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然越看他装模作样的样子越生气,凶巴巴地晃动起屁股,恶狠狠地夹着宋安的大肉棒上下抽弄。 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妈的!笑笑笑!老子夹死你!把你榨干,榨到你不能再笑为止! 这几下用了力,快感也成倍增长,席然找对了方法,他的腰上下摇晃,更用力地摇动起屁股来,湿滑穴肉夹着坚挺的肉柱不停地往身体深处送,席然上面坐如磐石,下面腰臀上下律动,嘴里不禁发出欢愉的像猫一样的轻喘,宋安轻轻嘶了一声,看席然沉浸在欢乐里,伸手在两人不停交合的空隙中揉了一下操开的花蕊。 “!” 这一下太刺激了,席然竟浑身一抖,从小鸡巴的前端吐出一股清液来。这是他第二次射精,显然刚才被宋安突袭的那一下,给了他莫大的快感。 席然伸手就给了宋安一耳光。“谁让你揉的!?” “……我只是想让你更舒服一点。”宋安的眼神顿时显得无比委屈。 席然训他:“我让你动你就动,没让你做,你就什么都不许做,听到没有?” “嗯……”全听你的。 全听席然的。 宋安一脸大义凛然,自我洗脑道:“我的存在就是让席然发情的时候有鸡巴用,想做爱的时候有人抱,一切以席然爽为最高原则。至于我的鸡鸡有多硬,多想给人操翻,那都是不该考虑的事。” “你来动。” “嗯?” “我累了,你来动。” 席然刚刚应该没动几下吧,宋安还很有耐心地帮他数了数,连二十下都没有,就累了? 不过这命令正中宋安下怀,虽然慢吞吞地享受席然‘服务自己就是服务宋安’很舒服,但不得不说,是时候拿回速度和力量的主动权了。 但宋安还是好心地发问道:“你确定吗?” “宋安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要你动你就动啊啊啊……啊啊……!” 席然不耐烦的语句还没说完就被完全不同于刚才的冲撞撞得七零八碎,这回抽插频率凶得他直不起腰,身下那根大鸡巴捅比刚才更用力,操得也更深,席然几乎是一下就趴在宋安的身上挨操,每一下都狠狠地碾过花心,直捣黄龙,宋安就如从一根塑胶玩具摇身一变变成电动打桩机,一下又一下的晃动着腰腹,胯部有力又凶狠地向上顶操。 宋安深深地说:“是我来动的话,怕你被操烂而已。” 这种程度的操弄让席然回想起以往被宋安摁着干的情景,这才是真实的宋安,刚才那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太具有欺骗性,让人忘了这男人本身的恐怖之处,不用几下便把他的嫩穴操的酥软熟烂。 ‘操烂’这个低俗淫乱的词汇一闯进席然大脑,被高速大开大合的身体就如接受到信号一般发烫起来,席然嗯嗯啊啊地喘:“操烂……啊啊~把我操烂……操烂我……” 宋安一凝,发觉席然是情动了,青年被顶得上下颠簸,脸上一副高潮迭起的模样,口涎顺着嘴角流下却不自知,眼里早已被欲望填满。 宋安心领神会,双手钳住席然的髂骨,按着他在自己身上更猛烈地起伏起来,大腿把臀瓣拍得啪啪作响,激烈的抽插发出强烈的水声,青年放荡的浪叫,男人压抑的低喘,所有淫秽不堪的声音交叠在一起,便形成糜乱的交响曲,在荒无人烟的野外丛林中,持久不息地回荡。宋安就像一台榨汁机,在席然的蜜道里狠狠榨汁,每当鸡巴抽出一定长度,那湿洞里的水便哗啦啦地往下淌,全都是被大鸡巴稳稳调教过的滚烫肉汁。骑乘的好处就是鸡巴吃得深,几乎能贯穿肉道,宋安按着席然狠操了十几下,在肉道的深处某点重重地研磨着。“刚才插入的时候,”宋安已是满脸是汗,眼底烧着原始的情色欲望,“你在这块颤抖了一下吧。让我猜猜,是不是因为爽?嗯?” 席然被磨得大声浪叫,“啊……那里不行……啊啊……不要……” “为什么不行,”随着掌控权的迁移,宋安终于如愿以偿地摸到了席然汗泪交错的面颊,他揉了揉席然柔软的耳垂,勾勾唇角道:“你的叫声明明就在告诉我,要大力操那里才行。” “不行……不行……啊啊~不要~好快……会坏掉的……啊啊~” 宋安不留情面地使劲操弄着席然的敏感点,坚硬炽热的冠头对那处软肉又顶又撞,恶意大到让席然产生他在报复刚才那一耳光的错觉,那处嫩肉在高频的操弄下逐渐破开,随着深深浅浅的抽插,宋安顿时明白——这是操到了席然的宫口。 曾几何时,他让这一小块空间变成了他的精海。 也就在那之后,席然怀了孕。 “……” 宋安撞击速度逐渐慢了下来,席然敏锐地感觉到变化,被操开宫口的那一刻,他正爽到一个顶峰,就差临门一脚,结果大势褪去,该有的高潮没来,让他不禁空虚。 席然的声音像含了一块糖:“快一点操,宋安……啊啊……你快点操那里……那里好舒服……我快射了,你快点……” “……笨蛋,你知不知道,操那里会怀孕。” “难道不操那里,就不会怀孕了吗?” 宋安怔愣了一秒,无奈地笑了笑,怼着那块熟透了的粉肉大操特操,肉汁四溅,终于把席然第三次精液给操射了出来。高潮的过程持久又舒爽,席然连腰带臀都在用力,就像在回报宋安勤劳的‘耕掘’一样,蜜肉裹着潮水死命地纠缠、吸吮着大鸡巴,宋安也到达临界值,但他不敢射在席然身体里,准备退出去——退到一半被席然的肉穴扑上来含住,不让他走。 宋安对他说道:“你让我出去,我要射了。” “我要夹着你高潮……”席然闭着眼睛摇头道,脸上醉红一片:“你走的话,高潮都没那么舒服了……” “……”宋安硬生生地忍完了席然无理的高潮要求,在他喷潮的过程中咬牙抽弄了一番,在席然稍微松懈的瞬间拔出鸡巴,一大滩浓精射在席然的身体上,鼻尖一瞬就闻到精液檀臊的味道。 他射的不少,一股股打在席然的腹部,胸部,白净的肌肤上溅上男人不少的精液,有几滴溅在席然胸前那片白肉上,浅色的茱萸似是被灼到,在空气中微微发颤。 等宋安射完,软肉又饥渴难耐地凑了过来,鸡巴噗嗤一下便插进余韵未消的肉道里,两人再次结合在一起。肉逼重新被填满,又马上一圈一圈地绞咬起宋安的性器来,把宋安刚喷发过的欲望咬得又有昂首胀大之势。 发情期的席然,连着下身的母穴都像熟了一样,滚烫热情,又嫩又滑,甚至比以往夹得更紧更缠人,宋安好几次要被他夹得精关失守,只能靠更凶猛的抽插把他操开,却怎么也操不开似的,湿泞黏人的穴肉更兴奋,狠咬着大肉棒的每一寸,不停地分泌爱液滋润着肉棒外壁,仿佛要把两套生殖器融在一起。 席然瘫在他身上,下身紧密相连,把脸贴在宋安胸口上:“你很怕我怀孕?” 宋安如实回答道:“嗯,很怕。”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动,周围满是对方的气息。席然嘴里发出情欲过后餍足的叹息,宋安沙哑道:“你知道比死亡更痛苦的是什么吗?” “你死去的那一瞬间,我的头脑是空白的。后来有时闭上眼恍恍惚惚地想,仿佛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之后你还会好端端的站在我眼前,跟我说话,对我笑。抱着你尸体的时候,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后面的日子里,有时候听到生与死的话题,看到一本书,吃上一顿饭,都会想到你。”席然死的太突然,太决绝了,记忆带来连绵不绝的疼痛,麻木着活着的人的内心,令他变成行尸走肉。宋安趁着性爱之际,大胆袒露内心:“就会想,怎么就死了呢。如果那时候,我反应再快一点。如果一开始,不是以这种形式遇见你……” “我不奢求你爱我,我只希望你能平安健康地活着。” “如果你不想怀孕,那就不要怀孕。如果你不想做爱,那就不要做爱。”宋安抚摸着青年光洁的背部,感受那人骨骼之下重塑的心跳,“你想离开我,讨厌我,都可以。我只要你活着。” 如果不是在发情期,宋安根本不敢说这些话。 席然沉静片刻,喃喃道:“怕让我怀孕……那你就戴套,或者不射在里面。而且,我又不止……”他又不止一个洞。 宋安听他给出的意见有理有据,好奇地抬眼,发现躺在他胸口的年轻人此时也抬眼望他,水汪汪的眼睛里没有变色,没有混沌或迷乱……宋安突然意识到,席然一直都是席然,他本以为对方情动时是新种意识所控,现在看来,那人似乎一直都很清醒。 这下轮到宋安疑惑了,鸡巴还插在那人的热穴里,问:“你是新种?还是……本人?” “本人。”席然回答道,“但我是在发情期没错,我能感觉到……接下来几天……应该还要做爱。” “……嗯。”历经过发情期的人知道如何对付,宋安低声允诺,面对本人,他不自觉的有紧张感,甚至因为刚才意外显露的真情实感而感到双颊发烫,同时又暗暗期待着席然的反应。 “怎么,你以为我被新种意识操控了?”席然扬了扬眉:“我说了,是我在侵犯你,可不是新种在侵犯你。” 宋安默了一会,问:“那你要不要侵犯一下我的嘴唇。” 席然:“?” “请你侵犯一下我的嘴唇吧。”宋安认真地说:“作为奖励,或者安慰,什么都行。”宋安一副‘我真的很需要被哄’的表情面对席然:“能亲亲吗?” “……只有恋人才会在做爱后接吻。”席然怎么会看不出他的得寸敬尺,声音低低地说道。 宋安却突然开口:“我爱你。” 这会换席然愣住了:“……我知道。” “给我一个吻吧,不是恋人,而是作为给乖孩子的奖励。”宋安亲昵地抚摸着席然,他认为自己提这个要求完全有理有据,毕竟他现在还插在席然的身体里,那就说明席然并不抗拒他。 当然,此时的结合可能是发情期需要。 接吻却不一定,如果宋安能在这时得便宜卖乖得到一个吻,那意义将非同寻常。 宋安试探道:“可以吗,然……哥?” 然哥? 然哥?? 席然宛若雷劈,二十八岁喊二十一岁哥是不是有点太错辈分了一点?! 大脑空白之余席然甚至还歪神想了想,被华夏首富喊哥能写进毕业的求职简历里吗? 席然跟宋安你瞪我我瞪你,最后以席然叹气为终止:“你凑过来。” 宋安听话地凑过去。 唇上传来熟悉的触感,唇舌追逐间,宋安咬住席然退缩的舌头,细细地吸吮着,两人亲吻发出啧啧的水声,宋安一手顺着席然脊背向下摸,上边按着席然的后腰往下摁,胯下却往上顶——席然倒吸一口凉气,被顶得一喘:“嗯啊~啊……怎么又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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