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什么,不红呗。” “希望大家不要嘲笑,赵牧童一直都有在努力,总有一天我们也会被看到,未来可期。” “赵牧童一直在努力!未来可期!” “赵牧童未来可期!” “之前你们家不是还嘲席钚白借不到高奢吗?” “我也记得,席钚白直接被骂上热搜了。” “确实嘲了,我当时还帮了一嘴。” “我也有一嘴……” “我只想知道席钚白什么时候这么大牌了!” “他是不是背着大家找金主了?” “不大可能,他要有金主不至于网上被黑成这样。” “只有我注意到吗?只有我吗?席钚白和金狮戴的情侣表!” “我也注意到了!嗑了!!” “他俩之前打电话问就嗑了!” “真的很烦什么都能嗑的。” “嗑cp自由好吗!” 网络上每天变化万千,席钚白的weibo涨了近三百万的粉,大部分都因为慕强和罗格尼给他抬咖吸引来的。 赵牧童坐在车里不断刷着数据,面色像吃了土一样难看。 本来今天的流量消息工作室那边都已经策划好了,纽兰时装周结束就立马拉踩席钚白赚一波热度,结果却被摆了一道。 助理声音焦灼,“童哥,你那个网红站姐闭站了。” 赵牧童双眼猛睁,连忙用手机搜索对方weibo,点进个人主页,对方的所有weibo已经被清空,就连简介的介绍也删的一字不剩,weibo页面只显示出她的头像,还是席钚白昨天在红毯上对她挥手的照片。 爬墙了…… —— 在纽兰玩了两天,席钚白坐上了回国的航班,从出廊桥出来后居然看到了些过来接他的粉丝。 席钚白:? 江铜也傻了眼,再三确认那些粉丝手里的东西是席钚白的周边后感到震惊。 上一次有粉丝接机还是两年前的,江铜敏锐察觉到远处等待席钚白的记者和媒体,和粉丝匆匆打过招呼后带着席钚白快速离开。 坐进车里,查看公司那边发过来的正在接触的资源,比以往多了两三倍。 这是熬出头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这世间的悲喜并不相通,贺应舟坐在董事长办公室内看着电脑上从海外发过来的邮件,手边还有一封纸质版的。 他双手交叉抵在唇前,周身弥漫着低气压,仿佛瓦斯一点就炸。 叩叩—— 办公室门敲响。 贺应舟黑着脸:“进。” 秘书走进来,“贺总,已经到楼下了。” 她小心翼翼的汇报着近程,这时身前半开的门被伸来的手臂全部打开。 金狮迈着一双长腿走进来,气场非凡,“叫我来什么事?” 贺应舟嘭地从办公桌前站起,“你还有脸问!你在国外都干……” 话说一半看着旁边一脸好奇的秘书,贺应舟咳了咳嗓,“你先出去。” 秘书退出去后,贺应舟三两步来到他面前,把照片往茶几上一拍,“你在国外干的好事。” 金狮低眸看去,照片是时装周那天被拍到的,金狮和席钚白在跑车里的画面,照片中他骨骼分明的大手握着席钚白的脖颈,亲吻着他的耳根。 两人体型差距悬殊,就是席钚白醒着也毫无反抗之力。 金狮看着那照片神色有些意外,显然他也没想到会被拍。 贺应舟:“你对人家都做了些什么,你知不知道那个洋狗仔跟我要多少钱,五百万刀,我踏马给我宝贝都没花过这么多钱!” 金狮看着照片中席钚白红晕的脸颊,“这是我唯一一次对他失礼。” 贺应舟:“……” 面对贺应舟的沉默,金狮抬眼:“怎么了?” 贺应舟一把将其他照片甩在他脸上。 “去尼玛的死梦男!” 照片数量不少,甚至内容十分连贯,是金狮送席钚白回酒店房间一路搂搂抱抱的照片。 甚至有一张席钚白勾着他的脖子,他直接低头在人衣领间乱闻。 “你他妈属狗的,你闻他做什么?!” 金狮:“……他身上香香的。” 贺应舟气急,掐着公狗腰在办公室里渡步,“现在怎么办?” 金狮捻着照片:“给那个狗仔钱,把事情压下来。” “就因为这点小事给狗仔五百万刀?” 简直是商学院没收毕业证书的程度。 金狮挑眉,“不然?” 贺应舟:“爆就爆吧。” “不行。”金狮正色:“不然我在胖宝宝心里成什么人了。” 什么人?”贺应舟不可置信:“你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第20章 北海城严寒的冬季今天出了太阳,气温相较于前一周的严寒回升了一个小高度,前天才下过雪,北海路明山裹上了冬季限定的白羽衣。 路明山是小学生春游团和旅游野餐的胜地,一年四季中春夏秋三个季节都会有不同的学校组织爬山活动,冬季雪天路滑,是路明山难得清闲的时候。 在室外呼吸,哈气形成白烟飘在空中,路明山的盘山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宾利,这个季节很少有车会上盘山公路,天寒地冻。 手机铃声传来,金狮停下动作,他戴着墨镜,穿着黑色长风衣,脚踩着到小腿的黑色皮靴,丰神俊朗的五官在低气温中更显凌冽,带着皮手套的手从风衣口袋里拿出手机。 “什么事?” 一行白烟从他口中飘出,神情有些不耐烦,好像打扰了他的正事。 对面是贺应舟。 “洋狗仔的事已经料理好了,谈了价格谈到了三百万刀。” 贺应舟说出数字只感一阵肉疼,不论钱多钱少,被以这样形式敲走一笔,是人都会觉得不爽,这要是让国外的恩师知道了,可能当即跟他断绝关系,顺便把他的案例放进课本,成为毒教材。 金狮神情未变,墨镜后的眼睛却舒然了些,“我让人把钱转过去。” “转个屁,你跟我谈什么钱?”贺应舟骂道。 事情解决,金狮:“没事挂了。” 显然没有要继续通话下去的意思,仿佛急着办什么事。 现在金狮正处于休假状态,按理来说他闲得不行,每天大把时间。 贺应舟问他,“你干嘛呢?” 他没有思考,脱口而出,“看风景。” 说着电话挂断,扛起长焦摄像头。 拍摄钓鱼综艺湖面背后的山头上时不时传来闪光灯。 席钚白裹着羽绒服,头上戴着羊绒毛,被帽子压趴的头发乖乖贴在额前和眉眼上,双耳带着包子一样的白绒耳包,鼻尖和脸颊因为低温被冻的通红,樱桃色的唇更显红嫩,他整个人裹得跟球一样,围着自己那个湖面上的冰窟窿转。 只见冰窟窿中的水面上浮着一条白肚鱼,他眨眨眼,吸溜了下鼻子,转头问摄像机,“我这算钓上来了吗?” 亲眼看见鱼被砸死的摄影师:“……” emmmm,怎么不算呢。 席钚白参加的是个休闲生活综艺,因为大城市快节奏的高压生活,人们渐渐开始向往农家山田、青山绿水那样的闲逸生活。 就是精英当久了,想当咸鱼。 然而这个节目外在看起来咸鱼,内容和工作量可一点也不轻松。 席钚白作为飞行嘉宾过来参加,常驻的嘉宾跟他都不熟,也不怎么跟他说话,综艺主打一个体验生活,节目组每天都会给嘉宾们安排许多活做,以保节目份量,当然也给出许多又难又脏的累活,想让嘉宾情绪爆发产生矛盾制造看点。 而席钚白来的这一期,刚好节目组安排了许多累人的活,不光要把一个冬天要用的柴火在今天劈完,还要把羊圈坏掉的墙砌上,不光如此还要清理羊圈的里里外外,把里面堆积的粪便运出去,羊圈的味道可大的不行,刺鼻难闻,干活的人多,一天的饭也都落在两人个人身上,反正谁也别想闲着。 嘉宾们一接到今天的任务卡片都傻了眼,一共六个人却要干十二个人才能勉强干完的活。 就在这时节目组开始使坏,给了他们一个游戏机会,比赛钓鱼,谁最先钓到鱼就可以免除今天的所有劳动成为国王,在屋子里喝茶吃饼干。 一天什么也不干只等吃,所有嘉宾都跃跃欲试,毕竟这些活里可没有一个不累人的,钓鱼和那些比起来简直就是小意思。 所有人都被节目组激发斗志,势必要为自己谋取福利成为国王,一波人很快来到湖边。因为湖面结冰需要打孔,打孔的工具只有两把,所以都尽可能的强占先机得到打孔工具。 席钚白因为裹得跟个球一样跑的慢,没抢到,乖乖走到一个青年演员旁边,跟他好好商量,“你打完借我呗。” 青年演员看着他白里透红的脸有一瞬间慌神,搓了下耳朵,“行。” 结果打完孔,青年演员手臂一抬,大力出奇迹打孔工具扔出老远。 席钚白:! 好狗。 年纪轻轻就这么狗了吗?! 席钚白只要迈着笨重的身子颠颠去捡,他行动慢,别人都把鱼杆拿出来了,他才打好孔。 鱼饵和鱼杆是节目组提供的,怕湖里的鱼不上钩,鱼饵是节目组特意准备的鸡腿肉。 看到鱼饵后,嘉宾都傻了。 说个笑话,鱼吃的比他们都好。 鱼饵是团在一起的肉泥需要自己揪下来搓在鱼钩上,经常钓鱼的中年嘉宾直接搬了把小椅子,坐在湖面上垂钓。 席钚白这边好不容易钻好孔,开始弄鱼饵,结果没拿稳大半都掉进了湖面的窟窿里,鱼被鱼饵吸引过来,但鱼杆还在几米远外,席钚白拿起之前砸冰的石头往窟窿了一扔,正中靶心。 鱼在水面上翻肚,席钚白喜出望外,直接把鱼捞出来,这一刻荣誉加身,我就是冠军。 直播弹幕: “……就有些突然。” “鱼:说来可能不信,我就吃口饭,酷吃就给我砸晕了。” “啊啊啊,为什么是席钚白,那我家松哥岂不是要干活了!” “这不算吧,这完全是捡漏。” “不算,重新来!” “重新比,导演还没喊开始呢。” 这时有条金黄色弹幕冲了出来,“他弄上来的为什么不算?” 只有在直播间重钱充到一定数目发的弹幕才有这金灿灿的颜色。 而发弹幕的人现在是直播间的榜一大佬。 “他是冠军。” “席钚白赢了。” “让他回去吃小饼干!” 面对金主的淫威,其他男明星的真爱粉也不是吃素的。 “不算,不是钓的!” “席钚白完全是捡漏!” “重新比!” 导演组看着席钚白举着鱼的胜利姿势也傻了眼,比赛才开始没有二十分钟就结束了,份量完全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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