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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陷落

时间:2023-09-11 00:00:07  状态:完结  作者:林苓

  “……我不信,除非你让我留下来试试看。”

  “徐晏明,禁止耍无赖!”许园感觉徐晏明有点烦人,虎起脸凶他,可顿时又觉得自己有点过了,连忙追加一个笑脸,双手勾上他脖子,灿若桃花甜滋滋地哄他,“老公,你乖一点好不好?”

  徐晏明摇头叹气,垂眼瞧着面前人,觉得面前这人他是再也惹不起了,想说行吧我走就是了,没想到许园却忽然亲了过来。

  这次他没躲,唇舌深入浅出地与她纠缠好半晌,问她:“不怕被我传染么?”

  许园笑嘻嘻地又亲他一下,然后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自己的唇角,那模样像个嗜血的女流氓,过后文绉绉地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徐晏明一下子就被逗乐,反正已经亲了,该传染也已经传染,他再无顾虑,一把扯掉眼镜,手按着许园的后脑勺,重重地吻过来。

  吻得过于狂野,有点猛兽苏醒的做派,边吻边把人倒推着走,许园感觉后腰抵到厨柜时,人被徐晏明一把抱到流理台上,她坐上后双腿夹紧他的腰,像要挂在他身上。

  两人呼吸粗重,许园感觉到徐晏明的心跳如擂鼓,厨房里电热水壶水滚的声音也掩盖不掉他的心跳声似的。

  许园深怕徐晏明控制不住浑身躁动的热望,极有可能直接在厨房就把她给办了。她双手轻揪徐晏明发红的耳朵,把继续往下发展的可能性扼杀掉,甜蜜地望着他笑,娇声软语地提醒他:“你再不走,卧虎可能要闷死在车里了。”

  送许园上楼时,本来商量好他先回家的,所以就让卧虎在车里待着,结果一上来耽搁了这么久。

  徐晏明完全忘记卧虎,这时感到愧疚,他的手从许园的内衣扣处滑下,把人抱下来,试探着问:“我现去把卧虎带上来?”

  “不了吧,”许园若无其事,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不慌不忙地冲起感冒药,“你把感冒药喝了,然后先带卧虎回家。”

  徐晏明同意了。

  许园把剩下的几包感冒药让徐晏明带走,送他下车库时叮嘱他记得按时吃药,徐晏明坐在驾驶室内,扭头看她,目光痴缠地降下玻璃窗,最后忍不住又耍了下嘴皮子:“这么担心我,又不肯跟我回家住,是想跟我玩欲擒故纵吗?”

  “你想多了,”许园笑着俯身,双臂趴在车窗边沿,“我答应你,你寒假结束之前,我一定搬回去。”

  徐晏明捏着许园的下巴,痞坏痞坏的威胁:“你最好说话算话。”

  说罢凑过去亲一口,卧虎突然意见很大地叫了一声,两人都愣了下,纷纷笑着去看卧虎。

  许园笑说:“你看,把卧虎忘在车里那么久,卧虎都生气了。”

  徐晏明笑了下,又看许园一眼,说声了走了,便真的走了。

  他回家没一会儿,顾子宵发来邀约,让他晚上一起去参加一个朋友的饭局。徐晏明想着老婆弃他不顾,自己一个人待家里也是无聊寂寞,便不问因由地答应了下来。

  晚上到饭局上,除了顾子宵,还有另外两个男人,徐晏明不认识他们,顾子宵给他简单介绍,管其中一个叫欧阳,一个叫张霖。

  大家都客客气气的,和和气气地吃饭喝酒聊天。张霖喝得有点上头了,忽然提得起一个大话题,说盛业集团董事长好像突然病重,在医院住院,他几个子女各怀鬼胎,暗地里都在算计争夺遗产。

  徐晏明反应了好半晌,才想起盛业集团董事长,正是自己血缘关系上的父亲徐睿远,他若有所思看向张霖:“你说的是徐睿远吗?”

  顾子宵听到这个名字也是一愣,这时反应过来,意味深长地看徐晏明一眼,问张霖:“这么个大人物病重,怎么没看到相关报道呢?”

  “报道出来怕影响股价吧,”张霖笑了笑,从桌上烟盒抽了支烟夹在指间,“当然,还一个缘由,听说是要防着徐睿远在外的子女跑来分家产。”

  徐晏明心情有点复杂,脸色也不太好看,继续追问:“既然封锁消息,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嗨,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嘛,”张霖点燃一支烟,吸一口,那样子神神道道的,“媒体不报道而已,私底下还是有很多人知道的。”

  徐晏明目光微动,蹙了蹙眉,盯着张霖问:“你知道在哪家医院吗?”

  张霖吐出烟雾,把这包间弄得乌烟瘴气,目光穿过烟雾看向徐晏明说:“南城最贵的私立医院。”


第70章 唯一

  ◎唯一的爱人,唯一的亲人。◎

  饭局散场, 那两人先走,徐晏明留顾子宵多聊了会,带点儿兴师问罪的意味, 问说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欧阳是我大学时的同学,”顾子宵一脸无辜, “至于那个张霖,我也是今天才见。”

  徐晏明端起茶壶给自己添了点茶水, 垂眸沉吟半晌, 转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缓缓说道:“他知道我跟徐睿远的关系吗?我总感觉他是有意在跟我透漏消息。”

  顾子宵不认同,手指敲着桌面说:“你想多了吧,我看人家就是纯粹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徐晏明看向顾子宵,“他在哪个单位工作?”

  顾子宵摊手说:“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他是你同学带来的, 你同学应该知道, 你问问?”

  “啊……”

  顾子宵敷衍应着,低头拨弄着手机,并没有打算真去问问同学, 他满脑子好奇徐晏明对徐睿远病重这事怎么想, 会不会也想去争一份遗产, 然后嘴跟脑子同步,干脆地把话问了出来:“你对这事这么在意, 是想去争一份?”

  徐晏明嗤他, 他用得道成仙的好心态,慢条斯理地说:“在我看来, 人生最不值得争的就是钱, 生不带来, 死不带去, 我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我才不去凑那个热闹。”

  顾子宵想说那是你没吃过缺钱的苦,转念又想他是从鬼门关转回来的人,看得淡也很正常。他本身已经不是个凡人,和出家人一样没有贪念,不争不抢活成了神仙,眼下的境界是更高了。

  顾子宵敬仰又鄙薄地看徐晏明:“那你问人家住哪个医院干嘛?我还以为你要去病床前尽孝心捞点好处呢。”

  “你第一天认识我吗?”徐晏明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点烦,一边犹豫着低声说,“不过……如果他真的到了那一步,又想见我的话,我会去见他最后一面。”

  他们这晚饭桌上叫的是白酒,徐晏明喝不来,一滴都没沾。倒是回家后想起徐睿远,想得有点闷闷不乐,于是自斟自酌起来,伍美珍生前收藏了不少好酒,够他糟蹋的。

  他喝着酒,又点了支烟,一个人坐在客厅的烟雾缭绕里。

  要说对徐睿远没感情,其实也是自欺欺人,毕竟是血脉亲情,虽然很少见面,但不可否认徐睿远对他不错。所以徐睿远要是真就这么走了,他还真觉得挺难过。

  转念再想想,徐睿远六七十岁的人,其实也算活够了吧,他似乎更多的是为自己难过,徐睿远一走,他就真的没有血脉亲人。

  一杯接一杯地喝,徐晏明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可惜喝再多的酒,似乎都无法消除心头的苦闷。他忽然很想见许园,仿佛只有许园解他的闷,所以也顾不上许园的禁令了,他给许园打了个视频电话。

  许园在镜头里一眼就发现他不对劲,有点大惊小怪地叫起来:“徐晏明,你又喝酒了?”

  徐晏明在镜头里迷醉地笑了下,“这么明显吗?”

  “你脸都红了,还不明显啊?”许园火眼金睛似的,看透了徐晏明的做派,这人平日看着干干净净,像个烟酒不沾的好男人,一到心情不好就没节制的抽烟喝酒,她挺担心,语气软下来问他,“老公,你不开心吗?”

  徐晏明没回答这个问题,在镜头里看许园很久方才说:“园园,我可以过来找你吗?”

  许园疑惑得不行,明明一切都好好的,他到底有什么想不开,她迫切想知道真相,又追着说:“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徐晏明话不对题:“园园……我只有你了。”

  许园摸不着头脑,明明分开就几个小时,怎么突然弄得跟生离死别一样。见他这副模样,许园心有些慌,已经忙着盖上笔记本电脑,起身想去换衣服准备出门,“你喝成这样就别出门了,我过来找你吧。”

  “你不是急着改稿吗?”

  “改稿哪有你更重要啊?”

  “你终于肯说心里话了。”他心满意足地笑了下。

  “……”

  许园开车过徐晏明那边的路上,心七上八下的,她开得急,差点别了人家的车,好在最后化险为夷,平安到达。

  她打开门时,徐晏明迎了出来,带着醉意的笑走到她面前,二话不说抱住她,弓着背把下巴抵在她肩膀上,闭着眼不说话,像个脆弱又无助的孩子。

  他这副模样实在太惹人怜,许园发觉自己真的心疼了,他的每一次示弱,似乎都成了她情感递进的阶梯,许园怜爱地抚着他的背,尽想逗他开心,语调轻松温柔得不行,声音里带着笑意说:“我老公这是怎么了呢?”

  徐晏明果然笑了一声,笑得很浅,他倒也有心情开玩笑,脸埋进许园颈窝,带着淡淡的笑意说:“你老公单纯是想抱抱老婆。”

  许园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烟叶酒味混合在一起,非常浓烈,“可是老婆不太喜欢老公身上的烟酒味诶,怎么办?”

  徐晏明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确不好闻,他自己闻着都挺嫌弃,他微醺地说:“我先去洗澡,你不许偷偷溜走知道吗?今晚留下来陪我。”

  “好。”许园心里暗笑,他真是被她甩怕了,已然成了惊弓之鸟。

  徐晏明去洗澡,许园和卧虎玩了会,给卧虎弄了些吃了,又把茶几收拾了一番,她准备拿酒杯和烟灰缸去清洗时,徐晏明出来了。

  他洗过头和澡,看起来清爽了不少,人也清醒了,烟酒味被沐浴馨香所代替,干净宜人。许园瞧着他还在滴水的头发,温温柔柔地说:“怎么不吹头发呀?”

  徐晏明不太在意,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随意擦了几下,便伸手去接许园手上的酒杯和烟灰缸,“你歇着,我来洗。”

  许园没和他争,任他拿去,她自己转身进了卧室,想去衣帽间找今晚睡觉穿的衣服。那时搬走,她的衣物一件不留,这里显然没有她的衣服了。

  她在衣柜里划拉,寻思着拿徐晏明的衣服将就着穿一穿,伸手正想拿徐晏明的衬衫当睡裙,徐晏明忽然出现在门口,笑看着她,极不正经地说:“裸睡更健康。”

  会开玩笑,说明心情好转了,可这话听着就不怀好意。许园不吱声,徐晏明走过来从身后抱她,正色地补充平等条款:“公平起见,我陪你一起裸睡。”

  许园忍俊不禁,在他怀里转身,他身上好闻的香味扑鼻而来,她心旷神怡,却有意虎起脸凶他:“徐晏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大半夜特意跑过来,可不是为了陪你裸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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