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任,自律,严谨,优异的成绩,这只是陆景洲这个人的优点而已,而除此之外对方希望自己能展翅高飞,尊重他的个人喜好,虽然会不满意一些自己不完美的生活方式,但其实在理解了背后的缘由后完全都是可以理解的,而且对方给了太多自己生活学习上的帮助,给了他太多的纵容和宠溺,也给了自己和他循规蹈矩人生的对抗。 就仿佛和他在一起,你可以自由追随任何你想做的事,他会一直坚定地在你身后,你永远不会怕有其他人偷走他,因为他的视线从二十岁那年开始,就一直只在自己身上。 张蔺看着他没理解这句话,穆洋也只是关上车门拉上了安全带。 “我想刻在身上,就如同我把理想的爱情刻在自己身上,以后可以没有,但一定要拥有过。” 周末那天聚餐的时候,他们浩浩荡荡一行人订了三个包间,穆洋本来是想挨着敬酒的,但是因为纹了身在恢复期不能喝太多酒,只能以橙汁替酒走过场。 周少安的弟弟也来了,就坐在自己旁边。本来他和周少安位置挨着的,对方非要一屁股插在中间,也不说话,感觉自己稍微多和周少安说两句对方就要暴怒了。不过没等他让对方暴怒,人家两个人自己先吵起来了。 穆洋接到陆景洲在门口的电话时上了个卫生间正要出门,却听到隔壁隔间摔门的声音,还有两个人推搡时撞到门的“哐啷”声,怒气冲天的吓了他一大跳。 “我他妈叫你滚,要来就别几把在那扫兴。” 这一听就是周少安的声音,压抑着的止不住的怒火。 “我凭什么不来?我不来你是不是又要和那穆洋眉来眼去?” “滚你妈的,谁眉来眼去了?” “还有谁?” “老子今晚和他说了几句话?” “我看你没想和他少说啊,酒往那递了三杯,我要是今天不坐在那,你又得跟当年一样,舔五年都舔不到,心里……” 对方话语未必,穆洋就听见令他心惊的一巴掌,打得特别响,就像抽在自己脸上一样。 “唔…….滚,操…..” 穆洋几乎是偷偷摸摸出的门,连合门都轻手轻脚,生怕打断了这两个人在隔壁拳打脚踢的接吻。他不是不想救自己兄弟,只是怕今天救了这俩人更是不知道要打多少次架了。 他跑到饭店门口的时候,陆景洲立马摇下了车窗。 “这里不能停车,我开着应急灯。” “来了,我刚刚上卫生间去了。”穆洋脸还红着立马跑上了车,关了车门。 “怎么了?怎么一副急匆匆的样子?” 陆景洲说着给他递了一瓶水。 “周少安和他弟弟在打架,吓我一跳。” “嗯?”陆景洲完全没听懂。 “没事不重要,他俩就那相处模式。” 陆景洲也不关心其他人的生活,他把档位挂到了前进:“你没喝酒?” “对啊,喝的橙汁。” “为什么不喝酒?” 穆洋支支吾吾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到时候?”陆景洲有些疑惑,“对了,要不要去山上看会儿夜景,外环那边有个小山。” “可以啊,不过不会全是积雪吧。” “不会,我才去过。” ……… 穆洋老老实实地跟着陆景洲,开始还有些兴奋,只是最后这一路堵车堵得他都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肩膀才被人轻微晃了晃,睁开眼的时候他被眼前的景象完全震撼到了。 山体虽然不高,但完全能俯视脚下的夜景,大多还铺着皑皑的积雪,但是在灯光的点缀下却美得惊人。 车就停在靠近崖边的地方,穆洋想拉开车门下去拍照,但是被陆景洲抓住了手臂。 “别下去,山上太冷了,你没穿多少,下次要来穿多点再来。” “好吧。”穆洋收回了手,但是也很激动,“你怎么知道这个位置的?我都不知道a市市区居然还有个小山。” “很早以前就知道了,我小时候姥姥就带我来过好多次。”陆景洲看着穆洋亮晶晶的眼睛,“你喜欢就好。” “太喜欢了。” 穆洋回过头,抱着陆景洲的脸就和他接了个带橙子味道的。明明是在寒冷的冬季,却清爽得像在夏日。 “我也有个礼物给你。” “什么礼物?” 黑漆漆的山上只停着他们一辆车,车内也只开了一盏小灯,山下就是万家灯火。穆洋翻过去坐在了陆景洲的身上,因为有些挤他还把主驾驶的位置放低了一些。 陆景洲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穆洋亲了亲他的嘴角,带着他的手捞开了自己的衣服,按在了自己尾椎骨下方的皮肤上。 “你受伤了?”陆景洲按到那些纹路的时候一下有些紧张。 “不是,你再感受感受?” 陆景洲并未通过手指感受到什么,但因为椅子倾斜着,穆洋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所以越过对方的肩膀,很容易看到凹下的腰部和翘起的臀,而那连接处赫然印着的是自己名字的字母,因为还未完全恢复,墨色的字体周围还泛着红意,纹路上还有突起的增生和结痂未掉完的壳。 他开口时声音有些颤抖:“什么时候纹的?” “几天前。” “为什么会纹这个。” “春节礼物,别人祝你来年发财,我祝你年年有我。” 穆洋笑得眼睛都弯了,他刚探出舌尖,陆景洲就立马吻了上来,看着对方眼中的红意,在接吻的喘气间他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知道你一直没安全感,那现在所有想和我做这档子事的人都知道了,这个裤子只有名字的主人才有资格给我扒下来。”
第76章 只要对你好 这一夜回去之后两个人几乎没怎么睡,穆洋觉得陆景洲像是要把下半辈子的都给做完。不得不说,这种克制禁欲久了的人一旦放肆起来是真的疯,穆洋腰都快被折成两截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穆洋睁开眼睛后只觉得自己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这种感觉和陆景洲第一次做很像,不过那会儿是被毫无技巧地顶*折磨得疯掉,第二天痛得动不了,这一次是实打实的爽得动不了,他觉得他起码得躺到走的那天才能恢复。 穆洋侧过了身,旁边已经没有陆景洲的身影了,他捞过床头柜的手机刚要打开看消息,就听见背后的门被推开了。 “醒了吗?” “……..腰好痛。”穆洋伸了个懒腰,滚到了床头的另一边眨巴着眼睛,“老公,给我揉揉。” 陆景洲深吸了口气,走到了床边,手按在被子上给穆洋揉了揉腰:“很难受吗,对不起。” “还好,还是挺爽的。”穆洋一向直白地表带自己的情欲和感受。 “嗯…..起来吃饭了。” “你做了什么?” “熬了鸡汤,可以吃鸡汤饭,还炒了一个小炒菜。”陆景洲补充道,“但是没辣椒,我怕你发炎。” “所以你应该爱惜我的屁股。”穆洋眨了眨眼,伸出了修长的手臂,“拉我一把。” 陆景洲倒是没拉他,而是把他很是温柔地扶了起来,不过穆洋在站在地上的一瞬间还是有些腿软,那里的火辣辣的痛就算了,主要是纹身处的周围被陆景洲又亲又咬的,尾椎骨下方都泛着刺痛。 “昨晚确实是我的问题,没控制。” “别控制了,你都不知道憋死我了这些天。”穆洋亲了一口陆景洲的脸,“哎哟喂,今天得买点药擦擦。” …….. 两个人一旦开了荤,那便是毫无节制。除了中途陆景洲出差去海岛开会做了个项目报告以外,回来后只要有时间他们几乎都如胶似漆地黏在一起。 陆景洲本身也就擅长照顾人,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各个方面都在浇灌穆洋,把穆洋养得是容光焕发,春光满面,多一点重活或者杂务都不会让他做。 只是时间很快还是到了大年那天,一大早陆景洲就把穆洋送去了机场,因为春运差不多已经结束,除夕夜当天坐飞机回去的人并不多,两个人在机场的角落偷偷接了个吻告别。 等穆洋落地b市的时候还收到了陆景洲发来的回家包饺子的照片,照片里的边缘还见到了那个和自己下属纠缠不清叫姜煜的直男,对方一脸不耐烦的样子靠在桌台边在掰饺子皮,整个人兴致看起来也不太高。 他立马给陆景洲打了个电话过去:“我到啦。” “到了吗?”陆景洲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 “对,现在先打车去我妈家。” “那你父亲一个人吗?” “怎么可能,他那边亲戚多着呢,我只是和我妈稍微亲点。” “好,那你到家了和我说一声。” “好啊,我现在就要回去了。” 穆洋一边说着一边上了面前来接自己的车,这车的主人是跟了他家二十多年的司机,都算看着自己长大的。 “洋洋,和对象打电话呢?”王师傅笑着回过头看了一眼他,“好久没见了,都是在杂志新闻和短视频才看得到你呢。” “这么明显吗?”穆洋笑嘻嘻的,“王叔,您可一点没老。” “还是老了许多了。”王师傅摸了摸下巴,“怎么不把对象带回家呢。” “人家也要过年嘛。” “你妈妈就念叨着你今天回来,还专门做了一大桌菜,毕竟你都多少年没回来过年了。” “工作嘛,没机会,这不调回国立马就回来了嘛。” 车行驶出街道后,穆洋看着周遭熟悉的景色,一下有些感慨。从出国那天起,他也没想到一呆居然就是这么久,年少和青春的轨迹都被刻印在了另一个国家。 春节期间b市的外来人口都回去得差不多了,路上十分空旷,一路畅通无阻,开回他们家也不过半个多小时。穆洋不知怎的,下了车要敲门时竟有几分紧张,大约是太久没见过亲人了。 他们家的相处方式一直很奇怪,对自己溺爱纵容却又显得彼此并不是很在乎,大部分时期他的父母都忙于工作,虽然金钱不会少自己一分,但是长期以来缺少的陪伴让他也习惯了一个人。他们甚至可以几个月才通一次电话。 现在换成了自己忙于工作,当位置对调后,穆洋却突然显得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究竟会不会在乎这些,也许是不在乎的,毕竟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一直都很少。 穆洋站在门口只是这么想着,却没想到面前的大门却突然被推开了。 “诶我去扔除尘……..呀,这是……洋洋回来了?!”女人手里提着垃圾袋,一看到穆洋还没反应过来。 “对啊,他给我发了消息说要回来过年。”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们。” “他说惊喜。” 穆洋听到自己表姐在里面一边嗑瓜子一边回复,他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好久不见,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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