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丛站在原地不动,心想还真把我当狗啊?雷擎见他不过来,就自己站起来走到陈丛身边。 陈丛心里紧张的要死,两人的关系一会儿近一会儿远真不知道折腾谁呢?嘴上也不知道说啥只能胡乱的道歉:“少将,对不起,对不起,这个事我一直没和你说,但是,但是我早就和雷铭说过我克人,他非不怕死,他……” 雷擎走过来捉住他握成拳的手,另一只胳膊揽住陈丛的腰轻轻点着他的肚子,“陈丛,你想问的是宝宝的生殖器官是否发育好吗?” “啊?”陈丛紧握着拳头也不敢松开,他手心都是汗,怕松开了沾雷擎手上被嫌弃,“是啊,对啊,我这个体质克人,我怕孩子也……遗传我。” 雷擎的脸上露出了罕见的尴尬和一丝不知所措,他对陈丛说:“孩子发育的很好,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你这种身体成因很复杂,可能是精子或者卵细胞有问题,也可能是孕期受到不良影响。你有两套发育完全的生殖器官,在医学上算一种罕见的、不会致命的疾病,不管谁说你体质克都是假的,你不需要相信。我说的你能听懂吗?” “病?”陈丛疑惑,“村里说,我这是祖坟阴气过重,窜到了我身上,他们还说我以后死了也不能埋祖坟里,我奶奶说让我葬到又干又热的地方才能保佑我全家平安来着。” “哈……”脱离科学的人是多么愚昧无知。雷擎无奈的干笑着叹气,他把陈丛拉倒床上坐下,自己也坐在旁边,“你要和我把你家从祖坟开始的事情都说一遍吗?你需要有判断是非的能力。” “我……”陈丛低头看见了雷擎一大片胸膛,脸瞬间有点红,他嗫嚅着突然觉得没有心思聊这个了,“少将您可能不知道,我家都没人了,应该……应该是我的原因。” 雷擎看着陈丛,没再说话,当陈丛开始感觉到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双手抓住陈丛健壮的胳膊凑过来轻轻亲吻了他的嘴角,这个吻里荡漾着安慰的气息,不带一丝情欲,“人都有生老病死,怎么能归咎于你?陈丛你到底怎么长到这么大的?这么结实,哪里阴气过重了?” 陈丛抬手搓着自己的嘴角,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他低头答不上来。 “乖宝,以后不许说要走或者自己养孩子这种话。你担心的东西不存在,肚子里的宝宝一切正常,如果你再不信我,我会生气。” 真的吗?陈丛把话咽进了肚子里,孩子不是畸形,他心里的大石头就落了地。顺着雷擎的意思,他顺从的被拥入怀里,雷擎抬手关掉了房间里的灯就压了上来。 炙热的吻和温柔的抚摸都落了下来,陈丛嘴上吸着气,余光里瞥到了天上清冷惨白的月牙,脑子里过着走马灯。他身边来来去去走过很多人,有的人会看见他吐口痰骂一句然后离开,但大多数人都会一言不发的直接离开,他形单影只,像野狗一样无知且孤独,几乎是靠着自己摸索着长大,长的和常人无异,但唯有他自己知道,畸形确实存在不被包容也无法改变。 江南找不到炎热干燥的时节,或许他并不适合葬在这里,又或许,也可以试试。 ---- 啊呀其实就是雷擎以为陈丛重男轻女,这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这根本就是放不到台面上来的事情,所以很生气。 陈丛弄不清楚雷擎在气啥,以为他已经知道孩子是畸形了所以有情绪。 他俩不太好沟通,成长环境差异太大了,受教育程度也不一样,但是少将在努力沟通,而且雷擎其实一直不知道陈丛是孤苦伶仃的状态,雷铭知道,但是雷铭那张破嘴还拿这事儿开玩笑来着。 【下一章是肉】
第61章 江南的春天春雨足、昼夜温差大,空气中除了有植物的清香外大多数时候都弥漫着一种湿黏的水汽。陈丛居住的地方房子虽老,但是室内装有很高档的中央控风系统,在春天夜晚暖气和除湿一定是开启的,这样就可以保证居住者的舒适度而且屋内完全不会起霉。 “哈……嗯……”低喘压抑的声音在屋内回荡,陈丛的脖子上有汗水滑落,小臂也起了一层细汗,于是他便将胳膊从随便盖着的被子里伸出来。屋内的温度应该是刚刚好的,但若是算上紧紧贴在他身上亲吻的高大男人隔着衣服散发出的热量,温度便高了起来,他让陈丛有一种自己已是蒸屉上的一枚灌汤包的错觉。 自己和少将的关系有这么亲密吗?那天把话说开以后,穿着军装的男人每天都会在晚饭前准时出现在宅子里,每一天都能满足陈丛的盼望。在没吃饭前两人还能稍显拘谨的寒暄几句,顺便把家里的小狗撸一撸喂一喂,也会干自己的事情,时间宽裕雷擎会带着陈丛去健身房运动一下;但只要晚饭结束,两人挨不过多久,也说不上是谁主动,反正就会莫名其妙的黏在一起,遂一起默契的上楼。楼上房门一关,楼下就只剩一只孤零零的杂毛小狗做客厅的‘守护神’,她先是警觉地动着耳朵细听楼上的动静,然后不知经过多少分钟在听腻了这种动静后便卧在松软的窝里缩成一团进入梦乡。 陈丛不明白,闹了矛盾还会让关系更好吗?雷擎皱着眉头生气的样子仍然历历在目,少将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明明那么生气,这么快就消气了吗?记得自己在村子里的时候,去年春天村口的王大爷和李师傅他们两家因为化肥有了矛盾,被村支书调解和好了以后,王大爷在李家墙根下泼过好几次大粪…… “在想什么?嗯?”雷擎发现身下的人睁着眼神发直看着天花板有几分钟了,就伸手掰过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则一下一下的揪着他胸前被吸吮了几遍的乳头。 “呃….嗯…哈”麦色的胸膛在有技巧的抚摸下上下起伏着,“呃……我是想,狗……”他嘴上还随便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雷擎闻言手下用力,陈丛右边的乳头突然尖锐的痛着,他倒吸了一口气,肩膀一耸吃痛的捉住了揉捏的大手,看似像是阻止实则只是纵容的轻轻扣着他的手指, “放她一个呆着。” 雷擎平淡的丢出一句话,见陈丛点了点头他便又转向眼下饱满的耳垂,把耳垂吸入口中还留了一个牙印,随后雷擎吻上陈丛湿软的嘴唇,手下也开始开拓着他的身体。他身居要位管理着那么多下属,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陈丛却是一个特别的存在,陈丛的外在粗犷五官英气性格也直爽,放在哪里都是充满力量的形象甚至会被挂上‘并不好惹’的印象,哪怕是当个搬砖工人。可唯独在雷擎眼前,在床上,陈丛就像一只内部怀珠却具有坚硬外壳的巨大砗磲,在所有人都避而远之的时候,他却愿意为雷擎打开坚硬的贝壳,展现柔软的肉体和身体里的珍珠,每每在这种时刻,雷擎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一直缺失一点点的掌控欲终于得到了满足,这是一种高高在上都无法获得的感觉,只有陈丛能给。他拿惯了枪的手此时就像是在雕琢一块巨大的石膏素坯,他无数次幻想着在这具未来的艺术品上刻满自己的名字,让所有人都知道,陈丛是他的所属物。 穿着宽松的居家服的陈丛已经被三下两下脱干净了,他身上布满细汗,凸起的下腹随着雷擎手指的一次次进入上下起伏着,原本半盖着的被子被他蹬开,他口中的呻吟难以压抑,从唇齿间一点一点逸散在房间内,而雷擎却仍然衣着得体,甚至连发型还保持着工作时一丝不苟的样子,只有衬衣的扣子额外解开了一颗。 手指下的花穴在不断挑逗下分泌出大量的水液,最近一段时间这里两人做的频繁,这个内部泛红充血的洞口几乎那天都会被进入,但没过一天便又缩回原来的状态,雷擎多次体验过后才知道若不做好前戏,陈丛会疼的冷汗直冒,但就这样这个小孕夫往往也就嘴上‘哼哼哈哈’的,从来不敢张口说。 粗糙的指腹摩擦着陈丛敏感紧缩的内壁,只要稍微给予耐心,陈丛就会很快进入状态变得敏感,被这样玩弄没过几分钟他就感觉到自己快要被手指插到高潮了,好想把腿夹起来磨一磨前面的已经充血的豆豆,可他的一只腿从大腿根被雷擎紧紧压住,双腿不能自如的夹起来,陈丛只能伸手撸着也一样充血坚硬的阴茎企图分散注意力。 见已经差不多,雷擎就半跪在床上解开皮带和裤扣,掏出自己早已勃发多时的性器。 好大好粗。陈丛瞥了一眼就别过头,雷擎见状不依不饶的凑过去拉起陈丛的手让他抚摸。 “唔…”陈丛一边抓着自己的撸,一边摸雷擎的,他心跳的快从胸膛里蹦出来了,喉头发干嘴里的唾液增多,两根都又烫又硬但他真切的感受到了客观存在的区别。是个男人就有这方面的攀比心,陈丛心里嘀咕着,少将也没比自己高出多少,为什么鸡巴会大出这么多?是因为军人身体素质远超常人所以那方面也大都器大活好吗? 雷擎附身过去小心的避开陈丛的肚子,他的语气完全没了平日里的一本正经,“是不是差距有点大?”他一边在陈丛耳边问,一边又在陈丛手中故意顶了两下,把他的手指弄的湿漉漉的。 “啊…唔…”这种不入流的话今天怎么会从少将那张尊贵的嘴里跑出来,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有什么好问的!!他继续别着头不愿意说话。 雷擎掰过陈丛的下巴,用手指玩弄着他的舌头,陈丛口中的津液尽数沾在了他的手指上,他抚摸着高温的舌头和口腔内壁,又问道:“要不要吃一吃?” “呵?”口腔被手指玩弄,口水都滴到了床单上,此时听到这种话陈丛无法控制的想到了一些过年期间的事情,几乎是反射性的立刻摇了摇头同时没有控制住嘴,竟然咬了口中的手指。 “……”雷擎有些吃痛的从陈丛嘴里掏出了湿淋淋的手指,脸色暗了下来。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一瞬间的凝固,陈丛突然觉得有些害怕,他怕雷擎又像前几天那样生气。于是勾着雷擎的脖子,两手的拳头握的紧紧的,怕手上沾的液体蹭到雷擎后背上,惴惴不安的解释道:“不是不是……我……对不起……”他一边辩解,一边在心里宽慰自己: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这有什么。 雷擎闻言表情又变得柔和了,他轻轻拍着陈丛的后背,另一只手将他的腿打开,用火热坚硬的下体顶着陈丛淫水满溢的穴口,明明是缰弦欲断情欲交融的时刻,他的声音却温柔平稳的响起,“丛丛,不想做就不做,以后也要说出来,想做什么也要说。” 陈丛瞪大眼睛,身上也没有那么紧张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值得雷擎这种大人物会对他一次又一次的做出并不符合身份的行为,但同时也觉得,少将说的话真对啊。此时雷擎身上暖烘烘的不再让他觉得热的难受了,相反的让人感觉到十分依恋并产生了渴望,想要什么就要说出来,“嗯,少将……那进来……我想做……啊!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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