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擎飞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江滕凉凉的插话:“阿飞你少跟着阿琮乱来,他也就高兴这一两天。”等肖父肖母缓过劲儿来,肖琮的好日子就更要到头了。 “嗷!臭阿滕你别咒我!小爷还没高兴几天呢!” 杭澈亦是无声的笑了,肖家兄弟是多,最优秀的也并非只有肖琮一个,他如今为了躲避逼婚相亲扯出这个谎来,按照肖父肖母的性子,指不定要闹出什么乌龙出来呢。 厉殊御戳了戳杭澈。 杭澈:“嗯?” 厉殊御问:“你是gay吗?” 杭澈沉默一秒:“我是。” “那我……” “不,你不是。” “那琮哥说我是?” “那估计是琮哥的随口一说,你不是。” 你厉殊御,从来就不是gay。 Y.R.Z.D
第二十九章 醉酒 “……就是这样,到时候,还要麻烦各位帮忙了。”杭澈举起酒杯对江滕等人微微一抬。 肖琮笑道:“小事一桩,自家人不必这么客气。” 江滕和他轻碰了碰杯,“不麻烦,左右是帮阿澈,这些事不用你说我们也会做的,放心,有我们几家联手,蓝氏不过板上鱼肉。” 纪武宣点头,同意江滕说的,“你尽管去做,我们会替你扫清障碍。” 赵擎飞亦是点头。 杭澈不再言谢,看了一眼表,已经接近十一点了,他对江滕他们笑了笑,“时间差不多了,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就不陪你们了,我们就先走了。” 肖琮点头,“确实晚了,那你们就先回去吧!我们这儿还得好一会儿呢。” 纪武宣:“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赵擎飞看了一眼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厉殊御,担忧道:“阿御估计喝多了,你一个人可以吗?要不我开车送你们吧?” 杭澈自己也喝了几杯,开车的话多少是有点影响的,便点了点头,“那谢谢擎飞哥了。” 赵擎飞摆了摆手,起身开始穿外套拿车钥匙。 江滕看了杭澈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只轻声说了一句:“注意安全。” 杭澈点头,穿上风衣后和赵擎飞一起扶着厉殊御出去了。 剩下的三人默不作声的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良久突然有人发出质疑。 “阿御是真的醉到不能走路了?”肖琮疑惑,拿起桌上的几瓶酒看瓶身,“这酒度数也不算高啊?” 纪武宣沉声道:“我认识阿澈这么多年以来,只看见过他醉过一次。”在厉父去世的当晚,厉殊御疯狂的灌自己,灌醉后睡着,再醒来,就雷厉风行接管了厉氏。 而杭澈虽然也是和厉殊御从小一起长大的,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厉殊御从不在杭澈面前展示自己的酒量,大多数都是浅尝辄止,从不喝多,所以除了厉父去世那一晚,杭澈还真不知道厉殊御喝酒的限度和醉点在哪里。 江滕淡淡道:“有些事情,清醒的时候说不清,醉了倒能理明,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至于醉没醉……呵。” 肖琮闻言挠挠头,一脸茫然,“你说啥?啥清醒说不清醉了就说得清,醉了除了撒酒疯还能干什么?不是,大哥你说话能不能别总神神秘秘的,本凡人真的听不懂啊。” “你这样也挺好的。”江滕笑着摇摇头,不说话了。 肖琮更茫然了:“哈?” 旁边的纪武宣拍了拍他的肩,“阿滕夸你呢,没事,别不平衡,乖。” 肖琮抽着嘴角拍开他的手:“起开,你和阿滕都是一样的,哼,就你俩最聪明,脑电波都搭在一条线上,懒得理你们,我唱歌去。” 纪武宣摊了摊手,笑了笑后转头看隔了一个位置的江滕,拿起桌面上的纸牌微微一晃:“十三张来一局?” 江滕勾唇:“来呗。” — 赵擎飞在前面专心致志的开着车,杭澈和厉殊御坐在后排。 宫膳房距离厉殊御家的别墅小区不是很远,大概四十分钟的车程就能到,晚上人少车少,半小时就能到家。 趁着红绿灯的空挡,赵擎飞从后视镜看过去,从他的角度能看到杭澈的半边脸。 他问:“阿澈你看看阿御怎么样了?难不难受想不想吐?想吐的话哥记得后座储物柜里有几个袋子,你拿给他用。” 杭澈闻言转头看向坐在旁边仰靠着小半截座椅枕的厉殊御,轻声问:“厉殊御,你还好吗?觉得怎么样,想不想吐?” 厉殊御没有回答,皱着眉调换后脑勺的位置,他太高,头靠不到后座的枕头,怎么调都不舒服,最后只得继续靠着小半截枕头,委委屈屈的呻吟了一声:“唔……” 杭澈看着他烦躁又难受的模样,还是习惯性的心疼了,他无声的叹了口气,移过去一点,伸手越到厉殊御的后脑勺处,帮他调高座椅枕。 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调座椅枕的摁键,杭澈不得不伸出双手,侧着身单膝跪在坐垫上以圈着厉殊御头部的姿势帮他手动调,然而此时突然一个颠簸,杭澈一个没稳住,惯性的往前一冲,整个身体猛的朝厉殊御接近,要不是杭澈反应快用手紧紧抓住了厉殊御后脑勺的座椅枕撑住了自己,恐怕这个时候已经整个人都摔进厉殊御的怀里,脸对脸嘴对嘴胸膛对胸膛了。 杭澈:“…………” 看着离自己不到几寸的厉殊御的脸,和嘴,杭澈默默地抿了抿嘴,不由自主的放轻了呼吸,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帮厉殊御调什么座椅枕了,杭澈松开手就准备坐回去,这时他才发现,他刚刚撑住的只有自己的上半身,下半身已经摔进厉殊御的怀里了——一条腿仍是跪在坐垫上,却和厉殊御紧紧贴在一起,另一条腿卡在了厉殊御的双腿之间。 看清了两人现在尴尬又暧昧的姿势,杭澈瞬间僵硬了,呼吸猛的一顿,脸颊难以控制的泛起酡红。 意识到现场还有第三个人在场,杭澈快速的收回手抽出腿坐了回去,此地无银的离厉殊御远远的,一脸淡定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杭澈偷偷的把窗户打开了一点,让夜晚的冷风把他脸上的热度吹散,默默祈祷刚刚的事赵擎飞没看见,为了缓解尴尬,他状似自然的问:“擎飞哥,刚刚怎么回事?” “刚才突然有人过马路。” “哦,是吗,那人真是不要命了。” “就是,就算是大晚上也不能不顾交通规则。” “嗯。”杭澈无声的吐出一口气,觉得脸上没那么热了,就把窗关上了。 在杭澈没看到的角度,一脸认真开车的赵擎飞悄悄勾起了嘴角。 阿御,哥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 十五分钟后,到了别墅小区,刷了脸进去后,车子停在了厉殊御的家门口。 帮忙把厉殊御从车内扶出来,赵擎飞说:“哥还得回去,阿澈你自己一个人可以照顾阿御吗?” 杭澈点头,“可以的,谢谢哥送的我们回来,路上小心。” 赵擎飞摆摆手,心情很好的离开了。 杭澈略微吃力的扶着厉殊御站在门口,拿了钥匙开了门,又艰难的把他扶进客厅。 把厉殊御放到沙发上,杭澈松了送肩膀,先去关了门,然后再回到沙发旁边,推了推厉殊御,“厉殊御,醒醒,到家了,醒醒。” 许是因为躺在了柔软的沙发上,厉殊御的眉头松了一些,但还是不太舒服,他在沙发上动了动,发出轻轻的哼声。 “唔嗯……” 杭澈又推了推他,仍没有反应,担心这人就这样睡了明天起来头疼,他准备去弄点醒酒汤。 才刚一起身,手腕上就紧紧搭上了一只大手,杭澈心一跳,低头一看,厉殊御眼睛还是闭着,手却下意识的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腕。
第三十章 关系 “……”杭澈挣了挣,没挣脱开,反倒感觉被抓得更紧了,他半俯下身子,用力掐了一把厉殊御的手臂,“厉殊御,醒醒!” 感觉到手臂上的疼痛,厉殊御艰难的睁开一条缝隙,不舒服的嘟囔:“干什么……” 见他醒了,杭澈抬起被抓得紧紧的手晃了晃,“放开我。” “……”厉殊御睁着迷蒙的眼睛艰难的对焦,看了杭澈好一会儿似乎才发现是面前的人是谁,接着慢慢松开了自己的手。 杭澈把手收回来,揉了揉被抓出红痕的手腕,起身进厨房烧开水,然后冲了被温热适中的蜂蜜水。 端着蜂蜜水出来,杭澈重新在沙发前俯下身子,拍了拍厉殊御,“厉殊御,醒醒,先别睡,把这个喝了。” 厉殊御皱着眉半睁开眼,闻着伸到面前杯子里散发的甜腻的味道,顿时不高兴了,抬手一个用力就把这散发甜腻味道的东西挥开,“不喜欢……拿开!” 杭澈一时不查,没想到厉殊御的突然举动,没拿稳的杯子被打落在地,里面的蜂蜜水也泼洒了一地,看着满手的蜂蜜水和衣服上被泼到几处的污渍,他不由皱起眉,厉殊御撒酒疯? “醒醒!别在这里睡,进卧室再睡。”杭澈又推了他几下,见他不配合的就要呼呼大睡过去,他拽了几下没拽动,也就懒得折腾了。 杭澈轻轻喘气,把还剩下一半的醒酒的蜂蜜水搁在桌上,干脆就把他丢在这里睡,他要是半夜醒来就能自己喝,要是没喝,那宿醉过后明天醒来他的头疼问题,这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他起身欲离开,准备上楼给厉殊御拿床被子,却听见某个睡觉也不安稳的人在呢喃他的名字。 “杭澈……杭澈……澈……” 杭澈抿唇,内心争斗了一会儿,还是蹲了下来,“我在,你想要什么?” “……我难受,难受……”他皱着眉,难受的蹭着头部,满脸委屈,“杭澈……” “知道了。”杭澈帮他把外套脱了,领带和皮带都解开,鞋子也帮他脱了,“这样呢?可以了吧。” 谁知厉殊御强撑着睁开了眼睛,艰难的挣扎着从沙发上起来,“洗澡……我要洗澡……好臭……” “你这样怎么洗?”杭澈见他这样了还洁癖发作的想洗澡,连忙把他扶住,“回卧室睡觉吧,明天再洗。” “今天洗!”厉殊御摇摇晃晃的往楼上走,“我现在……就要洗!” 拗不过他,杭澈只得扶着他往楼上走,好不容易把他扶进卧室里的浴室,杭澈让他靠着墙先站好,准备出去给他拿换洗的衣物,厉殊御又闹着不让他走。 “别、别走……陪我……”厉殊御抓着杭澈衬衫的一角,顶着一张迷蒙无辜的脸说,看着有股可怜兮兮的味道。 杭澈看着自己被抓得皱巴巴脏兮兮的衬衫,叹气,他这身衣服不能要了。 “站好,别闹,我只是出去拿个衣服。”杭澈耐心的劝他放开自己的衬衫。 以前怎么没发现厉殊御喝醉以后这么能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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