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错了。 自称错了 骆云川仍然带着笑容,他把羊皮鞭用软布擦干净,涂上防护油耐心擦拭一会,然后把鞭子放回柜子里就要走。 裤腿被人扯住。 宋逢用牙咬着骆云川的裤脚,小心翼翼地抬头看骆云川,声音掺在布料里含含糊糊:“爸爸,您别生气,贱狗错了。” 骆云川目光很沉,神色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但宋逢了解他,他知道骆云川真的生气了。 骆云川没动,低头看着他。 宋逢是真的缺奴性,自称是基本操作,换其他sub根本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出错,宋逢会错。而且不是一次了。 宋逢被调教的时候也总是无意识地缺少自称,骆云川早就意识到了,但是他没有特别去强调。 今天算宋逢倒霉,接二连三犯错,自己撞上来了。 “你不是不想玩了吗?”骆云川道。 “…贱狗想玩。”宋逢给骆云川磕头,“刚刚是贱狗说错话了。” 骆云川没动。 宋逢迟疑了一下,又斟酌着挑骆云川爱听的说:“求您了,贱狗想被爸爸玩。” 骆云川终于转回身:“别总是破坏气氛,爸爸就能多玩你一会儿,我们彼此都能舒服。” 宋逢忙不迭答应。 骆云川似乎还是没完全消气,面上还是很冷,但好歹是愿意接着玩了。 他揉了揉宋逢小腹,那股熟悉的尿意再次袭来,宋逢下意识收紧小腹,那股水流顺着就跑到了膀胱。 “爸爸……”宋逢无意识泄出一丝呻吟,紧紧盯着骆云川的眼睛,额头渗出热汗。 骆云川轻轻扇了他一耳光:“安静些。” 宋逢忍了又忍,又开口:“爸爸,贱狗要尿了。” 骆云川没说话,只是松开了揉他小腹的手,转身又坐回去,用皮鞋勾着宋逢过去:“躺下。” 宋逢很清楚姿势,他迅速躺下,双手绕过膝,抱住大腿,露出性器和后穴。 骆云川伸出脚到宋逢嘴边踩了踩,宋逢立刻反应过来,张开嘴舔骆云川的鞋尖,一股崭新的皮革味。 骆云川不玩脏的,连皮鞋都是新的。鞋底没有一丁点灰尘,说不准还反复消过毒。 宋逢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笑,骆云川看到了,他挑眉,把鞋尖往里更深推了一寸,直到宋逢含着鞋没办法再说话。 “爸爸的鞋好吃吗?” 宋逢含含糊糊说不出话,他用实际行动表达好吃,更卖力得舔弄皮鞋,水声泛滥。 骆云川给他舔了一会,又吩咐他给自己脱了鞋和袜子,去舔脚,另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踩在宋逢的性器上,宋逢身子一抖,性器硬得晃了晃,他性器本就粗大的吓人,现在被皮鞋踩得更激动,好像一根炙热的棍子。骆云川穿着鞋都觉得硌脚。 “喜欢我踩你?”骆云川轻笑,踩在小狗脸上的脚被照顾得水光淋漓,柔软的唇舌穿梭过每个指缝,挨个吻了吻。 这是宋逢的习惯了。 他伺候骆云川,就一定要吻,无论那里,都要用唇瓣一寸寸亲过去,好像要留下自己的痕迹,虽在尽力克制,但仍显得极尽占有。 骆云川让宋逢脱了另一只鞋,然后把领带拽下来,套在宋逢脖子上,骆云川扯着领带,像牵引绳一样扯着宋逢:“带小狗去尿尿。” 宋逢听到这句话几乎是松了一大口气。 他被拉着进了厕所放水,他硬得可以,愣是尿不出来,只顾着从马眼吐出前列腺液,骆云川在旁边看到,很轻很轻笑了一声。 宋逢几乎因为这声笑硬得发疼。 骆云川拿了旁边的莲蓬头给他冲水,凉水浇软了才淅淅沥沥尿出来,逐渐水流通畅起来,打在马桶里的水声激烈有力。 他尿了两分多钟才完事。 然后回到卧室又被骆云川按在地上口交。 “晚上好,先生。”宋逢吻了吻骆云川的性器,然后含住。 骆云川性器太大,他一口吞不下去,只能慢慢含住龟头舔舐,骆云川耐心按着他的头调整角度鞭子有一下没一下落下宋逢精瘦的腰身和丰满的臀瓣,这力道无疑隔靴搔痒。 宋逢很快就又硬了。 他的性器颇有精神地一跳一跳,彰显着存在感。 骆云川扶着宋逢在他胯下的头,脚伸过去轻轻踢宋逢的性器。 “爸爸,爸爸。”宋逢讲话含糊不清,在抽插间得了空就忘情地喊骆云川,骆云川有些动容。 在下一次深喉时,骆云川抽了出来,宋逢因还没准备好,下意识吞咽了下,喉咙挤压过龟头,再次带起一阵令人吸气的舒爽。 骆云川从床头抽了管润滑剂,丢给宋逢:“干我。” 宋逢简直以为自己聋了。 爸爸说的是,干他,还是干自己? 宋逢愣愣地抓着那管润滑,粗长的性器还在胯间跳动,看着有些傻气。 “爸爸…” 骆云川笑了:“你不是一直都这么想的么?” 宋逢心下一跳,本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没想到早就被骆云川看出来了。 “快点,别让爸爸不耐烦。”骆云川抬手挡了挡卧室刺眼的光,宋逢下意识去把光调暗,再回头看骆云川的时候,那人正看着他。 他眼里含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这种眼神,宋逢在自己眼里看到过无数次,那是他对骆云川毫不掩饰的欲望。 可爸爸,真的也对他有这样的感情吗? 就像被饥渴交加的死亡胁迫一路的沙漠旅人,突然看到了绿洲里一桌子丰盛菜肴和甜美甘酿,这怎么能让人轻易相信。 可现在别无选择,宋逢爱骆云川爱的几近发疯,就算是玩笑愚弄也好,海市蜃楼也罢,宋逢愿意做这个横冲直撞的人。 宋逢挤了很多很多润滑剂往骆云川腿间去送,他手抖得厉害,连带着指尖也有些凉,骆云川被冰了一下子,轻轻“嘶”了一声。 宋逢摸到炙热的肠壁,知道是自己手太冰,他看到床头的水杯,把杯子拿过来,骆云川水前要喝一杯白开水,这里面是刚倒了没多久的热水,他把手伸进去,四十多度,不算太烫,他不愿让骆云川等多久,等手指热了就拿出来,继续给骆云川扩张。 “那个水杯,”骆云川被宋逢摸到了哪里,闷哼一声,又继续道,“以后你用。” 宋逢笑着说是。 骆云川明显已经给自己做过清洁,医生就是这样,总是有或多或少的洁癖,这点在性事上只多不少,宋逢甚至闻到有一股很淡的清香,他看着那处,只想到了那天的吻。 爸爸竟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今晚的一切。 这个并非一时兴起的邀请让宋逢心神荡漾。 宋逢被骆云川操过一次,那天骆云川不清醒,扩张不充分,宋逢还记得多疼,他怕骆云川难受,所以扩张得更仔细。 等差不多时,两人额头都出了薄薄一层汗。 “进来吧。”骆云川道,“慢一点。” 宋逢自然不说也知道,他一点点顶进去,那个柔软的穴口包裹住硕大的龟头,立刻热情迎合上来,可撑的太满,骆云川有些吃力,掐着宋逢的肩膀更加用力,宋逢感觉到骆云川的紧张,低头去安抚他,骆云川脱了西装外套,但没脱衬衫,宋逢就隔着衬衫去舔他的乳尖,轻轻地咬。 骆云川果然被胸前的轻微刺痛吸引了注意,他一边喘一边看着宋逢,平日戴着眼镜遮盖住锋芒的眼睛,在这样暧昧朦胧的时刻竟显得如此迷茫澄澈。 这是他宋逢的人。 是主人,是爸爸,是…… 是一匹忘恩负义的狼,想要私心占有的伴侣。 宋逢一个挺身,整根性器,终于全部送了进去。 骆云川也死死按住宋逢的脊背。 “宋逢,你轻点。” 宋逢强忍着停下来给骆云川缓和的时间,他的犬牙摩挲骆云川脖颈的皮肉。喘息声在骆云川耳边炸裂:“我好爱您,爸爸。” “我也爱你。”骆云川眼尾有些湿润的红,他松了松劲,去抚摸这匹幼狼紧绷的脊背,有些羞赧地侧过头,轻声道 “继续。” 宋逢脑子里“嗡”的一声:“您什么意思?” 爱…爱? 骆云川不开空头支票,他说爱,就一定是爱。 可怎么会呢,这可是骆云川,骆云川会爱宋逢吗? “别说话,继续。”骆云川无论如何也不愿再说,像他这个岁数,已经过了将爱时时刻刻挂在嘴边的时候,爱与不爱,都在行动上。 宋逢觉得他这辈子都要被骆云川拿了七寸,他一句话,就能勾得他失去神智,简直快要死去。 粗大的性器狠狠贯穿身体,快感如同激流冲击谷底,瀑布的水声飞溅,无处不轰鸣。 有一瞬间,骆云川仿佛看到极昼笼罩整个南极,阿拉斯加的鳕鱼跃出水面,定格在极光绚烂的空中,远处雪山连绵,通体雪白的狼王离弦的箭朝他奔来,獠牙嵌入他灵魂深处,占有的姿态近乎要将他吞吃入腹。 这是无人区一年一度的狂欢。 浮浮沉沉,地上或人间。 他作为宋逢引导者的身份,有义务去经营两人的关系,去保护宋逢这份近乎献祭般不求回报的感情。 骆云川微微闭眼,在那场乌龙般闹剧的相亲约会里,他的脑子里全是宋逢。为他收敛棱角的宋逢,乞求般放低姿态求他继续游戏的宋逢,满身戾气的宋逢。 刚刚在医院,骆云川一拉开门,就看到远处等他回家的宋逢。 脑中突然有一个声音。 有人来接自己回家的感觉还不错。 他想再这样几十年。 前提是这人必须是宋逢。 这只是一个想不想得通的问题。 骆云川是个聪明人,他接纳自己所有的欲望。 所以他想通了。 骆云川扣住宋逢的手,他手上有一层薄茧,略有些粗糙,宋逢把他们的手攥得更紧,虔诚地吻他指尖。 在一次高潮迭起的瞬间,宋逢沙哑的誓言激荡在耳侧。 “爸爸,认定了就是一辈子。除非死亡,谁也无法将我们分离。” ---- 普天同庆,在一起了!
第68章 068 玩点刺激的 许纵的脸一个周末就消肿了,后穴的伤总共养了三四天也完全好了。尽管下手狠,但程徊总会把控住尺度,不会真的伤了许纵。 算准了下课时间,程徊拿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往许纵的阶梯教室走。 他穿着正装,又拿了那么大一束玫瑰,太过招摇,大家纷纷侧目,有的人已经想起来这是许老师男朋友了。 没办法,这对cp在学校论坛实在太火,不是中文系的也有所耳闻。 程徊到的时候还差几分钟下课,他索性又坐到最后一排等许纵,在许纵板书回头的时候笑眯眯抬手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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