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可真厉害。” “一段时间没见,本事越来越好了,在多少人身上练过,嗯?” “是我厉害,还是那些人厉害……” 那女明星是明艳挂的,上下都丰腴,也很会勾人,双腿缠在徐楚河腰上,媚眼如丝:“什么呀徐少,人家心里就只有你一个……” “是么宝贝儿,让我看看你心里怎么有我……” 徐楚虽然渣,脑子却不糊涂,他从来不会对人动心,更不会相信这些小情儿的情啊爱啊,爱不爱的不重要,身体.爽了就成。谁都可以是他的“宝贝”,但其实他谁都不宝贝。 酣战正.浓的时候,铁门嘎吱一声开了,是宋时然回来了。 “你们、在做什么。”宋时然手里提着一个超市购物袋,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 徐楚河心里骤然一紧,怂得要命:“时然!时然你听我解释!”他想都不想立马从女明星身上下来,裤子还没穿好就着急忙慌地想和宋时然解释。“就我……我刚刚在等你,然后……” “滚。”宋时然根本不想听他说话。 “时然,我……”徐楚河还要解释,偏偏那女明星还不知死活地缠上来,从背后贴上他的后背,娇滴滴怯生生地问,“徐少,这是怎么回事啊……他是谁啊……” 他是谁,他是我祖宗! 徐楚河一把将人推开:“你特么给我滚!时然你听我说——” “你也给我滚。”宋时然指着门外,“立刻、马上,给我滚。” …… “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电话里徐楚河听着还挺委屈,“我当时脑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反正……反正就觉得无聊想找点事情做嘛。” 陆鸣殊简直没话说了。平时开玩笑说他满脑子菁x看来没冤枉他。 “然后他不是不肯听我解释么,我就想要不然就暂时回家,等过两天再过去,给他时间让他消消气。结果好家伙,等我第二天再过去的时候才发现他直接把家里密码都给换了,还把我电话微信拉黑了。” “我在他家门口蹲了两天,愣是连个人影没瞧见。刚刚我又跑他公司去找人,你猜怎么着,公司里的人告诉我他丫的居然跑国外出差去了!” “但我觉得他出差是借口,其实是为了躲我。圆圆啊,你觉得我现在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换位代入一下,如果他是宋时然,这会儿姓徐的这溅人坟头草都得有两米高了。还能让他有狗命在这唧唧歪歪。 这就好像他亲眼看见顾浔和季辰羽在他面前搞。 绝对、绝对、绝对不能容忍。 陆鸣殊语气凉凉的:“不怎么办、直接火葬场吧。” “不是、至于么,我也没觉得我怎么了啊。”徐楚河渣得人神共愤,“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是这个样子,至于气成那样么。再说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嗐,就是一时冲动!大家都是男人嘛,这很正常!” “而且我都跟他说了,他要是嫌沙发脏,我就给他换新的,要是觉得地板也不干净,我就找人把那地板撬了,重新铺新的,再不行就是直接把房子换了也可以啊!” “所以我真不明白他到底在生什么气。” 徐楚河语气恹恹的,脑袋都快愁秃了。
第37章 “呵呵,那您还真挺委屈啊。”陆鸣殊忍不住冷笑了两声。简直想给宋时然打个电话问问他怎么不当场把人做掉,或者阉了也成,他可以帮忙递刀。 徐楚河没想到他是这态度,有点懵:“不是,陆圆圆啊、我亲兄弟啊,我以为你是最能懂我的,怎么反倒嘲讽起我来了?” 陆鸣殊心想,亲个屁的兄弟。 我特么懂个屁。 你特么就是个屁。 “草。”他心里烦得要命,到底没忍住烟瘾,推门走了出去。 顾浔这时候已经抽完了烟,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视线盯着正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见身后的动静,他回头瞥了一眼,看见是陆鸣殊后,递过来一个疑惑的表情。 陆鸣殊朝他笑了笑,然后在他身旁坐下,咬了根烟在嘴里。什么话也还没说,顾浔就已经懂了他意思,摸出打火机给他把烟点着了。 自己也又点了一根。 终于闻到熟悉的尼古丁味,陆鸣殊连抽了好几口,才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混身都舒坦了。 他把垂在眼前、有些遮挡视线的头发往后抓了把,缓缓地呼出一口气。问徐楚河说:“老徐,时然二十岁生日那天,在他家酒店办了个趴体,这事儿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啊!”办趴体这主意还是他想出来的,他能不记得么。 宋时然比徐楚河和陆鸣殊都小两岁,两人从小就拿他当弟弟哄,尤其是徐楚河,宝贝他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谁要敢说他一句不好,徐楚河就敢跟对方拼命。 这么好的哥们儿过二十岁整生日,徐楚河当然想搞个大的。但他一个只会泡吧玩女人的大直男,想破头皮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最后很落俗套的弄了个趴体出来。 趴体办得很热闹,来了很多人,徐楚河还请了当时很火的一个女子组合过来助兴,宋时然高不高兴不知道,反正他自己玩得很高兴。 一高兴就容易喝多,一喝多必出事,这几乎是个铁律。但徐楚河傻人有傻福,事儿是出了,却是个香宴美事—— “那你还记得那晚你睡了一个人么?” “昂。”徐楚河支吾了下,显然是没太想起来。他这些年睡过的人实在太多了,想得起来那才是怪事。 陆鸣殊提醒他:“你那晚喝得烂醉如泥,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和睡的,只记得很爽、很舒服,以至于睡完念念不忘,还想要把这个做了好事不留名的人找出来,让对方跟着你,记得吗?” 顾浔本来低着头,闻言抬眸扫了陆鸣殊一眼,但陆鸣殊也垂着眼,压根没注意到。 “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老子可惦记了她大半年了!” 的确是大半年,第二天醒来后徐楚河就去找酒店要监.控,想弄清楚昨晚和自己睡的人到底是谁。 他虽然醉的一塌糊涂,什么都记不清,但那种萧魂蚀谷的滋味却像刻在了脑子里,想忘都忘不掉。 徐大少爷睡过那么多人,到那天为止还没有人能让他那么舒服,这当然得把人找出来,好好睡个够才行。 不凑巧的是酒店的监.控正好在那天坏掉了,没能拍到是谁把徐楚河送回的房间,自然也没能如愿找到人。 但徐楚河这个不要批脸的家伙对此很不甘心,甚至在朋友圈发了寻人启事,希望那“田螺姑娘”能主动现身,让他好好疼爱。 后来田螺姑娘真的出现了,还一下冒出来十多个。各个说的有模有样,绘声绘色,好像亲身经历似的。 偏偏徐楚河是真不记得其中细节,也就没法光听描述来判断谁是真谁是假。 要不怎么说徐楚河没节.襙呢,既然靠听的分辨不出来,那他就直接试,试完一个再试另一个。 花了半个月时间,把所有“田螺姑娘”都试了一遍,发现没一个对味的,全特么是假货。 徐大少爷觉得自己被骗了,非常不痛快,十几个人没一个讨着好不说,反惹了一身腥。其中一多半是明星,在那之后就彻底销声匿迹了。 “我记得那时候时然还生了场大病,出国疗养了三个多月才回来。”徐楚河说。 “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回来后就和我生分了,对我爱搭不理的,好在没几天就恢复正常了,要不然我真要觉得是哪个不长眼的在他跟前乱说话了。” 他三句话离不开宋时然,说着当年那个神秘的田螺姑娘,话题就又不知不觉转回宋时然身上去了。 陆鸣殊长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他们之间算不算孽缘:“那你有没有想过,别人能对他说你什么才能让他不想理你?” “这我哪知道啊,我就是猜测。不过后来我问过他,其实就是他那时候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谁都不想理,不是针对我。” 神特么不是针对你。 一个真敢说,一个真敢信。真特么服了。 陆鸣殊撑着额角:“那你现在,还想找那个人么?” “哪个?就我当年睡那女的啊?嗐,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就是天仙放到现在也老了,肯定么快那时候的感觉了,还找屁。”徐楚河说。 陆鸣殊:“……” “行吧,你找个坑把自己埋了吧。要不然就直接去火葬场,好走,不送。” “不是,好好的让你给我出主意哄时然呢、你突然说这个干嘛?”徐楚河无比纳闷。 陆鸣殊彻底不想说话了:“没什么,突然想起来,就随便聊聊。” 已经过了下班时间,陆续有不用值班的医生护士从他俩身边经过,朝他俩看一眼、点头打招呼。 顾浔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不催他、也不说话。侧脸轮廓很好看,也有点陆鸣殊无法形容的、别的什么感觉。 就好像有人在他心上掐了一把,有点疼、有点酸,还有点软。 陆鸣殊被自己莫名其妙的念头傻x到了。也不想继续听更傻x的徐楚河诉苦:“行了,我现在有事,之后帮你问问时然,先挂了。” 说完不待好友再说什么,干脆利落地撂了电话。 然后从台阶上起身,朝顾浔伸出手,把他也拉了起来:“是不是等无聊了?” 顾浔摇摇头,眼带笑意:“没。讲完了?” “嗯,就徐楚河那个傻缺。”陆鸣殊悄悄捏了捏顾浔的小拇指,说,“那我们去吃饭?” “好。” 两人去的是第一次见面时去吃的那家土菜馆,顾浔提议的。 土菜馆离医院很近,两人没开车,走着去。一路上陆鸣殊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低着头和手机较劲,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 刚开始顾浔以为他还在和徐楚河聊天,等一个红灯的时候他视线“不小心”往手机屏幕上瞟了一眼,发现不是。 陆鸣殊登的是wb。好像是在回复什么评论。 顾浔发誓他真不是故意要看的,发现不是徐楚河后便迅速转开了视线,但还是瞄到了wb界面。本来也没想真的偷看什么,就是没忍住,心里吃味。
第38章 这个红灯的时间很长,顾浔手指搭在身侧轻轻敲击着,在红灯还有十多秒的时候,他心里忽然转过一个猜测。 “表情怎么这么严肃,还在为徐少的事情发愁?” 陆鸣殊咬牙切齿地戳着屏幕,头也没抬:“不是,就是碰见几个傻x,爸爸要教他们做人。” 在红灯跳转之前,顾浔替他拢了把额前的头发:“那就别理他们,走路玩手机对眼睛不好。” “不行,不骂得他们痛哭流涕跪地求饶我咽不下这口气。”陆鸣殊说,“这些黑子,他们居然敢说你演技差、说你肯定是靠金.主上.位的!看我不骂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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