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不再围着江家,没有人可以踩到我的头上,没有江慕蓝,连江荻也没有... ... 哦,你说573?他算个屁! 至于江荻... ... 江荻嘛,好歹跟我打过一炮呢,我怎么不能想想他? 我在笔记本上自问自答,发泄完又撕掉。正经人不写日记,这是我的独特疗法。 在这一学年结束前我的情绪稳定了很多,我交了几个朋友,心脏只有在浏览江家的新闻时,才会泛起酸酸软软的疼,其余的大部分时间我是好的。 可能稍稍有点刻意,但是我只是想从另一个视角看看贵族的生活,他们为什么不能容易被接近? * 第四学年,做社会课题的时,组长刚好选到关于帝国贵族与平民相关的课题,为了学分我们自然开始究过二者。 这二者是星网时不时会流行的标签,里面不是粉红泡沫就是阶级斗争。网络里有些玛丽苏,现实充满了沟壑,阶级矛盾不可调和。 “哎哟,你们看,这个,这条夺权娶母啊,连亲妹妹都没放过... ...我怎么觉得我们跟那些贵族老爷活在不同的世界?” 啧,是挺没节操的。 我看着旁边人的光脑,页面搜索的关键词下面,那些情情爱爱tag,只有少女在冒泡灌水。 这样看来以前的我矫情如少女。 做课题期间我在社科论坛加了一位名为“JD”的好友,我当时还以为是江荻,但是一想,帝国第一奸相会在社科论坛吹水?可能吗? 而且我有他的通讯号,根本不是这个,他会用个小号来跟我聊天?他闲的? JD又不是什么稀奇的网名。 叮叮。 手机响了起来。我划开光屏,JD:[毕业后有什么计划吗?] 其实我打算去旅行,但是并不打算告诉别人,于是我点点回复:[不知道,还没有想过毕业后干嘛。] JD:[不想说?]发过了一张图片,是第三星有名的夜景,[毕业了包飞船带你去玩。] 我:[我不会和你出去的!不是说了不玩线下吗,你怎么还发这些?] JD:[这话只许你说这最后一次,这次就当你害羞了。] JD:[不想玩线下你想玩什么?线上给玩?] JD:[上次让你叫个床都不肯。] 我发现了,这个JD就是个色批!我当时怎么会头脑一热同意line love的啊?!越来越过分了! 所以说精虫上脑真的要不得! 我:[那个要语音的,我不要!] JD:[你打字。] 我:[不打。] JD:[喜欢钓男人胃口??]这几个字好像冒着寒气,穿透了屏幕,他肯定生气了,连问号都多打了一个! ... ...好吧,最近忙毕业的事,把他晾太久了,我心里还是有点愧疚。 JD:[再发几张照片过来。] 我从相册翻出几张腿照传了过去。 JD:[... ...] JD:[宝贝你的腿再美,我也撸够了,敷衍我是吧?] 被拆穿了。我:[... ...没。] JD:[发个视频。] ?说了不发视频的!,我正要打字,对面又发来:[可以不要声音,把你的小嘴张着给我录一个。] 还警告,[不许拿乔。你想你看了我多少?] ... ...不就看了看腹肌、大胸、喉结、公狗腰.... ...好吧,是有点多。 我:[... ...那你等等。] 我点了点手环,操控着小蜜蜂,拍了几个视频,可点开预览却发现有些不堪入目。我红着脸看,这个嘴唇太红,这个热气哈到镜头,这个嘴张久了口水有点流出来... ...呀,为什么都这么色?! 我修修剪剪,最后截取了一段八秒左右的,勉强不那么色的,发了过去... ...我很不意思,盯着屏幕,对面却没有一点动静。 这人什么意思啊?不是他找我要的吗?我之前都是收到图立马吹彩虹屁的!懂不懂商业互吹、平等互利?! 我对着光屏盯了足有三分钟,连正在输入都没有? 哼!我懒得再看,摘了手环就去洗澡了,洗完澡后我追了一部剧,到上床我才想起把手环捞来带上。 正好看见正在输入,时间距离我发视频已经过去两个小时,我抢先发送了信息:[你在干嘛?] 对面显示取消输入,接着又显示正在输入... ... JD:[不好意思,我有点久。] 哟,会道歉了哦,可喜可贺。 JD:[视频] 我想也没想的点开,里面是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在撸鸟。 !!! 原来是这个久,两个小时很了不起吗?! 我脸红心跳的看完,紧接着又看见JD又发来一张的照片,还是视频里的那只手,这次是挂着满手乳白的精液。 JD:[下次请红红的小嘴吃。]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烫得烧手,立即恼羞成怒地发:[你有病吧!] JD又是正在输入、取消,然后输入:[不想吃?不给日?] ! 我赶紧把手环压在枕头下,不想回复他,过了几秒又没忍住拿出来看... ... JD:[那下面的小嘴给日吗?] 我捂着脸,直接把手环扔进了柜子里。
第19章 共进晚餐 在与朋友庆生后的晚上,我第一次做起了梦... ... 呃... ...不是说好的初期试验体没有梦境的吗?我看着梦里的画面,十足无语。 我甚至很清楚的认识到我在做梦,索性找了个最佳观看位,当做电影观看了起来。 就是这些人,咋这么眼熟呢... ... 在连续做梦一个月以后,我发现被我当做电影观察的故事,好像是我的故事?里面的主角是我? 可我无法对这些画面感同身受,怎么说呢... ...不管主角是不是我,我只感觉自己在看一个故事,一个像是别人的故事。 不过这些故事倒让我的心境打开了很多。 * 我不能控制过去,也不能控制将来,我能控制的只是此时此刻的心念。二十二岁的我,想要踏上一场说走就走的履行。 毕业典礼结束后,我直接把自己打包到了一颗火热的星球。 我有时候会把星际护照与学历证明在地上拍脏,向所有人展示我是一个穷游的学生,然后混进工人们的酒会,和他们一起跳舞、喝酒。 有时候我又会去高端商场,不看款式只看价格,取下最贵打包带走,在听完歌剧后,我会随意给街头的流浪汉扔下一笔丰厚的钱。然后在拐角的小巷里,我会把价值不菲的外套扔掉,把梳得整齐的头发打乱,恢复最本来的样貌,最后找一家临街的餐厅,享受我的晚餐。 我常常如此,我喜欢混进各种人群。 * 昨天那群人的热情超乎我的想象,我被灌了太多的酒,醒来的时候竟然已经是傍晚。 所以我是被饿醒的。 我立马起床去浴室洗澡,出来照镜子的时候,我对着镜子里的脸做了一个鬼脸。这张脸我早已习惯,物来顺应,我已经明白我就是我,什么样貌都无所谓。 变化的话,可能就... ...桃花多一些吧... ...可以因为现在的我更像一朵低岭之花。Whatever反正都是花,我从行李箱取出一件带帽衫,套好就出门觅食。 我路过一家临街的饭店,里面的人突然伸出一只骨感的手,敲了敲围栏,我低下头当没听见。 烂桃花,滚哦。 “喂。”但那人却追了上来,按住我的肩膀,用臂力硬生生把我转了一个方向。 好,我倒看看无礼的家伙长什么样! 优越的样貌映入我眼帘,男人的眉眼优美,五官分明,是一副英俊出众的好相貌。 男人对着忪怔的我挑了挑眉,还是抬起下巴,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赏脸一起吃个饭?”他的声音像大提琴,低沉浑厚、韵味十足。 我拍开他的手,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耳朵,用更不屑的姿态拒绝:“不要!” 男人嘴角的笑变得冷淡了不,嘴唇翕动。我猜他可能又想说什么,别拿乔之类的话,但男人说出的口却是:“那好吧,再见。” 可说完,也不离开。 我面色不善,“再见该由我来说吧?” 男人“咔哒”拨开银色的打火机的盖子,滚轮在指壁一滑,火嘴顿时喷出火焰,他把火机夹在指尖来回转动,像是完全没听见对面人的话。 我的面色愈发阴沉,“滚”和“爬”在我喉间滚动,但我在他面始终不敢太过妄为,只能抿嘴看,看他要耍什么花样。 时间过去半晌,男人却没有更多的动作,我估摸着与这人应该就是偶遇,他恰好看见了我,于是便又想来敲打我一二。不然除此之外,我实想不出他为什么要找上我。 罢了,我还是不想与他纠缠,动了动脚刚要走。 他“咔”的一声阖上火机盖子,观察着我的表情,对我笑笑,便不要脸地来拉我的手,“好了,再见了。” ? 我真想呵呵他一脸。 “走啦,去吃饭。” “谢谢,不熟。” “你说我们吃什么?” “不吃!” “不想吃饭就干点别的?” “干屁!” “嗯,干你。” “你是不是有病?”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是啊。”他用力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街角。这里总算没有行人的注目礼,我当他总算要脸,他却是按着我威胁,“敢拒绝我,拧断你的手。” 说得好像没拧过一样。 我嘲讽地看着他,“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是想使用暴力的话,反正我反抗不了你,你直接动手吧。” “哈哈。”他噗嗤一笑,又变了张脸,收起冷凝的神色,拉着我往刚才饭店的方向走,“那就先吃饭,非暴力不合作也得需要体力不是?” 我被他拉着往前走,视线里是他的背影和牵着我的手,我突然想起一个画面瞬间就泄了气,无奈地朝他说:“你要不姓江,就你这样的,稍微弱点,保不齐就要被人套麻袋。” “是吗?套麻袋听上去不错,有机会可以试试。” 江荻停下了脚步,他转过头微笑,橙色的光淡淡晕染在他的脸上,像泛黄的镜头回放,像春日负暄,像瞬息白雾愣愣露出缝隙,柏木青苍,白露未晞,那个人还站在这里,手中不是握的一把青。 柔和的萨克斯曲在耳边响起... ... “饭店到了。” -------完-------
第20章 后记一 零度 江荻拿着由江家独资建立的Kyber实验中心出具的报告单时... ...英挺的眉在看到“性冷淡”三个字的时候,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这份报告单中的这一项结论,对于他来说,需要被划分进“问题”这一类。这关乎到他自身的体验。 江荻把报告单放在玻璃桌上,反手指节在上面敲了敲,这让实验中心工作人员的心一下变得紧张,对方的额角几乎在江荻“咚咚”敲击桌面的瞬间就渗出了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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