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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夜色

时间:2023-09-10 07:00:13  状态:完结  作者:小白不高冷

  青少年特殊时期的那个阶段,男生宿舍里经常夜聊打飞机什么感觉,席然虽然不参加话题却也听得好奇,周末回家时,到房间锁上门,打开一部簧片偷偷试了试,观影效果一般,射精的时候索然无味,反而是手上下律动时不时蹭到的粉穴似乎更加敏感,稍微摸摸便觉得腰酸腿软,仿佛一碰就能出水似的。

  初次自我抚摸后,席然每逢自慰都会照顾自己的另一个‘宝贝’,有一回自己弄到忘我,不小心插进去一指,疼得他倒吸凉气。而今天那蛇尾横冲直撞的进去了,下身被撑开,好像要撕裂了,生理泪水像开了闸了水龙头不停地落,打湿了蒙住眼的黑布。

  “呜呜呜!呜呜呜!”

  蛇尾进到一定程度便停止了,蛇尖刮着肉壁,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小幅度的顶撞,一通乱搅,搅出水来,穴肉便变得又湿又软,席然被弄射了,已是汗淋漓,浑身泛着暧昧的红,呼吸又长又重,却时不时断一下。

  蛇尾退出来的时候,带着清晰的水声,席然重喘了一口气,扬起纤细的脖颈,上面的血管纹路清晰,可见肌肉紧绷着,等到蛇尾完全出来,下身的被侵犯的小嘴开始一股一股地往外冒着晶莹,滋液渗漉,顺着皮肤淌到股缝,从大腿内壁到整个下半身都变得湿漉漉。席然本就肤白,浑身出汗后更显皮肤白皙透亮,那粉红的幽谷在蛇尾的撩拨中已然动了情,出水出得十分色情,好像在邀请。

  席然还没有从蛇尾的刺激下缓过来,此时,一根硬的发烫的铁棒抵住了冒水的小口,作势要插进去。

  席然:“呜!!!”不要!!!

  一根又粗又长的阴茎强硬地插了进来,这东西比刚才的蛇尾还要可怕,仿佛有婴儿的手臂般大小,就算穴口得到了扩张,还是抵不住巨物与小穴尺寸不匹配的痛,异于常人的大龟头撑开了柔软的小穴,硬生生的在这温暖的地方闯出了自己的一番天地。席然感觉整个下体彻底撕裂开来,好像人被活生生刺穿成了两半,窒息的痛感从下往上席卷了整个身体。席然从头绷到脚背,胸闷,呼吸不畅,他大脑一片空白,眼前漆黑,那一瞬间似乎真正死去了,过了五秒,意识从高空中重重地砸回地面,身体开始不断的痉挛。

  席然觉得下半身出的不是水,而是血,他甚至能想象自己狼狈的瘫倒在地,下身血流不止的样子,模样又可怖又可怜。

  阴茎太大,不能完全插进去,等到把穴内填满的不能再满,还是留着一小截在外面,但不妨碍对方开始侵犯席然,硕大的阴茎进到了一定的深度,便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操弄着席然可怜的小嫩穴,力度就跟它的尺寸一样生硬,茎肉挤压着阴唇,青筋撩刮着甬道,毫无技巧,就是最原始的交媾,席然被撞得上下晃动,小腹隆起,痛到连大脑都开始阵阵刺痛,痛到他喊不出声音,嗓子变得一片空白,于是就只剩下了交合的声音,屁股和大腿的撞击声,带着挤压出的水声啧啧。因为身体的交合,席然感受到对方的身体慢慢贴过来,几乎拥住了他,对方的双手松开了他的腿,一只大手摁在席然的屁股蛋上一边揉捏,一边将席然的身体往他那里送,另一只手揽住席然的腰,将他死死的固在身下。席然的双腿好不容易得到了自由,却被操得没法动弹,只能双腿大张挨操。

  席然哭的很凶,用手打他,推他,好像打在了石头上,对方上半身的肌肉结实紧绷,劲腰用力时,腹肌从席然的腹部略过,硌人,下半身却不像常人,席然只能感受到对方的大鸡巴,碰不到他的腿。而对方一直以来都不说话,此刻却是暴露了低喘声,是个成年男人,像野兽,听起来兴致大好。席然落在他身上不疼不痒的那些拳头,让他似乎更加兴奋。

  疯子!

  席然哭惨了,眼泪已经流干,全身好似一条被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眼上的罩因泪汗混合已经完全黏在脸上,嘴里的布变成湿布,口水滴答答地顺着脸颊漏着,喘声隔着口里的布团,叫得像一头濒死的牲畜。

  他好像闻到了那股雨水味,闻到了交合时的汗水味,闻到了腥味,铁锈味,恐惧、愤怒、恨......所有的味道夹杂在一起令他想吐,喉间涌起酸,却因为没有出口又被咽回去,整个口腔和着酸水、唾液,喉咙烧得像一团火。比起身体,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折磨,席然的精神已经到了极限,他近乎崩溃,绝望,他反抗无果,上黑车、昏迷、绑架,现在还要被侮辱!被强奸!被陌生的男人强奸!明明还活着,却跟死了没有什么区别,他相信他在那辆黑车上已经死去了,而现在经历的这些,就是地狱,死后的地狱。

  当下他被操得酥软成一滩水,一开始的疼痛渐渐褪去,身体变得愈来愈麻、越来越热,转而代之的是不停涌起的欲火和一轮接一轮的高潮,但他脑里却只想着杀人,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涌起杀人的念头,他想杀了这个男人,杀了那个司机,杀了那个车上的所有人!

  这场疯狂的性爱持续了很久,从什么时候嘴上的阻塞被拿掉,低沉的呜咽声为什么变成清晰的泣喘?手又是从什么时候变成搂在对方背上的姿势,两人如同拥抱?不知道,不记得了。席然只记得在他昏过去的前一秒,眼睛上的束缚被打开,黑暗中,看到的是一双自上而下望的金色双眸。

  ----

  宋安:自带蛇尾扩张,仅此一家,你值得拥有。

  宋老板开局一场奸,事后跪一辈子。


第3章 03

  “哥,起床啦!”

  席然是被晃醒的,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就看见穿着高中校服的席泽站在床边,双手搭在被子上不停地摇自己。

  “哥!起床哥,起床,起床,哥!”

  席然被吵得头大:“席泽你给我住嘴。”

  命令一下达,席泽就像接收指令一样乖乖闭住了嘴巴,他一直是个听话的弟弟,就是有时神经会特别跳脱,逗比属性无疑。

  席然撑起身,昨晚做了噩梦,睡得不好,他呆呆的低头看着被子,床上三件套是在他高二的时候换的,一套的淡灰色,被子上有棱形花纹,胜在简约。恍惚间好像有什么不对,但不等席然细想,席泽又开始叫了起来“哥!你要迟到了!还上不上学了?!”

  上学?

  席然被席泽拉着下床,前去洗漱,客厅里,席父煮了早饭,给两个儿子在袋子里分别装了两个水煮蛋和蒸肉包,见席然这个点还在刷牙,批评道“怎么拖拖拉拉的?要不要读书了?早餐拿着!”

  早饭被塞进手里,席然还有些魔怔,席父看他这一副没睡醒的样,眼睛一瞪,“席然你一大早上的......”

  “哥,快跑!”席泽抓着席然的手腕狂奔出了家门,屋外阳光明媚,苍穹蔚蓝,两人走在小区路上,席泽指着胸口让席然看他的校徽,笑嘻嘻的说“哥你看,我考上高中了!跟哥同样的高中!”

  席家家教严,父亲是政府单位的,母亲是教师,席然从小成绩就好,高中是市第一重点,校徽模样是绿色的变形字母,外面一圈刻着高校的名字。席然盯着那校徽,愣了两秒“小泽你上高中了......”

  席泽嘿嘿笑,颇为自豪地说“对呀,你们总说我小时候不好好读书,我还是考上跟哥一样的学校了,厉害吧?我也没有那么差吧?”

  席然喃喃道“......你上高中了,那我上什么?”

  画面里,席泽的笑容忽然变得很安静,那张笑脸就像画在他的脸上,笑的没有一丝温度,隔了几秒后,席泽说“大学呀。哥你上大学了呀。”

  “大学......”

  席然的肩膀突然搭上一只手,扭头看去,是舍友老余和阿涵,他们的背后,是水蓝色的上床下桌,老余的床上书桌还摆在地上挡道,上面放了七七八八的杂物,刚拆的快递盒虽空,仍然霸道地占着本就不大的空间。上床的外套瘫在床角的栏杆上,顺带着挂了三四个红红绿绿的衣架,面前显然是席然的大学宿舍。

  老余问:“然哥,你外语作业做了吗,借我copy一下呗。”

  阿涵捧着一盒开封的趣多多,毕恭毕敬地呈上来“然哥,这是小弟的一点心意,只求外语作业一抄!”

  席然笑的温和,拿了一块饼干,随手指向自己的桌面,大方道“去拿吧。”

  两人大喜,喊然哥威武,屁颠屁颠跑去抄作业。

  阿涵一面抄嘴也不停:“然哥今天周末喔,你不用去兼职吗?”

  席然一怔,兼职?

  老余也道:“对呀然哥?”

  “然哥?”

  兼职......画室......小道......

  席然像被子弹击中了,直怔怔地站在原地,内心突地涌起了一股说不清楚的恐惧,令他微微发抖。窗外响起了一声重雷,天空中紫电乍现,大雨倾盆而至,席然直觉眼前一片黑,他闻到了一种湿漉的雨水味,再度睁眼,面前竟然是一辆待启的黑色私家车,司机摇下车窗冲他喊道“顺风车!去哪,送你一程?”

  席然站在荒郊野外的路边,夜色深沉似墨,雨滴打在身体上,是冷。席然神色紧张,缓缓往后退去,摇头道“不用了。”

  那司机不说话了,沉默地看着席然。

  席然心里打鼓,又重复一遍:“真的不用了。”

  席然视线从司机的面上扫过,恍然发现这车的后座上还坐着一个人。车内没开车灯,昏暗无比,从隐约的轮廓来看是个男人,看不清楚。下一瞬,那男人贴近了车窗,一双金色的竖瞳隔着车窗赫然出现在席然眼前。

  席然心脏骤停,血色在那一瞬间褪的干干净净,恐惧达到了极点,他惊恐地长大嘴巴,撕心裂肺的尖叫!

  咚——!

  席然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古典风格的酒红色床幔。

  席然睡得很不好,一直做噩梦,期间断断续续地醒过几次,几秒后又陷入新的昏睡。他的精神进入了一种疲倦而麻木的空层里,头似被重石压着,身体在长时间的睡眠中恢复了一点体力,至少令他能缓缓支起上半身,迷茫地向四周看去。

  此时此刻,他正在一间装修极为奢华的房间里,坐在柔软的欧式风格大床上。空间极大,衣柜、矮几、灯具......房间里的每一个家具和摆设都精美至极,是席然不曾见过的,至少说,没有一个普通家庭会单把一个房间设计的如此变态,使它处处泛着一股金钱的臭味,在不言语中透露着奢侈。房间内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采光良好,窗外阳光灿烂,不少绿植成荫,绿叶间隔间隐约能看见白色的高墙。

  扫过周围环境,还未想到什么,被强暴的画面就像打开开关的放映机一样从脑海里跃出来,每一帧都记忆深刻,令人胸闷痛苦,头昏欲裂,席然不得已,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去回想。可等他看到盖在身上的薄毯,纷乱的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啪地一下断了,席然定了定神,慢慢地发颤地伸出手,抓住了薄毯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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