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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攻上位合集

时间:2023-09-14 09:00:17  状态:完结  作者:陈可羞

  说来也是好笑,他们堂堂山匪,可底线比他们脑袋上的头发丝都多,不打劫老少妇孺、不打劫贫寒百姓、不打劫正义清官,可那些富得流油的贪官污吏往往有高手看着,他们打劫一次也会损失惨重,如此一来,当几年山匪,他们开张次数只有十几。

  年初官道附近的茶棚跟雨后春笋似的冒出来,他们的生意受到严重的影响,帮派里入不敷出,一群人只得结伴下山做苦力,搬货、打架、甚至挖煤都做过,那些老板像铁公鸡一样一毛不拔,只从手指缝里露出几个钱给他们,给的更多的是吃食,好让他们后面继续卖力。

  做山匪做到他们这个份上,也是独一份了。

  听到“做苦力”几个字,其余人脸上纷纷露出抗拒的表情,倒不是抗拒卖力气,而是抗拒看到那些老板和官吏颐指气使的脸,他们会忍不住往那张脸上劈一刀。

  “茶棚生意肯定得继续。”季明里说,“但我们也得小心为上,今后多安排两个人住在茶棚里,同时多关注附近茶棚的动静,看他们怎么做。”

  陈六儿点了点头:“最近大家不是忙着给茶棚招揽生意吗?先看看安公子的法子是否奏效,若是有用,我们后面还有得忙。”

  “说起来安公子真是聪明,可惜被人卖给了尹山那个人渣,要他跟寻常公子一般上学读书,指不定会有造化。”李大壮无不惋惜地说。

  “对了,老大。”周贵问季明里,“尹山那边还有消息吗?”

  “暂时没有。”季明里放下筷子,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他说,“暂时不管尹山那边的事了,我们先把眼前的事解决好。”

  把饭吃完,几人也先后散了。

  小鱼进来撤走碗筷,顺便把桌子擦拭干净。

  季明里问他:“安玉呢?”

  “安公子刚喝完药,这会儿在屋里休息呢。”小鱼一边收拾一边碎碎念,“安公子貌似不太舒服,这儿也没什么胃口,我听李二壮说饭菜剩了不少。”

  “不舒服?”

  “是啊。”小鱼说,“之前安公子又是晾衣服又是打扫院子,我都把药煎好了,他还没忙完,不知道是不是累着了。”

  季明里有点想出去看看,但想想还是忍住了。

  只是不舒服而已。

  他越想越觉得奇怪,安玉的身体状态反反复复、时好时坏,普通人哪儿像这样?

  “罢了。”季明里说,“你平时多关注着他,若他有哪里不对,及时去找吴婉。”

  小鱼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好。”

  季明里沉默片刻,见小鱼收拾好了要走,又想起来吩咐:“你出去跟他说一声,今晚好好休息,不用给我打水。”

  “好。”

  季明里坐了许久,听到外面没动静了,便起身拎起一只桶出去。

  他出汗量大,衣服每天都得换、澡也每天都得洗,伤到脚的这段时间来,他洗澡的次数屈指可数,多是打一盆水将就擦擦。

  屋里有浴桶,很久没用了。

  他在厨房里烧了一大锅水,接着一桶桶地往屋里拎缸里的冷水,拎了大半桶的水又等上一会儿,厨房里的水烧开了,他分两次地把热水运到浴桶里。

  浴桶里的冷水超出热水太多,中和过后仍有些凉。

  不过现在是夏天,季明里洗惯了冷水,只要洗澡水有点温度就行,不至于受凉染上风寒。

  季明里关上屋门、落了门栓,把屋里多余的蜡烛吹灭,只留中屋的一盏烛台,昏黄的光照亮浴桶这边的小片天地。

  他脱了衣服搭到架子上,赤条条地坐进桶里。

  隔着清凉的水,他仔细观察自己受伤的脚。

  当真好透了,一点受过伤的痕迹都没有。


第186章 山里恶匪x被抢男媳妇

  季明里捏捏自己受伤的脚, 从小腿捏到脚踝,没有任何痛感。

  说是吴婉替他治好了脚,也好得太快了, 简直快到离谱, 可说是他的脚自个儿好了,那就更离谱了。

  季明里百思不得其解, 莫名想到那个困扰他一天的梦。

  梦里安玉似乎碰了他的脚, 正是受伤的这只脚。

  不过梦归梦, 不能和现实混为一谈。

  季明里抬起两条胳膊搭在木桶边缘, 仰头糊里糊涂地想着,不多时, 困意来袭, 他的眼皮逐渐变得沉重。

  他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 意识仿佛陷入一片柔软的沼泽里,越下沉越模糊, 后面他已然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眯缝的眼里只瞧见了一点微弱的光。

  光影时明时暗,化作一团巨大的圆形光晕, 中间有道黑色人影,逆光朝他走来。

  有人来了。

  季明里的大脑里清晰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困得睁不开眼,甚至分不清这是梦想还是现实。

  脚步声来到身后, 那人停在浴桶前面。

  紧接着,一双微凉的手攀上他的肩膀。

  季明里依然保持着仰头的姿势,从他的角度, 足以看清那是一张熟悉的脸——是安玉的脸。

  安玉感受到了他的视线,低头和他对视。

  “脚还疼吗?”安玉轻声问道。

  季明里嘴巴微张, 想说不疼了,可他发不出声音,连眨动眼睛都做不到。

  不过安玉从他的小表情理解到了他的意思,放在肩上的手蓦地往上,手指一点点地抚上他的脸颊。

  “你的脚还没完全好,我再帮你一回如何?”安玉弯下身子,几乎面贴面地说,“但你不能动,都得听我的。”

  安玉的语气又轻又柔,温热的气息全洒在季明里脸上。

  季明里终于有所动作,却也只是微弱地眨了下眼。

  安玉抚摸他脸颊的时候重新往下,和另一只手一起游走到胸口位置,徘徊片刻,进入水里往腰腹摸去。

  那双手宛若藤蔓一般纠缠他的身体,明明沉在水里,可触碰到的每一处都烫得活像点了一把火,随时都能让他整个人燃烧起来。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呼吸变得沉重。

  某些变化来得意料不及,他听到头顶响起安玉的笑声。

  “你起来了。”安玉说。

  起来了?

  什么起来了?

  季明里混沌的大脑无法思考这句话的含义,他下意识地认为这不是什么好话,手指微动,试图靠着浴桶边缘站起来,可他还没来得及蓄力,又被有所察觉的安玉轻轻按住肩膀。

  “别动。”安玉似是蹲了下去,唇贴在他的耳后说,“我不是说了帮你吗?”

  说完又站了起来,这次不再只是站在他的身后,而是抬脚迈入浴桶之中,本就快满的水一下上涨,涌出浴桶,哗啦啦地落在地上。

  浴桶不大,坐下一个季明里绰绰有余,再加一个安玉便显得拥挤了,但安玉没往下坐,半是站在桶里、半是靠在浴桶的另一端。

  安玉的手再次浸入水里。

  伴随他的动作,季明里猛吸口气,他那地方从未被除他以外的人碰过,陌生的触感层层递进地爬入他的感官世界,让他一时有种灵魂都在颤抖的感觉。

  模糊的视线里,安玉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紧盯着他。

  安玉只穿了白色的亵衣亵裤,慢慢蹲下来后,大半身子被水打湿,披散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身后。

  “这东西有被人碰过吗?”安玉问。

  季明里用力喘着气,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实际上他压根没有力气做多余的动作。

  “碰过女人吗?”安玉凑了上来,像方才那般面贴着面问。

  季明里自然回答不了。

  “男人呢?”

  话音未落,有什么东西出来了,安玉一顿,低头看去,顿时笑出声来:“看来最近没有。”

  再后面的事,季明里有些记不清了,隐约间安玉似乎又碰了他的脚,好在今晚不像昨晚那般疼。

  季明里的意识沉沉浮浮,他半梦半醒,不知过了多久,几乎快要睡去时,他紧绷的神经仿佛被一颗石子弹了一下,猛然将眼一睁——

  他从浴桶里坐起身来。

  水随他的动作晃荡,发出哗哗声响,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定睛一看,这屋里哪有安玉的身影?

  季明里僵硬许久,才泄力一般地靠回浴桶边上,他抬手捋了一把头发,甩掉手上的水后,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

  怦怦直跳的心久久没能平静。

  他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怎么又做这种梦了?依然是和安玉有关的梦,可今晚的梦比昨晚的梦清晰太多,就连安玉时轻时重的力道都能回忆起来。

  季明里觉得诡异、觉得匪夷所思、觉得某些东西像是脱缰的野马朝着不可控的方向绝尘而去。

  这些感觉让他惶恐不安。

  他吸了口气,双手撑在浴桶边缘,正要起身,却冷不丁地瞥见了地上的大滩水渍。

  季明里眉头一皱,停下动作,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脚跨出浴桶。

  他沿着浴桶转了一圈,确定就是桶里的水漫出去才洒到地上,可他泡澡时规规矩矩地坐着,怎么可能让水漫出去?

  除非——

  如梦里那般,安玉也坐进了桶里。

  这个猜测有如一道惊雷在季明里的脑海里劈响,仅是刹那间,他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窜起来了。

  他顾不得思考其他,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衣服,连腰带都没系,便推门而出,直奔隔壁屋子。

  屋子门窗紧闭,黑黝黝的,没透出一丝光亮。

  季明里按捺住心跳,将门敲得砰砰作响。

  半晌,里面传来安玉迷糊的说话声:“谁啊?”

  “我。”季明里说,“你开一下门。”

  “等等……”

  安玉的动作慢慢吞吞,季明里又等半天,才听得咔嚓一声门栓打开,接着面前的屋门被一点点拉开。

  安玉手里拿着一只蜡烛,夜风从门缝里吹进去,烛火不停地跳,明明灭灭的光影在他脸上如水纹一般涌动。

  季明里等得不耐烦了,索性伸手掌住屋门,一把将门全部推开。

  门撞上墙壁,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在寂静的夜里有些刺耳。

  安玉被季明里粗鲁的动作吓到了,连忙后退两步,同时伸手护住快被吹灭的烛火。

  “怎么了?”安玉惊恐未定,很小声地问,“出什么事了吗?”

  季明里看他一眼,只道:“你把屋里的蜡烛都点上。”

  安玉不明所以,但看季明里脸色阴沉,不得不转身照办。

  没多久,屋里一片亮堂,七八只蜡烛都被安玉点上了,分别放于屋里的各个位置。

  安玉恐惧未消,在白色的亵衣亵裤上披了件外衣,双手抱臂,站在角落瑟瑟发抖。

  季明里从进屋起就在到处查看。

  门槛是干的、地面是干的、安玉的衣裤也是干的。

  若方才的梦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事,那安玉定会留下痕迹,水痕也好、打湿的衣裤也罢,总有一样东西会证明安玉去过他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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