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支持陆鸣的股东显然是没有料到会是这个结果,都开始小声耳语,骂道陆鸣有点坑人。 就连一向支持陆鸣的冉诚都呼吸沉重,似乎是很生气。 也就是到了这里,冉诚将电话切断了,冉森文失去了探听的机会。 冉森文抓耳挠腮的坐在床上烦躁,怎么就挂了,再让他听一听呀。 再拨回去,冉诚已经不接电话了。 陆鸣总是说他会赢,可眼下到了这个时候,冉森文还是很担心,他并不知道当初陆鸣抄底了多少股份,万一还是不如管随多怎么办? 以管随的性格,一定会在掌握权利后,将与他为敌的董事会成员全部逐出局,到时可就是他的一言堂了。 以前他股份不多,大多数都是陆鸣母亲的遗产他动不了,现在可是实打实的最大股东了。 冉森文叹了口气仰躺在床上,心想是他给陆鸣拖后腿了。 宽哥总是说他浪费钱,现在想想还挺有道理,如果没有他的存在,现在的陆鸣应该会很轻松的解决这件事情。 实在是放心不下,冉森文给陆鸣发了一条消息,让他有结果告诉他一声。 心里喘喘不安一直到了下午,中午饭都没吃,王姨叫了好几声,冉森文都以没胃口拒绝了。 今天既是陆鸣的生日,也是他的生死场,冉森文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实在是没有心情吃饭。 大概下午两点多,冉森文收到了陆鸣的电话。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像是心口的那块大石头都搬开了似的,“在做什么?” 冉森文已经猜到了结果,会心笑了,“在想你。” “事情都解决了吗?” “嗯,解决了,”陆鸣顿了顿,很认真的说:“冉森文,以后荣膺资本就是我们的了。” “我们?” “对,是我们的。” 冉森文笑了,“你就不怕我是奔着你的家产去的?” “万一我是骗你的怎么办?” 陆鸣说:“只要你想要,我必双手奉上!” 这次冉森文没有再开玩笑了,而是沉默了下来,陆鸣给了他所有的偏爱,他也会永远站在他身边。 “我现在站在荣膺大厦的顶楼办公室里,你猜我想到了什么?” 今天的陆鸣话有点多,像是喝醉了似的。 冉森文知道,他是真的开心,陆鸣为母亲报仇了,陆鸣夺回了本该属于陆家的一切,他的噩梦也结束了。 冉森文不知道陆鸣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让他坚持过来的是心中的那个信念,那就是替母亲报仇。 “想到了什么?”冉森文问。 陆鸣轻笑一声,道:“我想和你一起俯瞰城市的辉煌,我的身边想有一个你。” 这不就是说想他了吗? 这人呀又开始弯弯绕绕了,不老实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冉森文没有逗弄陆鸣,而是说:“我在家里等你,礼物已备好,陆鸣先生回来拆礼物吧!” 他送的礼物不是别的,正是他自己呀。 挂断电话,将藏在柜子深处的战服拿了出来,包裹严实之后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王姨这会儿正在楼下看电视,电视剧里播放着真假千金的戏码,看见冉森文询问道:“我的乖乖,你要去哪呀?先生刚才打电话了,让你在家等他,他有事要和你说。” 可能是刚才他与陆鸣一直在通话中,所以他的父亲才给王姨打了电话。 目前来说给陆鸣过生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他都可以稍后再说。 冉森文弯腰换鞋,说:“王姨,我有点事出去一趟,晚点回来。” 王姨急道:“那先生怎么办?” 冉诚再三交代务必让冉森文在家里等他,看样子是挺重要的事情。 冉森文抱着盒子说:“王姨你就说我去哄他儿媳妇去了。” 冉森文跑出去,王姨抿嘴笑了,暗道她的乖乖真是长大了,看来毕业就能结婚了。 冉森文跑去陆鸣家,开始布置卧室,杜卡迪和川崎喵喵喵的围着他转,似乎是想和他玩。 冉森文将两个小肉墩子放回到窝里,亲了亲说:“宝贝们,爸爸现在不能和你们玩,爸爸要给另一个爸爸准备礼物。” 它们就像是听懂了似的,不再纠缠着冉森文任由他上楼去了。 来到楼上冉森文先是洗了个澡,而后看着镜子里略红的脸颊发呆。 他这也是第一次穿这种衣服,此刻还有点纠结。 衣服的布料不算太多,抹胸设计底下呈现倒三角。 尾椎附近的布料上挂着个毛绒绒的小尾巴,可爱又俏皮。 冉森文琢磨了一会儿终于将衣服穿上了。 戴上小兔子发卡,红色领结,冉森文觉得自己就是待人拆开的礼物。 镜子里的他全身都红了,因为害羞也因为陆鸣的反应,他觉得陆鸣会撕碎他。 * 车上,宽哥开着车问:“鸣鸣,公司里还有好多事呢,怎么这么着急回去?” 陆鸣一向是个今日事今日毕,从不拖到第二天。 因为荣膺资本的股份变更以及董事长更换,别家公司的社畜还在休假中,他们却要在公司里加班,好在有加班费不然都要怨声载道了。 别人还在上班,而老板却走了,宽哥不禁有些担心别人会对新上任的董事长颇有微词,这才问了问。 陆鸣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很轻的说:“今天我过生日。” 听到这话儿宽哥笑了,“你不是不过生日吗?以前我给你过生日你是怎么说我来着,一个苦难的开始有什么好庆祝的。” 那会儿宽哥就觉得陆鸣这小子不是正常人。 陆鸣没有否定而是说:“现在不一样了!” 宽哥说:“鸣鸣,打脸就像龙卷风,又快又猛又生风。” “你呀,自从和这个小少爷在一起后,脸都快打烂了。” 陆鸣笑而不语,这种感觉还不赖。 陆鸣下车后,宽哥也跟着走了下来,陆鸣蹙眉,“有事?” 宽哥说:“当然有事了,我上次有样东西落在你这里我找找,放心不耽误你事,几分钟就走。” 两个人一起往前走,陆鸣在前宽哥在后,房门打开,宽哥第一眼看见了杜卡迪和川崎。 两个小家伙儿无聊的蹭着他的裤脚,他弯腰去抱,还没等抱到,就被陆鸣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了视线,他隐约看见一个一个黑色身影,窜进了厨房里。 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陆鸣撵了出来。 宽哥蹙眉不悦道:“你什么意思?我现在都不能进你家了?” 陆鸣:“现在不能,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宽哥有点委屈,“什么重要的事这么着急?” 陆鸣嘴角微不可查的弯了弯,“抓兔子。” 宽哥愣在原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发呆,他理解的兔子和陆鸣说的是一个吗?
第94章 原来你是我的礼物呀! 胸前没有那几两肉,一马平川跟大草原似的平坦,冉森文怎么看怎么没有美感。 这玩应男人穿真的好看吗? 他不自信的左右转着身子照镜子,怎么感觉有种东施效颦的感觉。 别人穿上是诱人他穿却有几分可爱,尤其是小卷毛上面的兔耳朵,就跟真的似的,毫无违和感。 还有屁股后面的毛茸茸的小短尾,就像长在身上一样。 如果说陆鸣上辈子是爱咬人的狗,那他或许就是一只小兔子。 冉森文冲着镜子里脸颊微红的自己笑了,“算了,别人可以是诱人,难道他就不能可爱吗?没有人规定同一件衣服就要穿出同一种感觉。” 胖子和瘦子撞衫,难道胖子就要遭受到嘲讽,不应该是这样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穿衣风格,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又不吃别人家大米,别人管不着。 给自己打气之后,他开始自信了, 冉森文最后照了一遍镜子,确认自己足够可爱之后,才手捧黑玫瑰走去一楼等陆鸣。 刚才他给陆鸣发过消息只有他一个人,所以他才敢肆无忌惮的站在楼梯口等陆鸣。 这里是最好的位置,可以确保陆鸣进门第一眼就可以看见他。 今天,他是陆鸣的礼物,希望陆鸣可以第一眼看见。 可惜呀,有的时候人要是开始走霉运,喝凉水都会塞牙缝,冉森文就是那个被扫把星盯上的倒霉蛋。 本想给老公个惊喜,不想多了个观众,黑玫瑰从手上滑落,冉森文捂着脸以最快的速度跑去了一楼的卫生间,就在楼梯旁边几步就跑到了。 尽管躲了起来,可他还是不确定宽哥有没有看到他,坐在马桶上,鲜活的心脏还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一下一下剧烈的撞击着胸腔,仿佛要挣脱身体的束缚跳出来跳个舞。 ‘到底看没看见’犹如一个魔咒撕扯着他的神经,太社死了,他以后要怎么见人? 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一世英名尽毁。 冉森文将头埋进膝盖里,已经不想出门了。 他可以在陆鸣面前做任何事,因为他们亲密无间,也是你知我长短,我知你深度的关系,并不存在任何羞耻。 外人就不一样了,那就是丢脸呀! 不多时,卫生间的门被敲响,外面传来陆鸣的声音,“宝宝可以出来了。” 冉森文抬眸心里踏实了不少,很快又被纠结的情绪撕扯,他埋着头像一只鸵鸟,“我这辈子都不想出门了,丢死人了。” 如果宽哥是个陌生人,或许这事还能过去,可他是熟悉的人呀,低头不见抬头见多尴尬? “宽哥没有看见,被我挡住了。” 希望被燃起,冉森文眼睛都亮了,“真的?” 陆鸣语气坚定,“你知道的,我从不骗人。” 是呀,是不会骗人,但会套路人呢! 冉森文记得一句网络语,自古套路得人心,不知道用在他身上对不对,反正他就是这么稀里糊涂被陆鸣弄到手的。 冉森文憋闷的没有说话,陆鸣又说:“宝宝,可以开门了吗?我想看看你。” 终究还是被陆鸣打动了,冉森文走过去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手腕被拉住,冉森文来不及反应撞进了陆鸣的怀里。 小兔耳朵都歪了。 陆鸣的手掌放在腰间,另一只手摸了摸尾椎上的毛绒绒的短尾巴。 “宝宝,你好可爱!” 声音透着愉悦,不用去看他的表情都可以判断出陆鸣是真的开心。 冉森文的小爪爪挠痒痒似的挠了挠陆鸣的肩胛骨,轻哼道:“我当然可爱了,我是小兔子呢!” 话一出口,冉森文觉得自己幼稚的如同幼儿园小朋友,说话都有点奶声奶气的,撒娇也越来越顺嘴了,完全不用思考,张嘴就来。 完了,他算是彻底无药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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