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那副金属链眼镜,无比优雅贵气,又性感禁欲,甚至还透露着一股子色l气。 撩拨着林岁辞的每一根神经末梢。 这样的裴川实在是…… 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了滚,努力保持镇定。 别慌,小场面。 美色当前,林岁辞面无表情道:“你怎么来了,出去。” 裴川不为所动,他夺过青年手里的毛巾,径自走到他身后,淡淡道:“我来帮你擦头发。” 他边说着,边拿着毛巾覆在林岁辞半湿的黑色短发上,动作温柔又细致地擦拭着。 修长的手指在柔软的发丝中穿插,带着温度的指尖不经意触碰皮肤,男人均匀有力的呼吸在头顶上响起。 林岁辞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感觉被触碰过的头皮都在发烫,心里酥酥麻麻的,像是有一群蚂蚁爬过。 一双被水雾打湿的眼眸水润清透,纤长浓密的眼睫缓缓眨了眨。 正当林岁辞不知如何的时候,头顶传来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宝宝,你耳朵红了。” 含着丝丝缕缕的笑意,和几分戏谑。 林岁辞:“……”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个心机老男人今晚就是故意来撩拨他的。 眼镜也是故意戴的。 林岁辞突然想起来,有一回他和裴川出去吃饭,路过一家眼镜店,无意瞥间店铺外面贴着的海报,其中有个代言的男明星,脸上戴的就是这种带有链条的眼镜。 当时他就随口对裴川说了句:你要是戴这种眼镜一定很好看。 没想到裴川还记得,并且付诸实践了。 事实证明,裴川确实很适合戴这种眼镜,比那个代言的男明星还要好看。?
第135章 我难受,帮帮我 耳朵的温度逐渐攀升,林岁辞闭了闭眼,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稳住。 他佯装无动于衷地抢过裴川手里的毛巾,远离身后那位煽风点火的老流氓。 “我自己擦就行了,你先出去。” 七天,整整一个星期,林岁辞和他分开睡了一个星期,连他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碰林岁辞了,顶多就是亲亲嘴。 裴川都要憋坏了,怎么可能轻易离开。 他大步上前,长臂从后面圈住青年柔韧纤细的腰,下巴搭在青年的肩膀上,在他耳边低声吐息: “一个星期,一百六十八小时,一万多分钟……” “宝贝,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搬回去?” “岁岁,我需要你。” 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依恋,裹挟着缱绻的情愫。 林岁辞感觉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围,脸颊持续升温,心脏开始地震,心中的原则摇摇欲坠。 突然,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开始抵在他身后,这种感觉很熟悉。 男人的脑袋在他的肩颈处蹭了蹭,嗓音愈发嘶哑:“岁岁,我难受,帮帮我。” 带着丝丝的恳求,仿佛藏着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火焰。 林岁辞的身体僵硬,口干舌燥,他就像一捆在烈日下暴晒了好几日的干柴,很快就被裴川这团火焰给点着了。 他喉结上下一滚,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 “岁岁……”男人的手掌掐着他的腰,即使隔着一层棉质的睡衣布料,也能感受到掌心的热度。 林岁辞的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栗。 当裴川的手缓缓下移,从衣摆探入的时候,林岁辞的大脑恍惚地清醒了过来。 他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裴川,够了。”林岁辞毫不留情地推开了裴川的手,趁着对方愣神之际挣脱了怀抱。 他顶着一张白里透红的脸,湿漉漉的眼睛严肃地望着对面的男人。 得给足裴川教训,可不能轻易被带偏了。 “我说了不给碰就是不给碰,别想诱惑我。” 他的语气同样是严肃的,但隐隐透露着几分沙哑和绵软。 对于好多天没得到满足的裴川来说,从白皙骨感的脚踝到纤细脆弱的脖颈,林岁辞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充满了诱惑。 浑身的燥热无法得到缓解,裴川恨不得化身失去理智的野兽,扑过去将美味的猎物叼进嘴里,好好享受。 但他是个成熟理智的大人,知道自己犯了错,在林岁辞那儿还没“刑满释放”,所以不能造次。 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眼前的青年,难受地蹙了蹙眉,哑着嗓音喊了句:“岁岁……” 林岁辞的视线往下,扫过男人迅速支棱起来的大帐篷,眼皮子跳了跳,迅速收回视线。 “不是有手吗,自行解决。” 他无视了裴川祈求的目光,推着对方往门外走去。 “我要睡觉了,你快回去!” 裴川被推到门外,同时“砰”的一声,房门被无情关上了。 裴川:“……” 他默默闭了闭眼,旋即抬手将脸上戴着的金属链眼镜取了下来。 这玩意儿一点用都没有。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下的帐篷,裴爷抬手扶了扶额,认命般叹了一口气。 看来还是得自力更生,自给自足。 经过这件事,他算是吸取了惨痛的教训。 裴川回到主卧,进了浴室,大冬天冲了一个凉水澡,哗啦啦的水声中隐约夹杂着男人低沉克制的呼吸声。 而另一边,林岁辞也好不到哪儿去。 虽然表面上佯装无动于衷地拒绝了裴川,但他好歹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刚才被裴川那么一撩拨,身体里的火早就被点燃了。 别墅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不用担心外面会听见,房门反锁,也不用担心男人会突然闯进来。 但林岁辞整张白净的小脸还是羞赧得通红,他浑身没什么力气地靠着床头,紧紧咬着唇,克制住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声音。 覆盖在柔软衣料下的背脊绷紧,如同拉满的弓。 白皙的脖颈向上扬起,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美丽又脆弱,让人想伸手掐住。 豆大的汗滴顺着脸颊滑落,划过滚动的喉结,没入睡衣领口。 眼眶不知不觉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眼尾染上了一抹惹眼的红,泪水沾湿密密匝匝的眼睫,浓密乌黑的睫羽随着主人的动作一颤一颤,如同振翅欲飞的蝴蝶。 不知道过了多久。 脑海里浮现男人方才戴着眼镜,穿着黑色睡袍,斯文优雅又禁欲的模样。 紧绷的背脊终于放松了下来,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林岁辞阖上眼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 缓了片刻,他才懒懒地睁开眼睛。 看着被弄脏了的床单,他脸上的热度又再次攀升。 这可怎么办? 半夜三更,Lucky躺在自己温暖柔软的小窝里睡得正香,梦里是香喷喷的大棒骨头,哈喇子都快从嘴角溢出来了。 别墅里很安静,李管家早就睡了,裴川大概率也睡了。 走廊的声控灯随着走路的动作而亮起,林岁辞怀里抱着床单,小心翼翼地往洗衣房的方向走去。 安全到达洗衣房,林岁辞松了一口气,打开洗衣机,正准备将床单扔进去的时候,身后蓦地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 “大半夜的,你在干什么?” 林岁辞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小心脏都快跳出体内了,腿也软了。 这大半夜的,真的会被吓死。 他紧紧抱着床单,回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男人,仍然穿着那件黑色睡袍,不过那副带有链条的眼镜被他取下了,手里拿着一个水杯。 那双凌厉深邃的眼眸正盯着他看,带着几分打量,似笑非笑。 林岁辞瞬间感觉自己被看穿了。 他将床单迅速塞进了洗衣机里,语气急促:“没干什么,你快回去睡觉吧。” 裴川盯着他烧红的耳朵尖,勾唇轻笑了一声:“大半夜洗床单?” 他倾身过去,附在林岁辞耳边,慢悠悠地开口:“林岁辞,你挺勤快的啊。” 林岁辞感觉自己有被内涵到,他慌忙往旁边躲。 “喝牛奶的时候不小心洒在了床单上,你别管了,赶紧回去!” 他边说着,边换上洗衣机盖子,然而还没关好,一只手突然伸过来制止了他的动作。 裴川凭着力量优势,轻轻松松攥住了林岁辞的手腕,将洗衣机盖子打开。 “别……” 林岁辞眼睁睁地看他拿出床单,鼻尖轻轻一动。 不知道是闻到了还是猜到了,男人眸光一闪,神色和语气都格外正经:“喝的什么牛奶,这么腥,以后别喝了。” 林岁辞:“……” 哪里有洞,快让他钻进去。 虽然面对的只有裴川一个人,但他还是体会到了社死的感觉。 偏偏林岁辞又不能反驳什么。 “知……知道了。”他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完便恼羞成怒地推着男人的背往外赶,“别管我了,你赶紧回去!” 裴川这回乖乖离开了。 洗衣房里还亮着灯,裴川站在外面,昏暗的光线里,男人的嘴角隐隐往上扬了扬,烦闷的心情忽然明朗了些。 看来还是有点用的。 裴川举起手中的杯子,仰头喝了口水,不紧不慢地往房间走去。 林岁辞通过敞开的门缝,确认裴川已经离开了,这才顺着墙壁缓缓蹲在了地上,默默抬手捂住了脸。 于是第二天,林岁辞见了裴川都得绕道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肝火旺盛或者什么什么不满的原因,裴川的下巴处罕见地长了一颗痘痘,去公司上班的时候都得戴上口罩,引得路过的员工们纷纷注目。 裴爷怎么突然戴口罩了?该不会因为昨晚和小对象那啥那啥太激烈,把嘴角给咬破了? 殊不知真相与之相反。 回到办公室,裴川才拿下口罩。 李特助敲门进来,不由多往自家老板脸上看了两眼,那一颗痘痘长在boss那张英俊非凡的脸上,非常显眼。 心想这哪儿是太过于激烈,分明是憋的。 这一个星期,裴爷的状态从里到外都透露着四个字:欲求不满。 脸拉得老长,脸色黑得吓人。 昨儿有个实习小妹走路太快,不小心往裴爷身上撞了一下,活生生被裴爷那阴沉沉的眼神给吓哭,犹如活阎王降世。 虽然裴爷并没有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发怒,甚至还好心提醒对方小心点儿。 但实习小妹吓得更厉害了,因为那句“小心点儿”听起来不像提醒,更像是警告。 谁让这位爷说话的语气也阴沉沉的。 为了全公司员工的幸福,李特助善意地询问:“裴爷,您要不要喝点儿去火的凉茶,很管用的。” 能让裴川去火的不是凉茶,而是林岁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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