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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卷了

时间:2023-09-18 22:00:07  状态:完结  作者:青竹酒

  白子涵的眼底有浓重的欲望,还有对眼前人的占有欲, 输液管在两个人之间缠绕,白子涵的呼吸急促,裴钧的呼吸同样不稳:

  “白子涵,你清醒一点儿。”

  白子涵忽然看向了床上的人, 眸光中有无法掩饰的光芒,手抓住了裴钧的手腕, 一个用力拉着他微微向下,裴钧感觉手触到了一个不可描述的东西,骤然将手缩了回来, 声线都有些不稳:

  “别闹。”

  白子涵却低头, 一点儿一点儿地靠进他,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就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裴钧忽然觉得自己的手背贴到了一个炙热的东.西,他的神经都跟着一跳,谁知白子涵就这样蹭的了一下:

  “给我弄.弄。”

  那熟悉的声线却带着微微沙哑的嗓音,听得裴钧这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心头都是一跳,手立刻挪开,握住了白子涵的手臂:

  “别胡闹了,赶紧进去冲澡。”

  白子涵还没有放弃那一截输液管,他的瞳孔深处绽放着晶亮的光芒:

  “别小气。”

  裴钧看着他身前的一个小山丘,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他如何也没有想到和白子涵之间有一天会是这样的场景,他深呼了一口气,闭着眼睛:

  “快去洗澡。”

  白子涵忽然笑了,似乎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很有意思,手中一节一节地缠绕着那段儿输液管,一点儿都不在意自己身下的情况:

  “是谁刚才说要和我一块儿洗的?嗯?”

  白子涵的五官很精致,笑起来一双桃花眼微微弯起,望一眼都像是那陈年的酒一样醉人,裴钧闭了一下眼睛:

  “白主任不是说我身上的伤没好吗?难不成让我把绷带掀开陪你泡澡?”

  白子涵的精神现在虽然处于一个兴奋的状态,但是不代表他的智商有问题,他也绝不会容许裴钧的伤口现在碰水,悻悻地收起了输液管,脸上难掩一种遗憾的表情:

  “好吧,那我自己去吧。”

  就在裴钧刚刚要松下一口气的时候,眼前的人忽然伏下了身,有些微烫的嘴唇轻轻贴在裴钧的耳朵上:

  “自己去可以,但是身上要你帮我擦。”

  说完他也不等裴钧答应就转身直接进了浴室,裴钧深深地叹了口气,抬手重重地揉了揉额头,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

  他想要低头在看看案子的资料,但是却发现怎么都看不进去,他一贯是一个讲究工作效率的人,如果实在是没有状态也不会勉强自己,他合上了笔记本,放在了一边,看了看窗外,今天晚上天晴了,倒是很容易就能看见外面那清晰的一轮明月。

  “裴钧。”

  就在他正享受这难得的安静下来的时光时候,一个声音在浴室中响起,裴钧立刻转过了头:

  “怎么了?”

  “衣服没拿。”

  裴钧闭了一下眼睛认命地撑着下了床,去衣柜里拿了一身自己的睡衣,准备给他送进去,刚刚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那面前的门却骤然打开了,水蒸气扑了他满脸,眼前的人竟然就这么大咧咧地站在他的面前,手上拿着一块儿毛巾在擦头发,身下.什么都没有穿,没有...穿...

  裴钧的太阳穴都在疯狂的跳着,二话没说,将手里的衣服往白子涵的身上一扔,‘砰’的一下将浴室的门关上,白子涵抱着衣服,低头看了看,然后默默穿上,门再一次打开的时候,里面总算不是一个光溜溜的人了。

  刚才那个拿着输液管要捆住他手臂的人此刻好像转性了,那种富有攻击力的情绪随着体内激素的变化而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敏感的情绪,那张精致的脸上再一次流露出了脆弱的表情,他抬手将手里的吹风机往出一递,裴钧下意识的接住。

  然后裴钧就见自己眼前的人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侧着身子,那姿态很明显,这是在等着他过去给他吹头发,裴钧望着那双盯在他身上晶亮又带着期待的眼眸,心里已经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他和白子涵这货从开裆裤的时候认识到现在,算起来也有二十多年的时间,互卷的事儿干了不少,针锋相对的时候也有,但是这种静静的坐在那,等着他给他吹头发的场景,说实话,裴钧就是喝了两瓶茅台,都做不出这样的梦。

  但是这样的事儿就是这样实实在在地发生了,他只能认命地坐在了他的身后,打开了吹风机,手轻轻拨弄眼前人的头发,白子涵这性格虽然在医院的时候看像是愿意开玩笑,无比随和的人,但是只有最熟悉的人才知道,他骨子里就是一个不服输的性子,但就是这么一个性子的人,头发却是格外的软,细软的发丝穿梭在了裴钧的手指间,让他的心都有一瞬间发痒。

  裴钧没有把吹风机的暖风开到最大,中档的风速,加上裴钧手上那还算是温柔的力道,让白子涵有些昏昏欲睡,他的身子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晃动,裴钧在身后就见他的头在一下一下地点着,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嘴边不自觉地勾起,这么一个场景真的是在过去的二十多年中都没有发生过。

  “好了,去睡吧。”

  白子涵睁开了眼睛,眼底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困倦。

  “我们一块儿睡。”

  “什么?”

  白子涵转过身:

  “你是想要白亲我吗?”

  裴钧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现在立刻马上打开窗户,然后跳下去,这一趴是过不去了吗?

  “这屋子里有两张床,我们是两个人,一人一张床我觉得是非常合理的安排。”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裴钧...

  在白子涵那双大眼睛泛起雾气的警告之下,裴钧安慰自己,是药的作用,是激素的作用,现在的白子涵是不清醒的,自己只要当他是个精神病就可以了。

  两个人起身同时走向了中间的那一张床,裴钧先躺上去,白子涵从善如流地躺在了他的身边,然后拉起了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一个医院的单人病床统共就那么大,两个成年人躺在上面实在是怎么都觉得挤,但是白子涵不在意,他甚至抬起手扣住了裴钧的腰,两个人的呼吸似乎都在一起交错。

  裴钧叹了口气:

  “睡吧。”

  他尽量忽略白子涵身下的异样,只盼望这一晚上他不要再作出什么幺蛾子。

  这一天下来谁都累了,白子涵难得终于不再闹腾,裴钧本就重伤,看着安静下来的人也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两个人都忘了,夜里的时候护士会进来记录裴钧的血压和血氧。

  一张床上挤着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他们院里那最年轻,最有前途的白主任?没有人能够形容的出那小护士看见这个场景时那惊悚的表情,这,要不要这么黏糊啊?还给不给单身狗一条活路啊?

  因为有徐方忠在,拆除来宝村那座水泥桥的申请很快就被批了下来,程建的动作也很快,在接到通知的时候立刻就联系了拆迁队,带着人就赶到了来宝村。

  裴钧接到电话之后之后也要赶往现场,毕竟尸体对于一个凶杀案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且拆桥即便是拦上了防护栏在村子里也不是什么秘密,恐怕在拆迁队进入来宝村的时候这个消息就已经传遍了全村子了,这个案子并不是一个凶手,裴钧也要到现场看看,这来宝村的反应。

  程建联系的拆迁队毋庸置疑非常的专业,大型设备一上,那座摇摇欲坠的桥就已经断成了两节,现场不光有刑侦支队的人,程建还将张明远和郑长义带到了现场,现场周围五十米都已经拦上了警戒线,但是这警戒线可是丝毫都拦不住那出来看热闹的村民。

  有些年纪小的,在出生的时候这座桥就已经在了,此刻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倒是有一些年纪大上一些的,手已经紧紧攥住了拳头,眼睛里有紧张也有恐惧。

  裴钧和白子涵下了车,站在了现场的不远处,吴辉目光扫了过来,就是这一下他骤然又将目光粘了回去,神情甚至有些惊恐,他,他如果没有看错的话,白子涵的手就搂着他们老大的腰,而且不光是搂着,他的身体还靠在他们老大的身上,而他们老大竟然没有推开,没有,推开?

  他骤然用手肘碰了碰一边的人:

  “程队,这,这什么情况啊?”

  程建已经知道了白子涵的检测结果,看见这个画面已经可以做到处变不惊了,他微微侧眸:

  “什么什么情况?你裴队人格魅力太大呗,行了,多干活,少八卦。”

  白子涵异常的粘着裴钧,简直就是裴钧走到哪他就要跟在哪,在那个什么鬼的激素的支配下,他对于裴钧的占有欲呈几何式上升,不能接受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中,上厕所已经是他们分开的极限了。

  裴钧实在是没办法,为了他不再水漫金山,只能由着他这样扣着的他的腰,他尽量忽略身边的人,却在不动声色地关注着现场的村民的表现,张明远被拘留了两天了,那知名企业家的形象也已经打了折扣,没有换衣服,没有洗澡,这一身刚进来的时候还十分笔挺的西装,现在看着立刻就开始跌份了。

  裴钧手扣住了白子涵的手臂,走到了张明远和郑长义的身边:

  “现在可没有回头路了,说吧,两个死者的尸体是在哪个桥墩中?”

  张明远脸色难看却是缄口不言,倒是郑长义的心理承受能力差一些,犹犹豫豫半天,不知道在期待什么,最后也只能将他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那个女娃子在西边第二个石墩中,男娃子在东边第二个石墩中。”

  在一些风水学上,日头讲究东升西落,一个周天正是一昼夜,裴钧拿过了对讲机:

  “割开,西边第二个石墩,东边第二个石墩,吊上来。”

  今天的设备到的非常齐全,这样大型的起吊车也上来了,随着裴钧的声音,那切割机的嗡鸣声响彻在所有人的耳边,张明远的脸色开始渐渐难看,郑长义更是已经面如土色,人就是这样,当处在一个绝对性压倒性的优势地位的时候,从不会将别人的痛苦看在眼里,当年他们逼着人家出孩子来‘打生桩’的时候可是半点儿的怜悯之心都没有,但是现在,到了法律终于要制裁他们的时候,他们才表现出了一个像是人的样子,也会恐惧,也会畏缩,真是板子不打在自己的身上不知道疼。

  那两个很重的水泥墩子就这样被起重机给吊到了岸上。

  裴钧立刻走过去,白子涵的手没有一刻离开他的腰,两个人就像是连体婴一样,步伐都是一致的,市局的法医周贵和公安医院的法医金崇明两个人都到了,他们知道,尸体就嵌在那水泥柱子中,三十年了,当年还是十几岁的孩子,尸体被埋在这水泥庄子中,被流水日日夜夜的冲刷,已经三十年了。

  桥墩子离远了看是瞧着挺细的,但是离近了看那可是实打实的直径有三米多,切割机开始试探性地切割,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那水泥墩子上,尘封了这么多年的尸体,总算是要重见天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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