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怎么呆住了?”雷少爷的声音提醒着陈丛现在的窘境,雷少爷的一双手也仍旧没有离开他的胸部,摸来摸去弄得陈丛不禁的耸肩,感觉到那两点与对方的手掌摩擦,感觉是陌生的又痒又胀。 “别弄了,车……俺也看完了,回切可成。*注释①”陈丛酒精上头还着急窘迫都说不出表意清晰的话了。 雷铭勾了勾嘴角,感觉这个黑工人搬砖溜瓦在行,倒是看着连兔子急了咬人的胆子都没有,怂包一个,便恶意的试探起了对方的底线。 他拂开陈丛骨节粗大的手,换食指轻轻的在陈丛两块饱满的胸肌上摩擦,嘴里调笑道,“我对艺术领域也略知一二,你这个胸看起来更圆一些,你是不是没去医院拍过CT、核磁共振什么的?我看啊,八成是里面长了东西。” 从手掌变为手指,触感更为奇怪,挑逗意味也更明显,陈丛被这样一摸冒了一层白毛汗,他下意识的弓着身子以最小体积缩在驾驶位紧靠车门,他不敢直视雷少爷玩味的眸子,压低脑袋双手手腕交叉成十字,护在胸前又羞又窘,“不烦老板操心了,俺……我健康得很,没啥病。回去吧,腿疼了。” “哦~腿疼啊?”雷铭目光下移,立刻笑的犬齿都露了出来,“哪个腿疼?中间腿胀着疼?” “!!”陈丛瞬间眼睛瞪牛大,浑身上下所有的血都往头上突突,不自觉的夹紧双腿,他才意识到他硬了,更糟糕的是最隐秘的地方也湿了,虽然对方就撩拨了两下,但感觉实在是陌生,他也不知道会这样。 雷铭继续逼近,半个身子都几乎都压在陈丛的身上,见陈丛无处可逃,又不紧不慢地说:“啧,陈丛,大家都是男人,有人这里很敏感被摸一两下就会又感觉,但你这个,属实太敏感了,来让哥看看病没病……” 未等陈丛反应,雷铭便撩起了陈丛T恤下摆,扭开了他工装裤的扣子将拉链拉倒最低,陈丛内-裤突出的一块立刻从拉链的缝隙中顶了出来。 哼,受了惊吓还这么硬,变态。雷铭想。 不过雷铭对摸同性的生殖器提不起兴趣,虽然到不了看到就觉得膈应得慌的程度,只是觉得自己已经过了在厕所比大小的年纪了,再进一步没啥意思。 正当他刚准备停下手头动作结束今晚跌宕起伏的炫耀的时候,又多看了那裤裆一眼,感觉有点不太对。浅青色内-裤突出部位下端的布料,怎么看起来湿了一块?我-操,不会是……?雷铭眉头一皱,大脑警铃大作。 “我-操,你裤裆怎么水了吧唧的,难道是我把你吓尿了?别他妈尿我车上我靠。”雷铭急的爆了粗口。 “不,呜呜……俺没尿。”陈丛吓到不敢说话,心里更怕雷铭看见,双腿把裤裆夹的紧紧的,想要伸手去系裤子。 陈丛已经不再勃起,内裤变得平整,雷铭看着他那个怂样就想骂他,再一瞅内裤上湿的一块也不像尿,就随手又拉了一下陈丛内裤,“哎不是等等,黏了呼呲的,你干什么你……” 在陈丛的挣扎中雷铭仅仅钳着他麦色的大腿并掰开,就像剥开用力关紧的河蚌,在明黄色的车内灯的照耀下,他看见在陈丛的睾丸下有一条了陌生的裂缝,那里像河蚌一样夹着鲜嫩的蚌肉,是它分泌出黏液,黏黏糊糊的粘在内裤上,晕了一圈。画面太过于猎奇劲爆,雷铭有再多的实战经验,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下体,包括他看过的颜色视频也没有。 陈丛老底被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雷铭的钳制,低着头快速提起裤子,他不发一言,向身后摸索着车门锁,他的身体只有为数不多的家人知道,二十几年自己一直都藏得很好,哪怕是高中和舍友同吃同住三年,都没人发现。今天竟然被自己的雇主以这种粗暴的方式目睹,他现在陷入绝境,有两个选择,要么掐死这个像禽兽一样的雇主,要么自己离开这个鬼地方跑得远远的。 显然,陈丛没那胆量选第一种,而且长得畸形的是自己,估计老板这时候也想自抠双目吧。 “真是没见过,怪不得……”雷铭一脸难以置信,挑起一根眉毛上下打量着陈丛,如此奇怪的一幕,即使陈丛把裤子都提好了还是会在他眼前打转,他一边消化这个信息,又看陈丛扭来扭去烦得慌便再次用力钳住了他的双手,并用双臂夹住他控制他的行动,自说自话道,“怪不得胸那么大,裤裆里面有个女人的……你到底男的女的?噢对对,应该算男的,有鸡-巴有蛋……” 陈丛撇过脑袋,深呼吸一口气,脸上火辣辣的,双手也被雷铭钳住动弹不得,无奈便尽量冷静的说:“我生来就这样,而且我村里都我这样是克人的,请雷少爷放手,怕明天开始就克着你。” 雷铭回过神来,对乡下人的无稽之谈感到无语,笑道:“哈哈哈哈,我不信你那套,克什么克,哥哥我不怕。你这天生长得,真够敏感的,我就摸了两把胸……啧啧。” “老板……哥,我……那能不能……”陈丛无奈,他想下车。 雷铭放开了钳制,陈丛手腕被勒的枣红一片,“问题不大,这是小插曲,哥就当哥没看见,我车你别掰了,我给你开。” 陈丛和雷铭下了车,银色的AMG?GT跑车依旧安安静静的匍匐在车位上,帅气逼人,而陈丛突然就不喜欢奔驰了。他快步走向电梯,酒还没全醒脑子带点晕腿不自觉的跛了起来,雷铭在后面闲庭信步,未再开口骂陈丛跛腿。 这一晚两人的心境都变得不一样了。 ---- 简而言之就是雷铭开蚌,小少爷挺从容的。
第6章 “土娃,恁怎在这?俺道是恁上市里医院。” 陈丛盖在身上的薄被被一把掀起,他在叔叔急促的声音里艰难地睁开眼睛,缓了缓神,已经是早上了啊。 昨天夜里他丛雷铭那儿逃命似的回到铁皮宿舍,舍友们早已酣睡,呼噜声震天响磨牙声也断断续续,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脚臭味,条件比他在宅子里的简易行军床屏风间不知恶劣多少。这个酒过三巡的庄稼汉躺在自己的硬板床上毫无睡意,一天之内发生了太多事情,他见了太多这辈子没见过的新奇事,而自己没给别人见过的东西也被别人见了,宅子里的少爷看着外表俊朗连手指甲缝都是干干净净的,怎么对他这个臭男人还是畸形做那种事,甚至还上手……思来想去陈丛一会儿觉得脸热一会觉得头疼酝酿了大半天都没睡着,平时都是一沾床就睡着的这回硬是抗到三四点才迷迷糊糊才眯过去。 “叔,咋咧?”陈丛从床上坐起,手掌胡乱的揉着脸皮试图让自己清醒起来。 陈叔拍着陈丛的肩膀,表情很着急,想把他从床上拎起来,“快集-合,大老板说找俺们,听说是夜儿丢了东西,土娃,你可没…” 听到是宅子里的少爷,陈丛心里翻腾了一下,立刻下床打算跟着他叔打算出去集-合。昨天的事情多少有些不合理,自己守了多年的秘密就这么随随便便被人发现甚至嘲笑,自己跟个大傻子似的半夜里还想那么多遍,净做无用功!总之宅子里他是不想再去了,还是赶紧说一下吧,要么他继续在后院做活,要么就提前拿了工钱不干了,还是回村吧。 做好决定的陈丛脚上踩着脏兮兮的拖鞋刚和陈叔走到门口正要开门,有人便从外推开门迈进来半条腿,是雷铭,管家跟在后面站在门口旁边,还有手拿着铁皮宿舍钥匙串的工头也站在那里。 这三人突然来简陋的铁皮房里给陈叔吓了一跳,看了一眼陈丛揪了两把他的上衣。 雷铭看见眼前刚刚睡醒仪表邋遢的黑工人,“哟?在这儿呢?我就找他。” 工头立刻点头哈腰道:“哦!原来是要找这个偷懒在宿舍里睡觉呢?!害我们一顿找!雷少爷找的人找到了,那么我们门口的列队就散了?您要求的工期忙,这个…我们…” 雷铭上前当着陈叔的面一把抓住陈丛的手腕,另一只手朝工头挥了挥,道:“散了吧,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找他。” 陈丛手腕被钳住心里一惊,身体反射性的往后退了退,脚上的松松垮垮踏拉着的拖鞋差点离了脚。 雷铭拉着陈丛想走,见人不动,眉头一皱早起找人的心烦劲儿上来了,便板着脸对身边的黑瘦老人说:“我带你侄儿在身边,他的腿伤还没好,当时就说了工伤我们包治好,你们去正常做活,工资嘛,还是按我之前说的照结。” 陈叔听出了眼前年轻老板口中停顿的意味,他不知侄儿惹了什么事情开始担心工资,便小心翼翼的恭维道:“哎,哎,老板好人,给俺们土娃处理工伤,我这就去,土娃……土娃也跟您去。” 说完便一脸严肃的推搡了陈丛一把,说道:“土娃,恁快切,劳资好上工。” 陈丛无奈,只得答了句“哎”,对陈叔点点头,跟着雷铭走出了铁皮房。 出了门雷铭便松了手,管家在陈丛身边,两人一起跟着雷铭离开后院工地来到主宅门口,雷铭身高腿长走的快出一截,到门口头都没回先行进屋,陈丛刚想跟上却被管家叫住。 “先生请等一下,你的鞋需要脱在门外,因为实在不和体面。”管家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丛的鞋,眼里写满了嫌弃。 陈丛低头看着自己又旧又皱缝里的泥土依稀可见的塑料拖鞋,还有蹬在拖鞋里看起来也不怎么干净的脚,脸腾的一下不受控制的红了,心想自己和这种豪华的房子果然格格不入。 陈丛在管家的目光注视下把拖鞋脱在宅子门外,然后赤脚踩过前厅的木地板向楼上走,管家对他说雷少爷在二楼自己房间里,他便去找。 陈丛光着脚爬楼梯,楼梯上有全包的地毯,所以他的脚一点也不冷、也不硌,他边走边想:有什么好担心的虽然对方看着高了一点但自己块头这么大总归不会被怎么样,正好一会儿见了说清楚,要么不干要么继续干体力活,伺候人这种事情,还是让那站在门外守着的人去干吧,自己是个粗人,这种地方再好也呆不住,还怕在这富丽堂皇的大宅子里多呆一秒,都怕玷污里面的空气咧。 陈丛走到雷铭房间门口,还是有点忐忑,想着是要直接推门进去还是先敲敲门,与此同时门打开了,一只大手扣住他的大臂,将他扯进屋内。 陈丛被雷铭有些粗鲁的扯进来并抵在门后,整个人被对方的影子所覆盖,两人距离突然缩短,气氛也陡然间窒息起来,与此同时因为力气极大陈丛的后脑勺还磕了一下,发出“咚”的一声。 陈丛吃痛的呜咽了一声,抬头看着雷铭。 雷铭虽然外表是个娇贵的少爷但个头还是比陈丛高出半头,离近仔细比较肩也要比陈丛更宽一些。 “干什么呀!”陈丛后脑勺闷闷的疼,他开始挣扎,两个大男人现在的距离也好姿势也好看起来极为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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