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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妲己上位需要几步?[娱乐圈]

时间:2023-09-17 08:00:16  状态:完结  作者:酥薄月

  欧娜从周信崇那儿拿了药膏,程松宁涂完就昏昏欲睡。

  “不出意外,你7月下旬就能杀青。”

  程松宁躺着,从鼻腔里发出懒洋洋的回应。

  他背后有好几处的红印子,也不知道是什么蚊子或虫子咬得,没起包,但抓了几下过后,呈现出一片充斥着细微小血点儿的红,那是皮下毛细血管破裂的结果,和某种印记产生的原因本质没得差,欧娜遥遥看了一眼,还以为那是吻痕……

  她再一想,程松宁之前两个月都在镜头底下过的,回来之后又有乔艾成天的陪着,去哪儿找人?白吓自己一跳!

  正说着呢,手机震动、提示有语音打过来了——

  “你继续按着,我给你拿过来吧。”

  欧娜绕到按摩椅后头的茶几,拿起程松宁的手机,不可避免看到来电方赫然是“严斯铭”三个字,她眉头一跳,心里飘过一阵怪异的感觉,想想《呦呦田园》里二人关系,到底还是容忍了程松宁这种模糊界限的称呼方式。

  “拍多久啊,什么时候回来?”

  那头的严导说话很是随意,熟稔的态度显而易见。

  程松宁答得也很随意:“7月底吧。”

  欧娜很难强迫自己不去接收消息,她听到这儿,没忍住挑了挑眉:7月下旬和7月底,到底是两个不同的时间概念吧?

  “《烂红》再过几天就内部试映了,你回得来吗?”

  “回不来。”

  欧娜闻言又是一哽:松宁,以你特出的戏份,和剧组打声招呼空半天回去也是做得到的。

  “……那怎么办?你要是不来,这试映还有什么意思?”

  这一刻,欧女士脑子里雷达响个不停。

  她听不下去了,不得不出声打断:“我去看看明天的排戏。”

  程松宁调低了按摩椅,彻底放平自己,懒洋洋地道:“你爱办不办,反正我回不去。”

  他知道严斯铭脑子里想得什么。

  这人自己是铁打刚炼的,就以为其他人也能抗住同样的强度。之前的四个月里就见识过严导不要命的肝法,反正这会儿程松宁不伺候了。

  欧娜是给他接了《汨江缭乱》的特出来维持状态。

  事实上,剧组原先也没想着要占特出演员那么长的档期,非要压缩时间的话,半个月、乃至十天也是能拍完。

  既然程松宁能挤出时间,那剧组当然就欢迎之至了!

  更何况,他其实是问过周青岚的。

  人家周副导早坦白了:“什么内部试映会?粗剪的毛|片儿也值得专门开会观看吗?”

  还是说,导演和男主角的单独观看也能算内部试映?

  严斯铭轻声笑道:“你不回来就没意思了。”

  程松宁又困又累,赶了半天的大戏,一直紧紧绷着的神经得以放松,睡意很快席卷全身,在按摩椅不停地运作之下整个人都使不出劲儿,他没好气地拆穿严斯铭:“我问过周青岚了,他说毛|片没什么好看的。”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他是总导演?”

  严斯铭语气有些似笑非笑的,让人听不出他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程松宁才懒得管他在想什么,直接撂下一句“还有事没?没事我要休息了”。

  “别挂断!别挂断……”

  严斯铭的呼吸声缓慢而克制,二人静静地对线僵持了好一会儿,直到程松宁猛地琢磨过味来,大骂出口——

  “你有病吧!”

  这都能搞起来?

  严导是标准的磁性低音,一旦压低着声调来,别说,听得人耳朵的确是一片酥麻。程松宁又赧又气,还想多骂两句,偏偏按摩椅进入到下一阶段,小腿肌肉在仪器的震动按压下酸爽加倍,他咬紧牙关也没能忍住声响,牙缝里溜出去的那一丝半响的,听得严斯铭更来劲儿。

  “这能怪我吗?都怪宁宁喘得好听……”

  作者有话说:

  存稿被拦(梅开二度

  我忙了一个下午,都没来得及看,砰砰给大家磕头了!

  嗦荔嗦荔嗦荔*1000


第55章

  男人的那点反应, 程松宁也知道。

  拜托,他在按摩,又不是在做别的什么, 被按得痛了哼唧两声而已,何况还隔着语音,就凭这点声响也能摁起来?

  脑回路得有多歪才能联想到那个地方去啊?

  程松宁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刷新了下限。

  想好要骂人的词儿都到喉咙边上了, 硬是让严斯铭这狗东西喘得给咽了回去, 不同于程松宁自认为的哼唧,对方那才叫真的“喘”。

  撇开主观情绪不说,男低音喘得还挺带劲儿……

  程松宁尴尬又羞赧, 无奈又微妙。

  各种心情交织到一起,最后也只威胁他“别逼我拉黑。”

  最让人忍无可忍的是:程松宁被困在定好时的按摩椅上下不来,一边等着严斯铭快点完事儿, 同时还得提防外头的欧娜突然推门进来,就凭严斯铭在这喘得跟三|级片现场似的, 搞不好欧女士以为程松宁在看什么不健康的东西。

  “够了没啊?”

  严斯铭又在那头吸气:“没意思。”

  程松宁自暴自弃往椅背一靠:“没意思就别弄了吧。”

  “不行……之前在小毡房你强行让我熄火三次, 再不弄真的要爆炸了。”说着,严斯铭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呢|喃,好似受了委屈,“弄到一半不让人弄,这也太过分了。问你什么时候回, 敷衍我说七月底, 合着当我不看你的行程图?你工作室官博都说了7月行程打止到24号。宁宁是个小骗子……”

  程松宁并没有被拆穿的尴尬, 他看到定时还剩三分钟。

  “最后给你三分钟,我真的要挂断了。”

  “这是说停就能停的吗?”

  “如果听我的声音就能做, 你不如去暗室看毛|片。”

  “你以为我没有过吗?”

  在程松宁从按摩椅站起身的下一秒, 他不管严斯铭有没有结束, 直接挂断了语音。对方爽没爽到他不想管了,反正这会儿程松宁自己爽到了。

  另一头严斯铭的确是临门一脚,气急败坏。

  平复下来后,他还没忘记程松宁敷衍自己杀青时间的事,第一时间就是通过一些“渠道”拿到了对方今天的路透:

  小土司戴着沉重的头冠,居高临下俯视他的民众。

  路透照充满了拉近镜头带来的颗粒感,却无损中心人物身上不可冒犯的神性。

  这样简单三四张组成一套的路透照片,如果放到流量圈没有五位数拿不下来。

  但程松宁是个两边都不沾的例外。

  他的路透,更像是一张普通的风景人物照,因为拍摄者恰巧经过才留下这一刻的永恒,就连后期处理得也相当粗糙,只稍微做些背景的虚化、达成进一步突出人物的效果,就算是完成全部的处理……

  室内通过风,时间也来到了后半夜。

  关兴敲门进来时,严斯铭右侧的外接屏幕正放着修好的程松宁路透,主屏幕则是周青岚发来第二版的预告脚本。只是关兴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工作相关的内容,而是侧边竖屏上的程松宁,脱口而出:“程老师这演的是个大祭司?什么年代的戏啊?”

  严斯铭闻言有些想笑,可关兴说得也不是全无道理。

  忽略“阿迦索”身上一手遮天的权柄,他更多的时候是自带神性光环,说他像个古老种族的祭司也没毛病。

  但此时此刻严导并不想和关兴聊太多的程松宁。他在徒弟看得正起劲儿的时候切掉屏幕,换上《烂红》的两版预告,毫不留情地指出:“当你觉得自己做得足够好的时候,周青岚已经拟了两版脚本方案发给我。关兴,咱们瑰影固然没有这样的竞争文化,但有人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就真的无动于衷?”

  关兴一时间脑子没转过弯来,顿时被激得上了头:“草,这事不用他管!我这就去改!”

  下一秒,人就窜了出去——

  *

  入组《汨江缭乱》,程松宁又开始适应另一种拍摄节奏。

  上至导演刘英以及两位副导,下至主演和戏份关键的配角们,大家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熟人,仿佛只是在D市做团建。他们拥有自成一套的沟通体系,彼此间的默契更是非同一般。不管是有意无意,程松宁都觉得自己像个外人。

  这并不是在抱怨,而是他真情实感地体会到:无欲无求的演员纯粹地演戏,和自己这种怀揣强烈目的演戏的状态完全不同!

  别人演戏,像是在借用角色的壳子进行友好切磋;

  而程松宁的状态有些为演而演,功利得失是首位。

  就像同样一篇命题作文,他的层次和构思,从出发点和立意上就差人家一截。无论程松宁怎么写,上限早就已经死死框住了……

  这种状态折磨了他足足有两天之久。

  期间程松宁仍然正常拍戏,而刘英似乎也有所感觉,在那场发挥超常的大戏之后,他不动声色地调动了排戏,静静等待这个年轻人状态回归。

  剧组里的前辈们偶尔提点,不算彻底冷眼旁观。

  只是谁没有这样的过程呢?谁不是熬过来的呢?

  周信崇倒有一副淋过雨就想给别人撑伞的热心肠,看着程松宁的处境,便想到了自己早年吃过的苦、走过的弯路。某天收工后,他主动敲开了程松宁的房门,决定伸手帮一把这个和自己莫名相似的年轻演员。在程松宁露出感激表情的那一瞬间,周信崇不得不承认欧娜所说,简直精准极了——

  对方的上目线的确拥有独一无二的优势。

  他望向你的那一刻,会让人不自觉的心软,甚至产生一种错觉:除了我,谁还能来帮他呢?

  顺理成章的,一对一的临时帮扶搭子就这样在《汨江缭乱》剧组落成了。

  程松宁没戏的时候也会去片场,跟着大部队收工。而周信崇对他很是关照,方方面面都考虑到。有一部分移情的原因,有一部分是为了还欧娜这些年的人情,但更多的,还是程松宁这小子的确有点让人怜惜、爱护他的本事。

  剧组众人看了不由得揶揄:“要不是你在剧里的儿子才10岁,松宁和你站在一块儿,比那小孩儿更像你儿子。”

  这样的玩笑开了不止一次两次,已经成了组内热梗。

  周信崇脾气好,程松宁也好相处,再加上导演刘英亲自认证:有些神似。如此一来,大家调侃起来更是毫无压力……

  不久之后,程松宁的状态重新回到正轨。

  有了前辈的启发和导演的调|教,再加上本身就拥有不俗的理解能力和表现力,这会儿程松宁是想通了、悟到了,整个人的心境豁然开朗,收放开合之间也更加松弛有度!

  “阿迦索”是个具备一定神格和圣父光环的人物。

  他那套自我奉献式的生存原则,让一心想着升职加薪、早日调离自治山区回到乡镇的主角产生了极大的震撼。二人之间固然有过矛盾,也在艰难的、且不断阵痛的改革里逐渐消解,取而代之的是深厚的革命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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