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 算了,宿主的小细节太多了,不想了。 它的系统还不够高级,容易把CPU干烧,得不偿失Ծ‸Ծ。 几个股东们一说,在场坐不住的,也就不止顾弋一个了。 顾长德挂不住面子,脸色黑了又青,青了又紫,没过多久,就又回手,狠狠甩了顾弋四个耳光。 扇完就捂着心脏,哼哧哼哧的走出会议室,像是要喘不上气。 顾弋嘴角被打出了血,两边脸颊高高肿起,脑子快要不能思考——不可能,不可能啊。 他之前明明已经收买了顾承的秘书祁霖,早就把这野种架空了,他怎么会……还有那么多股权??? “不理解吗?”耳边忽然传来声音,顾弋才反应过来,顾承已经走到了他身边。 . 顾承在他面前停步,扶了下眼镜,像个温柔大度的哥哥,在帮狼狈的弟弟整理西装。 动作温柔,却微微偏过头,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分贝开口:“不理解为什么会出现今天的状况?我告诉你。” 他的解释极富耐心,一字一句:“祁霖帮你害完我之后,吓得要搬家,我给拦下来了,让他架空你,把我的股权,再买回来。” “还有,你之前看不起的女人葛沁雅,她也在帮我买股权,我们还将以此为基础,达成长期长期合作,互利共赢。” “你电脑里,安防系统的具体变动,是我用辛明誉的手机查到的。” “从我出院开始,见到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在为今天做准备。” “所以,失败者,早上好。” 顾承声音轻柔,顾弋却是越听越气,一颗心砰砰直跳,分不清是害怕还是愤怒。 一股凉意自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几乎要把他冻死—— 顾承这个人……心思怎么缜密道这种程度…… 顾弋呼吸急促,精神崩溃之际,竟是一把推开顾承,逼的人被迫后退,金丝眼镜链狠狠一晃,眼镜都跟着微微发了歪。 在场之人纷纷瞪大了眼睛,正要上去扶,却见顾承扣住桌子,自己站直,随意推好了眼镜:“经股东大会一致决定,今日起,取消顾弋董事身份,不参与公司任何具体决策。” 音色微沉:“保安,把这个打我的人,扔出我的公司。”
第96章 主要用于压制第二人格 保安应声进门,很快就将近乎僵直的顾弋拉了出去。 双臂被架起来的时候,男人头脑发昏,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着顾承,被摔出门外的一瞬间,整个人仿佛微尘一般散了。 手脚发软,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 他躺在地上,仰头看着面前耸入云端的大厦,不可抑制的掉下了眼泪。 早上进门的时候,明明还存着将它收入囊中的豪情壮志。 还没到晚上呢,就被毁的一点不剩了…… . 医院。 林深将一份化验单摆在谢祈年面前,其上标注了那一粒白色药片的具体成分。 谢祈年看不太懂,但听对方说的是:“仔细分析的话,无非就是一些镇定助眠的药物,但如果混合在一起,且长期服用的话……” 林深顿了顿,又道:“可能……我推测啊,这种药是用来压制……” “第二人格。” 林深顿住,蓦然抬眸,似乎没料到谢祈年会答的这么干脆,挑眉问:“你懂药理?” 青年摇摇头,扯出一个半酸不苦的笑:“不算吧,我曾经被他的第二人格……揍过。” 说话间,男生的指节渐渐收紧,思绪不自觉飘到了八年前—— 如果可以有选择,他真的,不想离开顾承。 尽管这个人满身心眼,还总仗着自己年龄大,骗他的零食,骗他的玩具,骗他喊什么“顾叔叔”,但无论怎样,他都没想过要离开。 但…… 自从那次溺水之后,他就没再见过顾承了。 即便是治疗结束,出院那天,来接他的人,也是林泽。 林泽告诉他:“顾总最近接了个大单子,国外出差,忙的不可开交,估计要半年之后才能回来。” 虽然,生病的时候想要顾叔叔陪着,但小阿年依然很懂事,乖乖跟林泽回了家。 每天自己照顾自己,只跟顾叔叔电话联系。 原本的生活没有一丝异常,直到某一天,晚上打电话的时候,他听见,顾承那边传来了一道温和的女声。 似乎是个护士,在嘱咐他:“顾先生,左边腰骨裂的太严重了,最好还是减少久坐,电话也躺着打吧。” “那只手拿过来,要输液了。” 声音很轻,可能是护士说话的时候,顾承有意按住了听筒,所以,落到谢祈年耳朵里,几乎等于静音。 但反应片刻,小阿年还是明白过来,顾叔叔,在医院。 不知道为什么,他生病了,大概病的很严重,严重到不忍心告诉自己的地步。 那一夜,小阿年早早就挂断了电话,缩到被子里,默不作声的掉眼泪。 林泽以为他睡着了,合好房门,自己去了客厅。 但谢祈年却是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站了起来,偷偷拿出日记本,一页一页的翻开。 他的日记本不像日记,像是一页连着一页的愿望清单,其中包括—— 天热了,攒钱给顾叔叔买雪糕。 给顾叔叔买衬衫夹,他喜欢这个牌子。 学了按摩,给顾叔叔捏捏肩膀…… 诸如此类。 他一边翻,一边掉眼泪,在最新的一页上,写下一行字——顾叔叔生病了,想办法找到原因。 可,还不等他落笔,就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 来人自称他的三叔,声音和蔼,说两句话就会笑一笑,却在跟他寒暄过后,告诉他:“你爸爸是我杀的。” 谢祈年瞳孔骤缩。 对面,三叔顿了顿又道:“你们家的公司也是我弄破产的。” 谢祈年呼吸微促,手开始不停发抖,听他继续笑道:“顾承住院了吧?正常。” “你爸被我逼着签了生死拳赛,他们找不到你爸,势必要找你去顶。” “可顾承是真好啊,他把你保护的那么不谙世事,自己九死一生去打拳。身上骨头被接连打断了三十六处,爬都爬不起来硬是没让你知道哈哈哈哈,真够蠢的。” 谢祈年不知道一瞬间该如何接受这些事。 他知道爸爸惹上了不得了的大佬,却没想过,那人能暗地里操纵这么多事。 他的眼睛红了,一颗心在砰砰狂跳,不知哪儿来的胆子,竟是镇定到稳稳的来了句:“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哈哈哈,小年,你知道的。” 三叔的声音从听筒里清晰传来:“我今年四十岁了,膝下无子,也不打算娶妻,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满月宴上见到你,就特别特别喜欢你。” “我曾经,很多次的向你父亲要,可他不同意,说自己就算是死也不会把孩子让给我这种人。现在,他死了。” 他,死,了。 简短的三个字,被电话里的男人咬的极重,他一字一顿的向谢祈年强调这个事实,然后哈哈大笑:“小年,你不知道吧?办生死拳赛那个郭子峰,就是我名下,最最最最不起眼的一个小喽啰。” “但是,顾承打拳赛坏了规矩,在戒指里藏刀,杀了他手底下的金牌拳手,你以为,他会善罢甘休吗?会放过顾承吗?” “……”谢祈年咽了口唾沫,呼吸微紧,眼眶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他努力沉住气,很快,就听到对面转了话锋:“但是小年,你可以救顾承,来我这里,做我的继子,你就是郭子峰的顶头老大。” “只要你一句话,就没有人再敢去讨债,没有人……再敢伤你的顾叔叔,怎么样啊?” 谢祈年咬着牙,好不容易止住了颤抖的手,努力张开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太多的情绪压在心口,像是坠了千斤重石,要把他逼疯。 对面的威胁还在继续:“小年,我耐心不好,你只有一晚上的时间思考,明天六点前跟我打电话,不然的话,顾承可活不到顺利出院。” “好了,我挂……” “不……别……别挂……三……三……”小小的谢祈年咬牙,攥紧拳头,指甲嵌进了掌心里,刻出血,才能稍稍发出声音:“三叔。” 他喊“三叔”,脑海里,却一遍一遍重复着顾承为了保护他,给一群恶霸下跪擦鞋的场景。 他的眼睛已经红到不能再红,眼泪一颗一颗往下砸,但声音却是稳的离谱,说话时,嘴角甚至都是上扬的。 他说:“三叔,其实,我一直都很崇拜您,都想投奔您。” 眼泪落的越发汹涌起来,谢祈年忽然拔高了声音:“顾承算什么东西?连迪士尼都没钱带我去,还配让我跟他一起住?”
第97章 芒果慕斯,换平安福 电话里,三叔笑的尖锐刺耳,恶的他只想吐。 但那一刻,谢祈年清晰的意识到——他的生路,来了。 如果一直留在这儿,他一辈子都只能做一个躲在顾承背后,偷偷抹眼泪的小孩儿,那远远衬不上他的野心。 于是,他给顾承留了诀别书,努力撇清了与男人的所有关系,希望让“顾承”这个名字,彻底淡出三叔的视线。 最开始,的确很有用。 但时间一久,思念便如洪水猛兽,频频侵袭,要将他逼疯。 终于有一天,他写满顾承名字的日记本掉在了三叔面前。 他满心慌乱,不停解释,但男人只是笑笑,很温和的帮他捡起了本子,合好,摸了摸他的头。 谢祈年狠狠松了口气,自以为能逃过一劫,谁知第二天,顾承就被三叔的人强行绑到了马场,被逼着下注赌马,输了好多钱。 这还不算,走出马场的一瞬间,顾承就被塞了一张纸条。 那是三叔叫人模仿他的笔迹,写出来的求助信。 上面写着:顾叔叔,我在这里一秒也待不下去了,三叔总是虐待我,我手上全是伤,连口饱饭也吃不上,救救我,带我回家好不好? 顾承只简单看了一眼信,顿了几秒就丢了,像是满不在乎。 夜里,却是直接开车,“咣当”一声,撞开了三叔别墅的大铁门。 他狼狈至极,车上还有几道不明显的枪痕。 那时候,顾承只有二十二岁,很明显是第一次见枪,身上的骨折伤还没好,面色发白,走路都是一瘸一拐。 却还是顶着周围几十把黑俊俊的枪口,一步一步的走近客厅,目光直直锁定在他身上。 看见他坐在三叔身边,被两个佣人围着倒酒,面前,摆着大鱼大肉。 一瞬间,顾承生出了短暂的诧异,但依旧滚了滚喉结,镇定的对他伸出手,问:“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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