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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夜色

时间:2023-09-10 07:00:13  状态:完结  作者:小白不高冷

  (28岁,总裁,爱裸奔)

  虽然他不戴,但不妨碍他有一屋子的百宝箱,是用来塞各种名贵手表,古玩表,以及乱七八糟的饰品,例如领带夹胸针之类的。后来这空间又开辟了新的区域,主要放席然的奢侈品,项链手链耳钉耳坠之类的,包包在另外一个房间。

  2、宋安讨厌人多的地方,认为有‘奇怪的气味’,他嗅觉太灵敏,也不喜欢抽烟,所以集团即便有为部分群体缓解工作压力而服务的吸烟区,也会在宋安下巡的时候提前两天要求禁烟,并喷上空气清新剂。

  宋安:香水什么的更讨厌,再好闻也不行。

  后来席然会因为工作问题喷一点香水(艺术家的精致),宋安接受了他的味道(果然是因为爱情双标么喂!)

  3、即便宋安已经能自我操控身体的变化了,也会选择在只有他和席然的屋子里变成蛇身,他并不眷恋用人类的躯体生活(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爱裸奔,人身必须穿衣服,不然遮不住鸡鸡。其次是蛇身比起人身更方便,速度、反应力什么的都很快,比如做饭的时候人可以在一旁切菜,尾巴能卷起锅铲炒菜之类的。很方便。)

  宋安需要的也是能同他最自然最舒服姿态相处的恋人,所以席然很合适,虽然他们并没有爱裸奔这一共同爱好。(只有宋安爱裸奔)

  4、席然对穿衣服很严谨,日常必须穿裤子,连穿着宽松上衣露出大腿都不行,因为他在家穿得稍微漏一点,很容易被某个爱裸奔的变态盯上。

  5、不能将裸奔说为宋总的爱好,只能计算他在家光膀子的时长可以明显看出来:他就是不爱穿衣服!

  宋安:好麻烦……

  6、宋安对于自然有着特别的亲和力,各种极限项目他都得心应手。攀岩,冲浪,滑翔之类的。把他丢到原始丛林里他能好好活,并且会因为释放天性过于兴奋而拒绝回集团当老板。

  7、所以对于宋安来说印象最深的爱爱应该是席然第一次发情在丛林里野战那一段,他经常回味且欲罢不能,往后多次的家庭play都无法超越那一段,是他人生的爱爱高光。(他超爱)

  8、宋安觉得野战是人生的一大乐事,但地球上的人太多了,不希望有人打扰,比如要在海滩上野战就得把整片海滩买下来,好在他有一整座岛,于是他为了哄骗席然去沙滩上做爱做了充足的准备,把它当做创业难题一样攻克,并且成功实现了。

  (宋安:爽得飞起)

  9、后来宋安带孩子们到海滩上玩,并在孩子们堆沙堡的时候看着那片区域若有所思地沉吟道:我跟你们爸爸曾经在这里做过爱。

  孩子们:?

  席然:宋安你在小孩面前说什么啊!!?给我滚回来!!

  孩子天真地看向宋安道:爹地你要被爸比打了吗?

  宋安:你们爸比不会打我的,他爱我。

  席然:宋安(拳打)你特么(脚踢)在孩子(出拳)面前(出拳)说什么(出拳)啊!

  宋安牵过席然的手温柔地捏捏:宝宝打痛了没有,我帮你按摩。

  (没救的恋爱脑男人会拥有貌美老婆并且活到一百岁。)

  10、宋安会喊席然:然然、宝宝、宝贝、老婆等等男人撒娇式的称呼,喊儿子是全名,喊女儿是小名。席然大部分时间喊宋安全名,偶尔会叫亲爱的,很少喊老公,除非心情好,或者在床上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时候会被宋安引导着呻吟老公真棒,老公真厉害,老公把我的XX操得XXX之类的。

  (宋安偷摸录下来了,并在一些夜里反复播放回味,后续被席然发现,忍痛删除。)

  (实则拥有十份备份。)

  (宋安:一些已婚男人的心机而已。)


第90章 87

  宋慎独双目紧闭,双手搭在腹前,平和又安详地躺在由钢化玻璃制成的棺材内,他的四周摆满了吊唁用的白色玫瑰,一张绝尘拔俗的脸出落于鲜艳欲滴的白花中间,仿佛他不是死了,而是在参与某个时尚杂志拍摄,此刻只是累得睡着了,下一秒就要睁开眼睛跟大家say hi。宋慎独死于肺部器官衰竭,在他生命的最后阶段,他没有待在医院里靠仪器和药物续命,也没有在教堂或者佛像面前祈祷上天给予自己生命的纺线再长一点,他只是默默地陪在宋安身边,指导他走完自己人生的最后一段路。

  他的容貌还是惊人的,只是气色略显差了,在殡仪化妆师的改造下,活像个童话里走出来的睡美男,在等待他此生命定之人给予他虔诚地一吻。

  宋慎独的葬礼并不肃穆,他选择葬在他赠予宋安的那座海岛上,以望化作精神寄托陪在孩子身边,数台直升机停靠在为宋慎独的葬礼特建的机坪航道上,负责接送来追悼的宾客。宋慎独生前好与人为友,本性正直且为人风趣幽默,风评极好,虽然亲脉略少但朋友遍布五湖四海,他的葬礼可以见到各种颜色的面孔,身份都不容小觑,无不是各国金融界中的佼佼者,也有部分行业巅峰造极的存在。宋家虽是华夏老牌世家,但宋慎独生自海外,体内有四分之一大英混血,作为世家中最晚的一批海归,他的葬礼没选择三叩九拜,反而效仿了西方的丧葬礼仪,说是效仿,也只不过缝了大概,宋慎独在临终前一周将助理叫到身前,他躺在病床上,趁着自己还有力气握笔,亲自策划了自己的葬礼。

  “......百合味道太大了,霜雁一直不喜欢。要白玫瑰,暖玉品种我挺喜欢的,不过瓣上带点粉,是不是不太严肃?”

  他朝着助理虚弱地笑笑,在助理还未回声的情况下便自顾自地说道:“算了,雪山就雪山吧,不过我要定一千九百九十九朵,其中九百朵要放在我的玻璃棺里......咳咳......!”

  “咳咳咳——!”

  宋慎独忽地开始剧咳起来,他的胸腔上下颤动,气流流过堵塞的气管和肺,在宋慎独耳边发鸣,咳嗽声便尖锐嘶哑,外人听着似乎他要把所有的内脏都咳出来似的。他先前一直吃药,后来被告知无法阻碍他肺衰竭的速度,他便固执地停了药,咳嗽愈发频繁。

  宋慎独咳了好一阵才得以喘息,他慢慢地呼吸,病重于此,连呼吸都成了一种煎熬,余光中看见宋安沉默地站在门口,十三四岁的少年唇瓣紧闭着,用一双宛如幼狮的目光看着他,脸上是不属于他这个年龄段的哀愁和担忧。

  宋慎独马上堆起笑,抬手招呼让宋安来到他身边,他的嘴唇和脸色十分苍白,光透过紧闭的玻璃窗倾洒在他的身上,将他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白霜。从宋安的眼睛看去,恍惚间那圣光便是天堂的回音,要将他的父亲带走似的,他赶忙走到宋慎独身前,十分不舍地攒紧了他的手。

  好奇怪,明明父亲是病人,而他是健康的那一位,他的手掌却还没有父亲的暖和。

  他冰凉的掌心抚摸到宋慎独温热的手背,就如同他在汲取父亲的热量一般——宋安像触了电,慌忙把手缩了回去,宋慎独偏手腕一动,大手覆在宋安冰冷的指节上,将孩子的手指包裹在手心中来回搓。

  宋慎独奇道:“你怎么这么冰?”

  他沙哑地笑笑:“是不是因为蛇类本来就是恒温动物啊?”

  宋安抿紧了唇,不语。

  宋慎独仍笑着说:“你想不想在我的葬礼上弹一支曲?”

  宋安身子一僵,本能地抗拒令他想要开口拒绝,可在抬起眼眸,触及宋慎独眼底的温柔之后,宋安静默许久,小声道:“葬仪上面是不允许弹曲的。”

  “这有什么?”

  宋安不懂,明明是葬礼,宋慎独为何要搞得像一场宴会、一次派对似的,好像全世界上只有他这个葬礼主人公不会因为死亡哀伤,鼓动周围的人同他一块开心。

  宋安垂下眼帘,“我已经很久没有弹过钢琴了。”

  宋慎独微微颔首,“曾经有位音乐家说过,音乐是为心爱之人演奏的——”

  “?”宋安用不解地目光看向他,他学琴多年却从未听过这句话,“哪位音乐家?”

  宋慎独揶揄道:“看来你学艺不精啊,连这句话都没听过。”

  “......”

  十三四岁的宋安就像个闷葫芦,被宋慎独一点,便又不说话了。

  “这样吧,你弹琴我就告诉你——到时候让管家派人把你的钢琴抬到草坪上去,对了,我要在旁边摆四个用白玫瑰装饰的花架,再搭一个音乐舞台——”

  葬礼当天,宋安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越过四面白玫瑰花架,圣洁的仿佛是一场婚礼,他将手覆在黑白琴键上,满脑子却是少时宋慎独坐在他身边教他弹琴的样子。

  【“听老师说你不想弹琴了?”

  “……”

  “你得好好学啊,弹好钢琴可有大作用的!”

  “是成为音乐家吗?”

  “不是啊!会弹钢琴可以追到喜欢的人的!你知道你妈妈怎么跟我在一起的吗?都靠我在游艇上一曲惊艳四座,才能亲到你妈妈那糖果的小嘴唇——”】

  指尖按下琴键,琴音如水清清泻出,宋安忽然笑了一下。

  原来那个音乐家是他爸。

  ..

  程淼淼从开始就将视线落在宋安身上,直至他弹完钢琴,唱班唱完诗歌,牧师诵读宋慎独留给世间的最后一封信——信的内容诙谐幽默,逗得来宾阵阵哄笑,而后又都是对宋安的留恋、关切与道歉,令人潸然泪下。宋安便在这一言一句中默然地站着,他的目光不知看向何方,只是时常闭上眼睛,垂下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儿时暗恋的男孩愈发隽秀,再次相见,五官上稚嫩的部分似乎都长开了,俊得像一副让人无法挪移视线的画。程淼淼相信,这世间所有的一见倾心和怦然心动都是为宋安写的,那种冲击是前所未有的,往日他们如此要好,现今他又如此英俊,如此脆弱,仅是看见宋安一眼,沉寂已久的、熟悉的爱慕便迫不及待地蹦出来,心脏快要跳出胸膛。

  程淼淼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预想在某个环节同宋安打招呼,可宋安要招待的来宾太多,他的身量还不及成年人那般高,但脊背笔直地站着,如同一株直挺的年轻的柏树,他有条不紊地应对着不同地域不同身份的来宾,熟练地转换着语言同他们交流,虽年纪轻,毅然展现出了一副上位者的从容。程淼淼一直等啊等,她感觉自己像个宋安的变态痴恋狂一样,终是在餐桌上捉住了机会。

  午餐时间,她敏锐地捕捉到宋安一丝不苟的神情上出现一道裂缝,随即宋安放下餐具,没和身边人交代,几乎是逃离了饭桌。

  他怎么突然离开?

  急匆匆的,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过无论如何,这是她同宋安打招呼的好机会。

  程淼淼同一时间放下餐具,朝身边的宾客露出善意的微笑,起身离席。

  她亦步亦趋地跟着宋安,发现宋安并没有往公共厕所或是海岛别墅走去,反而一头扎进了没有人的森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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