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昀看了眼外边的太阳,顶了顶腮想骂人,心想这班主任真是亲的,都要毕业了还想着法子折磨他们。 慢跑两圈后蒋昀已然满头大汗,钱无缺拉着他去食堂避暑,小卖部里有空调,他俩跑得快,抢占前排。 前段时间四模,江姎进步很大领了奖学金,为了报答蒋昀的辅导之恩,拉开冰柜门说是随便挑,钱无缺巴结着喊了几声款姐,也被她乐着赏了一根。 三个人站成一排,边吹冷气边舔雪糕,汗都挥发掉,全身都变得干爽,惬意得不像话。 直到快放学,蒋昀才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喉管越来越痒,额上还无端冒着冷汗,他知道这是感冒的前兆,八成是刚才在体育课上一冷一热导致的。 他问钱无缺,“你嗓子痒吗?” 钱无缺一脸懵逼地摇头,“不痒。” “啧。”蒋昀咂嘴,读个高三把身体读垮了,他扶着额说:“我好像要感冒了,刚才吹空调吹的。” “啊?我没什么感觉唉。”钱无缺一拍手,“江姎不也没事么,你应该是雪糕吃多了吧?刚才那个是你今天的第几根啊?” “……第三根。”蒋昀张了张嘴,“我这是基本量。” 钱无缺无奈道:“日积月累你懂不懂?或许就赶着今天爆发了呢,你等会儿在对面药房买点药吃了,可别耽误明天高考。” 蒋昀点点头,药应该是不用买的,白韵搬进来后专门在家里备了个医药箱,满满当当的什么药都有。 他回去翻了翻,医药箱里的药大部分都是之前白韵从国外带回来的,药盒上写的都是英文,好在蒋昀看得懂,成功找到了感冒药,他平生第一次觉得这么多年的英语没白学。 就着温水吞了两颗药丸,蒋昀简单冲了个澡后躺到了床上休息,怕病情加重,他连空调都没敢开,只开了盏落地的风扇,还放得远远的。 今天放学早,没有晚自习,这个点家里只有他一人,听着扇叶转动的机械声和自己的呼吸声,蒋昀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中间热醒了一次,后背出得全是汗,连枕头都氤氲着湿了一大块,他半梦半醒间坐起身脱了上衣,又光着身子躺下继续睡,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房里有其他动静,这才迷离着睁开了眼。 “你……呃…咳!”蒋昀清了清半哑的嗓子,看着蒋晏秋问:“你怎么来了?” 蒋晏秋指着桌上自己刚放下的一大袋零食说:“明天考试,我来给你送温暖,打你电话没接,就自己上来了。” 他走到床边蹲下,伸手去摸蒋昀发红的脸,“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蒋昀虚弱地“嗯”了一声,“有点受凉了。” 蒋晏秋正色道:“那还裸睡?吃药了没啊?” 蒋昀点点头,“吃了,睡一觉应该就好了。” “具体什么症状?”蒋晏秋站起身,熟门熟路地从蒋昀的衣柜里拿了件短袖,“穿上,不许贪凉。” 蒋昀撇了撇嘴,“就是有点头晕,不想穿,刚才身上出汗了,等洗了澡再穿。” “不能洗澡,会变严重的。”蒋晏秋说。 “又不是大冬天,有什么关系?”蒋昀踩下床,不料腿脚发软,险些没站住,又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得了,老老实实穿上吧。”蒋晏秋把手里的上衣下摆蜷到领口处,套上蒋昀的脖子,又哄道:“来,抬手。” 都亲自服务了,蒋昀只好任他摆布,穿好了才问:“你晚上还要赶回学校吗?” “不用,明天上午没课。”蒋晏秋说。 “那你今晚陪我睡觉。”蒋昀说。 蒋晏秋挑了挑眉,玩笑道:“包夜吗?我很贵的。” “不行,你还是走吧,我到时候传染给你就不好了。”蒋昀摇了摇头,根本没听见他上一句话。 “我不走,免费行了吧,不要你钱。”蒋晏秋说。 好不容易见次面,哪有说走就走的? 蒋昀这才反应过来,“又不是嫌你贵才让你走的。” “小感冒而已,传什么染啊?”蒋晏秋不甚在意。 蒋昀发现人生病了会变矫情,他想听蒋晏秋说好听的话,又不愿直接问,只好拐着弯地说:“既然是小感冒,哪用得着这么担心啊。” “我疼老婆啊。”蒋晏秋说得理所当然。 听到想听的话,蒋昀满意地笑了,继而又问:“你老婆是谁?” “宇宙第一清纯男高。”蒋晏秋逗他。 蒋昀接着问:“名字呢?” 蒋晏秋说:“蒋·晏秋的心肝·昀。” 蒋昀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那你都是怎么疼他的?” 蒋晏秋掰着指头一条一条数着,“生气哄,生病陪,不隐瞒,不欺骗,跟他玩幼稚的你问我答。” ---- 不好意思,这章没考成,下章一定
第42章 42|我觉得没什么意义 离上次吃药过去八个小时,睡得正香的蒋昀被蒋晏秋捏着鼻子叫醒。 蒋昀确实没什么起床气,刚睁开眼视线还未恢复清明,看着轮廓模糊的蒋晏秋“嗯?”了一声。 “起来吃药了。”蒋晏秋揉了揉蒋昀的脸。 药盒上的英文他看不懂,但蒋昀说是一日三次,之前放学回来吃过一次,再吃就得是八个小时后,蒋晏秋没怎么睡,掐着点的叫人起来吃药,毕竟明天要高考,他想着最好是能一晚上就痊愈。 “几点了?”蒋昀撑起上半身,接过蒋晏秋递来的药丸和水杯。 “一点多。”蒋晏秋说,“你感觉好点了吗?” 蒋昀咽下药后摇了摇头,“晕得很,也不知道是不是刚睡醒的原因。” 蒋晏秋拧起眉,拿起床头柜上的药盒看了看,怎么也看不明白,只好对着蒋昀说:“要不你再看看,没拿错药吗?怎么不管用啊?” 蒋昀把杯子放回去后又躺下了,闭上眼说:“这不才吃一回么,急什么啊。” 蒋晏秋还瞅着那盒药,虽然英文看不太懂,但是数字还是认识的,他有点无语地撇了撇嘴,“……亲爱的,这药过期了。” “!”蒋昀猛地睁开眼,“真的假的?过期多久了?” “六天,赶紧去吐出来,不行我帮你抠。”蒋晏秋说着两指并拢,做了个会动的兔耳朵。 蒋昀张了张嘴,“六天应该没事吧?之前不知道不也吃了……” “所以才没见好啊。”蒋晏秋一把将他从床上拉起来,“听话,以防万一,别越吃越坏。” 蒋昀又被热醒了,房里只开了盏小夜灯,风扇还在转,蒋晏秋的呼吸也平稳地响在耳边。 可能是已经睡够,蒋昀此时并不太困,他伸手摸向枕侧,没摸着自己的手机,好像自从昨晚放学回了家后,他就一直没碰过手机,也不知道扔到哪个旮旯去了。 蒋昀盯着天花板看了会儿,这次醒来头晕不仅没缓解,鼻子也堵了,他最讨厌这种情况,鼻子一堵只能用嘴呼吸,时间一长又容易口干,总之就是很难受。 他翻了个身,手肘贴到蒋晏秋身上,感受到了片刻冰凉,说是冰凉,或许是他身上太烫,相比之下才有的触感。 蒋晏秋是个既不怕冷也不怕热的人,这点与蒋昀完全相反,蒋昀怕冷又怕热,所以才会贪凉,现如今大半夜的在这里遭罪。 他往蒋晏秋那边挪了挪,整个人都贴上去,把蒋晏秋当成冰块捂,捂热了就换个地方,甚至趴到了蒋晏秋身上,胸膛太硬怎么枕都不舒服,蹭来蹭去都没找着一个好点的姿势,蒋昀一点一点往下挪,背都弓起来,以一个跪卧的姿势,将脸枕在了蒋晏秋的肚子上。 他并没有将自己全部的重量都施压在蒋晏秋身上,有两条腿支撑在对方身体两侧,蒋昀就这么趴在下方静静听着蒋晏秋的呼吸。 蒋晏秋此时睡得正熟,做着美梦,即使觉轻,也迷迷糊糊地没有醒来。 蒋昀跪久了也不舒服,正准备再换个姿势,恰好听见蒋晏秋闷着声音哼了一句,蒋昀后知后觉自己这样确实太折磨人,坐直了想翻身下来,臀部贴上某物,使他猛然一愣。 是做春梦了吗?怎么睡着了还能起反应呢?难不成是他刚才蹭的? 蒋昀看着还在睡的蒋晏秋,大脑瞬间宕机,十分不知所措,重启后又莫名激动,自己也突然来了兴致,裤裆不一会儿就被撑得鼓鼓的。 到底是热恋中的小情侣,又时隔多日未见,以往对方一个眼神俩人就能擦枪走火,毫无顾忌地厮混起来,只有今天是次例外。 蒋昀越想越迫不及待,伸手勾下蒋晏秋的裤腰,挺硬的阴茎立马弹了出来,他圈住套弄了几下,想起自己第一次壮着胆子勾引蒋晏秋,蒋晏秋帮他打飞机,是两根一起的,于是蒋昀也掏出了自己的屌,只是他没蒋晏秋手大,两根勉强能握住,操作起来也并不容易。 总的来说有点蹩手蹩脚,毕竟蒋昀很少做这种事,自从和蒋晏秋开了荤后,他便从未自己动手来过,都是蒋晏秋全权承包的。 或许是技术不够成熟的原因,两根不能一起照顾到,蒋昀先射了出来,看着还很挺拔的小晏秋,蒋昀用精液给自己的后穴扩了张,剩余的抹到小晏秋身上,正准备沉着屁股往下坐时,蒋晏秋睁开了眼,四目相对,紧接着两声喘息同时响起。 蒋昀一屁股坐到了底,性器进得很深,小腹都被顶得隆起,他仰着脖颈喘得毫不收敛。 蒋晏秋还犯着懵,以为自己在做什么梦中梦,好不容易从春梦里醒过来,却又进入了另一个春梦。 他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蒋昀,对方的阴茎正随着上下吞吐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拍打在他的肚皮上,蒋晏秋发现这个梦似乎比上一个更真实,连衣服都与现实做到了百分百的还原,甚至连交合处肉体拍打的声音和触感都真实的不太像话。 等等,如果这真的是梦,他哪来的思绪做这些分析和对比? 此时的蒋昀骑累了,含着阴茎停了下来,只是动了一会就已经满头大汗,他撑着蒋晏秋的胸膛,哑着嗓子说:“累死我了,你动。” 蒋晏秋下意识地支起腿向上顶弄起来,尽管他已经知道这不是梦,蒋昀还在生病,第二天还要高考,但他耐不住欲望。 蒋晏秋咬了咬牙,后知后觉感到生气,但又不知道到底该气蒋昀还是该气自己,这种事什么时候做不可以呢?偏偏是这个时候。 他抬手狠狠揉搓着蒋昀的胯,冷声问道:“你刚才在干嘛呢?” 蒋昀并没有听出他声音里的不对劲,扬起下巴回:“睡奸你。” “……”蒋晏秋抿了抿唇,坐起身一把将蒋昀推倒在了床上。 蒋昀被完全压制住,腿被叠到胸前,两只手抱在一起被蒋晏秋钳着,无法动弹也不想动弹,身下被粗壮的阴茎大开大合地肏干着,进退间带出一圈媚肉,紧紧吸附在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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