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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而已他怎么突然发疯

时间:2023-09-17 13:00:16  状态:完结  作者:不见仙踪

  陆霁行把戒指攥进手心,像在顾及最后一点颜面,也在维持最后一点理智。

  “别。”听到对方说了什么的方燃知小脸布满仓惶。

  他下意识地后退半步,随后转身就跑。

  刚跑半米,就被陆霁行伸过来的一只大手抓住了。


第44章

  9月 14 号晚上, 方燃知消失不见,即将三天过去,他丝毫没有露头的意思。

  连9月1 6号是他 22 岁生日的日子,方燃知都没有在微博出现感谢大家祝福。

  仿佛凭空蒸发了似的。

  卓轻邈这几天一直在试图联系方燃知, 但总是无果。

  不知他到底去做了什么, 又有没有看到卓轻邈的电话,因为方燃知一直都未曾有过回复。

  今天晚九点收工, 卓轻邈终是忍不住, 敲响了还待在酒店并没有回公司的吴至的房门。

  看到影帝站在门外, 吴至有点懵:“......卓老师?”

  他抓着门把的手没松开,由于不解捏得更紧,以为是剧组出了什么大事,还得影帝出马。

  思及此, 吴至一激灵,立马精神:“怎么了卓老师?”

  “吴经纪,这么晚还过来打扰你, 实在不好意思啊, ”卓轻邈组织措辞,“我想问一下,燃燃是出了什么事情,连跟剧组导演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 就这么突然走了......他身体没事儿吧?”

  如果身体安好,没有突发病症去医院,那是最好不过。

  只希望这个假设永不成立。

  眼前的男人确实是刚从片场回到酒店,便径自找过来的一幅模样, 头顶的帽子脸上的口罩全都没摘,墨黑色, 像神秘人。

  “我给他发了许多消息,电话也打了,但是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复,”卓轻邈帽檐下的眉头渐渐蹙起,一双深情的眼睛忧虑地射锁在吴至的身上,说道,“吴经纪,你家艺人没有失联吧?我比较担心他。”

  “啊没有没有没有,燃知他只是有私事要处理,这件事我跟成导打过招呼。私事好像有一点复杂,所以燃知就比较忙,可能没时间看手机。实在不好意思啊卓老师,但是他肯定不是故意不回您消息的。”吴至连忙摆手说道,“燃知没有失联,处理完私事过两天就回来了,剧组因为男二产生的损失,我们公司老板会承担的。不过还是谢谢卓老师对燃知的关心,等他回来我一定转告他,让他亲自谢你。”

  最近几天剧组里的很多人只要见到吴至,就会询问方燃知的行踪,他回答起来游刃有余。

  虽然此时站在对面的是卓轻邈本人,确实让他感到意外,不过身为经纪人的素养,不会让吴至措辞磕绊。

  “不用谢我,他真的没事就好,”卓轻邈放松了些,临走前欲言又止,“不过如果可以,让他给我回个电话,或者回条消息也行。”

  吴至“诶”了一声,目送卓轻邈的背影远去。

  待剧组男一号摁电梯去了顶层,彻底消失在走廊,吴至关上门还在惊疑不定。

  作为只带了方燃知一个艺人的经纪人,吴至应该和自家艺人一直相亲相爱。

  但是......

  陆霁行实在给得太多了。

  每次报备方燃知新的一天里的工作进展,又或者视察燃知身边有没有可疑人士的时候,陆霁行转账都是二十万起步,直接转吴至的银行卡。

  半句废话都没有。

  但吴至绝对不是个见钱眼开的人,他只是见“权”眼开。

  意识到自家艺人在和老板谈恋爱,吴至“事业心”瞬起,当即决定,怎么都得让燃知把这段感情握在手里!

  特别是看到陆霁行似乎陷得更深的时候,他斗志昂扬,必须要让燃知幸福!

  谁都不能破坏他们的感情。

  关于卓轻邈......这个男人表现得很不对劲,吴至要将这抹不对劲“扼杀”在摇篮,才不会让燃知回来后亲自去谢他的记挂。

  不过此事倒不用他特别费心操劳,有人就能给办了。

  四周没有窗户的房间中,再次亮起犹如白昼的灯,方燃知眯着眼眸,只是被灯光照在身上就恨不能抖如筛糠。

  前天被抱着进来的时候神志不清,只有一片混沌,方燃知都觉得窒息,眼下头脑清醒,看到墙壁挂着的密密麻麻的盗剧,他更是想失升坚教。

  “先生,先生......”方燃知被暗坐在八爪椅上,推搡着陆霁行的手,仰脸祈求道,“我只是说说而已,没有其他意思的。我说话没过脑子......嗯。”

  二人力量悬殊,陆霁行都懒得制住他的双手,仍然拿着阔章的祝状物軆缓缓推浸,方燃知闷哼医声,短暂地哑了嗓子。搭在椅子边缘而纷開的霜腿颤陡,角趾蜷缩足背弓启,晓腿绷得很紧很直。

  祝状物带有秃起,振冻着魔擦过抿赶典,陆霁行一手持着把柄,不让它滑初莱,另一手还攥着那枚被拒绝的戒指。

  银色的戒圈,偏大气豪放的设计,有六毫米宽左右。戒指的整个表面被一圈耀眼夺目的钻石内嵌其中,足足有十八颗。

  每颗都是一克拉。

  在德国听完关阙说要给爱人准备戒指的话,陆霁行表面持怀疑态度,背地却立马联系了最顶尖的珠宝设计师。

  这十八颗钻石当时还是未镶嵌未加工的裸钻,是陆霁行一颗一颗亲手挑选出来的。

  “我出了几趟国,你不关心不过问具体是什么事就算了,一回来还要跟我分手。我几乎把话给你挑明,让你跟我签订结婚协议,你仍然不在意不上心,没结婚就说早晚都会离婚。”陆霁行掐住方燃知的下巴,让他抬头看自己,道,“我有用的时候你就用,没用的时候你就扔是吗?谁教给你的这种处事方式,这么过分,不懂礼节,淦死得了。”

  那双凌厉的眼眸中迸发着骇人的冷意,仿佛下一秒就能吃人似的。方燃知抖嗦,想再逃一劫的念头让他的思绪混乱不堪。

  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先生生气了。

  也许是知道一点的,只不过眼下情形严峻,他无暇细思。

  “不离婚......先生,我不说离婚了,”方燃知表情发苦,觉得这副情形非常熟悉,似乎前不久才经历过,“我以后......以后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说了,先生,您别生气......”

  嵌着十八颗一克拉钻石的戒指,抵在方燃知被捆的右手的食指前端,陆霁行难得地耐下性子没动,真像那么回事似的征求方燃知的意见,问道:“戒指,戴不戴?”

  方燃知点头:“......戴。”

  执拗疯狂的眼眸被半垂的睫毛遮挡,陆霁行嗯了声,又故意说:“九千万,不戴可以扔。”

  对方燃知来说,这枚价值高昂到有些离谱的戒指已经将他的指腹圈进去一些。

  闻言他霎时手抖,差点把五根手指全部蜷缩起来握成拳头。

  怎么这么贵......

  “真的不愿意戴吗?”察觉到他的动作,陆霁行抬眸问。

  如果他这股清浅的音色里不含有威胁意味就好了,暗魔傍在軆内横冲直撞,方燃知摇头,硬生生让食指抻直,颤声:“我愿意。愿意的,先生。”

  很快,那枚小小的戒圈便再不容抗拒地推入了方燃知的食指根部,尺寸完美契合。

  陆霁行了解方燃知的所有。

  从手指到小只只。

  电话铃声响起的那瞬间,整间暗室都在荡出回音,仿若在鬼屋立体环绕的音乐,不舒服。

  进地下室前,二人的手机就收在陆霁行的口袋。他本来是想在方燃知吃完蛋糕后,就逼迫他打开私密相册,没成想却方便了别人来打扰他给只只上课。

  “现在九点五十分,这么晚了,让我看看是谁在找你。”陆霁行暗了最膏档,从一旁捞过方燃知震动个不停的手机,卓轻邈三个字非常刺眼,他把屏幕反转给方燃知,语调冷冰冰的,“只只,他又在找你了。”

  “既然你不喜欢他,那他是喜欢你吗。”陆霁行缓声询问。

  方燃知猝然一惊,先生是真的猜到了,还是在诈他?他的语气好像在陈述啊。

  怕被误会,方燃知失润着一双眸子,忙实话实说:“我不知道,先生。他......没有挑明。”

  虽然卓轻邈确实一直在打探方燃知的感情状态,但他也确实没有说过类于“我喜欢你”这样直接的话。

  “而且他找我,可能只是想问我去哪儿了,”方燃知声若蚊蚋地辩解,“剧组里其他人也有在问的......不是您想的那样。”

  “你为他说话?”陆霁行谴责道。

  “......”方燃知立马摇首,表明真心,“我没有。”

  一滴清泪从眼尾摇出,坠得脆弱惹人怜。

  陆霁行说:“离他远点。”

  方燃知头顶冤案,说:“离得很远了。”

  电话铃声自动挂断,暗室里随即只剩步可言说的升享,方燃知的肩颈一直在颤陡,仿佛憋笑即将要憋不住,马上就要到达篙巢事放的临界点,隐忍得辛苦。

  陆霁行亩指暗尚去,不让他社,突然出声道:“只只,你设置密码的私密相册里,藏着的到底是谁啊?”

  “没有......谁,”方燃知不可思议地看着陆霁行的手,想让他松開,但享起这满乌子的盗剧又不敢说,只敢球扰,“先生,先生,求您......”

  陆霁行冷漠无情地问:“是你初恋吗?”

  什么初恋,怎么又是初恋。

  不过真要说,私密相册里好像还真的能定义为初恋,方燃知回忆着他珍藏的上百张的陆霁行的照片,被逼得眼前发黑,说话又没过脑子:“嗯。”

  陆霁行顿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睨视方燃知,一言不发。

  方燃知后知后觉,甚至非常缓慢地反应过来,先生认为的初恋和他知道的不是一个。

  他们之间的误会好像跨不过的天堑,更大了:“不是,先生您听我说......”

  “我想跟它一起,”陆霁行陡地打断他,示意暗魔傍,“你觉得呢,只只?”

  “......啊?什么?”方燃知脑中警铃大作,明明背后是椅背退无可退,却仍挣扎起来,“不行的,不行的先生,我浙理,浙理太晓了......”

  陆霁行按住他,不让他动。

  “我也不是很搭,”他自我贬低,“试试。”

  *

  九点五十分的电话,方燃知仍然没有接,卓轻邈捏着手机蹙眉头,不理解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能忙到一通电话、一则消息都无法回复。

  难道是他上次询问方燃知想不想搞地下恋,太过越界,所以方燃知才不愿理他了?

  但是在离开剧组前,燃燃并没有表现出过激、必须要划清界限的异样。

  卓轻邈想不通,只好放下手机去浴室洗漱,明天有凌晨三点半的晨戏,他得早点睡。

  他大概永远都想不到,被担心是不是他惹了对方不开心的方燃知,此时正坐在木码上哭。

  这木码长得奇形怪状,身紫像码,两只角却像鹿,分叉,首铐咔哒一声锁上去,便怎么朝尚抽都无法挣脱,方燃知只能被迫双手前绅服着木码的头,光落的脊背弯起,额头趴在首背上,仿佛在沉浸思考该怎么原地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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