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耸肩,轻松的走到桌前,拉开凳子坐着。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他浑身上下就不受控制一样的发热,简称发勒个情。 明明才认识一天,就像已经认识了千百年,而且是千百年没有见到一样,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自己身上发生的所有事与他分享。 想看他的一颦一笑一怒一骂,想知道他的一切,想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直到永远… 贺若君拍拍自己的脸,说:“想什么呢!” 他打开桌上的书,翻到‘判断推理’那一章,又打开桌上的ipad。 这还是他为了学习忍痛省吃俭用买回来的,他还记得当初付钱的时候,就像用刀来回戳大腿一样的疼! 贺若君是一个很有毅力又很努力的人,一旦是他认定要做的事,便不会轻易放弃,也不会轻易受影响。 他聚精会神的一边听课一边用笔记下重点,认真程度不亚于备考研究生的学生! 夜深了,姚离忧在睡梦中好像闻到一股浓郁的冰泉竹香,他惊醒过来,发现那不是梦,屋子里是确确实实充满了浓郁的冰泉竹香! 难道是? 他闻着越来越浓郁的冰泉竹香,逗引的他就要压制不住自己狂乱的信息素了,犹豫着要不要出去。 他虽然曾经交往过Omega,也交往过Beta,但那些Omega但凡出门都有很认真的用上抑制剂。所以他从没真正见识过Omega的发勒个情热,只在书上读过。 他虽然不知道贺若君是什么时候分化成Omega的,但从贺若君信誓旦旦的反应来看,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Omega。 也就是说,这也许就是贺若君分化后的首次发了个情热。 贺若君以为自己是个B,家里肯定没有抑制剂,那么能帮他度过发了个情热的方式除了去医院就是,标记… 姚离忧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但是对方的信息素对他好像有致命的吸引力,他甚至不敢确定自己就这么出去还能不能保持理智! 真是可笑,从来都只有A强迫O的,没见过A被O强迫的! 心中辗转反侧,他咬咬牙,想:送他去医院!
第5章 5 打定主意,他猛然起身,在心理上单独为自己做心理疏导,努力的克制自己拼命挣脱桎梏要脱离出来,与冰泉竹香缠绕在一起的信息素。 他穿上拖鞋打开门,顺着浓郁的冰泉竹香找到源头,贺若君的房门紧闭,屋内灯光透过门缝照射在姚离忧的棉拖鞋上。 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有些踟蹰,竭尽全力的压制让他指尖有些发抖。 他蹙眉将门打开,浓郁的冰泉竹香扑面而来,在他身边形成一道若有似无的晕白色光圈。 他甚至能感受到一股外力在向你他压制在体内的信息素招手,说:小哥,出来玩呀… 他扶额不已。 春季的夜晚还是有些凉,贺若君穿着一件厚衣服趴在桌上,手里拿着笔,桌上的ipad里还在‘叽叽喳喳’讲个没完。 姚离忧走进去,有些不悦,他把贺若君手里的笔拿开,关了ipad,推了推贺若君,说:“在这儿睡会着凉的!” 贺若君脸色潮红的趴在那里,听着姚离忧的声音,露出笑意,好似在梦中,呢喃:“好香…” 他留着趴着的姿势,拉着姚离忧的手,把手背贴在发烫的脸上,满意的蹭蹭。 冰凉的手指拉着姚离忧的手,贴在滚烫的脸颊上,身边还有无数的信息素在召唤,姚离忧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自制是这样困难。 他伏低身子说:“你发嘞个情了,我送你去医院!” 贺若君摇摇头,说:“不去,好贵!” “身体重要钱重要?” “钱重要!” “…………” 姚离忧对迷迷糊糊还能斩钉截铁表示钱重要的贺若君无语了,他收回手,掰直贺若君的身体,怒其不争的说:“我出!走,去医院!” 贺若君一把环过,紧紧抱住姚离忧的腰,滚烫的脸颊贴在他单薄的睡衣上,感受着来自衣服底下的冰凉,驱散他的潮热。 他不自觉的蹭了蹭,就这么把大了好几号的睡衣扣子蹭开了,他的脸颊贴在姚离忧的紧致的小腹上,吐纳着粗气打在他的侧腰。 嘴角含春的蹭来蹭去:“好冰,好香,好舒服…” 说着,环在姚离忧身后的手不规矩的掀开他的衣服,往里面摸去。 姚离忧被贺若君抱住的那一刻,整个人处在紧绷的边缘,他一动不敢动,呆站在那里,光是抑制澎湃的信息素就已经让他心力交瘁。 身上挂着的人还不怀好意的蹭来蹭去摸来摸去,根本不管不顾他姚离忧也还是一个年轻气盛的Alpha的事实。 “!” 信息素爆炸了,终于压制不住的草木幽香从姚离忧身体里倾泻而出,与冰泉竹香缠绵悱恻起来。 他拉着身后乱摸的手,桎梏在自己手里。失去自由的贺若君缓缓抬起头,眼里弥漫了春色的水汽,委委屈屈,控诉的看着姚离忧。 “难受…” 对上这样一副弱小无助又可怜的无辜眸子,正常男人都忍不住! “艹!” 姚离忧别开脸,他怕继续被盯下去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他弯下身,贺若君的后颈的腺体本来只是微红,此刻已经红润了。他用手指在靠近红圈的边缘摩挲,引来贺若君一阵战栗。 然后卡住他的肩膀,对着红润的中心,一口咬下去,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贺若君皱着眉,不自觉的发出绵绵嘤咛。然后身体便渐渐软了下去,幸好姚离忧卡着,不然已经瘫软到地上去了。 随着注入的信息素,冰泉竹香很快淡了下去,连带着姚离忧本身的草木幽香也自动收敛了。 ‘临时标记应该可以搞定你的发了个情热了吧?’ 他打横抱起贺若君放在床上,眼里压抑的有些发红发狂。 贺若君浑身发软,已经沉睡过去,手上却紧紧拉着姚离忧的衣角不撒手。 姚离忧宠溺的笑笑,搂着贺若君合衣躺在他的身侧。 他看着贺若君渐渐褪去的潮红,伸手压了他的被角。 “真是个不设防的傻o,明早起来铁定连自己发了个情了都不知道!” 一想到这个傻o就这么任由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散落到四处,也不知道被多少A闻到了,心中老大不悦! 他捏了捏贺若君的脸颊,有些责备:“傻O!不准其他人闻到你的信息素,听到没有!” 贺若君皱眉呢喃了,砸吧了嘴,伸手环着姚离忧的腰,整个人埋在姚离忧的肩颈,闻着他的信息素,睡的特别沉! 姚离忧看着身边的人,有一个名字突然涌上心头,如涓涓暖流,充润心田。 “你把我捡回来,让我落居在这里,我唤你‘阿落’好不好?只能我一个人这么叫你!” 熟睡的贺若君没有回答。 姚离忧心情大好,说:“不说话就当默认了。” 然后紧了紧手臂,下巴靠在贺若君的额头,忘情的呢喃:“阿落,找到你了!” 回过神来他又觉得好笑:之前又不认识,说什么找到?真是搞笑! 但是这种回家的感觉确实真的! 他透过窗户,看着窗外的黑夜,只有小区的路灯投射上来的光影在彰显着存在感! 从他第一眼看到贺若君,就有一种找到家的感觉,那是连太爷都不曾给过他的温暖。 他总是不自觉的想要看向他,看到他在阳光下笑,看着他在白梨树下焦头烂额,看着他穿着自己的衣服,看着他身上沾满自己的味道… 他就像是一个孤独了千年的枯木,终于等到了只属于他的那一缕甘霖! “阿落…” 他呢喃着,抱着怀里的人,渐渐睡去… ……………… ‘叮……叮………叮…………’ 闹铃声从弱到强的响起来,伴随一阵一阵的振动,把熟睡的贺若君唤醒了。 他习惯性伸出手在枕头下摸来摸去,冰凉的手机没摸到,倒是摸到一个暖乎乎软绵绵的物体。 什么玩意儿? 他闭着眼睛,脑子里基本都是浆糊,怎么都想不起这是什么东西。 “阿落别闹!” 姚离忧被折腾的皱眉,拉着大清早就乱摸的手放在被子里,翻身连人带手的压着。 阿落又是什么玩意? 贺若君听着陌生的称呼,浆糊的脑子渐渐清醒起来,他陡然睁大眼睛。 他平躺在熟悉的床上,看着微亮的房间,有些暗色阴影的天花板,小区良好的绿化带来的鸟叫叽叽喳喳。 他整个人被身边的人半压在身下,旁边的人传来微微的草木幽香,脑袋埋在他的颈间,凌乱柔顺的头发落在他的脸上,有点痒。 他有些没有回过神来,就这么傻乎乎的看着天花板。认真的将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反复斟酌。 他正被姚离忧抱着,压着,两人跟麻花一样纠缠在一起,他动动被压着的手指,触碰到一股灼热。 吓得他完全不敢动了。 他的思绪游走了周身,他只觉得周身舒畅,腰不酸腿不疼菊 花也没感觉,也就是说! 他扫了一眼脑袋旁边这个沉睡的人,实战经验没有,理论知识扎实的贺若君在内心给自己下了定义。 他真的把一个Alpha睡服了! 这会不会太快了?他们才认识一天!虽然感觉就像认识了千百年一样,可感觉是感觉,实际上他们就真的只认识一天! 他跟个木头一样挺尸在那里,在心里琢磨着。 “吵死了!” 颈间传来被打扰了瞌睡不耐烦暴躁声音,贺若君这才发现原来闹铃一直敬业的响个没完。 他伸出手把闹铃关了,摸摸颈间那人的头发,轻声说:“我会负责的!多睡会儿,我去上班了!” 然后在那人的额头印下一吻,起身了。 “嘶…” 后颈传来一阵疼痛,他皱着眉头捂着后颈,压低了声音,生怕吵醒了姚离忧,拿着衣服出去了。 听着贺若君进了厕所,换了衣服,蹑手蹑脚的又进来一趟,应该是放睡衣,然后轻轻的大门关上。 姚离忧这才翻了个身,闭着眼睛勾起唇角,止不住的笑意:“笨蛋阿落!” 贺若君春风得意的背着帆布包踩着四轮悍马上班去了,心里盘算着。 ‘哎呀,人生第一遭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了?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除了脖子疼!’ ‘话说为什么脖子疼?难不成这么激烈,撞到床头柜了?’ ‘好在意,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难倒我做判断推理做魔怔了,顺手把家里的小忧推到了发泄了?’ ‘可是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没听说B做了之后会失忆啊?’ ‘嗯…对了,小忧是A啊,一般来说都只有A睡别人,没听过A被B睡的!难不成是因为我逆天而行强行睡服了A,所以才导致大脑挣脱了进化鄙视链,兴奋的忘乎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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