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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崇巍愣了愣，刚刚他又叫自己“崇巍”，他克制自己声音说：“可我怕你会疼。” 陆信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急不可耐说：“不碰到就可以了。” “算了，我还是怕。” 陆信头凑近到沈崇巍的脖子边，手悄悄地探进沈崇巍衣服里，探索到胸前，他勾唇笑了笑，拧了一下那颗葡萄，沈崇巍里面握住陆信的手腕，笑了一下说：“陆信，你干吗？” 陆信在他耳边，声音有些低，带着潮湿鼻息说：“doi，现在。” …… 陆信再也不忍耐声音，一阵阵地喊叫，喊他名字，刺ci激着沈崇巍的每一个细胞，他完全不想要停下来。 …… “崇巍，崇巍，嗯，崇巍，沈崇巍。”陆信开始迷糊地胡言乱语，喊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沈崇巍，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陆信。” 他在抱紧了陆信，两人一起到达了幸福的巅峰。 陆信被猛然地失神，眼前一白，便向下坠去。沈崇巍喘着气，抱住了陆信，他刚刚说喜欢了吗？——陆信和沈崇巍不言而喻都在想着。两人一同睡倒在沙发上。沈崇巍也有些困乏，吻了陆信的眼睛，跟着一起沉沉地睡过去。 · 两个人醒来时，已经下午了。 …… 陆信呼出一口热气，轻轻喘了一声。有些无奈，这一天，自己工作还没做呢。沈崇巍比自己年轻，血气方刚，可他现在有些受不了。 沈崇巍半梦半醒，他动了动说：“崇巍，快出去，已经很晚了。” 沈崇巍这才缓缓退出来，结果陆信觉得快要结束的时候，沈崇巍快速冲撞进去，沙哑地声音在陆信耳边说：“哥，我们再来一次。” …… 陆信没骨头似的靠着沈崇巍，任他摆布。 沈崇巍看着有些睡意的陆信，帮他把身上擦了个遍说：“哥，还想要睡吗，想睡到话，我抱你到床上？” 陆信听见有些下意识怕了，梦呓一般说：“崇巍，不要再欺负我了。” 沈崇巍被他的话弄笑了说：“不做了，哥。你别怕我。” 陆信已经被亲得红肿嘴唇动了动，但没有声音，沈崇巍也知道，陆信做得舒服，就会自然而然想要睡觉。帮陆信清理，擦干，重新擦药缠绷带。 沈崇巍想去店里看一下怎么样了，但陆信被他下床声音弄醒，抱着他的腰，把头靠在上面说：“崇巍，陪我睡觉。” 沈崇巍抵挡不住诱惑，便跟陆信一同睡到了下午五点。陆信起来时，是沈崇巍抱着自己的腰，他动了一下，沈崇巍就下意识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嘴里念着：“我不走。” 陆信心花怒放，怕吵醒了沈崇巍，便自己下了床，悄悄地拿手机给沈崇巍拍了张照片，揉了揉腰去客厅喝了杯水。他仔细看了看沈崇巍的家，年少有为用来评价沈崇巍不为过。 他走进厨房，做个饭一起吃个饭大概就五点多了，他们也差不多中午饭直接略过去了。正好吃完可以去把自己的东西拿过来。他摸了摸自己的头，才想起来，自己头发被剃掉了，但没有人会嫌弃他，他心情舒畅许多。 客厅灯全部打开了，陆信简单地做了一些家常菜，他听见后面的脚步声，宽阔坚实地手臂抱着他的腰，柔软的头发靠住他的肩膀。 “哥，你偷偷爬起来给我做饭吗？” “嗯，做的不会有你好吃，不要嫌弃。” “不会，这个香气飘出来，你听见我肚子发出的声音了吗？” “没听见。你去外面等等吧，等米饭熟了就可以吃了。”陆信跟沈崇巍交流起来有些自然起来。 沈崇巍侧头亲了一下陆信的脸颊：“哥，你真的好温柔。” 陆信笑了笑，心里想明明沈先生比自己温柔啊。 · 两个人吃完之后便开车去了陆信的出租屋。下到楼下的时候，沈崇巍忘记拿车钥匙，被陆信笑了一下，赶紧跑回家去拿。 陆信在一楼等沈崇巍开车出来，便看到公园里有个四五岁小姑娘，只有一个人，她趴在秋千上，小脚踩着地，一副有烦恼无精打采的样子。陆信走了过去，有些害怕吓到小姑娘，便带上了卫衣帽子问：“怎么不开心吗？” 小姑娘见有人来了，便说：“我的腿……够不着，上不去。” 陆信便抱起小姑娘，让她坐好在秋千说：“我帮你。” 小姑娘立马扬起来笑脸说：“谢谢哥哥，你帮我推。” 秋千在黄昏下，带着孩子笑声，陆信觉得一觉醒来，有种整个世界清晰明朗起来，虽然没有戴眼镜，但好像都充斥着明亮的鲜艳的颜色。 好像没有刘海遮挡的世界确实不一样。 陆信陪小姑娘玩了一会，沈崇巍已经把车开出来了，陆信只好跟小姑娘道别，沈崇巍发觉陆信刚刚的笑容发自内心，带着傍晚晚霞的迷人亮色。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陆信抱着一本相册本走了出来，陆信看见上面的字，貌似是纪念录，他有些酸的咬了咬唇，他也想跟陆信拍照。 沈崇巍跟着陆信的指引，拐了几个地方，到了偏远一点地方，基本都是矮平房，陆信走了下来，熟悉的小巷子里，小巷子里那个老太公正在帮附近的人烧杂草，那个铁桶里窜出来火舌，陆信走近问：“那个爷爷，能帮我把这个烧了吗？” 老太公点了点头说：“小信，好久没见了，最近怎么样？” 沈崇巍看着陆信完全没有犹豫把相册扔进火中，一下子火旺一些。陆信拍了拍老太公的背，声音加大地说：“爷爷，我挺好的，你注意身体啊。” 两个人聊了几句，扯了一些家里长短，便说再见。沈崇巍在车上问：“那个你亲戚？” “不是，我亲戚不在这边，那个是上次我被迫被公司拍出来接人，结果开错地方。那个爷爷见我可怜，拉我吃饭，陪他聊会天。后面我为了感谢他，给他送了些东西。子女工作不再这边，我偶尔回来看看他。他挺高兴的。” “他看不见的我面容，因为他老花眼，所以不会评价我什么，我倒是挺喜欢跟他聊天的。” 沈崇巍发觉陆信说话长度比之前见面要长了许多，第一次见他说这一大段话。 “你来着就是烧掉那个相册？” “算是吧，那边不给明火，只能到偏一点的地方来。” “为什么一定要烧掉？” “化成灰烬，我才能记住那些是过去，不能再复原的东西。” 沈崇巍看着陆信不再悲伤的眼睛，发觉陆信表面上没有什么攻击性，但做事果断决绝。陆信翻了一下手机，有好多方案要看还有些琐碎的审查还要做，后天就要回去上班了。 “想去我店里看看吗？” 陆信想起来上次打架还是在他店门前，有点坏人生意，他忙说：“去看看吧，我想买上次没买着那个蛋糕。” “为什么要去店里买？我可以直接做给你。” 陆信看沈崇巍开车开得摸头紧锁，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开口道：“我觉得还是要去消费一下比较好，因为上次陆远打架那件事，也是在你店门口发生的，所以……”只是想要表达歉意。 沈崇巍眉头还是没有舒展开来说：“那你只能买我做的那份。” 陆信觉着有些好笑，心里想：沈崇巍，你知不知你很容易被人看穿。 “好的。”陆信乖乖地回来他一句，偏过身，吻了一口沈崇巍的脸说，“沈崇巍，谢谢你。” 这时电话响起来，陆信看见电话号码，是陌生来电，接过后，陆灵静的声音再次传来，他仿佛如梦初醒一般。
第十五章 “陆信，你有空吗？我想找你聊聊。”陆灵静声音平静，却激起陆信全部细胞抗拒。 “没什么好聊的。”陆信在沈崇巍面前，想着我还是好好忍着，没发作已经波涛汹涌的怒火。 “等等！陆信，是我对不起你们，我们就好好聊一下，好不好，就这一次，求求你。”陆灵静声音已经开始抖动，哭腔代替之前的平静。 陆信转动一下眼睛，看着前方浸染水墨还透着点城市霓虹灯微微发亮的天空，叹了口气，久久未言语，半响道：“现在吗？” “都可以，按你有空的时间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陆信也说不下什么了。他曾经的姐姐，在父亲离开后，跟母亲撑起家的人，可是她也选择跟父亲一样的事情，离开这个家，随心所欲。 他动了动嘴：“夏日午后的那个咖啡厅，可以洗胶卷那个。” 陆灵静在电话那边异常兴奋，连忙应和，她知道了，说待会见。陆信立马挂断电话，打开了车窗，看着后视镜里面的自己，缠着绷带，还没有头发，有够狼狈的，这样就去见十几年没见过的姐姐，也挺滑稽的。 陆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笑着对沈崇巍说：“你放我在星光路就先回去吧。” 沈崇巍看着陆信扬起来的嘴角，心里却是破碎的，他知道他并不开心，他明白刚刚陆信语气的不友好，能够让陆信如此生气，怕也是少数。 不敢过问，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陆信的头道：“好，我在星光路桥头等你，我们一起回家，好吗？” 陆信瞬间收起笑容，有些发怔，他把沈崇巍的手拿下来，用大拇指悄悄地摩挲了一下他的手背。沈崇巍心里跳动着，看着旁边的路灯一盏盏的划过，昏黄碎流光一道道笼罩着他们。 他们没有言语，却感觉到了热度在升温，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桥头，陆信还有立即下车，沈崇巍摸着方向盘，不太敢看陆信，悄悄地瞄了一眼，摸着头发，像是不经意地故作轻松说了一句：“虽然不知道你要去做什么，但如果有什么事要给我打电话，不愿意说也没有关系，但一定要叫我，快去吧。” 陆信解下了安全带，环顾了一下四周，就在沈崇巍就要以为他要下车时，陆信柔软的唇轻轻掠过，残留的药水酒精味道，却勾着他会心脏走，他拉过陆信，再次狠狠的吻了上去，但也是蜻蜓点水般，陆信有些不好意思地下了车。 陆信深呼吸了一口气，走进夏日午后的咖啡厅，陆灵静已经作在他们以前经常坐到位置上面。坐到位置上时，他看清了陆灵静现在模样，有眼角皱纹，但对于相同年纪的女性来说，光鲜亮丽，气质卓然。 陆信深呼吸了一口气，没有任何表情，陆灵静率先开口了：“阿信，最近几年好吗？” 陆信沉了沉气：“挺好。” “你的头怎么了？” “摔了。” 陆信显然没有想要聊天意味，陆灵静给他点了一份他最喜欢吃芒果千层，可他下意识地厌恶，一点点地推开它：“聊什么，快说吧。” 陆灵静捏紧了裙摆的布料，她挂起笑意：“阿信，我想把小远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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