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快,体内靠近下腹后方的某处突然传来类似过电的搔痒,陌生又激烈的刺激害得穆昀燊一个没站稳,闷哼一声直直跌坐下去。 金红落日像颗饱满的水果糖,慢慢下沉直至底部与海平面相切。洁白海鸥振翅掠过,带来晚钟般的嘹亮鸣叫。 体态健美的男人斜躺在沙上,中蛊似地左右扭动,时不时轻抬下体——尽管穿着不合时宜的长裤,他充血的阴茎还是把裆部顶起高高一包,尖端甚至洇出湿痕。 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他仍在惊恐地大幅喘息,手掌用力按住下腹,企图阻止体内的恐怖快感,却丝毫无济于事。 …… 同一时刻。 叶响默默把床单扯下、扔进洗衣机,再铺上新的,素雅的日式“神奈川冲浪里”海浪纹。 想了想,他又点上某晚冲动购物的熏香,拉上窗帘,踢掉鞋子,一骨碌爬上了双人床。 他出差比预计早了两天到家,却发现小狗不在。并且很可能,这两天都不会回来。 如果要问是如何判断的,那么只能说:主人的直觉。 叶响讶异了一瞬,却没怎么生气。小狗也是独立的,不论是穆昀燊还是Moo,他从不以主人或恋人的身份禁锢他的行动。以前没有,未来也不会。 可是这会儿人不在诶…… 叶响一勾唇,翻身从床头柜拿出一个漆木盒打开,里面赫然躺着根狰狞的硅胶假阳具。 嘴上嘀咕着“品牌方实在太热情了”,心里却难掩兴奋,他其实早想试试自己玩了,奈何一直没找到机会! 充分消毒和润滑后,叶响斜靠在垫高的枕头间,脱光裤子,抬高臀部一点点插了进去。 “嗯……” 他捏着硅胶根部,缓慢地转动进出寻找G点,粗大的假体少了人体温度,却也更好掌控。虽然跟小狗做爱时,也没少试过把他当成活体按摩棒自己动,但还是需要扭腰抬臀,累个够呛,而现在只要躺着动手就行了。 他找到前列腺的位置一收一放地碾压,嘴唇溢出动人呻吟,时而提高频率,臆想被把着大腿用力冲撞,阴茎也在惯性下直挺挺摇摆甩动、腺液四溅,直至高潮降临。 …… 白色稠液从布料的缝隙间一点一点渗出,内里不用想也知道“惨不忍睹”。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也没有人对自己做什么,身体却被一种由内而外的奇异快感强奸了。 “哈、哈……” 整洁的衬衣长裤揉满金黄色的细沙,奴隶用尽力气翻了个身,正面朝下趴在沙滩上。还没消下去的坚硬下体隔着濡湿内裤戳在沙里,形成一块凹陷。 落日西沉,天边收回了绚丽色泽,不多时便将爬上星辉。 良久,四肢着地的家伙缓缓翻了回来,极端浓郁的海盐咸香环绕四野。 他抓起一捧沙,任其从指缝滑落殆尽,也没能想通刚刚所发生的一切。 ---- 共感前列腺高潮
第81章 Extra 02 海盐味浓夏-下 穆昀燊开锁进屋,正好撞见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叶响。 “今天回来得挺早啊。” 叶响对他微笑,丝毫没有因赤裸上身而感到不自在。语气也听不出什么异样,仿佛对小狗“不告而别”的两个日夜毫无所觉。 这让穆昀燊陡然失落起来。 半晌,他才发觉自己没回应主人的问候,遂急匆匆“嗯”了声,低头把行李箱往身后藏了藏。 从穆昀燊独自出游之前的一段时间开始,两人的作息就错开了。 叶响出门比他醒得早,回来也比他睡得晚。作为主人的私奴兼伴侣,穆昀燊很是过意不去。但他没有办法或立场阻止叶响,这个比他更成熟也更精明的男人。他只能最大限度表现得贴心乖顺,比如学会烧几个快手菜,还有收拾杂乱的书房。 可叶响却像完全没看到他做的那些事,就如同现在,他也对那只不合时宜出现的行李箱视而不见一样:“快去洗洗,吃点东西吧。” 穆昀燊点点头,又“嗯”,然后闷头扎进了满是水汽和主人气息的卫生间。 …… 客厅桌角的垃圾桶里,躺着根刚拆封的废弃玻管。 叶响头顶柔软的白毛巾,随意套了件纯棉汗衫,清瘦健康的身材从半透的布料内映出。待人消失在视线里,他才终于晃悠悠倒退几步,虚软地倒进了沙发。 晕眩一阵接一阵袭来,叶响揪住胸前的衣服,眉头死死皱起。几分钟过去,就在他即将失去意识时,“哗嚓”!卫生间突传玻璃碎裂声。 穆昀燊几乎是摔出来的。门一推开,人就直直跪向地面,浓郁的海盐咸香轰然冲出,如果仔细辨别还能闻到一丝幽幽的青柠味。 叶响抬头,正对上一双猩红带雾的眼睛,他浑身一凛,想起身却四肢发软,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低吼一声,跌跌撞撞地站起来。 沙发到浴室只有几步路,穆昀燊却整整耗费了七八分钟,狼狈地连滚带爬才堪堪摸到主人垂落的脚跟。 他不加犹豫地握住,用嘴唇碰了碰光滑突出的踝骨,像荒漠牛仔抵达绿洲,急剧的心跳这才略微平复。 小臂一条口子在渗血,那是刚才打破乳液罐划的。好在凝血障碍这两年有所改善,不会动不动跑医院了。 好香……好香…… 穆昀燊饥渴地顺着主人小腿向上啄吻,血气带出更多海盐分子,与咫尺间的青柠淡香甫一碰撞,即密不可分地交融在一起。 奇妙的化学反应催发于方寸间。 叶响几乎在对方气息笼过来的瞬间陷入浅眠,脖颈和手腕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心潮起伏的奴隶面前——宛如致命盛宴。 穆昀燊在那两处信息素最浓郁的部位贪婪嗅着,可逐渐地,他开始不满足地伸舌舔吻。嘴下皮肤微烫,还带有出浴的鲜嫩感,让这副身体浑不似三十好几的人。 喉结滚动咽下口水,穆昀燊挣扎着没直接对那处颈肉咬下去。 ——尽管内心萌生的强烈冲动近乎将他逼向悬崖。他用力闭眼咬紧牙关,不对劲……近几天的异样终于在此刻堆积至巅峰…… 哪里都不对劲! 一个使劲把人打横抱起,奴隶将昏睡的主人扛进了卧室。 - “唔……几点……呃,怎么了?” 恍似睡了很沉的一觉,叶响撑着胳膊从床上坐起来,被趴在床边一瞬不眨盯着自己的人吓了一跳。 “睡得好吗?” 叶响下意识点头,点完才发觉以往问这话的都该是自己。 “那就好。” 穆昀燊站直了,骤然升起的威压让叶响不大习惯。愣神间,对方把脸凑过来,叶响在那对浅灰瞳仁里看见了半张着嘴茫然呆蠢的自己。 下一秒,他奇异地发现,刚醒来还有些紊乱的心绪,正被无形力量快速熨平。他抓住眼前的袖子,却迎上穆昀燊斜睨过来的目光。 冷酷。漠然。 叶响瞳孔一缩,放了手。这一眼几乎让他以为回到三年前,在调教室昏暗煤油灯下撞见穆昀燊的第一面。 难道是药物的关系? 还是……被发现了? “起来吃点东西吧。”穆昀燊淡淡地说,仔细看会发现他的眼神在飘。然而叶响很快低下头,机械重复刚才的问题:“我不饿,现在几点了?” “晚上就饿了,我弄了两个菜,简单吃点吧。” “现在几点了!” 穆昀燊收回快要飘到房顶的目光,低头看着团在被子中间似乎很好欺负、却异常固执的主人:“……6点57分。” “这么精确?从进来到现在,没见你看表啊,唬我呢!” “……” 穆昀燊识相地闭嘴,在叶响的注视中猫一样悄无声息退到门边,一个闪身出去了。 叶响夹着眉头看向门框,不一会儿也下了床。 说真的,他还没尝过小狗的手艺呢。 - 是夜,穆昀燊一反常态率先跨进卧室,转身面对门外的主人,郑重道:“我今天想睡床。” 叶响没立马答应,心里居然有些愉悦,扬起下巴说:“给我个理由,说服我就让你睡。” 穆昀燊知道没那么轻易,但他决定用“真诚”这个必杀技:“这半个月虽然我们天天住一起,实际却没见过几面,我想您了,您不想我吗?” “想我啊……”叶响欺近他,单手推着人倒退进屋,“是哪里想?” “哪里都想。” “哪里最想?” “这里最想。”穆昀燊把住胸口的手,微微往左移,同时飞速前倾蹭了下主人的嘴唇,这个距离终于能把对方脸上的纤毫纳入眼底,每一丝都是他喜爱的,“可以么?” “上来吧。”叶响听到自己说,把人推开抢先躺下,好像这样就能弥补被夺走的优势似的。 穆昀燊心里欢呼一声,然而另一只脚还没来得及抬上来,灯就“啪”地关了。 若有若无的青柠香气漾在空中,穆昀燊没躺几分钟就感觉心跳又一次加快,熟悉的躁动令他迷茫,意识却十分清醒,因此他清醒地认定:罪魁祸首就是身边的家伙,他的主人叶响。 一个无法用常理解释的大胆猜测跃然脑中,穆昀燊悄悄转身背对人,然后,开始自慰。 指尖搔过尚且垂软的阳具褶皱,寻到蛰伏阳筋,捏起挑逗,拇指在龟缘打圈按压,小孔很快诚实地泌出湿液,通体膨胀成勃勃的一根。 身侧抖动了一下,穆昀燊倏地停手,接着又屏气加快动作,旁边果真漏出了一丝难耐呻吟。 他抿抿嘴,刚想继续,突然“啪”地一声,灯被猛地拍开了。 叶响眼尾微红,一个翻身骑到奴隶身上,连手带鸡巴一起坐在屁股底下,硌得慌,于是恶狠狠道:“胆子大了,敢偷吃了?” “没有偷吃,顶多偷跑。”穆昀燊嘴硬,也不怕他,“主人不是也很有感觉吗?” 叶响一顿,脸上很平静:“那你说我有什么感觉?” 话音未落,腰被搂着调转位置,下方精神的性器落入另一只湿黏的手。穆昀燊用力嗅着他脖颈处浓郁的果香,热气使之起了一片小疙瘩,奴隶探出牙危险地在表皮逡巡。 叶响满身满脸都是浓浓的咸雾,不呛人,却极端强势,霸道地隔绝空气,直直钻入鼻腔,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颈侧突然传来刺痛,使他忍不住惊叫出声。 肯定留下痕迹了。沉沦欲海前,叶响的最后一丝意识这么想着。尔后任凭他的小狗,不,应该是反了天的狼犬予取予求。 他不记得通感是何时消失的,或许一直存在,抑或从未发生。他只记得那晚接受了前所未有的强势逼压,后穴含着根肉杵,嘴里叼着根银链—— 那是他亲手送给穆昀燊的第一件礼物。在冲撞中一次次划过脸庞,最终带着另一个人的体温落回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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