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方闻说,这个是一个老中医的独家秘方,对活血化瘀有奇效,让方闻抹手上。还和方闻说,如果明天还很难受的话,可以不来上课,等他好了再找一个午休补上。 方闻压着嗓子说了声谢谢,猛喝了几口水又开始上下半节课了。 孔纵今天醒了之后,发现身上的伤痕都好得差不多了,对自己的恢复速度很是满意。他今天中午11:30才开始上班,但是直到他上班,也没有等到方闻的消息。 方闻到现在还不知道孔纵给他发了消息,他今天头实在疼得厉害,一直没看手机,而且他给孔纵设成了免打扰,也没有收到新消息通知。 孔纵休息了,看方闻还是不回信息,心里腾地起了无名火,十几个小时还不回话,怎么也说不过去吧!看着方闻的微信步数已经两千多了,说明方闻已经醒了,就是不回复自己,孔纵更生气了! 他赌气地没再发消息,自己生了会儿闷气,又收拾收拾心情,开始了新一阶段的工作。
第33章 上班(8) == 方闻中午下课后,随便找了一家面馆,吃了一碗清淡的热汤面。他的状态很不好,应该是必须打针了。 他不喜欢去医院和诊所,所以他吃完面,给家楼下的诊所打了通电话,哑着嗓子告诉大夫自己现在的症状和正在服用的药,又约定好时间,请医生安排护士上门为他挂水。 一切安排妥当,方闻叫了车回家。他其实不经常生病,不过上半年每天都超负荷工作,又总是没时间吃饭,倒也病了一小段时间。 这个诊所不大,上门输液的一直都是那个年纪较长的护士,因此,她来的时候,还算是轻车熟路。 方闻到家后,把衣服换好,刚把衣架推到床边,门铃就响了。 护士是个经验丰富的大姐,针扎得又快又稳,话也不多。方闻把她让进屋里,打了招呼后,就领着她进卧室了。 大姐驾轻就熟地帮方闻挂好点滴,准备入针的时候,方闻却把离衣架更远的左手递了过来,大姐看了下方闻纱布缠着的右手,也没多话。 消毒后,针头缓慢而坚定地刺入皮肤,穿破血管,看见回血后,方闻斜倚着床头,问大姐今天点几瓶。 “今天就这一瓶,大概一个半小时吧,你自己看着点,费用你待会儿问王大夫就行,有什么不舒服的也立刻联系他,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好,麻烦你了。” “应该的。” 护士只负责把针扎上,拔针就是方闻自己的事了。方闻调了计时器,在微信上问了王大夫费用,等着王大夫回信的功夫,方闻觉得自己一双眼睛干涩得要命。他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陷入半梦半醒的昏昏沉沉了。 叫醒方闻的是计时器的铃声,瓶子里还剩一些药液,方闻按停了计时器。看王大夫给他回的微信:嘱咐他按时吃饭、吃药,早些休息,还告诉他哪些药继续吃,哪些药可以先停了,最后附上了一张今天的费用清单。 方闻把钱转过去,道了谢,眼见瓶子见了底,方闻在床上站起来,快速地把针头拔出来,再扎进点滴瓶里。 做完上述的事情,方闻才用右手拇指用力地按压穿刺点——其实已经晚了,按照操作规范来说,按压应该在针退出来的瞬间就开始。“下次扎脚上吧”,方闻想。 觉得按压的时间差不多了,方闻重新躺倒,在药物的作用下,他还是觉得有些昏昏欲睡。 又睡了大概两三个小时,方闻下床去上厕所。洗手的时候,他取下了右手的纱布,紫红色的淤血已经有些散了。 方闻想起来申冬冬给他的那罐药,从包里找出来,涂在手上,缓慢又轻柔地按摩。他还特意看了看之前试藤条自己留在小臂上的那条,但是已经淡得几乎看不出来了,方闻差点都没找到。 “孔纵可真够狠的”,方闻暗自腹诽。 啊,对,孔纵。他本来想把孔纵设置成免打扰就不用担心被他吵醒,又设成置顶,所以自己一进微信就能看见他的新消息。但是今天太难受了,完全忘了看有没有新消息。
第34章 上班(9) == 今天方闻太难受了,从早上起床到快吃晚饭的时间,他一直浑浑噩噩,根本没精力和心思看微信。 他点开微信,发现孔纵的头像边上多了一个小红点,点进去,发现孔纵的消息是昨天18:14发来的,他又看了看现在的时间17:18……快24小时了。 孔纵问他最近的体检报告是什么时候的,方闻已经记不清了。 -大概半年前,或者可能更早,我记不太清了。 方闻发完消息,取消了孔纵的免打扰,这时,孔纵已经把手机关机了——他17:30要接班。 方闻想起来,他和孔纵约了明天调教,他不知道明天自己这个身体状态能不能去,但是让他放孔纵鸽子,却也不太好意思。 毕竟,昨天早上孔纵好心提醒自己,还被自己骂了;昨天晚上给自己发微信,自己隔了快一天才回复。 尽人事听天命吧,明天如果还这样的话,那也没办法了。 方闻又给自己叫了份白粥,配了些清淡的小菜,囫囵下肚。按照王大夫的叮嘱,吃了药,洗漱一番,又钻进了被窝。 他的烧已经退了,也不流鼻涕了,只是头和嗓子都还疼得厉害。 明天给申冬冬上课的教案还没准备,方闻强撑着精神,梳理好明天上课的脉络框架,又用手机在电视上投屏了一部悬疑类的电视剧,等孔纵回他消息。 方闻并不知道孔纵的排班表,只能干等着。 孔纵今天是晚班,19:30就休息了,可以补一觉再起来值夜班,所以方闻倒也没等太久。孔纵下班后开机看到方闻的消息: -还知道回? 方闻也知道是自己做得不妥,听到手机来了消息,急忙解锁: -对不起,昨天睡得早,今天忙起来又没看手机。 方闻扯了谎,他今天可没怎么忙。 -明天来我这儿 地址知道吗 其实孔纵本来想让方闻自己选调教的地点的,但是他现在有点生气,所以他剥夺了方闻选择的权利。 -记不清了。 上次方闻去的时候太晚,又被情欲胀了满头,哪有心思记孔纵家的地址…… 孔纵发来了一个定位。 -门牌号是5-1-201 下午15:00 晚饭在我这儿吃 -知道了。 -灌肠和润滑来之前自己做好 5分钟后,方闻回了信: -嗯。 孔纵看了看时间,他今天值上半夜,22:30接班,还剩两个小时左右,睡也睡不好,索性去健身房撸铁,运动后冲个凉再接班。 因为屁股上的伤,他已经连着四天没练过了,早就习惯了健身的他,心里已然开始发痒了。有种相对科学的说法是运动时垂体会合成更多的内啡肽,带来满足和幸福甚至是快感,致人上瘾,引人沉迷。 孔纵这边累并快乐着,方闻却苦了脸——本来自己状态就不好,孔纵还让他又灌肠、又润滑,他刚才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和孔纵说改天再调,犹豫再三,他想还是算了。 嗯字发过去,方闻又后悔了——孔纵打自己命根子下手都这么狠,明天肯定够自己喝一壶了。 孔纵还说让自己在他那儿吃饭,方闻用屁股想都知道:晚饭肯定不会是两个人坐在桌子上共进晚餐,甚至连自己吃的是不是正常食物都未可知,毕竟他身上有太多的捉摸不透。 方闻忽而又看开了,与其徒增困扰,不如听天由命,把孔纵设成免打扰后,方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在药效下沉沉地睡了。 孔纵冲完凉,按时去接班,晚上只有零星几架客机,来往的主要都是货机,不过总量也不是特别多,已经积累了几年工作经验的他完全能应付过来。 目不转睛地盯了屏幕四个小时后,孔纵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和守下半夜的同事交接了下,他伸了个懒腰,困倦和疲乏一股脑儿向他卷来,回到寝室,匆匆洗漱后,也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第35章 上门(1) == 第二天,方闻在闹表响前就醒了——他嗓子干得要命,扯着整个心口都在疼。他起床倒了杯水,小口咽下,清凉的水一路抚过,熄灭因疼痛而起的火。 方闻抬手探了探额头的温度,没有烧了,头也不昏,鼻也不塞,只是嗓子还有些疼,可能是刚睡醒的缘故,也许等下吃过饭就好了。 申冬冬给的药膏好像真的有奇效,手上的伤好转了大半,如果继续涂的话,再有一两天应该就会完全恢复。 方闻昨天睡了很久,又没被打扰,现在头脑清明,把今天上课的教案重新做了一遍。 孔纵今天早上要搭通勤车回家,所以他没有方闻可以睡到自然醒的好运气。 他顶着鸡窝头,和司机大哥打了招呼,又去会庄公了。 方闻写完教案,出门前还特意在手上缠了纱布——虽然好了大半,但还是有些痕迹。然后和往常一样出了门,吃饭、上课。 孔纵到站的时候,已经睡足了。除非是生病了,他通常都少眠,平均每天睡五六个小时就够了。 回到家,睡莲已经有些败了,在花瓶里蔫哒哒地垂着头,花瓣也皱了。 孔纵没有丝毫犹豫就把它扔进了垃圾桶,他从不留恋已经没有价值的东西。 这花是他之前一时兴起买的,他没有养花的习惯,所以他准备把花瓶收起来。可是他又想起来,上次方闻在这儿的时候,好像还挺喜欢花的? 他又顶着鸡窝头下楼买了一支白色的非洲菊——暗戳戳的恶趣味。 他把下午准备用的道具拿出来一一清洗消毒擦干,然后冲了个澡,神清气爽地出门去买食材了。 他要方闻留下来吃晚饭,就是真的吃晚饭。 天凉了,他想吃火锅。他之前缠着方闻聊天的时候,已经把方闻喜欢吃的和不喜欢吃的都摸得八九不离十了。 方闻下课之后,还是没和申冬冬一起吃饭,打车回家的途中,他才真正紧张起来,连饭都没心情吃了。 回家后,他喝了一瓶果汁权当是午饭,吃过药歇了一会儿,就开始给自己灌肠了。 他家里的工具没有孔纵家多,灌肠用的东西还是刚在药店卖的。 方闻以前谈恋爱的时候,也给自己灌过肠,虽然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是方闻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 灌了三次后,排出的水才彻底干净。他冲了个澡,开始给自己扩张。 他不知道孔纵在打什么主意,不敢偷懒,忍着强烈的不适,扩张到能进三根手指才停下。 他又重新洗了次澡把刚才出的汗和因为扩张时偶尔刮擦到前列腺而产生的点点情欲冲掉。 擦干身体后,他又补了一些润滑液,毕竟孔纵给的指令是润滑,而不是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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