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的花朵,就该长在温室里。 - 时间渐渐过去。 一转眼,他们在医院的第三个夜晚来临了。 此时已将近晚上十点。 窗外夜幕低垂,灯光连绵,白日的繁华喧嚣渐渐平息,天地间安静了许多。 宫鹤在旁边的浴室里洗了个战斗澡,洗完后裹着浴袍坐到尤涟身旁。 他掀起被子往里看了眼。 这已经是今天用的第三张垫子。上面只有一点点血色,其他都是淡色的组织液,比起前两天的一塌糊涂,看起来干净许多。 这几天尤涟精神都不太好,总是昏昏欲睡,清醒的时间很短,所以宫鹤几乎寸步不离,因为他必须抓住尤涟醒来的那一小段时间,哄他吃下尽量多的高热量食物。 不光是为了尤涟的身体,也是为接下来的发情做准备。 器官一旦成熟,发情期就必然会到来。 娇嫩的器官禁不起抑制剂的压迫,所以这次尤涟的发情,只能通过一次次的彻底标记来度过。 而多次的彻底标记,需要双方都拥有充足的体力。 否则体力不足会加剧疲惫感,令美好的深度交流变成难捱的折磨。 好在,尤涟的脸色比刚来医院的时候好了许多。 虽然看着还是有点苍白,但不再一直冒汗,嘴唇也有了点血色,甚至能平心静气地跟宫鹤说话,而不像前两天那样,睁眼就是喊疼。 “有点痒……”小的如同蚊子叫的声音响起。 宫鹤一愣,顿时抬头看向尤涟。 尤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他打了个哈欠,眼睛半睁着,里面含着水汽,汗湿的头发贴着白净的额头,看起来乖巧无比。 “哪里痒?”宫鹤忙凑上前问。 尤涟小声地说:“肚子里面痒。” 说着,被子里的手挪到肚子上,想挠一挠。 然而手才放上去,就被宫鹤捉进了手里:“别抓,我拿毛巾给你擦擦。”说着去浴室拿毛巾,出来的时候顺手拿起桌上的奶昔。 他把奶昔递给尤涟,自己则撩起被子,给尤涟擦肚子。 尤涟有些低烧,身上皮肤的热度略高。 宫鹤用温水拧的毛巾,擦上去会舒服许多。 “还痒不痒?”他问。 尤涟捧着奶昔瓶,看起来就跟小孩子喝奶一样。 他小幅度地点点头:“还痒。” “是不是这里痒?”宫鹤在他的小腹处轻按了一下。 尤涟又点点头:“嗯。” “我给你多擦擦。”宫鹤也没有办法,只能先这么应付一下,好在尤涟也知道大致的情况,所以没再说痒,一边喝奶昔补充能量,一边让宫鹤擦肚子。 这次尤涟精神比之前更好了些,眼睛越来越明亮,看起来毫无困意,说着说着还从床上坐了起来,又是伸懒腰,又是扭脖子。 “躺得我好累啊。” 尤涟又问宫鹤:“你有没有跟老师请假?” 宫鹤道:“请了,请了一礼拜。” “那就好。”尤涟张开嘴,接受宫鹤投喂的芝士卷,“唐总估计要气死了,我们这学期请了好多次假期了。” “没事的。” 宫鹤伸手,揩掉尤涟嘴角的碎屑,“巧克力吃不吃?” 尤涟立刻摇摇头:“不吃。” 这两天他吃了不少巧克力,快腻死了。他又道,“你吃晚饭了吗?” “还没。” “那你去吃。” “等你睡了我再去。” 尤涟咽下芝士卷:“我不想睡,我想洗澡。” 即使宫鹤每天都会给他擦身子,但他还是觉得身上乌糟糟的,有种化不开的腥涩气息,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想看一看自己的身体。 虽然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但尤涟还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生变化。 即使变化的地方不多,他也还是感觉到了。 因为痒。 痒的不光是小腹里面,还有其他的地方。 比如…… 胸口。 所以,他想看一看。 “现在?”宫鹤看了眼时间,过十点了。 尤涟嗯了声:“我还想洗头,我觉得我头都要臭了。” “傅森跟我说你只能洗淋浴。” 宫鹤伸手把耷拉在尤涟额头上的头发全部向后捋,“能站得住?待会别洗着洗着睡过去了。” 尤涟摇头:“不会,我现在特别精神。” 虽然力气还没完全恢复,手脚也有点软,但绝对不影响下地。而且一双眸子也褪去了半睁半敛的无力感,看起来清澈发亮,像是蕴着光芒。 宫鹤也注意到了尤涟的眼睛。 他定定地看着那双眸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干脆地应下:“好,那我帮你洗。” “我可以自己洗,你去吃晚饭。” “不行,我得看着你。”说着,宫鹤掀开了尤涟的被子。 他一手揽着尤涟后背,一手伸到他膝弯下,轻轻一抱,就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尤涟抖了抖。 宫鹤低头看他:“怎么了,冷?” 尤涟含糊道:“有一点。” 他这几天都没穿裤子,所以被子一掀开,下半身立刻凉飕飕的。 宫鹤笑了笑,薄唇亲昵地吻了吻他的耳朵:“没事。” 他腾出一只手,打开浴室的房间门,声音低沉,温柔中带着一点难以察觉的诱惑,“马上就会暖起来了。” ……
第81章 “怎么突然含起胸了,嗯?” 热水哗哗地从头上淋下,把所有的寒意全部驱赶。 尤涟坐在宫鹤身上,而宫鹤坐在浴缸边缘,他们都浑身赤裸,肌肤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热烫的体温。 尤涟红着脸别开了头。 宫鹤太聪明了,他肯定看破了自己的想法,所以一进来就把淋浴喷头调整了角度,让他们好在浴缸边坐下,而不用一直站着。 美名其日他身体不好,这样可以替他省力气。 可偏偏,浴缸对面就是洗手台,也偏偏,坐在他身上的他,小腹以上的上半身正好可以映入镜子。 镜子里,是他不那么平坦的胸口。 以前他的胸口是平坦的,乳头也不大,可自从和宫鹤频繁地上床之后,胸口就不像往常那么单薄。 虽然还是平的,但稍稍有了点肉,乳头也大了点,变得更红,即使不碰也悄悄挺立着,像是在勾引入伸手按压,或者吸进嘴里。 一看,就是被人玩熟了。 然而现在,因为加速发育,他的乳头和乳晕又大了圈,颜色从诱人的蜜桃,变成了红亮的熟樱桃,更加惹眼,也更加的……色情。 尤涟强忍着羞耻说:“我累了,这样靠你胸口能省点力。” “好吧,那我快点。”宫鹤淡淡地笑了笑,目光移向尤涟翘起的阴茎。 尤涟的阴茎很漂亮,笔直干净,是正常Omega的尺寸,平时白中泛粉,情动勃起时会变成樱桃色。 就像现在这样。 他伸手撸了下,触感滑腻柔润:“弄出来了再冲一冲,我就抱你回去。”声音冷静而平淡,听着仿佛对眼前的美色毫无波动。 尤涟咬了咬唇。 镜子里,宫鹤正低着头,表情没有任何波动,好像真的替他撸完就会把他抱回去。 他虽然羞臊,但并不想被抱回去。 眼珠子骨碌转了转,他抿抿唇,把呻吟咽回去,只漏出短促的叹息:“啊……啊……”叫一声,又立刻屏住,然后过一会儿,又漏出一声,一声又一声,全是压抑的声音。 他试图勾引宫鹤。 很快,他就看到镜子里宫鹤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虽然表情仍然没什么变化,可揉弄自己阴茎的手却又加了点力,并且指腹慢慢移向缀在下方的两颗肉囊。 他总喜欢捏他那里。 尤涟悄悄放下心,又被身下传来的快感弄得不停哼哼。 宫鹤垂着眼,吸了口气。 尤涟的肉囊都是粉色的,摸起来很软,稍用点力就能捏到里面圆滚滚的卯蛋,而且这儿比触摸阴茎更能令尤涟情动。 “唔!”没一会儿,尤涟就猛地夹紧腿,射了出来。 可宫鹤却纹丝不动,继续捏着他鼓囊囊的肉囊。 时而揉,时而捻,时而用指甲轻刮,叫才高潮完的尤涟再次情动起来,皮肤上的粉色更深,变成艳丽的潮红。 尤涟喘着气,嘴巴微张,露出红色的舌尖,眼神渐渐迷茫起来。 无论是胸口,还是小腹里的痒都在突然间翻了倍似的折磨着他、撩拨着他。他不再压抑呻吟,甚至配合着宫鹤一捏一放的手,把下半身往他手掌心里送。 他挺起腰,殷红的乳头更加突出,红润润地暴露在空气中,湿热的水滴打在上面,像镀了一层透明的水膜。 “宫鹤……”他呻吟着。 “嗯?” “我们做吧。”尤涟软软地发出邀请。 以前一直是宫鹤主动,主动地摸他,主动地吻他,主动地入他,而这一次,变成他主动邀请宫鹤。 邀请宫鹤…… 操自己。 “想要?”宫鹤抬手摸了摸尤涟的腺体,很烫,温度比周围的皮肤都要高上一截。他低下头,把鼻尖贴上去,手移到尤涟脖颈上,咔哒一声,把医院给的强力抑制环解开,扔到一边的地上。 一股浓郁的香气钻进鼻腔,宫鹤用力地大口呼吸。 身体被带动着发起了热,他感到自己那根被尤涟坐在剩下的物什正叫嚣着侵略和占有。 还没到发情期,信息素就这么浓。 到了发情期,那他的信息素该有多诱人? “想要?”宫鹤伸舌舔上尤涟的腺体,又问了一遍。 处在发情边缘的腺体非常敏感,即使是柔软的舌头,舔一下也能给Omega带来无尽的快感。 尤涟哆嗦了一下,脸颊和眼尾都泛起靡丽的红。 他仰着头,鼻腔里不停溢出哼声。 阴茎和肉囊被宽大的手掌完全包裹,粗糙的掌心纹路不停摩擦娇嫩敏感的皮肤,再加上颈后的腺体也被不停舔舐,双重快感之下,他眼里氤氲着水汽,就要到达第二次高潮。 可就在这时,宫鹤的手忽然不动了。 明明身下的坚硬是那么滚烫,但他就是松开了手。 极度的快感忽然消失,尤涟混沌高热的脑子里感到了一丝空茫。 他更加主动地去蹭宫鹤的手,可宫鹤直接把手移开,转而去捏他的乳头。 他的乳头软得像棉花,捏可以,拉也可以。 可这儿的快感到底比不上揉弄阴茎的快感,就差那临门一脚的尤涟泫然欲泣,拉着宫鹤的手往下按。 宫鹤又在他耳边问:“想要?” 尤涟眨了眨眼,用力点头:“想、想!” 他浑身发热、发痒、发烫,他想要更多,不止于眼下这些抚摸揉捏,他想要更大的东西,也想要宫鹤更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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