悟空的仙术一样变成了胖娃娃。 外面下着雨,屋里面也没烧炕,天气还不是太凉,所以只需要一床棉被就足够了。 等到树上柿子秋收了,等到地里麦田割完了,等到今年冬天一过去,等到他们两个都长大了,孩子自然而然就有了。 孩子,就是他现在唯一渴望的身外物,是他和程问喜沟通的桥梁,是他唯一能想到不使二人渐行渐远的唯一办法。 冥冥之中张良汉能感觉到,他们没有相识的基础,一切都只源于偶然。 如果不是他瞥见了那媒婆和程路讨价还价,如果不是程路赌博输钱,不会有今天,他也不会那么早娶老婆。 本来是想等到再富裕一点儿再娶的,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也还不错,只不过四万块钱而已,有了这个老婆,或许将来四十万也不在话下。 程问喜羞答答的,闭着眼睛,两只手揉他脑袋。 张良汉接过他的手,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往下摁。 他自发学会了这动作,或许是做太多了,所以肌肉记忆形成了,总之就是会了,扭腰扭屁股的姿势比较娴熟。 张良汉拉着他,又改成两只手一起拉,十指紧扣还不够呢,他们得二十指、四十指,把两双脚都扣在一起才舒服。 只扭了一小会儿,这小东西就受不了了,张良汉拔出来缓了缓,握着他的手,让他去摸自己的脏东西。 马眼里面会有精液,但是还没射出来之前,流的都是透明水儿,黏糊糊的,他就是要这样才舒服,紧紧的摩擦,用力的摩擦,两只手都按着,让程问喜帮他打出来。 “喜儿……叫老公给我听一下,你摸得老公特舒服,这是鸡巴,你懂不懂?” 他是故意的,用这种肮脏的词汇玷污喜儿,但是程问喜却没拒绝,只是默默地红着脸撇他一眼。 他鸡巴很大,毛也很多,只摸肯定是不够的,便又捅了进去,好像禽兽一样交配、挣扎、把人弄翻到被窝里。 “腿拿上来,不许放,我可不惯着你,放了一次就打屁股,给你打成红屁股,红屁股……”很色情。 如果真的给他打成了那样子,那么是不是后入的时候更爽了? 张良汉用力压着他,噗嗤噗嗤的插了几下,射了进去,一边还粗喘道,“要不要?要不要我肏?” “嗯……”他只轻轻的叫了下,然后就也扭捏的射出来,前面的小肉茎不太大,但怎么也算是正常的。 他的男性功能很完整,或许,小时候家里人是想把他当男孩儿,只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卖出来,让他雌伏在男人那儿做老婆…… 张良汉胡思乱想了好一阵,等到一切都落定了,才慢条斯理的拔出来,“含着,不洗了,你看你把我弄得……射他妈这么多……” 到处都是,差一点儿还流到床上了,还好他机灵,用鸡巴捅回去,全塞进逼里。含久了孩子自然就有了,以后再也不洗了,这样总有一天他就会怀孕的。 张良汉拿过来那张白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又埋进去歇一会儿,“这样弄着还挺舒服……” 他好像又有一些硬了吧?弄得程问喜怪怪的,绞着腿扭了扭,羊脂白玉一样的皮肤便漏出来。 漏了他一截细腰,张良汉跪在他腿间摸了摸,然后又来回挺了好几下,最后射了一滴,舒服的轻喘,“乖宝……来给我摸,摸一会儿就好……” 他把裤子穿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床,然后抱着老婆坐起来,把程问喜的手塞进自己裤裆里。 虽然已经变软了,但是只要用他的手揉就会很快乐,那是他的命根子,揉吧揉吧就有他的味儿,然后全世界就都知道这是他的人。 就这样抱了十分钟,程问喜的手和腿都酸了,挣扎着从他怀里拱出去,有些不太高兴的皱眉道,“我要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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