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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而已他怎么突然发疯

时间:2023-09-17 13:00:16  状态:完结  作者:不见仙踪

  我是知知:【先生】

  喊完便再无下文,陆霁行等不及,问:【只只,怎么了?】

  没想会得到回复的方燃知猛地激灵,忙从床沿秃噜下去,坐在地板上正襟端正地回道:【先生你在啊,不是我是说我没有打扰你吧,我】

  啊......到底该怎么问啊,方燃知摸头发,最后改为抓,极度纠结,会不会显得管得太多。

  先生[爱心]:【只只?】

  陆霁行在催他,方燃知破罐子破摔,发送:【[图片]】

  我是知知:【先生,他是谁呀?】

  点开图片,对照角度,明显是对面的人拍的。远在德国的陆霁行不动声色地瞟了眼傅文,后者察觉,脊背发凉。

  傅文惊疑:“你突然这么看我干什么?”

  陆霁行垂眸,没急着跟他算账。被陆贺冲安排在旁边落座的男生肯定早就知道陆霁行身边有人,说不定陆贺冲还说了完全不用在意方燃知的话,但没想到陆霁行会这么直言直语,男生觉得尴尬,想说点什么缓解下气氛。

  但陆霁行没给机会,他起身离开座位道:“我老婆查岗,走了。”

  陆霁行回复方燃知:【不认识,外人。】

  傅文虽然贱,但因为他被只只查岗了,陆霁行又觉愉悦,今日积攒的郁气都消散不少。直到第二天晚上,他在微博的特别关注的老婆上了热搜,绯闻头条,方燃知还没过来跟他解释,陆霁行才不再愉悦,还觉戾气更盛。

  脾气大得连夜飞回了国。

  训人。


第28章

  杂志拍摄早十点开始, 顺利的话两个小时能收工。外面没再下雨了,但也没出太阳,满目阴沉,踏入户外的空气, 周身都凉丝丝的。

  公司安排的路虎车丝滑地开进紫荆小区, 驶到一幢独栋别墅内部。像那天试镜,方燃知仍在廊下等, 没让时间浪费分毫。

  待人坐进后座, 吴至打方向盘, 调侃:“今天学聪明了,穿得多。”

  浅色的雅戈尔衬衫不紧致很合身,料子顺和看着柔软,最顶端的那颗扣子没扣, 大多时属于衬衫的板正便被放松渗入,显得随意亲和。外面搭了件驼色的薄风衣,很彰显颀长的身形与清冷的气质。

  下了几天大雨, 还没转过晴的早八点, 凉得没比深秋早晨好多少,方燃知说:“我里面还有一件无袖的背衫呢。”

  工作十点始,方燃知得提前去,他可以等品牌方, 但不能让品牌方等他。

  他咖位没那么大,不然会被说耍大牌。

  而且到那里还要化妆,换四套衣服,时间能节省当然要省。

  车子已经驶出别墅, 吴至咯咯乐:“哈哈哈哈......看来那天是真冻到了,老头衫都穿上了。”

  方燃知很轻地打了个哈欠。

  吴至问:“没休息好?”

  呵欠登时顿住, 打一半便开始回收,方燃知眼球表面浮了层呵欠没尽兴的浅薄水雾。

  “嗯,老做梦,没睡好。”

  他音量不大地说,怎么听都该是心虚标配,但平日里他情绪起伏波动也不大,吴至没怀疑。

  路虎开到马路上之前,吴至回头看了眼,评价:“还好,眼睛底下没黑眼圈。”回身专心开车,“那你再眯会儿吧,到地方我叫你。”

  “嗯,谢谢吴哥。”方燃知便闭上眼睛,装模作样地休息。

  大脑却毫无困顿的感觉,眼前陷入黑暗后,陆霁行的高大身形倒是愈加清晰了。

  昨天被傅文的消息扰得心慌意乱,身为见光死的情人,方燃知实在应该恪尽职守,别过问金主的事情。

  最初他也是这样决定的,当没看见傅文的微信。

  谁知没撑过十分钟,方燃知就忍不住,还是很不“在其位谋其职”地问了。

  我是知知:【[图片]】

  我是知知:【先生,他是谁呀?】

  他不想看见陆霁行回复说这是他一直喜欢的人,又非要自虐似的寻求答案,尤为矛盾。

  但是先生很快就回复了,还说:【不认识,外人。】

  窗外大雨不断,缀砸地面的动静刺激神经,方燃知提起的绷紧的不安心跳骤然回落,安稳落地。

  他似乎有了点底气,明明不是正宫,也不敢自称正宫,但言语间很有陆霁行老婆的自觉,更不露怯了。

  我是知知:【先生,你说过的,在我做你的情人的时候,你身边会干干净净,不会让第三者插足。】

  我是知知:【现在你的小情人要说,你洁身自好一点。】

  我是知知:【[漂亮小猫咪蹲在你面前严肃监督你jpg.]】

  我是知知:【[漂亮小猫咪表示如果你不乖就呲牙jpg.]】

  当时陆霁行已经远离庄园的人群,间隙给一起前来出差的张程发消息说来接他,看到方燃知连串的消息,没忍住扬唇。

  直接拨去了电话。

  接到电话时方燃知还有点不敢相信,说话和发消息不同,声音能听出情绪,方燃知底气散了不少,又是乖巧毛绒小动物,心虚地喊:“先生。”

  陆霁行:“嗯。”

  方燃知小声:“你没在吃饭了吗?”

  “嗯,结束了。”德国今天下午天气不错,陆霁行道,“正要回去。”

  方燃知关心道:“工作顺利吗?”

  “还算顺利。昨天跟合作方谈了第一次,明天需要第二次详谈,应该就能敲定了。”陆霁行回身往后看,傅文出来了,离他还有十几米距离,“今天是跟朋友吃饭,和傅文一起来的,我也是在德国刚遇见他。但坐在我身边的人,我真的不认识。”

  方燃知鲜少听到陆霁行跟他解释这么长段,本就散得差不多的心塞再次被疏通,应声带了欢欣的味道:“嗯!”

  “只只。”

  “嗯?”

  陆霁行说,一字一顿:“我很干净。”

  查了岗,还进行了叮嘱的方燃知顿觉不好意思,仍坐在地板上,把脸往床面一通砸:“我知道的,先生。我不是说你,不干净......”

  声若蚊蚋地补充:“我没有那个,真的没有那个意思的。”

  似是想象到了他的窘迫,陆霁行笑了声,很明显。

  方燃知脸红耳根烫,丢脸地讨饶:“诶啊,先生你......你不要笑我嘛。”

  陆霁行正经:“没笑。”

  听到他的语气,方燃知嘟囔道:“你明明就在笑。”

  十几米远的距离,只需要成年男人的几步,傅文很快就到了眼前。待见到陆霁行是一幅什么神情在通电话时,他当即跟见了鬼似的后退了两步。

  温柔、宠溺、浅笑......虽然各个特征在那张性冷淡的脸上都不明显,但因为那张脸实在太过禁欲,才更能让人注意到,简直令傅文惊讶惶恐。

  这时,陆霁行问道:“照片谁发给你的。”他眼睛盯着退居至三米开外的傅文,眼里的无限柔和变淡了,“姓傅的?”

  完全没被避开的当事人姓傅的.傅文:“......”

  方燃知登时一阵紧张,害怕因为自己让他们生气,支吾了半句,没回答。

  陆霁行便问:“你们什么时候加的微信?还是说有其他联系方式?”

  这么笃定的语气,让方燃知赫然想起,他没把和傅文加联系方式的事情告诉陆霁行。

  怕被误会,他解释说:“没有其他的,只有微信,就综艺结束之前......他是先生的朋友,拒绝会很没有礼貌。”

  “现在这个没礼貌的人让我来做,”陆霁行不容置喙,“把他删了。”

  方燃知:“啊?”

  傅文微笑:“......”

  陆霁行说:“删之前先把他找你的聊天记录截图给我,我看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傅文不笑了:“......”

  我他妈......他在心里骂娘。

  方燃知竟然真敢找陆霁行求证,这是小情人吗?这是明媒正娶的老婆吧!

  不然敢管这么多?

  ......靠,陆霁行确实说了这是他老婆,刚才还说查岗,但他觉得这话应该是气陆贺冲更多吧。

  直到十分钟后,傅文才断然发觉,陆霁行真不是开玩笑,他特么是真栽了。

  聊天记录发来,陆霁行脸色稍缓,除了今天,他们两个之前没聊过。

  “只只。”

  “嗯。”

  陆霁行说道:“以后加了谁记得告诉我,我要知道。”

  被监管的方燃知完全没意识到他的自由疑似被挤压,甚觉正常,受用:“好。”

  一直被忽视的傅文听不下去了,发出声音,找存在感:“霁行啊。”

  这音色方燃知没有太熟,但透过电子设备,仍能听出是《展示自我》的导演傅文。

  刚刚才把人拉黑删除,当事人就来了,方燃知未曾经历过这么尴尬的事,忙说:“先生,你忙吧,我也要去做甜点了。”

  “好。”陆霁行应允,“我晚点再打给你。”

  电话挂断后,陆霁行垂眸摩挲了会儿手机屏幕,确定方燃知没再发消息过来,这才抬眼直视傅文。

  又被他这样盯着,傅文怕了他了,举手投降,辩解:“我给他发那张图片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逗逗他而已。他不会这么不经逗吧?”

  “不经逗的是我,傻逼。”

  陆霁行冷脸口吐恶言,傅文果真傻逼似的愣在原地,继而不可思议:“你他妈因为他都这么接地气了?傻逼都能骂了?”

  “他如果误会了,自己胡思乱想,又不敢过来问我,我连解释都找不到地方,”陆霁行脸色沉得能滴墨,根本没想着顾发小情面,“傅文,你应该庆幸他来问我了,不然我真会宰了你。”

  就像是第一次才认识这位从小的朋友似的,傅文双眼探照灯似的盯着陆霁行,蹙起眉头。

  不明白到底是哪一步脱了轨出了问题。

  电话响了,是张程。

  陆霁行接听,简短道:“老位置。”

  张程道:“是。”

  陆霁行不远万里来德国,还带了张特助,是真有工作,这边有产业。不过之前都是陆贺冲在管,近几年公司股份全到了陆霁行手上。

  他可不是来给陆贺冲庆祝什么六十六大寿,只是时间赶巧了而已,要不是昨天傅文像往年那样问他,今年该送陆叔什么贺寿礼物,陆霁行根本就不记得陆贺冲的生日。

  父子俩的关系之前没有这么差,大约六年前,陆霁行还能想起在这个时间,主动来德国吃顿便饭,近年是一次也记不起了。

  但傅文每年都会向他取经送什么礼物,两家离得近,又时常有商业来往,双方父母是看着彼此的孩子长大成人的。

  长辈生日时,彼此自然也会在场。

  在傅文的劝说下,陆霁行左右权衡,觉得人都在这儿了,来趟庄园也没什么,就是没想到陆贺冲还给他备了这么份大礼,自取其辱。

  “霁行,不至于吧,”傅文不知道陆霁行和他爸关系为什么越来越差,听到他要第二次因为方燃知宰了自己,苦笑,“我很罪大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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