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下的时候,舒书木侧过头紧盯着应知节的脸,想要看他惊慌失措的表情。 很遗憾,应知节没有惊讶,他只是停顿了一下,长指拨弄穴口,带来一阵痒人的快感。应知节的表情是淡淡的,也看着他,垂着眼睛,似乎在做一件理所应当的事,而不是摸他的逼。 舒书木重重喘了口气,咬牙把溢到唇边的呻吟声咽了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这么敏感,在没有药物作用的情况下也一摸就想喷水。 他的隐忍似乎让应知节很不满意,手指碾过小巧的阴蒂,并撬开了他的唇关。 应知节的气息把舒书木完全包裹起来了,舒书木被关在他的房间里,所有城门全部失守。 柔软的逼肉比舒书木可听话多了,乖乖含着手指,淌着温热的汁液。 只是玩了一会儿阴蒂,舒书木突然佝偻了身体,小声叫了出来,忍不住抱住了应知节的脖子,他马上要高潮了。 怕他很快就没有体力,应知节没有继续刺激他,而是接着向下,玩弄着另一个软软的小口。 舒书木的理智好不容易回来了一点,不肯承认刚才“嘤嘤”叫的是自己,假哭了一阵缓解尴尬。 应知节居然真的停了下来:“怎么了,哪里不对。” 没什么不对,被玩得太舒服了,这怎么说。 舒书木恨恨地说:“别玩了,再玩天都亮了,直接来。” 应知节恍若未闻,还是慢慢地揉按着穴口,把流下来的满手淫水抹在上面,表情寡淡地 像在给面包涂果酱。 舒书木忍不了他这么玩,随时都能抽身离去一样,干脆起身,也往应知节的下身摸过去。 只摸了一下,他立刻烫手一样缩了回来,安心躺在了床上。 其实玩一会儿也挺好的,就让应知节伺候吧,他不想伺候那根东西。 应知节把他翻过来,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伸进两根手指开拓甬道。 舒书木身上很白,身量纤细,摆出这样淫靡的姿势很难让人移开目光,当然是在他不 回过头撇着嘴说话的时候。 “你是同性恋?不想看到前面是吧。” 应知节加了一根手指,掰过他的下巴亲他:“我只是为了让你更方便挨操。” 舒书木不信:“你不觉得奇怪不觉得恶心吗,我跟正常人不一样。” 应知节的指尖按在湿润的内壁上,进出间寻找着给舒书木带来最大快感的位置,沉声说:“你只有这张爱讲话的嘴跟别人不一样。” 他吻住了舒书木。 反复的亲吻把舒书木变成一块融化了的黄油,他喜欢接吻,应知节作乱的手指都让他忽略了,直到一个更大更硬的东西顶在穴口。 舒书木立刻把应知节的头无情推开,紧张地看向下面。 亲眼看到这根这么大的东西还是让舒书木很害怕,跪都跪不住了,倒了下来。 应知节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什么姿势都差不多,既然舒书木选择躺下来,就抬起他一条腿操。 舒书木是第一次清醒地,看着那根东西插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像让技术不好的人打针一样,他又害怕,又担心打不好,忍不住看。 他的腰是软的,腿是软的,当然最软的还是穴口。尽管舒书木的记忆不深,但是身体似乎可以凭着本能,记起应该怎么样放松去吞咽。 他眼睁睁看着那么大的鸡巴一点点插进了穴口,填满了他的身体,甚至能感觉到上面血管的脉络。 “停停停,等一下!” 舒书木紧急叫停,在这种关键时刻。 应知节的脾气头一次这么好,真的停了下来,抱着他光裸的背,安抚地拍了拍:“怎么了。” 舒书木已经有点哭腔:“别都插进来,就先到这里,吃不下了……” 应知节稍微再往里用力一点,舒书木就哭,他真的掉眼泪,明明下面吃得好好的,他就是心里害怕。 “应知节……” 他叫身上男人的名字,尾音是拖长的气声,他在撒娇。 应知节不是第一次拿他没有办法。 ---- 滑跪,我下了课会再写˃̣̣̥᷄⌓˂̣̣̥᷅
第40章 40 === 舒书木发誓,任何人在被迫跷着腿门户大开的时候,都是极度脆弱的,他哭绝不是因为他软弱可欺。 应知节一只手抬着他的屁股,强行抬高,另一只手握着他的大腿,粗大的阴茎没有强行进到最深处,而是浅浅地抽插。慢慢退出来,再用力顶进去。 舒书木被顶得轻喘一声,内壁也涌出汁水,变得更加容易进出。 温水煮青蛙一样,入侵者埋得越来越深,把舒书木的力气都偷走了,他抓住了应知节的手臂,与其说在阻止,更像是借力,毕竟他抬头的力气都快没了。 应知节握住了他的手。 手指扣在一起的时候,力量似乎也流通了过来。舒书木刚支起了一点上身,就被凶狠凿入身体内的阴茎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太清醒了,没有药物和酒精剥夺他的理智,没有盛大的宴会和柔软的晚风麻痹他的神经,他只是好心帮忙,出来看展,原本应该已经返校,去食堂打两个素菜,再盛碗米饭,抓紧吃完去图书馆。 而不是在洁白宽大的床上,含着男人的鸡巴呻吟。 舒书木无颜面对现实,紧紧地闭着眼。 他的身体倒是比他习惯不少,交合处溢出丰沛的液体,伴随着快速的抽插,在安静的房间内发出黏糊糊的撞击声。 闭上眼睛可以装作鸵鸟,可是声音却没办法关掉。 舒书木觉得做爱的时候他的脑子可能是不转的,毕竟下体要供血,大脑也要,人身体里就那么多血液。 于是他掩耳盗铃地捂住了应知节的耳朵。 这里就他们两个,捂谁的都一样!应知节听不到只有他自己听的话,随便怎样都行了。 应知节耕耘得很卖力,手臂触碰到的肩膀处,已经有薄薄的汗意。 似乎有些误会了舒书木动手的含义,他稍微停顿,抵着舒书木发型凌乱的额头,等待着他的指示。 “怎么了。” 没等到舒书木说话,应知节轻声询问。 不是意外,不存在交易,现在就像为了喜欢而做爱一样。 舒书木害羞得要受不了了,他不停地摇头,想要甩开这奇怪的感觉。 应知节的喜欢来得莫名,大概也就是那些肤浅的原因而已,和其他人一样。 他要是躲过了那些糖衣炮弹,栽在这里,那才真是叫人笑掉大牙。 应知节不知道是不是误解了什么,把他抱了起来,面对面坐在怀里操。这个体位除了可以把舒书木紧紧抱住以外,还有一个优点,就是进得特别深。 舒书木伏在他的肩上,颤抖的手抓出了好几道红痕,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忍不住用力并拢腿,收缩着小穴,阻止外物的进出。 应知节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不要夹。” 巴掌落下来,没用多少力气,舒书木却叫得很大声,像发情的猫。 应知节:“你太……敏感了。” 明明是应知节的运动量更大,他的声音还和往常一样平稳,除了更沉一些几乎没什么区别。 怪别人敏感的是他,一下又一下打别人屁股的也是他。 舒书木含住甬道里的大东西已经很辛苦了,没办法再含住羞耻的叫声。 很明显,应知节十分受用,鸡巴比铁棒都硬,更加涨大,摩擦着火热的嫩肉,直到将温热的精液射到最深处。 舒书木同时到达了高潮,身体不受控地向后仰,脸上满是欲潮的红,微微吐出一小截舌头来。 像滥俗的艳情小说,以传闻故事为开头做铺垫,无论将山野中的精怪描述得如何清奇特别,美丽顽劣,终究变成落入凡尘情爱的人,承受野蛮的欲望。 应知节抱着他躺下来休息。 起码此刻,舒书木还是很脆弱的,他离不开刚亲密无间的情人,或许是受关衔的影响,他趴在了应知节身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静了没一会儿,他的意识回笼了,虽然体内还插着几乎不见疲软的阴茎,但是舒书木聪明的智商又占领高地了。 黏黏糊糊抱在一起像什么样子,又蠢又做作,应知节的事办完,该轮到他发话了。男人在这种时候,岂不是要刮风他不敢给你下雨。 他清了清嗓子,抓紧机会趁热打铁,要跟应知节谈判清楚。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舒书木选了一个开门见山的开场白,得意地说:“白锐跟他妈说我是他对象,你睡了他对象,你完了……” 应知节偏过头看了他一眼。 舒书木突然抖了一下,明明还有一大段精心设计的台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不出来,一阵恶寒袭上了他的背后。 奇怪,他的雷达怎么感觉这么危险,要地震了? 好消息,地震并没有来,这里很安全。 但是应知节猛地把他按在了床头。 第二次没有给他任何的缓冲,穴口虽然还湿软,但是高潮后一碰就抖的状态,应知节一插进去,大开大合地操了几下,舒书木几乎立刻又高潮了。 过于频繁的极致快感给身体带来很大的负荷,舒书木软成了一摊水,也逃不过被反复撞击的命运。 “暂停一下……我还没说完,啊!别……” 这次无论他怎么喊停,应知节都没有听话。 背后是避无可避的墙,身前是猛操他的男人,他没有地方可躲,嫩生生的穴口被操得发红发肿,淌着含不住的白精,在暴力地挤压下沾满他整个下体。 舒书木差点以为应知节疯了,平时的应知节是沉默的塑像,是无情无欲的一阵冷风,现在像被山火烧过,变得灼烫而危险。 第四次的时候舒书木是真的哭得崩溃了,瘫在床上:“你想操死我是不是……” 眼泪淌下的地方被应知节吻过,但还是沾湿了枕头。 他快要渴坏了,每个洞都在流水,每个毛孔都在出汗,应知节还要吮吸他的唇齿。他喉咙干得说不出话来,地主家的驴都没有这么被剥削的! 应知节起身离开了,而舒书木准备先死一会儿。 没死多久,应知节回来,把他抱到了浴室。原来刚刚给他放水去了。 舒书木看到水两眼发绿,差点头着地跳进去,被应知节拦腰抱住,阻止了他的表演,另外给他倒了一杯水。 舒书木咚咚咚喝了两杯,安详地沉入了水中。 应知节把衣服也脱了,一同进入浴缸里,把他捞了起来,用水给他清洗,重点照顾了还在溢出精液的软穴。 舒书木困得差点睡着,眯缝着看了眼显示屏上面的时间,做了三个多小时,其中起码两个半钟,应知节跟发情一样猛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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