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探班之名,行刺探之事。 贺修笑笑:“你喜欢就好。不知道这个你喜欢吗?” 他说着从背后掏出一束红玫瑰来,娇艳欲滴。 秋向晚抬眼皮一看,不动声色地问:“这也是探班小礼物?” 贺修哽了一下,坚强道:“不是。” “不是?”秋向晚扫他一眼,“哦让我参考是吧?挺好看的。” “……”贺修犹豫了下还是把花杵到秋向晚面前,低声道,“我只送给你一个人的。” 秋向晚深吸了一口气。 他知道贺修大概是醒过神来试探他,不过他实在不想接这茬。那天晚上虽然他没喝酒,但感觉也是脑子不太清醒才回跟贺修胡来,抱的想法是打一炮了却心愿,没打成也无所谓。 他对贺修是有点介怀,但没有到了不可替代的程度,天底下男人那么多,贺修这么一个跟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说到底血缘关系放在这不能无视,他也实在不想再招惹了。 贺修不记得最好,以后大家见了就当普通兄弟相处吧。他对贺修今天的行为和问话一再装傻,就是想囫囵过去,但这人看上去似乎不想接他的招。 秋向晚垂着眼皮看了会儿那束花,没有伸手去接,反而喊了一边悄咪咪看戏的李成功:“李哥!” 李成功那天拼酒虽然比贺修好点,但也不是太多,签了合同后脑子就有点木,没有想起来要把秋向晚这块肉从贺修这头狼嘴里带走这件事,之后心里痒痒地很想知道秋向晚是不是跟贺修那啥了,再加上孔季青,他的老搭档,知道签约经过后连着好几天没跟他讲话,让李成功心里的愧疚更添一分。 李成功心里这个怨,结果今天就看见贺修来了片场,还追在秋向晚身边不知道干啥,他赶紧凑上去将功赎罪听听墙角。 然后就被秋向晚发现了。 “哈哈,”李成功尴尬地笑着走过来,“我正要去上厕所来着,哈哈……” 秋向晚没有接话,抬手介绍道:“给你介绍一下,贺修,贺总,我的哥哥。” “亲的。” 李成功瞪大了眼睛:“啥?” 他本来想问为啥这俩人不是一个姓,又想起好像秋向晚是跟妈妈姓的,于是心中豁然开朗,一扫前嫌地上去跟贺修握手:“缘分啊缘分,贺总,没想到你和小秋是兄弟呀,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哈哈哈哈哈……” 贺修面无表情地由他握手。 谁和你是一家人…… 贺修知道这是秋向晚对他的推拒,但还不死心,抓着玫瑰花的手都紧了两分。 秋向晚被化妆师叫走了,贺修坐在休息椅上,冷淡地听着李成功在旁边絮絮叨叨。 李成功之前说的想上厕所也不是假的,但把大投资人加主演亲属晾在一边总不太好,于是他一眼看见了一个刚下戏路过的路人:“关邈!你过来!” 关邈被叫过来还有点迷茫:“李哥,有什么事吗?” 李成功热心道:“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贺总,给了咱们剧组很多帮助,也是小秋的亲哥哥,亲的!” “你先照顾一下,我上个厕所去。” 贺修刚想说不要把我们俩的关系告诉所有人,就看见关邈的眼睛亮起来了。 贺修:? 关邈带着一丝诡异的娇羞,靠近了贺修:“贺……贺哥好……” 贺修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会儿,这人怎么这么自来熟? “叫贺总就好,不用客气。” 关邈没有在意贺修的阴阳怪气:“好的,其实,我有话要对您说,虽然在现在的场合不太正式,其实我应该带着礼物去您家里拜见的,还望您不要介意……” 贺修听着眉皱得越来越紧,忍不住打断了他:“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关邈摇摇头:“没有啊,我就是找您。” 关邈看着贺修困惑的眼睛恍然大悟:“哦哦,可能小秋还没有跟您说我们的关系,您有疑惑也是正常的……” 他低头找了一圈,没有发现茶水,于是拿了一杯桌上的柠檬水:“我以水代茶敬您,大舅哥好,我是小秋的男朋友,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小秋的,请您放心!” 贺修:!!! ---- 贺修:? 秋向晚:? 关邈:傻笑.jpg 一厢情愿的关邈下几章就会得知,他只不过是小秋人生的过客之一😏😏
第三十章 初恋变成了老公他哥 ===== 贺修瞪着眼睛看着关邈,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他匆匆在四周寻找秋向晚的身影,找到了后就大步走过去发难:“你——” 秋向晚神色恹恹,身上这件睡衣为了贴合叶知秋的人设买的是比较粗糙的那种,他胸前的两粒乳尖昨夜被关邈那条饿狗又啃又咬又吸,已经肿了,十分敏感。坐在那边的时候还不觉得,站起来稍微一走动就磨得疼。 疼得他烦躁。 因此他十分没好气地冲贺修按了按手掌,示意他:有什么火烧到眉毛的话也先别说,我要拍戏了。 贺修稍稍一犹豫,执行导演已经在喊关邈过来准备了,关邈一溜小跑从贺修身边过去——进了布景后紧紧贴在了秋向晚身后。秋向晚皱着眉推了他一下,他反而更起劲地靠上去了。 贺修气的火要烧到眉毛了。 今天的戏是叶知秋和宁白吵架的一场戏。 叶知秋和宁白从校园走到生活,平淡如水的生活渐渐磨掉了这对爱侣的密密情意,鸡毛蒜皮的争吵使他们都心生疲倦。 宁白是个实打实的富二代,家里是做商贸的,他父亲和兄长都在自家公司身居要职,他毕业后自然也进了自家分公司从基层做起。他和叶知秋在一起后向家里出柜,不出所料地受到反对,于是拒绝了家里的经济支持和叶知秋在外租房。 宁白的母亲徐玉琴找过叶知秋一次,没有像电视剧里那样狗血地甩给他一百万让他离开自己儿子。徐玉琴十分有修养地送了他一条领带当作见面礼:“你是个很不错的孩子,但跟宁白在一起实在是个错误的选择。同性恋爱有多难你也知道,宁白看上去长得人高马大也很有责任感,但实际上还是孩子心性,要别人照顾,做什么事都是三分钟热度。” “对人也是。” “我一看你就是个重情的孩子,与其跟宁白在这里耗上许多年落得个孑然一身,还不如早早分开,找个可靠的。” 叶知秋深吸了口气:“谢谢阿姨,宁白帮过我很多,我自己也是个念旧的人,谢谢您的礼物。”他把那条昂贵的领带推回给徐玉琴。 徐玉琴笑笑:“小礼物而已,不喜欢你就丢了。”她叫来了服务生买单:“既然你不愿意,那最好你们能坚持到我和他爸改变主意那天吧。” “到时候你可以系这条领带来见我。”她耸耸肩,笑了笑,起身离去,上了门外的车。 叶知秋还是收下了那条领带,连盒子一起放进了衣柜深处,但没告诉宁白自己和他妈妈见过面这件事。 从某个方面来讲,徐玉琴是很了解自己儿子的。 日子如流水一样地过,宁白的幼稚,偏激,专制和控制欲强逐渐显现了出来。 最初是叶知秋大学时同个社团的一个男生,在某天晚上给他打电话告白了,身边一堆人在叫好起哄。那个时候叶知秋正在做饭,宁白看到他电话响了就帮他拿进来接了,还开了免提。 这个男生叶知秋一点都不熟,号码也没有备注,更不知道对方对自己有意思。当时他很尴尬地要跟男生解释说自己有男朋友了,结果被宁白捂住了嘴,宁白神色冷淡地听着对面男生略带醉意的剖白,低声问叶知秋是不是出轨了,叶知秋急忙摇头要解释,宁白用嘴堵住了他的嘴,然后把人按在了台面上,手一路游走伸进了裤子里。 叶知秋像上了岸的鱼一样一个激灵要躲,被宁白又捞回来,手指很粗暴地塞进了小穴,没有任何润滑,很干涩,宁白也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向前列腺按去,很疼,和一种奇怪的并不舒服的爽,激得叶知秋尖叫了一声。 对面的说话声立刻停下了。 宁白这才慢悠悠地对着电话说:“兄弟,我和我男朋友叶知秋干得正爽呢,你来一电话什么意思?跟别人老婆告白?脑子干什么吃的?”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手指也抽了回来。 叶知秋没想过他会让别人听两个人的隐私还说得如此露骨,加上之前的疼痛,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个巴掌扇上去,抢回了自己的手机就回了卧室。 身后宁白还在骂:“你还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叶知秋趴在床上流着眼泪,他是个很要脸面的人,平时看个片都会脸红的人,现在被宁白如此不尊重地跟人描述隐私,在电话前还被弄到叫出来。 他哭了一会儿听见手机有消息,睁开一双泪眼看到是那个男生发来的消息:“对不起,我们是在玩真心话大冒险,很抱歉打扰了你们,祝两位天长地久,希望不要因为我的事产生误会,实在抱歉。” 后来叶知秋发现宁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的男同学删了一大批,只剩下了他们共同的朋友。叶知秋本身不是爱社交的人,朋友也少,发现时已经不知道删了多久。为此两个人又吵了一架,宁白觉得他们有彼此就够了,为什么要和其他男人联系,叶知秋觉得自己简直无法跟他沟通,他也该有自己的社交圈子。 争吵不欢而散,但叶知秋也没法再把人全加回来了。 同学没了以后,又出现了一个学生家长。 叶知秋在幼儿园当老师,有一个小朋友很淘气,好动,挑食,好奇心重,叶知秋总要格外多分一些注意力在他身上。小朋友的爸爸工作忙,孩子是爷爷奶奶带,就加了叶知秋的微信经常了解情况,还请叶知秋吃饭想感谢他,被叶知秋拒绝了。正好那段时间临近叶知秋生日,小朋友的爸爸不知从哪打听来叶知秋的生日,订了一束向日葵和生日蛋糕给他。 被宁白看见了,又醋意大发。 “沉默勇敢的爱?给暗恋的人?他这意思是要勇敢地追求你,是吗?”宁白指着手机上查到的向日葵的花语,阴阳怪气道。 叶知秋觉得很无力:“花语都是胡编的,人家只是想感谢我照顾小朋友。” “照顾小朋友?你就只照顾了小朋友?那为什么那么多小孩就这一个家长上赶着给你买花?” 叶知秋皱眉:“你什么意思?” 宁白刻薄道:“你到底照顾的是谁?在哪照顾的?”他理智拦住了他的下半句,没有说出来。 叶知秋气得要死:“你有意思吗?”他平息了好久呼吸,觉得没意思透了:“你要是真的这么不相信我,这么爱疑神疑鬼总觉得我背叛了你,我看我们也该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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