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睡在自己给他筑的巢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吸到气运。 现在他一定馋的受不了,得快点过去给他。 江秉争很快就到了文博会的会场,他走进会场,左右看了一圈,一眼就看到了和人站在人群和一块块展览区中间的岑以南。 他正和两个年轻男人站在一起,言笑晏晏,距离有些近。 左边一位,正是昨天晚上他看到的娱乐新闻上,和岑以南一起参加电影发布会、合照上站的比较近的那个新锐导演,好像是叫什么翟衍的。 他看到右边一位,岑以南正侧头含笑和那个年轻男人说话,江秉争的目光缓缓转移到了右边那人的脸上。 是魏黎。 他认识。 他的一生之敌,另一位拥有气运的人,一直和岑以南走得很近,企图通过接近他的妻子岑以南来打倒他。 是的,他虽然是天命之子,这个世界的拥有气运的人,并不止他一个。 还有魏黎这个邪恶的反派。 这时,他看到岑以南不知道听魏黎说了什么,含笑伸手拍了魏黎的肩膀两下。 他在吸魏黎的气运! 江秉争倒吸了一口凉气,握紧了双拳,怒发冲冠。 岑以南正和魏黎说着他的下一部恐怖片,对魏黎的拍摄计划很满意,突然若有所感般,转头向另一边看去,一眼就看到了江秉争。 秉争来了?他不由惊喜,之前江秉争下飞机后按照他的嘱咐告诉了他一声报平安,却没说要过来的事。
第21章 岑以南向身边的翟衍和魏黎说了一声,就向江秉争走去。 旁边的翟衍和魏黎也顺着岑以南的目光看到了江秉争,魏黎看到江总来了,想到了什么,正要识趣地退到另一边,却忽然看到江秉争大步朝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岑以南看到秉争靠近他也没停下,不由怔了一下,停在一边,看到他朝后面的翟衍和魏黎走去。 江秉争大步走到他们面前,唰地一声拔出了一旁《执剑人》展区上放着的剑,剑指着魏黎冷冷说道:“决斗吧。” “……”魏黎欲哭无泪,上次就是他和岑总聊的密切了一点,结果就被江总私下里警告了。 这一次只是聊了一会恐怖片,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岑以南、翟衍和一旁的其余众人全都呆滞了一下,看着江秉争手中指向魏黎的道具剑,这、这是什么情况? 岑以南电光火石之间想到江秉争可能是犯病了,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他连忙走上前,想拿过江秉争手中的道具剑却发现拿不动:“秉争,怎么了?” 江秉争却根本没看他,剑尖往上抬了一点,对魏黎冷冷道:“决斗,敢吗?” 魏黎咽了下唾沫,看着眼前的道具剑,不知道是该紧张还是该满头黑线:“额……不敢、不敢。” 岑以南想了想,贴近秉争耳边小声说道:“我想吸你的气运……我们回去吧?” 江秉争终于将视线投向了他,眼眸深暗含着不知名的危险:“你不是已经吸到他的了吗?” 岑以南呆了一下,随即看了看魏黎,似乎反应了过来:“……啊?……” 他想了想,觉得不能跟秉争讲道理,又小声说道:“他的不好……我想吸你的。” 江秉争的眼中仿佛在酝酿着深暗的风暴,他忽然放下手中的剑,拉着岑以南的手就往会场外大步走去。 岑以南也顾不上其他,好在现在文博会到了下午后半段,也不需要他亲自坐镇了,他连忙对林文使了个眼色,就和江秉争离开了会场。 看到自家岑总被江总拉走的林文很淡定,对目瞪口呆的其他人微笑着说:“江总刚出差回来,想岑总了……顺便跟大家开了个玩笑。” 一旁的翟衍虽然感觉好像有哪儿不对,但还是帮忙打圆场地笑道:“没想到江总也看过《执剑人》的预告片,还会自己给里面加台词。” 旁边的魏黎连忙点头说道:“是啊,是啊,江总真会开玩笑,呵呵……” 其他人一回想也是,江总拿剑指着人的一幕,不就是《执剑人》预告片里的一幕吗?只不过预告片里这一幕没有台词,是紧张氛围的旋转环拍,江总似乎……给加了台词。 那不然呢?难道还真有人认为江总拿个道具剑和人决斗?哈哈哈。 至于江总刚出差回来就把岑总拉走的事,见识过上次白月光事件的众人倒是都没觉得有什么…… 江秉争拉着岑以南大步离开了会场,把岑以南塞进车子里,命令司机开车回去,一路上脸色黑沉地坐在岑以南身边,一言不发,气场低沉。 岑以南看了看前座的司机,也不好在这时透露出江秉争的病,和秉争说气运什么的,只好等回家再说。 回到家,刚关上门,岑以南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江秉争就把岑以南抵在了门上,捏着他的下巴就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有点漫长,还带着股狠劲儿,像是要将岑以南吞吃入腹似的。 只不过是出差了一天,离开了他一个晚上,他就去吸别人的气运了! 就这么忍不了吗? 岑以南被他吻得很快喘不过气了,连忙用力推开了他,江秉争被他推开,脸色沉得不像话,果然是在别人那里吸够了气运吗? 他突然一把将岑以南打横抱起,向楼上走去。 岑以南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就发现自己被他抱了起来,他连忙将双手揽住他的脖颈,对他说:“秉争,其实我没有要吸他的气运。” “我只想吸你的。”他说道。 江秉争不说话,一直大步走进卧室,才将他放了下来。 岑以南正以为江秉争听进去了,却见江秉争看着只有枕头和被子、其他空无一物的整洁大床,僵硬地一动不动,脸色似乎极为黑沉。 岑以南心中咯噔一下,隐约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你把我给你筑的巢毁了?”好一会儿,江秉争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转头,黑沉的目光看着岑以南,磨着后槽牙说道。 岑以南:“……” 昨天江秉争走了以后,他是把江秉争床上窝成一个“巢”的所有衣物以及其他东西都收拾好了,重新放回了原位,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可现在,似乎不妙啊…… \"好,很好。\"江秉争脸色铁青,咬着后牙根,缓缓地点头。 岑以南正要说什么,就听到“咔哒”一声,江秉争解开了西裤皮带的卡扣,眼神危险地向他走了过来。 岑以南:“……” “其实、其实是这个太乱了,就收拾一下……”岑以南被江秉争一把抱起,还在试图跟他解释。 “呵……”江秉争冷笑着,覆身上去,“看来,得彻底喂饱你……” “……”算了。 都老夫老夫了,岑以南伸手揽住了秉争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因为他的病,似乎好久都没有了,他也有些想了…… “!”江秉争被他主动吻上,眼中燃起了暗火…… 事后。 \"不对!\"岑以南突然想到了什么,光裸的手臂从被子中伸出,对江秉争问道,“魏黎……他有气运吗?” 他这时突然想了起来,江秉争为什么觉得魏黎有气运?在江秉争的世界观里,还有其他人有气运吗?那什么、天命之子不是只有他一个吗? 江秉争原本略舒缓了一些的脸色立刻又重新变得铁青,他翻身压住岑以南,咬牙切齿地道:“你还在惦记着他的气运?” 岑以南:“……额,不是。” “呵……”江秉争冷笑了一声,“看来,是还没有喂饱你……” 又一次事后。 岑以南忍不住了,推开了还压在身上的江秉争:“不是,我是说……魏黎他有气运吗?你为什么觉得他有气运?” 江秉争不满地被他推开,听到他这个问题,突然想起妻子只知道吸气运,还不知道姓魏的真实身份,想了想,对妻子揭开了这个世界的可怕真相: “他当然有,你不是吸到了吗?他是这个世界的黑暗之子,一个邪恶的反派。” 岑以南:“……” 世界观真完整,甚至还有反派…… 岑以南斟酌了一下,试图劝说他:“你是不是弄错了?他只是一个拍恐怖片的……” “拍恐怖片的还不恐怖?”江秉争眼睛睁大,难以理解他的想法。 岑以南:“……” 好吧,对江秉争来说,的确挺恐怖的…… 岑以南想了想,对他说道:“这个黑暗……额,黑暗之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江秉争语重心长地把事实真相告诉了不懂事的妻子:“他一直在故意接近你,试图打倒我,夺取我的气运,成为新的天命之子。” “啊……那事情还挺严重的。”岑以南只好这么干巴巴地说道。 “呵,”江秉争轻蔑地冷笑了一声,“他是在痴心妄想,在我面前,他只不过是一只手就可以捏死的蚂蚁。” 他看向岑以南:“你也看到了,他弱得甚至都不敢和我决斗。” “额,”岑以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是看到了……” 他想了想,江秉争为什么会对魏黎有这么大敌意呢?他说魏黎一直在故意接近自己,自己还想吸魏黎的气运…… 难道是因为自己一直和魏黎走得比较近,经常聊一些恐怖片的事,秉争他……吃醋了? 岑以南回想以前他和魏黎聊天时江秉争的反应,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秉争有什么吃醋的表现,好像没觉得他吃醋啊?难道秉争他表面上一切如常,其实心中一直都在默默吃醋吗? 岑以南看向江秉争。 “又想要了?”江秉争挑了挑眉,伸手抚上他的唇瓣,眸光晦暗,“你这个饥渴的小妖精……” “……”岑以南眉头跳了跳,推开了他,“我不想要,吸够了,真的吸够了。” 现在也没法问江秉争了,只能等以后再说了。 “哦?”江秉争呵呵一笑,攥住他的手腕,低头向他吻去,“欲擒故纵?” 岑以南:“……” 江秉争给妻子注入了很多气运。 直到岑以南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昏昏沉沉的,方才暂时罢休。 岑以南迷迷糊糊地被江秉争抱去浴室,在浴缸里就睡着了,连什么时候回到床上的都不知道。 天边已经隐隐发白。 一觉醒来已经不知道白天黑夜,窗帘拉得紧紧的,隐约从缝隙透出点点亮光,身边是空的,江秉争不在。 岑以南开了灯,坐起身看到已经中午十二点了,他拖着酸软的身体起床洗漱,还有些腿软,真要命…… 换了家居服,他下楼没看到江秉争的人,转头就看到江秉争正在厨房里面做饭,隔着厨房的雾面门,能隐约看到他忙忙碌碌地切菜煮汤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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