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M】 HE:一张受案回执就能说清楚的事情,孩子们选择立刻直播让粉丝知情,大人们却非要大做文章营销一波,还骂我不懂粉丝?[受案回执] 【comments】 阖家欢:艹了 Acdear:二哥,你太勇了吧!截个图,见证历史 微圆素:倪狗你tm真行啊?艺人人身安全没保障,又给我搞黑料营销?真以为我们不知道啊[擦汗] 击缶:我已分不清爱与恨,是否就这样…… 破破破颇:倪付宣给我受死 蜜儿们速来刷词条 — 刚刚挂断电话的倪付宣,这会儿又噼里啪啦call过来。何啸渊直接开启免打扰,丢下手机,气定神闲站起来,还从贵宾休息室拿了盘意大利面吃。 我们呆坐着,还没反应过来,只知道在何啸渊果断的操作下,反炒的黑料直接蔫掉,而mere备受鼓舞,开始齐心协力刷维权和倪付宣滚蛋的词条。 随行经纪很快收到倪付宣的连环夺命call,皱着眉出去了。 我们小雏鸟似的围到何啸渊身边,“二哥今天怎么情绪那么激动?” 何啸渊也没有避着我们,给我喂了口意大利面,直接道出好消息:“我哥哥可能找到了。” “嗯?那个何晓恩?” “不。我出生时,被拐走的亲哥。” 何啸渊说得轻飘,唯有和他朝夕相处的我们,从他淡然的面容中,窥见他努力压抑却仍剧烈震荡的期待。 ---- 二哥的可能是,骨科?还没决定呢kk
第86章 E37.男生 我还没和何啸渊仔细聊聊他亲哥的事,随行经纪快步走进来。 “贺百颇!” 他一叫我的名字,我头皮发麻,心想糟了。 因为我在直播时透露了私生一事,飞机将要起飞前,倪付宣实施了他的“惩罚”。他要我立刻离开机场,去参加一场重要的饭局。本来他是打算帮我拒绝的,但看我这么放肆,现在是要我“非去不可”。 随行经纪传完话,拽过我的手臂,要把我带向机场外的保姆车。何啸渊立刻想拦住我,却被随行经纪呛声:“你嚣张,你厉害,公司管不了你,还治不了贺百颇吗?” 原来,对何啸渊刚刚出言不逊的管教,也算在了我头上。因为何啸渊宠我。 在剩下五个人担忧的注视中,我被带离机场。上了保姆车,随行经纪倒是拉出笑脸,对我说: “就是吃个饭,和京城的大咖。倪大经纪说了,都是不能得罪的人,挺喜欢你。人家手里资源无限,你要享福咯。” 如公路卡车里的猪,我就这样被拉到京晟大酒店。 电梯行至21楼,入目便是一副欧洲油画,一个光裸的少妇倚在河畔,眼神空洞。 侍者行了个礼,引我往前。我十分窘迫,踩过獭兔绒地毯,脚步声都被吞没。 进了里面,倒并非我所想的灯红酒绿。那是一间正常的酒店包房,圆桌旁已经坐了一圈人,正在说话。 一进屋,瞧见屋子里的人,我心都提了起来。 酒桌左侧是一溜文娱传媒公司的高管,右侧是圈内有名的制作人,中间坐了两位年轻男人。 我们一进来,左侧的一位高管便站起来,笑说:“哎哟,瞧谁来啦!先前听说贺少很关注飞流的BAIPO,今儿啊,便把人叫来了。” 坐在中间的两位年轻男人,一个头也没抬,一个猛然抬眼,直直看过来。 我吓得抖三抖。那个抬眼的年轻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哥!贺千祎! 别看我平时在微信和电话里多不想理他,真见了面,我也是怂的。我哥在社会上向来是走斯文败类的风格,今天也不例外,那西装一穿,眼镜一戴,还真有几分吓人的架势。 而坐在我哥旁边的年轻男人,是他们太子党中的一员,名叫燕势西。之前大家在京城参加LENAHC奢侈品牌的私人派对,见到了师姐任菲,后来直接把任菲带走的男人,就是他。 我一咬牙,扭过头,假装不认识他们。 “陈总还真知道我的喜好。”贺千祎不咸不淡道,“坐下吧。” 包厢很大,我被按在一个角落,唾沫都要咽干了。 饭桌上几个高管和制片人谈起这几年的文娱和音像行业,口若悬河中酒过三巡,一位高管轻巧提起了最近想做的大项目,表示正在寻投资。 贺千祎和燕势西有一搭没一搭听着,而我这个过来充场面的艺人,当然一言不发。且因为熬夜所以胃口不佳,我基本没吃东西。我哥还似有若无瞟我几眼。我想待会儿他就要给我发消息,问我是不是又在减肥,或者给我转发一些节食对身体多么不好的小文章。 “贺少,听说这飞流的幺儿也姓贺,和您还有几分缘分呐!” 有位高管喝了几杯,忽然拿我起话头。 出于保护,我爸妈并没有公布我的存在,外人自然不清楚我是贺千祎的弟弟。 贺千祎光明正大看我一眼,点头:“确实挺巧。” 那高管又问:“都道贺少口味刁钻,但这孩子可是万里挑一,漂亮水灵,您喜不喜欢呀?” 我默默瞥我哥一眼,有点嫌弃,原来这就是他平时的生活。 那位高管却会错意了,举起酒杯笑笑,说:“这幺儿还偷看您呢,哈哈!我看这春天半冷不热,吃饱喝足后……让他陪您暖暖。” 饭桌上一时气氛变化。我头皮发胀,但无法动作,只因面前是“得罪不起”的行业把手和投资方。 雨姐在时,哪让我去过这种饭局。 贺千祎的脸色一时也难以捉摸。他转转眼珠,看了那高管一眼。坐在边上的燕势西本来是看戏,听见这话,扬眉灿笑,故意逗弄:“这孩子我倒看着心疼。来,坐我这儿。” “诶,燕少转性了?”那高管也赔笑,说:“确实,偶尔换个口味也不错。” 我哪能起来,瞅了燕势西一阵,豁出去了,直接说:“前些日子,我刚和大设计荣胤见过呢。” “哦?”我哥真脑子有病。听到我这么说,他竟然抬起头,好整以暇问我:“怎么,那荣仙儿要你,你就跟,这里的哥哥要你,你倒不肯?” 几位高管听罢,一通戏谑大笑,眼睛都成缝了。飞流现在正当红,多少人喜欢,估计他们真以为是叫对人,送对床了。 “没准那荣仙儿是真喜欢我!”我喊了一声,把全部的锅都推给荣胤。 “无妨啊,荣胤现在在国外,你红杏出墙,他又不知道。”一位音乐制作人媚笑起来,惹得大家交换了好几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我又气又恼,贺千祎看着还想说什么,我狠狠瞪他一眼。 “行了。”贺千祎扶起眼镜,皮笑肉不笑,“今天是聊投资,叫艺人来陪床就能谈成了?我不好这一口,叫他出去吧。” “没准我喜欢啊。现在就给荣胤打电话,把人借给我。”燕势西朝后一仰,噙着笑打趣,被贺千祎扫了一眼。 那几位高管疑惑起来,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我再次抬头,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贺千祎无奈勾了勾唇,抬起夹着烟的右手,朝门的方向一指。 高管们立刻会意,笑着请我离开,还说以后来京都再聚。我如蒙大赦,立刻离开包厢。 踩过昂贵的地毯,走过奢华的挂画,我快速挤进电梯。在狭窄的小空间里,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然而一出电梯,荣胤却打来电话,声音颇为稀奇:“宝宝,听燕势西说,你在外面说你是我包养的小情儿?” “咿呀——”我气得要摔手机,“这解释不清了!天杀的!” 工作没办法耽搁,我坐上了半夜的廉航。上飞机前,我拉黑我哥,看都不看他给我发的狗屁。 下了飞机,果然看见一串来电记录。我已经消气,还是恢复了他的好友。 【贺千祎】 刚刚看了一下私生的新闻,你们的安保怎么那么差?要不要给你挪个保镖。 【荷包蛋】 行吧。 - 新保镖身材纤细,冷白皮肤,乌黑眼珠,鼻梁高挺,第一眼看过去就觉得水灵、安静。他叫尹珍,是我们家助养的贫困儿童,十六岁以后就在做我哥的安保工作。 当时我们已经回到浙城,坐在会议室被倪付宣狂批,所有人都在装死。尹珍敲了敲门,无声走进来,鞠了个躬。 “胡岸莫名其妙插来一个新保镖,说是受过专业训练,能贴身保护你们。”倪付宣摘下油乎乎的眼镜,不屑道:“我看不用浪费这个钱。” 尹珍认真地回答:“我由先生支付工资。” 他说的先生是指我哥,但倪付宣以为是胡岸,讽刺了两句,便没再反对。 尹珍跟着我们回宿舍,在客厅支了个帐篷住下。我劝他买张折叠床,他郑重感谢,又说:“少爷,帐篷就很好。” 尹珍的安保工作做得极其优秀。所以,当席然牵住文俊豪的手,在客厅里想抱一抱的时候,被叫了停。 “窗帘没拉。”尹珍提醒。 “……” 席然顺势放开了文俊豪的手,对尹珍微笑:“好,谢谢你!” - 一日,我和文俊豪在私人健身房练拳,方知否在不远处练背。 文俊豪累得满头大汗,神情却十分激昂。 “……你怎么了?” 他这样也太惊悚了。 “尹珍真是太好了,就喜欢这样的。” 啊哈,那岂不是更惊悚了。 “你难道看上尹珍了?”我惊叹之余一拳捶过去。 “瞎说什么呢!”文俊豪假意瞪我,又扯着嘴角说:“因为小珍的干涉,席然说就不要再有亲密动作了。这样也好。” 我愣了一阵,没留神,竟被文俊豪掀翻在地。我也懒得爬起来,干脆躺在垫子上,我问:“你和席然最近什么情况?” 文俊豪还站在我身边。他低下头解开拳套。沉默的几秒钟,他微微张着口,汗水弄花脸,黑眼珠明亮又有些茫然。 下一秒,他重重砸向垫子,躺到我身边,刘海朝后翻去,露出分明眉目。 他慢慢眨了下眼,含混吐出一句话:“我后悔了。” 说着,他闭上眼睛,很累似的躺了一阵。 我静默半晌,坐起来,开门见山:“你们确实不该交往。对两人都是痛苦。” 可文俊豪却摇了摇头。他有些痛苦地皱起眉,又揉了一把眼睛。微睁开眼,他低声道:“宝,你说反了。不是因为我让他多么痛苦,我在后悔。而是……他太幸福、太坦荡了。” 按照方知否的计划,文俊豪明里暗里表示勉强,席然因为不忍伤害文俊豪,最终提出分手。 然而,席然太幸福了。 “当时我们睡在一起,我忘了身边是谁,就揉了一把。感觉奇怪睁开眼,才看见是席然。我很尴尬地放开手,他也在发愣。我想了想——因为要让他感受到拒绝——我就试探着说了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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