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祁映墨,双手被向上吊起,毫无反抗之力,脆弱得令人怜惜,面色涨得通红,眼睛紧闭着,眼皮像是被上了油彩,是漂亮的酡红色,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濡湿,成了一簇一簇的,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混乱,很破碎,又让人想把他弄得更乱一点。 “阿衍……阿衍……”他丝毫不知自己身处怎样的状态中,只是下意识地念着那个给他带来一切痛苦和欢愉的男人的名字,“不要了……不要……我求你……” 丁书衍对他的央求置之不理,掐住他的下巴,一边凶狠地吻着他,下半身又开始了疯狂地鞭挞。 这些年来练功的成果在床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丁四爷的腰到底有多好,只有祁映墨才知道。 他的身体随着对方不断地耸动而颤抖着,微微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自己无比熟悉的面容,正用疯狂的充满爱意的眼神盯着他,想要将他拆散了打碎了吞吃入腹。 辛勤的汗液滴在他的身上,落在他的唇边,他张开干涸的嘴唇一舔,就像是尝到了甘露。 祁映墨原本是羞耻至极的。可是在这样的开拓中,他仿佛找到了他早就遗忘的自己。 他再也不用戴着什么知书达理的面具生活,努力做一个谦谦君子,他要放肆,要放纵,要只为自己而活。 尽管这件事的开始是羞耻的。可是到了现在,在某一刻,不,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愿意跟对方共沉沦,让两个灵魂合二为一,不分彼此。 永不分离。 丁书衍不知疲惫地抽插了许久,终于在某一刻达到了顶点,他趴在祁映墨身上发出极致的喟叹,将自己灼热的液体一点不剩地射在了对方的身体里。 他抱紧了怀里的人,在对方脸上毫无章法地亲着,吮吸掉那满脸的眼泪,激动地欢呼:“哥……哥……你终于是我的了,是我的了……” 祁映墨已经被从未体验过的高潮弄得失了神,人好像已经昏过去了,丁书衍把他的双手松开,吻着手腕上被绑出来的红痕,又舔又咬,不知道该怎么疼他才好。 “哥,我永远爱你,只爱你一个人,我绝对不会背叛你。”他喃喃地说着,“如果有那么一天,就让我天打雷劈!”
第59章 狼被打了 【愧疚没多少,得意却挺多的。】 天气闷热,两人又弄了一身汗。但是丁书衍始终不想放开他,甚至舍不得抽出来。 他结结实实地抱着祁映墨,就像想把这人揉进他的胸口似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的人悠悠醒转,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阿衍」,像是在寻找什么。 “我在呢,哥。”有了这般的亲密接触,丁书衍对祁映墨的迷恋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他觉得两个人是血肉相连的,对方会对他有依赖,而他也会更加地疼惜对方。 这样的结合弥补了两人血缘上的不足,他们不仅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兄弟,更是爱人,是血浓于水的亲人。 祁映墨实在没有精神,脑子都是混沌的,嘴里嘟囔了几句什么,丁书衍完全没听清,他把耳朵贴在对方嘴唇上,最后还是听不清那含混的声音,倒是被柔软的唇又激起了欲望。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仅仅是这样的触碰,他都会欲火焚身。 饶是祁映墨瘫软成几乎没有知觉的一团,丁书衍还是从后背抱着他,侧身躺在床上又来了一次。 听着对方下意识地软软的呻吟声,他觉得这第二次更爽,先前是生理上的爽感。 而这一次,他结结实实地抱着他哥,整个人随他摆弄,得到爽感完全是心理上的。 折腾了这么久,都听得到邻居的鸡叫声了,丁书衍才搂着他最最宝贝的哥哥沉沉睡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大吞不见两个主人出来,不安地在外边扒着门,一下一下跳起来想往窗户里看,却又被窗帘挡得什么都看不到,急得汪汪直叫。 “哥?”丁书衍张开眼,第一眼看的就是怀里的祁映墨,“你醒了吗?” 祁映墨没有吭声,面色依旧发红,呼吸略显急促,但听着也算均匀。 丁书衍身上的酒意彻底醒了——其实原本也没多醉,不过就是借酒行凶罢了—— 他看着对方软成一团的模样,心疼得要命,也很愧疚,却又因为这彻底的占有而感到激动。 好吧,他也承认,愧疚没多少,得意却挺多的。 总算他哥也爽了,不算吃亏? 他在祁映墨额角吻了吻,轻声说:“哥,咱俩一身粘汗,我打水给你洗洗。” 昨天他一直没舍得拔出来。但软掉以后,随着无意识的动作,也已经出来了,带出不少粘稠的液体,弄得床单也脏了。 于是丁书衍烧了温水,把祁映墨抱下床,泡在浴桶里清洗,再用干净的浴巾裹住他,把床上脏掉的床单褥子全都换了,才把人放回去。 洗澡期间,看到对方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牙印、红痕和吻痕,他也小小地谴责了自己一下。 下次一定得温柔些,不能这么乱来了。 但是看见那花里胡哨的痕迹,丁书衍心里又有些躁动,连忙按捺住自己胡思乱想的思绪。 做得太狠,又是第一次,哥肯定受不住,绝对不能再来一次了。 料理好祁映墨,丁书衍去厨房熬了一锅肉粥,打算等人醒了补充体力,他自己啃了两个干巴馒头,喝了一碗粥,填饱肚子之后,就在院子里洗床单被褥。 天气炎热,他打了赤膊,忙活出一身汗,刚把这些衣物全晾好,就听天上雷声阵阵,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乌云已经压了下来。 难怪从昨天到今天闷成这样,原来是要下雨。 没办法,丁书衍在客厅里扯了根绳,把刚洗好的东西晾在了屋里。 他擦着汗,回到卧室去看祁映墨的情况,见对方还迷迷糊糊睡着,双颊泛红,有些不放心。 “哥,别睡了,起来吧。”丁书衍看了一眼挂钟,小声道,“都下午三点了,你不饿吗?” 祁映墨在被抱上抱下地洗澡的时候就醒了。但也不是完全醒,他觉得手软脚软腰酸背疼,还浑身发冷,只是有了些意识,第一反应就是愤怒和羞耻。 丁书衍怎么强迫他,还把他拴在床上,令他撅起屁股摆出那种羞耻的姿势,他都历历在目。 哪怕是后来他也享受到了欢愉,也变得心甘情愿,这开始时所遭遇的一切,仍令他万分痛苦。 这哪里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弟弟,本以为这人知冷知热会疼人,没想到就是个喂不熟的小狼崽子。 而他分明就是那个傻乎乎的东郭先生! 祁映墨现在没有力气,没办法发火,他觉得心寒心累,不想搭理眼前这个混球。 见他不说话,脸颊红润润的又特别招人喜欢,丁书衍心里痒痒,温柔地低头,在他唇上吻了吻,又去亲他的脸,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哥,你怎么这么烫?”他心里一惊,去摸祁映墨的额头,发觉体温热得烫手,顿时慌了神。 好巧不巧,外边「轰」地响了一声巨雷,把天不怕地不怕的丁四爷给吓得一哆嗦。 他这是做了亏心事啊,把他哥给折腾病了! “天这么热,总不可能是受了风寒。”丁书衍自言自语,“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受伤了?哥,我看看那儿。” 祁映墨这下不装了,闭着眼睛挣扎着说:“你别碰我……”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快说不出话来了。 他常年讲课,喉咙护得很好,连他一个声如洪钟的先生都哑成这样,可见昨夜有多么激烈。 丁书衍可不管他,病了就得看看,不看他不放心,不由分说将人翻过去:“我就看一眼。” 祁映墨:“……” 他还能说什么,此刻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留着,等自己好了,给这人一起算总账。 丁书衍看到那儿又红又肿,倒是没有流血,之前洗过的床单好像也没有血迹。如果不是因为有伤口发了烧,那会是因为什么? 外面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屋瓦上,搞得丁书衍的心情更加烦躁。 他在廊下来回踱步,不知道雨什么时候停,返回卧室摸着祁映墨的额头更加烫,不安得要命。 “哥,我出去打个电话,一会儿就回来,啊。”丁书衍拿了伞,“我去问问六子到底什么情况,放心,我不乱说。” 祁映墨烧得昏昏沉沉,隐约听到了他的话,但是实在没有力气做出反应。 丁书衍着急他的病,撂下话就跑出去了。因为下着雨心又急,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被人盯上了。 他着急忙慌地跑到大路上,找到一个公共电话亭,投了币给六子所在的医院科室打了电话,让总机去叫人,焦急地等了好一会儿,话筒里才传来对方的声音。 “喂,四哥,怎么了?” 丁书衍望着被雨幕遮得看不分明的玻璃,忧心忡忡地问道:“有个事,你保密,是这样,我们戏班里有个小男孩,被有钱人盯上了,那什么了之后,回来就发烧,这严重吗?需不需要送医院?” “被玩得这么厉害?什么人这么猪狗不如?” 六子此言一出,丁四爷十分汗颜。 “这个不好说,情况有些复杂,可能是伤口破得厉害,发炎了。”六子想了想,说道,“还有,不知道对方射没射在里边,精液留在肠道也不太好。” 丁书衍犹豫地说:“是第二天才弄出来的,碍事吗?” “每个人情况都不太一样,还是得送医院。”六子说,“后边撕裂的严重吗?” “不算严重,就是红肿。”丁书衍想, 他哥这么爱面子,肯定不能送医院,于是又问,“不去医院行吗?有没有别的方法缓解一下?” 六子想了想:“先吃退烧药和消炎药,要是情况没有改善就得来医院。” “那行,这样吧,我也弄不清买什么,你买了药送我家来,尽快。”丁书衍着急回去照顾祁映墨,就交代他说,“请假吧,误工费算我的。” 六子还想问为什么你们戏班的人伤了,买了药送你家,就听电话「咣当」一声给挂了。 丁书衍着急回去,拎着滴水的伞往外走,打算出去再撑开。 谁知他刚一推开电话亭的门,漫天雨雾中,斜刺里突然一根棍子抽过来,结结实实抽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第60章 小混球不见了 【是不是胆小鬼?!】 听丁书衍语气紧张,六子不敢怠慢。在药房拿了药之后,怯生生地去找护士长请假。 好在他们昨天干的大事登了报,护士长把他一通夸奖,大手一挥准他离开。 等他赶到南园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好在雨也快停了,只是这、热天下雨只有片刻凉爽,这会儿又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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