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楼上好勇。” —— 江厉鸣的经纪人从人堆里杀出来挡住记者,金狮和江厉鸣才得以离开。 结束活动,晚上到家已经九点多了。 临下车前小李把录音笔给他,“狮哥,都录好了。” 金狮握在手中回了家。 小李美美关上车门,这个月的加薪也稳了。 房门关闭,视野中房屋昏暗,金狮没有开灯,脱掉外衣,拿着录音笔径直进了浴室。 一墙之隔,席钚白看完一部悬疑电影,拿起之前已经清洗好的饭桶打算去隔壁找金狮。 一个人在家实在无聊,顺便把游戏机带上,是他在网上淘来的复古插卡游戏机,送了两个游戏把,把游戏调到双人模式,正好他和金狮一起玩。 刚才他问小李活动结没结束,小李告诉他金狮现在已经到家了。 在家里穿的自在些,席钚白穿着睡衣踢踏着拖鞋就出门去找人。 才晚上九点多,之前在泰兰国相处三个多月,席钚白摸清了金狮的睡眠情况,对方十一点之后才会入睡,他过去两人还可以打两个小时游戏。 站在门前按了门铃。 叮咚—— 叮咚—— 门铃响了十几秒,房门并没有像预想中的那般打开。 席钚白:? 是没听见吗? 他又摁了一次,这次也是一样,门铃的响声结束也依然没有人来开门。 难道是已经休息了? 下午活动累,对方回来倒头就睡也不无可能。 就在席钚白要转身离开时,听到了玄关处一阵霹雳乓啷的声音,随着一阵兵荒马乱房门被从里面打开。 扑面而来的,是一阵浓郁的存在感强烈的香水味。 金狮穿着浴袍,胸襟大敞,口中喘着粗气,那张混血的浓颜上带着诡异的潮红,他的气息很重很沉,听在耳中也根本不自觉深呼吸。 对方身上的浴袍在腰间随意打了个结,十分松散,结实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显然衣服是匆匆忙忙穿上的。 对方身上香水味浓厚,席钚白抱着饭桶在门外傻住。 大家都是成年人,对方身后黑色又神秘的屋子里发生了什么很容易让人猜到。 漫长的开门时间,凌乱的浴袍,奇怪沉重的呼吸和他身上浓的不能再浓的香水味。 席钚白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不知作何表情,金狮的家里现在有着另一个人。 而金狮刚刚在里面zuo爱。 席钚白眼睛落在地板上不知道看哪里。 金狮声音沙哑,“什么事?” 很性感带着隐忍的压制。 席钚白后退一步,不知怎么的有些笑不出来,“那个…我来还饭桶。” 金狮低眸看着他伸出手。 席钚白隔着一段距离递给他,仿佛挺躲着他一样。
第51章 金狮接过饭桶眼睛凝着他,瞧着席钚白快速缩回的手,眼皮沉了沉。 “好吃吗?” 席钚白看着地板,脚上的是他家的黑色拖鞋,可能是对方身上的香水味过于刺鼻,冲击着他的所有感官。 香得他鼻间都是金狮身上的香水味,味道强烈已经回忆不起来中午吃饭时饭菜是什么味道了。 他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而是用点头代替。 毕竟人家做饭给他吃,就算是不好吃也要说好吃,而且他中午吃饭时吃的还挺开心的。 他的手指摩擦着袖口,长方形的走廊里无比安静,席钚白低垂的视线透过金狮看向他身后的黑暗。 房间里很安静,一点声音也没有。 刚才那么久不开门,他的到来,可能打扰到金狮的好事了。 对方高挺鼻梁上的红晕现在也没有下去,脖颈和手背上可以看见分明凸起的青筋。 娱乐圈里不论是潜规则还是打炮都十分常见,有些明星表面上哄着粉丝没有恋人,背后却一个接着一个的约,是没有恋人,但不是没有伴。 他没有听谁说过金狮有交往对象,之前在泰兰国一起生活三个多月也没见对方提起,对方应该没有男朋友或者女朋友。 但看样子…… 席钚白瘪了瘪嘴,应该是有性生活的。 答案显而易见,对方从小就生活在一个性开放的国家,对这方面应该毫不避讳且游刃有余。 而且……,席钚白现在才想起这一点,对方和贺应舟是朋友。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贺应舟作为有头有脸的海归富商,娱乐圈里不缺他的绯闻报道,今天带着这个女演员明天带着那个男爱豆,男女不忌,而金狮和他看样子有着很多年的交情。 他之前读过报道,两人家里是世交。 金狮带人回家这件事,放在他们眼里再正常不过。 但不知怎的,席钚白现在有些不太想和金狮说话。 游戏也不想和对方玩了,把拿着游戏机的手悄无声息地往身后背去,他现在只想回家。 “时间不早……” “菜都喜欢吃吗?”金狮打断他。 席钚白舔了下唇,“嗯,好吃。” 金狮看着他从睡衣领口露出来的脖颈,凝着的黑眸露骨,“我明天再做给你吃。” “不用了。”毫不犹豫,甚至抗拒的伸手摆了摆。 十分明确的拒绝动作。 金狮瞳孔一缩,有些傻,上前一步,“你不喜欢?” 席钚白下意识后退,跟他拉开距离,想离他远点,不想沾上香水味。 “我自己点外卖吃就行了。” 金狮发现他的不对劲,从开门的那一刻起,对方就没拿正眼看过他。 “我做了什么你不喜欢的事?” 席钚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没有,没有。” “那你怎么不看我?” 席钚白听后抬起头看他,看着他起伏水珠滑落的胸膛又收回眼,好吧,他现在确实不怎么想看他。 金狮凑近他,“我惹你不高兴了?” 混血的特殊样貌凑在眼前,席钚白吞了下口水往后缩去,金狮一把拉住他的手臂。 手掌的温度炙热,隔着睡衣席钚白都能感受到皮肤热腾腾一片,对方身上的香水味如果千军万马将他四周包裹。 席钚白眼皮一跳,料他是个好脾气,眉宇也都皱了起来。 他不喜欢,甚至可以说的上是讨厌金狮身上的味道。 看着对方皱眉,金狮瞬间察觉到了席钚白情绪上的不对,将人拉到身边,“怎么了?” 中午出门时还好好的。 席钚白:“没有,我要回家了。” 他拿着游戏机跳出毒圈,打算跑毒,现在他身上都是香水味了,让他有些烦躁。 金狮不松手,“你是来找我玩的。” 席钚白控制着情绪,他没有理由跟金狮发火,也不知道这股情绪是哪来的,可能是天生就不喜欢爱玩的人。 他的家教说不上多出彩,但父母一个是老师一个医生,在教育方面一直对他秉有真诚待人的想法,无论什么方面。 像是约炮这种事情放在当今社会很常见,但他做不出来,身边也没有这样的朋友。 现在突然出现一个偶然让他不适,不同的颜色让他不想再去了解。 他在镜头前保持着完美,私下也有属于自己的偏见。 “不玩了。” 他把手臂从金狮手中抽出,“游戏有单人模式,我回家自己玩,你去和里面的人玩吧。” 带着满满的赌气意味,连席钚白自己的都没意识到。 因为金狮对他太过特别,周围人能察觉的,他的感官也有所感应,心里不清楚,身体上倒是很诚实。 就是因为是独一份的,以为是独一份的,在意识到不是唯一的偏爱时才会心生不平,甚至生气不想理对方。 金狮眨眨眼:“谁?” 席钚白:“不知道。” 他的炮友,他怎么知道是谁。 金狮看着他僵着的嘴角,再次伸手将人拉过来,席钚白直倒到退一步就要躲,金狮没给他这个机会,一把拉了过来。 “什么人?我屋子里没人。” 席钚白看着他的样子,觉得他现在说话都费劲憋得慌,对方气息重的可怕。 “那没有就没有。” 金狮气笑了,“什么叫没有就没有。” 席钚白:“那你刚才在房间干什么?” 这一下把金狮问崩了。 他在里面干什么…… 他在里面拿着录音笔和对方的照片手淫,撸到一半快到临界点被门铃打断,他知道这个时候能来找自己的只有席钚白,在自己爽和见胖宝宝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几乎是飞快从浴室里出来手忙脚乱的披了件浴袍,意识到味道没有散,怕对方等急了,快速的在身上喷了大半瓶香水掩盖气味。 谁知道对方以为他屋子里面有别人。 没有别人,但他刚才在里面干什么,金狮哑巴了,不知如何开口。 席钚白一脸,看吧,我就知道你在里面干什么。 金狮舔了下干渴的唇,刚才到一半被打断,憋的他出了些汗,而席钚白就在眼前。 “我屋子里没有人,不是你想的那样。” 面对怀疑,他却无法让席钚白进来看,房间里都是那股子味道,卧室和书房贴满了见不得人的东西,如果席钚白看见了,可能会被吓得这辈子也不再见他,以为他是变态,以为他是跟踪狂、私生饭,知道他所有的蓄谋已久和之前不断的巧合接近。 对方的一个问题把金狮架在了这里,但眼睛还是止不住的盯着席钚白的脸看,对方在意他的样子,让他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沸腾着。 如果可以,他想现在就把他拽进身后不见五指的房间。 “真的,不骗你。” 嗓音中甚至带着宠溺,席钚白听得耳朵痒。 “嗯,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的吧。 但脸色依然没有变好,虽然嘴上说着没有,但心里却是不信的。 口说无凭。 金狮爱死了他现在在乎自己的模样,拉着人舍不得人走,但席钚白现在却一心只想回家,他想回去把香水味弄掉。 “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这句话无疑在金狮脑中轰隆一声,有着梦男的脑补直接听成了我要和你睡觉。 虽然大脑知道对方不是这个意思,但兴奋的头皮发麻,脸上的潮红更加诡异,直到鼻腔一热,滑下道热流。 鼻血滴到地板上,席钚白看着视线中在地上摔开的鲜血错愕地抬起头,只见金狮的鼻腔中滑着一道红,鼻血滑过他的下颌流过他的胸膛。 他瞳孔睁大,又…又流鼻血了。 金狮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松手松开了席钚白,有些懊恼。 席钚白看着金狮的鼻血,大脑在疾病中旋转,对方流鼻血的次数太多了,光是他见过的就有三次,而且是在短短五个月之内,对于一个健康的成年男人来说是不正常的,随时随地没有预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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